进来替人家止痒嘛……啊……”
禁不起少妇淫声浪语的挑逗,何况洪恩自己的肉棒也已经硬梆梆地蠢蠢欲动了,洪恩拉开自己裤子,甚至不等裤子从脚上落到地上,急忙挺着肉棒,对准了少妇那水津津的肉缝,然后,整个人压上少妇肉感的身躯,也将肉棒给推入了少妇下身的喉丝洞内。
“啊……”
“喔……”
分身才刚钻入少妇的花径,洪恩和少妇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呻吟了起来,不同的是少妇的呻吟声多少有着曲意逢迎的成份,主要是叫来取悦洪恩的;而洪恩那声发自喉咙深处的呻吟声则是因为忍耐不住强烈的快感而发出的。
少妇那早经开拓的花径并不是特别的崎岖狭窄,但是却出乎洪恩意料地灼热潮湿,洪恩的分身才刚钻入少妇的花径之中,强大的热力就从四面八方熨烫着洪恩的肉茎,蒸起阵阵酥麻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地沿着洪恩的脊椎往上传,并让洪恩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而当洪恩从那一瞬间的失神之中重新回复意识时,洪恩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分身竟然已经抵抗不住烫热的花径所带来的快感,颇有即将缴械投降的趋势。
为了怕太早就泄出来而出丑,洪恩下身用力、用憋尿的方法抑制射精的冲动,并且立刻将肉棒从少妇的花径之中退出,但是仍然稍微迟了一点,肉棒颤抖了几下,喷射了一些精液出来,淋淋漓漓地都喷在少妇的花径门口。
洪恩才不担心因为射精在少妇体内而导致少妇怀孕,反正就算让人怀孕了,也有少妇的丈夫养小孩;洪恩怕的是太早拽精而一蹶不振州会在女人面前失面子。
幸好的是,虽然泄了一些精出来,但是洪恩总算成功控制住继续射精的冲动,而肉棒也没有软垂下来的迹象,还能再战。
深吸一口气,洪恩让自己镇定下来,再次挑战少妇那火烫无比的小穴。
这次虽然洪恩有了心理准备,没有才刚入洞就被烫得弃甲曳兵,但是那少妇小穴中异常的高热却让洪恩的肉棒很快地又达到了喷发的临界点,洪恩不得已只好再次将肉棒从少妇的熔岩穴中抽出来。
这么试了几次,洪恩的肉棒总是耐不住少妇小穴中的高温,每次一进去就有着痛哭流涕的冲动,逼得洪恩只好插入、立即拔出,再插入、又立即拔出,这么插插拔拔地闹了好一阵子,肉棒都有些半软了,而那个少妇则是好奇地睁大着眼睛,看着洪恩在那边将肉棒插入自己的小穴之中又拔出去,如是重复着好几次。
终于,洪恩感到不耐烦了,反正在这边抽抽插插的,摆明就是因为怕进去了就泄出来,这和插进去以后早泄其实都是差不多丢脸的;更何况,现在是那个少妇有求于洪恩,又不是洪恩有求于少妇,洪恩何必去担心要是自己早泄了会不会让对方不高兴,就算那个少妇不高兴了又如何?
于是,洪恩决定不再“忍耐”,这次将自己那数度叩关失败的肉棒一鼓作气直插到底,而少妇花径内的火热温度虽然因为洪恩抽抽插插地搞了一会而有所降温,但是仍旧是烫得洪恩的肉棒舒爽无比,阵阵酥麻感迅速累积,没等洪恩抽动几下,就化成了白浊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地灌注到少妇的小腹深处。
“啊……好深!啊……”
看到洪恩终于下定决心插入了,好不容易等待到机会的少妇急忙张开口,假意大声呻吟了几声,脸上更装出一副被洪恩给操干得很舒爽的表情。
喷发过后,感觉到浑身一阵乏力感直涌上来的洪恩也顾不得那么多,整个人就趴在少妇柔软如绵的身躯上休息着,脑袋正好就卡在少妇那对巨大的丰乳之间;少妇也不敢乱动,就让洪恩这么趴在自己身上休息,以及任由洪恩萎缩变小的肉茎滑出自己花径,洪恩射在少妇体内的精液随即流出,在地上滴了一滩。
虽然说这次并不持久,但是那个少妇的火烫小穴却让洪恩感受到异常的舒爽快感,这才让天天和七个大小老婆鬼混、对做爱已经不算陌生的洪恩一下子就丢盔弃甲,洪恩想着,虽然持续时间上令人不甚满意,但倒是发泄得很痛快。
“你叫什么名字?”
洪恩问着少妇。
“我?我叫可伶……”
少妇可伶现在已经没有了一开始见到洪恩时的那副妖娆姿态,也没有动不动就嬉笑了。“洪恩先生……那个,您检查过抵押品了,现在可以借我钱了吗?”
“哦,借钱,对对。”
洪恩下了很大的决心、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拿出这辈子最坚毅的决心,好不容易才拖着疲倦的身体从可伶身上爬起来,走到办公桌旁,打开上了锁的抽屉,从里面的一个小钱箱之中取出十枚金币,递给可伶。
“记得,借给你十枚金币,每个月的利息是一枚金币,一定要定时还利息。”
洪恩说着。“如果你还不出利息的话,我就只好没收抵押品了……嗯,你明白?”
“明白!我一定会尽快还钱的。”
可伶点头点得像傻子似的。“洪恩先生,谢谢你。”
既然可伶借到了钱,洪恩也不再留可伶下来——就算留了可伶下来,洪恩也没精力再对可伶做任何“坏事”了;所以洪恩送可伶出办公室之后,自己就到办公室隔壁的休息室,一头躺倒在大床上,打算小睡片刻来补足刚刚失去的精力。
躺在床上,洪恩兀自回味着可伶那火热无比、能够带给男人美妙感受的小穴,以及可伶为了借钱而自愿担任“抵押品”的事情;想着想着正要朦胧睡去的时候,一个想法突然窜入了洪恩脑海之中,当场让洪恩兴奋地直跳起来,睡意全消,觉也不睡了,立即冲出办公室,
跳上自己的马车,命令车夫立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