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心,极为讲究根器禀赋,为世间少数几种超凡入胜的奥秘功法之一,那如意
心诀习练之时,别走玄关灵窍,因之容易幻象丛生,须得大毅力,以无上意志内
御阴魔,方能窥得门径。
宁氏几代先祖,武学造诣高于宁夫人的不知繁几,虽明知这是祖传下的功法,
但因对心法真义无法体会,俱都不敢强加修练心法,代代都只修习那七巧功法,
怕万一修习心诀稍有不甚,即落得功败人亡之局。
宁夫人因夫婿去世甚早,未曾对她说起厉害关系,她这几日检视璇玑阁中的
典籍册籙,无意间发现了记载「七巧如意」功诀中的如意心诀修行法门,一时不
知好歹,见猎心喜之下,便依诀行功,自行修练了起来。
初几日上手,宁夫人感觉如意心诀甚妙,体内气机流转,盎然生趣,颇有增
益,以之试演七巧功诀中的玲珑妙手,更觉心手相合,出手方位轻重拿捏,一招
一式无不随心合意,大异于往常,不禁叫她心生欢喜,直赞这如意心诀果然有化
腐朽为神奇之功。
却不知这只是开头一个假象,她不解如意心诀炼神真意,只知修习心诀中调
元运\ 气的法门,虽是一时小有所成,终是本末倒置,过后她虽每日勤修那如意
心诀,却每况愈下,终至再无寸进之功,内气行经过脉之时,处处窒塞难行,并
且幻象数起,时有难受之感。
今夜宁夫人行功未久,不一会儿便心烦意闷,她只得烦躁的收了功,无可奈
何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想先祖能人无数,却不曾听闻有几人练成这如意心
诀,看来这门功法,终究不是我这块料能练的成的!」
宁夫人自怨自艾了一会儿,眼前忽然浮现海青玉那俊秀的身影,痴痴的想
了一会儿,宁夫人脸上生出红霞,轻啐了声叹道:「我这是怎么了?不管日里夜
里,心里头尽被他的身影所占,这冤家,眼睛生的怎么像是会勾人魂儿似的……
唉!」
她理智上虽然明知不妥,可她偏偏无法不去想他。
想着想着,耳中彷佛听到男女欢好的声音,她又啐了一口,心道自己本是守
节卫贞之人,只合修心自守,怎么这些日子却是越来越浮躁,一念一念的,竟然
想到那事儿上头去了。
宁夫人轻轻靠上墙壁,眼中一片茫然,欲静下心来不去想他,可那淫念却彷
佛生了根似的驱之不去,尽在心里头盘绕,想到那羞人之处,宁夫人不觉心痒难
耐,一时娇喘嘘嘘,小腹里窜出一股热流,湿了。
此时四下无人,宁夫人大着胆子,一手抚上自己胸口,隔着衣衫轻揉着乳蕾,
纤指拨弄着乳蒂,她喘着气,另一手往裙里探去,触手湿滑一片,大腿根处已满
是淫水爱液。
「啊啊啊喔喔啊……」宁夫人禁不住呻吟着,她斜倚着壁间,胸前衣衫半敞,
红绫肚兜的系绳已解,露出丰满的雪白乳房,纤手覆上胸前,轻轻的揉着,她将
裙摆高高的撩起到腰间,白皙的小腹连接到大腿根处,丛生着一片浓密柔细的阴
毛,端的是诱人。
宁夫人以手指来回的搔着蜜蕊,抚弄着敏感无比的蜜穴,她微微抖着,素手
下探,手指灵活的滑入阴唇中刺入阴道,无奈那手指幼小,委实难以使人得到充
分满足,反而更觉体内空虚,欲火更炽,虽明知不妥,却偏生无能自制。
她双颊烫红,媚眼如丝,海青玉那俊秀的身影,始终在脑海挥之不去。
几番天人交战后,她终于忍不住一咬牙,略整衣衫,起身便来到海青玉和谢
琼华门外,尚未走到门前,便听见里边果然传出阵阵销魂的声浪,直叫她心荡神
摇。
「再看一次就好!」宁夫人喃喃自语着:「再看一次就不看了!」她屏住息,
心如鹿撞,将眼睛凑上门缝偷偷往内瞧去。
那府中奴婢僮仆早奉有严命,夜里用不着他们服侍,一干人等只须看顾府中
安危,谁都不准到这后院内地来,所以宁夫人才敢放心的偷窥。
只见海青玉趴在谢琼华身上,双手抚弄着她的浑圆雪乳,下身顶着她的香臀,
粗长的怒龙阴茎,深深埋进她柔嫩的蜜穴,性器的结合,带来无上快感,两人不
住的摇晃起伏着。
谢琼华正春情荡漾,脸上神情满是淫思媚意,早没了仙子般的气质,她浑身
不着片缕,曲线玲珑的晶莹玉体,满是细细的汗珠,整个人仰躺在桃心木案桌之
上,一双美腿被架在海青玉肩上扛着,正和海青玉疯狂的欢合交媾着。
海青玉下身猛烈的挺动,抽插时啪啪作响,一下一下有如狂风暴雨之势,谢
琼华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度的死去活来,臀下湿漉漉一片,她带着哭声,忘情的喔
喔浪啼娇喘呻吟,下身香臀一次又一次的被撞击往上顶起,雪白的胸脯晃动成一
片乳浪美景。
「好冤家……」宁夫人心跳有如奔马急驰,她看的鼻息粗重,听的意乱情迷,
她不觉口干舌燥芳心怦然,欲念大起,滑溜溜的淫水,一波一波湿透了纱裙,恨
不得自己便是那棒下承欢之人。
那刺激实在强烈,宁夫人终于受不了,她伏在门上,闭上了眼,夹紧了双腿,
浑身发软发烫,娇躯微微颤栗,海青玉和谢琼华欢好的淫声浪语,却还是直钻进
耳中,挑拨着她的欲火。
宁夫人银牙轻咬着下唇,私心暗道:「看不出这冤家温文儒雅,在男女之事
上却是好大兴头,日也来夜也要,一天换过一种把戏,住在这里这几个月,每日
都将琼华姊姊弄得直叫亲哥亲爹,也不知道琼华姊姊看来那么娇弱,怎生顶的住
他?那到底是怎生的一个美法,和他欢好的滋味究竟如何,真叫人忍不住也想和
他……」
宁夫人想到暧昧处,她心中大羞,红着脸暗骂了自己一声,她再次睁开
美眸,偷偷将眼睛凑上门缝,再次往内窥视,室内灯火明亮,一双赤裸裸的俊男
美女,上下起伏,正是那翻云覆雨,情浓生春之时。
她看着海青玉每顶一下谢琼华,身子便不由自主跟着颤抖一下,体内像有把
火在烧着,她忍不住撩起了裙摆,指端抚弄着自己的蜜穴花瓣,纤指轻捻着自己
的阴蒂,却如饮鸩止渴,徒然惹的她骨子里的欲火,窜上心头。
宁夫人不禁怨恨起命运\ 的捉弄,使她夫婿早逝,让她那桃源禁区乏人问津,
她却未及深思,她那夫婿其实是死在她肚皮上的。
原来宁夫人的夫婿根基薄弱,偏生娶了宁夫人这样的俏美娘子,新婚之夜在
她身上尝了甜头,自此后终日对她求欢不知节制,连她身怀六甲之时,也要她夜
夜以唇舌品箫相就,没有过人之处,怎堪旦旦而伐,终于早死。
忽见谢琼华身子一颤,哼声不断,宁夫人也彷佛能感觉她那高潮之际,欲仙
欲死的美妙快感,不由自主的泄出一大股淫水,跟着双腿打颤,浑身酸软无力。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将手指钻入小穴之中挖着,手指滑入她紧窄的小穴,带
来一丝丝的快感,幻想着那是海青玉用他的肉棒在奸淫她,她咬紧牙关,不敢发
出一丁点声响。
咿呀一声!突然房门一下子大开,宁夫人心中一惊,睁眼一瞧,打开房门的
是那海青玉,他赤裸着一身健美的肉体,唇角带着一抹了然于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