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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强有力的手钳住了我的脖子,压迫感,重力,屏住的呼吸让我的脑子不断下滑,只剩下小穴里的快感。
我也渐渐沉入黑暗中,也许不是黑暗,而是光明的天堂。
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肉棒在顶着我,我被肉棒用力的顶到里面,到了最高点——我潮吹了,尿液喷涌出来。
他也停止了动作,能够感受到肉棒在我身体里跳动着,发射出白灼的精液,我已经有些缺氧,不能够支撑住身体,滑倒在马桶上,还好他们扶住了我。
他轻轻地拔出了肉棒,随着肉棒的退出,他浑身一抖,而我觉得空虚极了,又带有巨大的满足。
白色的精液缓缓从我体内滑出,我感觉到了,后退两
步,不让水流把它冲走,然后伸出手借住,让它流在手上,再把手指插入小穴,让它带出更多美味的精液。
它们死死的缠在手上,我把手指放进嘴里,仔细地品尝着,然后再一根一根把手指舔干净。
接下来就是肉棒了,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用沾满淫水和精液混合体的肉棒摩擦着自己的脸,轻嗅着淫糜的味道。
被四个男孩在狭小的卫生间轮流干完,我已经失去理智,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高潮的问题,我被他们带到了酒店,四个男孩轮奸了我。
到底是年轻人,体力好,第二天早上我又被操醒,年轻有法力的肉棒不断在我身体里抽插着。
“可以再来一个,操我屁眼。”我对他们说。
他们明显很兴奋,争先恐后着。
“别急,一个一个来,每个人都要操。”我安抚了他们,教他们用沐浴露做润滑。
我坐在其中一个身体上,另一个骑在我身上,一个操我的骚逼,一个操我的菊花。
我的嘴里还含着一根几把,仔细地吮吸着他的蛋蛋,他屁眼的臭味让我有些窒息。
“你坐到我脸上,我帮你把屁眼舔干净。”
他有些犹豫,到底是孩子,没有体验过,后面还是坐到了我的脸上。
我贪婪地嗅着他股间的臭味,用舌尖舔到他的肛门,再插进去,有苦涩的味道,大概是屎吧。
我不在意,用手握住了最后一个可怜少年的几把,让他也发射在我身上。
下午三点,我才走出了酒店。小穴已经肿了,没走一步路很痛,屁眼也是,被轮流射精后好半天都合不拢,把他们吓坏了。
还是我安抚他们,没事的,过会就好了。但我发现回来在出租车上,屁眼里还是流出了淡黄色的精液。
这就是没灌肠的原因吧,我想到。不能给司机师傅添麻烦,我已经闻到臭味了,但是我没有带纸,只能悄悄用手擦起来再吃掉了。
苦涩和腥臭混合的复杂味道萦绕在我舌尖,我应该反胃吧,我脑子里想着,但身体却没有任何反应,坦然的接受了。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从桌子上拆成小人的验孕棒盒子里又找出了一盒没有打开过的,去卫生间小便,准备再试一次。
小便的时候很痛,有灼烧感。我想,大概是尿道发炎了吧,最近确实乱交比较多,祈祷自己不会染上性病。
过了十五分钟,今天的验孕棒给了我惊喜,是两道杠,我怀孕了。
我疲惫地摔在床上,但精神却很亢奋,连忙掏出手机,就在微信的置顶,我找到了我最重要,也最能主丰我的主人。
手指在屏幕上不断地敲击着,又删掉,再敲出一行字,我谨慎斟酌着用词,怕惹到主人不高兴。
最终,我把消息发了出去。“主人,贱狗怀孕了,可以打胎了。”
我焦急地看着手机,等待着主人的回信,想象着主人现在在干嘛,什么时候能回我的消息。
我已经很困了,但是我要坚持,我要等到主人的消息然后秒回他。
终于,凌晨三点,我等到了主人的回信。
“打吧。”
短短两个字,却让我欣喜若狂,这是主人的命令!
“狗狗马上就去打。”
我开始联系医院,但是这个点了,大家都不愿意接,有谁会愿意在凌晨三点给人做手术呢?
终于,我联系到了以前的嫖客,他是我在卖淫时候的客人,是个大腹便便的秃头医生,还有些残疾,开了一家小诊所,我答应他以后可以免费操我,他才同意。
四点钟,我躺在了手术台上。说是手术台,但其实只有一张床,嫖客医生撑开了我的阴道,一股白色的精液带着发酵的味道流了出来。
“里面怎么还有精液啊?你又去卖逼了?骚货”他问我。
“嗯~我是骚逼,等一下堕完胎你就来操我好不好?”扩阴镜让我回忆起了被主人玩弄子容时的感觉,而且被撑开的小穴好舒服,我又湿了。
他皱着眉头,帮我清理干净阴道里的精液,但这让我更舒服,我甚至想把手拿到下面自慰。
他用手电筒照亮了我的阴道,突然向我质问道:“你打了多少次胎了?子容都烂了!?”
我不敢说实话,只是搪塞他:“我就打了两次,没有了。”
“两次?你这最少五次!我不给你做了,我怕出人命。”他摇了摇头,态度十分坚定。
呵,他如果知道我已经打了十五次胎了,怕是连门都不敢让我进吧。
但在我的哀求下,除了免费操我还加上了操哪里都行的条件,他才答应。
然后,他叫我深呼吸,给我注射了麻药。要我把腿张成M型,拿出了两根铁枪向我下面探去。
我太困了,加上麻药,逐渐失去了意识。
“快!手术室!准备2升B型血!”
“止血钳呢?止血钳给我!”
“电击!电击准备!”
我朦朦胧胧,听到了耳边传来的声音,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想,我大概要死了吧?
我突然感到一阵疼痛,但不重,随后,我开始觉得愉悦,我似乎来到了一片黑色的房间,它温暖 地将我包围着。
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是我从未听过的曲调,我想起了自己的长笛,我已经很久没吹了,认识主人就是通过它。
我突然脱离了温暖的房间,继续向前飞去,前方是一片更大,更广阔的黑色空间,我不冷也不热。
我有些孤水,我想,这个时候大概没人能陪我了,我快要死了。
我只想在死之前再见到主人。
我看到了主人,啊,他就在病房外,他在担心我!
主人,我下辈子还想做你的狗狗,我这样想着。
黑色的空间突然转换,我眼前的景象突然又变成了十年前,那个刚坐上火车去读大学的孤单身影。
那是我,那个时候我还不叫妍狗,我还是父母取的名字。
地将我包围着。
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是我从未听过的曲调,我想起了自己的长笛,我已经很久没吹了,认识主人就是通过它。
我突然脱离了温暖的房间,继续向前飞去,前方是一片更大,更广阔的黑色空间,我不冷也不热。
我有些孤水,我想,这个时候大概没人能陪我了,我快要死了。
我只想在死之前再见到主人。
我看到了主人,啊,他就在病房外,他在担心我!
主人,我下辈子还想做你的狗狗,我这样想着。
黑色的空间突然转换,我眼前的景象突然又变成了十年前,那个刚坐上火车去读大学的孤单身影。
那是我,那个时候我还不叫妍狗,我还是父母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