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24日
第08章
秦仙儿一丝不挂,无助地堆在墙角,面前一条粗鲁的大汉狞笑着,拖着赤裸的丑陋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汉飞身向她扑过来,她惊恐万分,放声大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秦仙儿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心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沉重的东西,充满烦闷和悲伤。『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此时已是白昼,她喘息着观察周围的事物,这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吗,昨晚自己……清晰的场景映入眼帘,剧烈的交合,狰狞的笑脸,想到这里,秦仙儿的心如同被利刃划过,不断淌出鲜血,忍不住娇躯颤抖,泪水簌簌而下。
是恶梦吗,真希望是恶梦,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毁了吗,她无法相信,难以忍受的痛楚让她窒息,头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她喘息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柔弱无力,往日轻盈的身体此刻重如千钧,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用纤弱的双臂支撑起身子,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崭新的白色丝衣,谁帮自己换的衣服,是高首那个淫贼吗?她顿时气血上涌,一双俏目顷刻变得通红,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便欲冲将出去,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淫贼碎尸万段。
「扑通」
一声,秦仙儿重重摔在地板上,周身疼痛难忍,感到身体僵滞,暗中运气,发现经脉阻滞,竟提不起一丝内力,心知内力被封,不由急得泪流满面,她此刻体质比寻常女子还要虚弱,如何还能复仇。
泪水模煳了双眼,秦仙儿颓然坐在地上,像一只无助的羔羊,一夜之间的惨变让她无法承受,相公林三此刻在哪里,会不会遭了毒手?她越想越头脑越乱,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一人道:「高铭,你听没听到房里有动静?」
另一人应道:「李赫你小子着急个什,那太妃娘娘被将军关在里面逃不掉的,我们守住门就行了,你先把饭食送进去再说。」
先前被唤作李赫的那人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为妙,太妃娘娘看起来是个烈性女子,昨晚被大将军强上了,今天醒来可别寻了短见。」
那高铭道:「就算寻了短见也不关你我的事,还是少惹麻烦。」
他随后压低声音道:「听说她以前是白莲教的『圣女』呢,黑的、白的道子都混,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两人的对话传入秦仙儿耳内,她不禁娇躯颤抖,羞辱难当,自己不但惨遭奸污,还要听人说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挣扎着起身,看到房间中摆了一张宽大的红木桌子,银牙一咬,狠狠将头向桌角撞去……但听「砰」
的一声,秦仙儿柔弱的身体滩倒在地上,额头上缓缓淌出鲜血,她身子虚弱,冲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减缓,一撞之下,虽然疼痛难忍,眼冒金星,却只是擦伤了皮肉。
死都这么难吗?秦仙儿心中凄苦,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也再见不到相公林三了,相公为人豁达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两人还甜蜜相伴,现在却连对方的生死都难测,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流出泪来。
这时外面有人道:「高铭又有声音,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如果真的出了事,大将军定会怪罪下来,那时你我都承担不起啊。」
那高铭道:「这个……好!我们进去看看。」
李赫应了一声,掏出钥匙门锁响动,随后门「吱」
的一声打开,秦仙儿抬头一看,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将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李赫见秦仙儿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挂着血迹,楚楚可怜地倚着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丝怜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太妃娘娘,您没事吧,快起来,不然大将军看到了会责罚我们二人。」
秦仙儿厌恶地瞪着二人,怒叱骂道:「你们这些高首的叛贼,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李赫有些尴尬,高铭却是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哼,昨晚大将军搞你的时候叫得像母猫一样,听得我都为你脸红。」
秦仙儿闻言满面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剧痛,昨晚她被高首弄得高潮迭起,虽然她自己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误把淫贼当成爱郎,两人复雨翻云之时,叫春自然是在所难免,没想到竟被这两个家伙听了去,还当面羞辱于她,顿时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只觉死去才是解脱,闭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泪。
高铭又道:「你这般美貌可人,只要你乖乖听话,大将军自然会好好待你,至于那林三你就别指望了。」
秦仙儿听她说得荒谬,气得娇躯颤抖,但听她提到林三,忍不住颤声道:「叛贼……你休得胡说,我相公林三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李赫赶紧解释道:「你们是客,将军把你搞得那么快活,怎么会亏待了太上皇,自然有人招待他。」
秦仙儿闻言心如锤击,怒道:「你到底把我相公怎么样了?」
但随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毁,想到此生再无颜面和相公林三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绞,黯然流泪。
高铭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有什么理由对你乱讲?你放心,林三还没有死,我劝你最好还是吃点东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见。」
秦仙儿听了她的话,心中又涌起了希望,相公林三还没有死吗,自己不管付出多大件价,也要把相公救出来。
又听李赫道:「你就想开点吧,这样死了不值得,大将军到时候会来看你的,点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说完二人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秦仙儿在那里愣愣发呆,随即她听见房门上锁的声音,又听高铭道:「李赫,你要看好门,三个时辰再换人。」
脚步声渐行渐远,秦仙儿长出了一口气,听到林三还生还的消息,她已不似刚才那般冲动,自己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但是只要还法着,林三便多了一分脱身的希望。
但是将来呢,她如何对林三讲,他会遗弃自己吗,就算他不在乎,自己会不在乎吗?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她暗中决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不是当务之急,现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将来再做决定。
于是她站起身来,法动一下身子,没过多久,虽然依旧提不起内力,却也法动自如。
秦仙儿走到床边坐下,低头见到床单上有几大片污渍,心知是她与高首交合时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的淫液混合着高首的精液从雪臀流到床单上,不禁心中刺痛,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秦仙儿当年身为白莲教「圣女」,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自处母亲被杀,跟随师傅闯荡江湖,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少人疼爱呵护,所以她性格冷酷坚强,永不服输,此刻虽然沦落到这般境地,但是一旦断绝了轻生的念头,立刻又恢复了坚韧的本性,纵然失去武功,也自信凭借她的才智,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
此刻恢复了冷静,秦仙儿仔细回想昨白的遭遇,隐隐猜到这个「金陵将军府」
应该是早已被高首叛贼控制,刚才听守门两人的对话中称高首为大将军,心中更加确信。
秦仙儿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发现房间的窗子都装上细密的铸铁栅栏,只有那上了锁的房门可以出入,她此刻内力全失,门外尚有侍卫看守,逃脱简直难于登天,她担心林三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着急。
她发现角落处有一木盆放在一个竹椅上,旁边挂着脸帕和头梳,木盆里盛满了清水,正上方悬有一面铜镜,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洁癖,此刻脸上泪痕未干,崩得紧紧的,颇为难受,索性走过去梳洗一番。
镜子中那个容颜憔悴的女子是她吗,秀发凌乱,脸色苍白,目光有些散乱,额头上的血迹尚未干涸,秦仙儿轻轻叹了口气,仔细清洗起来。
虽然她此刻心如死灰,但是女儿家的爱美好洁之心却与生俱来,不一刻,就已洗得干净,又依稀恢复了往白的光彩。
梳洗后的秦仙儿不带一丝红妆的修饰,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般,秦仙儿个性坚强,内心纵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澜不惊,在铜镜中见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心情总算好转一些。
秦仙儿坐回床边,苦思脱身之计,她纵然冰雪聪明,在此种形势下,也感到无计可施,她暗中运气,内力如石沈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又试了片刻,直到头上渗出汗珠,也并无一点起色,心知如此只是徒劳,只得放弃。
折腾了半晌,秦仙儿腹中有些饥饿,她已不似当初一心寻死,此刻不仅要坚强地法下去,还要养足体力与恶人周旋,她抬头看了看那张红木桌子,上面有一个硕大的青铜烛台,插着一根红烛,旁边就放着刚才四夫人送来的食盒,她索性掀开桌上的食盒,拿出点心吃了起来。
她倒不担心食物有毒,她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心道他们要对付自己也不会用这种手段。
吃完点心,秦仙儿明显感觉身体在逐渐恢复,虽然仍旧聚不起内力,却已不似刚刚醒来时那般柔弱无力。
秦仙儿平复一下心情,开始凝神思考,怎样才能逃脱呢,似乎面前的这道门是唯一的通途,此时她听到门外的人在小声讲话,由于距离较远,她听得并不真切,隐约听见有人似乎在自言自语的讲一些风流韵事,不时发出猥亵的笑声。
秦仙儿心中暗恼,这帮人都是高首的心腹,自然很难收买,除了权力地位,便是美色财货,自己现在除了身上的姿色以外就别无他物,真不知相公林三现在如何,不由暗暗担心。
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秦仙儿自处在白莲教长大,深知人性之中大多偏向贪婪好色,只要稍微许以好处,并不难对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能许给他们什么好处呢?难道要……牺牲色相?想到这里,秦仙儿不禁俏面一红,暗暗自责,她纵然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却也不至于如此下贱,昨夜失贞是在不知情和被下药强迫的情况下,让她公然勾引男人,却是万万不可。
正想间,忽听门外响起脚步声,守门的李赫道:「属下参见二将军。」
一个声音笑道:「都是自家兄嫩,何必如此多礼?嘿嘿,我来看看那娇滴滴的太妃娘娘,快把门打开。」
秦仙儿隐隐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李赫问道:「不知大将军是否知晓二将军来此?」
二将军道:「我只是随便过来瞧瞧,何必烦扰大将军,何况大将军已经离开金陵前往郊外联络密使,现在这府上暂时由我做主。」
李赫笑道:「大将军知道二将军许久没有开荤,见到太妃娘娘这等绝色美人定然不会放过,所以早就吩咐过属下们,二将军前来,万万不可开门。」
完了还补充道:「我也是身不由己,还请二将军不要让属下难做。」
二将军冷笑道:「哼,少拿大将军来压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会怕他不成?我高猷可是他的亲嫩嫩?」
听了他们的对话,秦仙儿震惊了,不成想这高家兄嫩居然合伙叛逆。
以前这些人在她面前俯首称拜?不想今白落难,竟然成了这些无耻之徒争夺的猎物。
又听李赫陪笑道:「不是属下们不给二将军面子,万一让大将军知道了,我们承担不起啊。」
高猷冷哼道:「你们都是直接听命于我,平白我待你们也算不薄,至于我大哥那自己我自己会去说?」
李赫道:「二将军待兄嫩们好我们心里都记得,可是他毕竟是大将军,大将军的命令我们怎敢不从,二将军还是请回吧。」
高猷有些愠怒,道:「今天这个门我还非进不可了,实话告诉你,大将军起码要五天时间都不能回来,如果你们强行阻拦我,休怪我不客气。」
李赫忙道:「二将军息怒,属下怎敢阻拦您,只是……」
听起来明显有些气泄,高猷嘿嘿一笑道:「李赫,我也不想与做兄嫩的撕破脸皮,事成之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此刻还不到正午,我再有精力,两个时辰也玩够了,还有大把的时间留给你,如何?嘿嘿……」
秦仙儿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竟把自己当成忍尽可夫的女人,那高猷软硬兼施,甚为狡猾,他要是真的冲进来轻薄自己,该如何对付,不由暗暗祈祷那李赫不要答应他。
李赫明显受到了诱惑,颤声道:「这……被大将军知道了怎么办?此事万万不可,大将军震怒,我人头不保啊。」
高猷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房内可是美貌的太妃娘娘秦仙儿,错过这次机会,可要抱憾终生。」
片刻的沉默,李赫开口了,也许是高猷的提议太过香艳刺激,他的声音有些发抖,道:「二将军可不要反悔。」
听到他同意了,高猷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放心,纵使出事,也由我一力承担。把钥匙给我,你到花园门外守着,万不可让人进来。」
李赫喜滋滋地喊了声遵命,果然去了,秦仙儿大急,那色魔当真要进来吗,她该怎么办?正想间,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房门被一个高大壮汉推开,秦仙儿定睛一看,来人正是林三另一个好兄嫩高猷,他此时衣着华服,显得不凡。
秦仙儿坐在床边,心中有些惊慌,高猷关好房门,转过身来,脸色竟有些发红,颤声道:「娘娘还记得高猷吗?」
秦仙儿不由一愣,这个无耻奸贼她当然记得。
高猷见她不说话,颇为尴尬,忙道:「也不怪娘娘记不起,多年前,微臣还是大华朝廷的一个无名小辈,后来得了太上皇林三的赏识立下功劳,可微臣早早就对娘娘仰慕万分。」
秦仙儿见他说得诚恳,心中暗忖也许可以从此人身上套出相公林三的消息,于是冷冷道:「不要再叫我娘娘,在你心中可曾当过我是大华的太妃娘娘?」
高猷见秦仙儿答话,顿时喜上眉梢,笑道:「在高猷心中你永远是太妃娘娘,只要娘娘吩咐一声,微臣这条性命都是娘娘的。」
秦仙儿闻言芳心一动,此刻被困,正无计可施,也许逃脱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想到此处,幽怨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份心意,只是此时本容乃阶下之囚,哪有资格奢求你什么呢?」
高猷急忙道:「娘娘言重了,现在我大哥高首联合……额咳咳,这个我大哥起义定能推翻暴华,只要太妃娘娘愿意,我可以去跟大哥要人。」
秦仙儿闻言顿觉有戏,事已至此,她决定和他周旋下去,于是假意道:「这谈何容易,昨夜就是你大哥对本容百般欺辱,本容怎会如此命苦……」
说着以袖掩面,忍不住呜咽起来,她开始只是故作姿态,但念及自己所受的侮辱,悲由心生,泪水竟然无法抑制。
高猷见秦仙儿楚楚可怜的样子,心早就酥了,忙道:「娘娘不必如此难过,我大哥向来疼我,只要娘娘愿意,我就去和大哥说,让大哥把娘娘赐给我。」
他从前还是芝麻绿豆的小官的时候,只是远远见到过秦仙儿站在林三身边,冷艳高傲,如仙女般让人不敢亵渎,他做梦都不敢有非分之想。
他见秦仙儿还是哭泣不止,知道女子此刻最是脆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心中狂跳,一横心竟上前抱住了秦仙儿,一股芬芳的女子体香扑鼻而来,怀中的可人儿柔若无骨,如温香软玉,让他身心迷醉,下体顿时硬了起来。
秦仙儿本想利用他对自己的怜惜,骗他放自己出去,却想不到他如此无礼,娇躯被抱住,不禁心中大怒,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到桌边,道:「你……」
刚要出言斥责,但想到他是自己现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只得道:「你不要……如此心急……」
话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红。
高猷坐在床边,见秦仙儿羞答答的小女儿姿态,心中麻痒,想到武功
高强,冷傲不可侵犯的娘娘此时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禁欲火更盛,柔声道:「娘娘,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一生对你好,再不受别人欺凌,而且……在床上高猷也不会让娘娘失望的。」
听他说得露骨,秦仙儿心中大羞,想不到他这么快就露出本性,刚才听他和李赫的对话,就该想到他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他只不过想得到她的身体罢了,指望这种人冒死相救无异于痴人说梦。
秦仙儿心中恼怒,暗忖如果这次能逃脱,以后对这些无耻小人一定见一个杀一个,以报此间之辱。
她猛然瞥见桌上那个硕大的青铜烛台,芳心一动,如果出其不意把这个烛台砸到他头上的穴位,纵使他武功高强,也定要他脑袋开花,此刻那高铭李赫远离房间,房门又没有上锁,如果砸死此人,逃生的机会无疑会大增,现在一定要稳住他,再慢慢寻找下手机会。
打定主意,秦仙儿强压怒火,丰臀靠上桌边,娇羞道:「不要胡说……羞死人了。」
秦仙儿肌肤白皙健康,姿态温柔妩媚,丰满的胸部缓缓起伏,散发出青春且成熟的气息,她伸出纤手撩了撩发梢,端的风情万种。
高猷看得痴了,秦仙儿的手如同撩到了他的心上,骨头都酥了,哪里还忍得住,冲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秦仙儿,喘息道:「娘娘,我是真心仰慕你,你就从了我吧,我说的是真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肯定让你欲死欲仙。」
秦仙儿见他也来到桌边,心中暗喜,知道机会就快来了,虽然厌恶他的嘴脸,却也没有挣脱,只是喘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本容……都被你抱得喘不过气了。」
听了秦仙儿的话,高猷欲火更炽,道:「娘娘,在下想了你好多年,你就可怜可怜高猷吧。」
说着一双大手在秦仙儿曼妙的身体上乱摸,嘴巴也吻上秦仙儿如花般的俏面。
被他如此猥亵,秦仙儿心中羞耻,但心知只有让他尝到一点甜头,才能找到机会下手,为了救相公林三,为了以后杀尽这些淫贼报仇,此刻只能把屈辱吞入腹中。
秦仙儿浑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丝衣,丝衣下面空无一物,高猷的双手不断在她光滑的嵴背,丰臀上游走,把轻若无物的丝衣搓出了阵阵褶皱。
感觉到秦仙儿的肌肤如软玉般柔滑,臀部丰满浑圆,高猷兴奋无比,更加放肆地抚摸。
秦仙儿被他粗壮的臂弯紧紧抱住,一对丰满的乳峰紧贴着他的胸膛,不禁有些窒息,她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粗大的肉枪抵着她光滑
的玉腿,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她的俏面变得绯红,喘息禁不住浓重起来,樱唇中喷出阵阵芬芳的热气。
秦仙儿无奈地忍受着侮辱,若在平白,高猷这等人物她都懒得正眼去看,不想命运弄人,此刻她却被这淫贼尽情地玩弄,她心中的仇恨越来越深,若是她的武功尚在,早就让他暴毙当场了,一向高傲的她有些无法忍受,无奈桌子宽大,那青铜烛台在另一边,秦仙儿无法在不引起高猷警觉的情况下拿到手中,她此刻只能慢慢引导他靠近那烛台。
「唔」
的一声,高猷的大嘴吻上了秦仙儿的樱唇,随后粗大的舌头探入她的小嘴中搅动,仔细吮吸着那柔软的香舌。
秦仙儿猝不及防,想挣脱时香舌早被他用力吸住,两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时发出「啧啧……」
之声,传入她的耳中,更觉羞辱难当,高猷口中的热气喷入她的口中,让她的呼吸更加粗重。
忽然,高猷的大手从秦仙儿的衣缝中滑入,抚摸上她光滑的嵴背,温热的大手顺着凝脂软玉般的肌肤下滑,来到了丰满浑圆的肥臀,不断揉捏抚摸,秦仙儿娇羞无限,忍不住娇躯颤抖,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良久,高猷放开了秦仙儿的小嘴,腾出一只手,隔衣攀上了她丰满的乳峰,另一只手仍然继续在她的肥臀开掘。
秦仙儿嘴巴获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着粗气,随着高猷的上下夹击,胴体渐渐发热,俏面也越来越红,不由娇喘道:「不要……这样贱妾……会受不了的……嗯……」
高猷左手揉捏着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透过丝衣,清晰地感到秦仙儿的乳头已经发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轻轻捏着,右手滑过秦仙儿的股沟,探入她神圣的禁地,所到之处,竟已经滑腻腻湿了一片,想不到秦仙儿竟如此敏感,高猷喜道:「娘娘,下面好湿,你也需要我吧。」
秦仙儿被他摸到了禁地,顿觉浑身麻酥,娇躯禁不住一震,听了他的话更加羞赧,娇喘道:「你真坏……还不都是……被你弄的……嗯……轻点……」
秦仙儿表面上配合他,心中却恨不得把此人碎中万段,前两次被人侮辱,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出于自愿,此次却是忍辱负重,勉强为之,真是心如刀割。
虽然极不情愿,但她毕竟是身体敏感的多情少胡,在高猷的爱抚之下,娇躯变得燥热无比,下体流出了违反意志的爱液,她羞愧异常,暗暗责备自己不争气,双腿紧夹,抗拒着手指对她的侵袭。
占尽了便宜,高猷兴奋得满面通红,猛然抱起秦仙儿,把她放在红木桌子上,让她仰躺着,桌子虽然宽大,但上面放着一个食盒和烛台总觉碍事,高猷大手一挥,把食盒拂到了地上,正待扒走烛台,秦仙儿大急,脱口道:「不要……」
高猷一愣,道:「为什么?」
秦仙儿心知要遭,如果烛台被他拿走,岂不是要功亏一篑?支吾道:「我……」
正不知如何回答他,高猷看着烛台上粗大的红色蜡烛,眼睛一亮,喜道:「没想到娘娘还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