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学得越多,越能深入了解各门派的武功之长短。
二、可以突然变换攻击风格,如来千手式讲究的是大开大合的力量和速度,缠丝擒拿手讲究的是缠丝绕籐的阴柔和细致,最有意思的是这两种招术不但粗看起来很接近,而且有十几招可以完全顺畅地互换衔接,在突然变换时对手根本反应不过来。
三、可以取长补短,弥补各家的缺陷,或者不一定是缺陷,而是使之更加富于多变。一门功夫,为什么不能又刚猛无俦又阴毒绵柔呢?如果不牵涉到内力的性质,仅仅是在招数上的变化,完全可以将它们整合成一套。“
众女面面相觑,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让她们一齐围攻我,我仅用一只手,原地不动地来应战。
一分钟之后,被她们踏在了脚下的我艰难地说道:“所以说,人有两只手,可以使两种以上的劲道,两种以上的武功,仅用一只手,是很傻的。”
然后我让她们再一起上,我用双手,一分钟后,她们均躺在我的脚下:“刚才我一共用了3种掌法,混合在一起。在和高手对阵之时,我可以用26种掌法,每一种仅使1至2招,他们就被动多了,绝无可能一气呵成地走一遍自己本门派的功夫!当然,前提是内力相差无几。我从15岁到19岁这四年,曾经和毛氏武林排行榜第45、24、20、13、12、11名的高手都过过招,虽然我的内力比他们差得太远,但居然没有败在他们手下一次,基本上都可以打个平手。”
“老公,那你觉得现在哪一种功夫的杀伤力可以排到第一?内功是哪一种最厉害?你到底在练哪一门内功?你的……心忍大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朱琳红着脸,好奇地刨根问底。
“第一不好说,第二应该两年前华山论剑中与全真教掌门史均来打成平手的天绝上人,他的无欲无念三掌,相当没有人性。内功不太好说,还是看修为有多深。我的心忍大法嘛,只是在特别的时候,用精神力来强化内息的运转。我练习的内功,是九阳真经的一部分。”
“九阳真经?好厉害啊!可那不是已经失传了吗?你怎么会知道?”在七嘴八舌中陈妤代表大家发问。
“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一门内功了,这百年多不是又有了新的发展吗?象师傅要练的那门功夫和‘人肉滚子’所练的强体操,少林寺的高僧认为它是把易筋经和九阳真经结合在了一起,前半部是改变体质,后半部是增加内力,这个东西一现身,武林又要动荡起来了。”
“我听说史均来好像被一姓朱的道人废了武功。关于那个朱道人你了解什么吗?”陈妤突然问道。
我摇摇头:“从未和那个人打过交道。那人亦正亦邪,很少与外人打交道。”
脑中却一阵没来由的眩晕:三年前母亲从那个古怪的朱道人手中学到两招剑法,仅凭其中的一招,就封住了我的独孤九剑,而据朱道人称,他那手“耍猴剑法”一共有8招!这个人太聪明了,我母亲说,他一直把世人当猴一样耍。说完,她又红着脸补充道:他玩弄人的功夫也很厉害,我差点“死”在他手上。
母亲孟芊以为我什么都不懂,那时我16岁了,已经开始对母亲的美有了全新的认识。母亲已经有36岁了,但身材却非常地好,乳房就像少女的乳房一样坚挺,她的两条玉腿总是并得紧紧的,我却知道,它们分开时的角度是很大的。
我有时也喜欢直呼其名,叫她孟芊,她说我和父亲长得很像,有时也会傻傻地看着我,双眼满是深情。她的眼睛也很黑很细长,眸子更亮,鼻子小巧,嘴巴两边各有一个浅浅的酒窝。她的头发有些卷,所以老梳着一个辩子,粗粗大大的,有时也让我帮她盘,我看着她修长的脖子,心里不是没有感觉。
所以当她说差点死在朱道人手上时,我便很想杀掉那个家伙。
我也很想让母亲“死”在我的手上,但我知道,没有合适的机会,是不可能的。
我开始向她们传授各门功夫中的一些杀手和组合的诀窍,并计划一个月后,带着几个老婆出去走走,武当派的掌门玄鹤道长在我们从洛阳迁走之前曾给明大师发贴,邀请他去武当议一下推举武林盟主的大事。师傅不知怎的,对这个姓刘的道长很鄙夷,当时就把贴子扔到一边。
据我母亲说,我父亲活着的时候,武圣便是大家心目中的武林盟主。
父亲死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人才凋零,各派高手对朝廷都很惧怕,江湖人士的活动都很收敛,近些年来,各地开始有义军起事,不断地邀请武林人士出力帮助他们对抗朝廷的东厂杀手八狼一虎。丐帮曾力挺义军梁王突破黄河天险,后遭到朝廷疯狂报复,全真派史掌门便和玄鹤道长提议成立武林联盟,大家一致协调行动,共同对抗朝廷鹰犬胡庭和他的八只狼。
我对这些事情和我母亲的看法是一致的,人生乱世,保命要紧,保命之余,可以享受人生,便很知足了,
而且我对那些义军印象也并不好。
但我还是很想上武当,不为武林盟主的事情,我只是想尽快找到杀父仇人。
到了晚上,吃完晚饭后,我与几个老婆调笑几句,她们注意到我一直由着苏丽嬉闹说笑,互视一眼,笑着要散了。
苏丽看几个师姐都要离去,还拉着她们的手道:“姐姐们一起玩玩牌吧。要不然好无聊。”
陈妤说道:“你和老公回房玩牌吧。他可会玩呢。”
苏丽眨眨眼,摇头笑道:“以前我挺喜欢师弟的,但我听说嫁给他之后,我不再是他的小师姐了,他却可以管我了,我便开始烦恼他了。”
“听听!多没人缘!好不容易有个房里人,还被人烦恼了,晚上好好侍候小丫头,让她喜欢你才是,别老打我们三个人的主意。”
丁霞说毕,将我搭在她屁股后面的手打掉,一扭身笑着和朱琳走开。
练过一天的功之后,苏丽浑身是汗,她去洗了个澡,换上一套又轻又薄又短、将将能遮盖身上紧要处的夏季衣裤,然后跑到我床上。
“只有我们俩时,你还是唤我小师姐,好不好?”
她开始了小动作。两只手轻轻地摸着我的胸膛,一只手捻着我的乳头,另一只手用尖尖的指甲滑过我的腹部。
我斜眼看看她,平躺下来之后,胸部还能隐隐看出两只小馒头,以及馒头顶两粒诱人的“小红枣”。
红帐已经垂下,大床之上,这个娇俏可人的小女孩,紧紧地依偎着我的怀里,两只玲珑的嫩脚丫柔若无骨,亲密地挠着我的脚,好香艳啊!
“好的,小师姐。”我嗓子有些发干了。
“我有些渴了,你喂我些水喝。”我咕哝了一声。
苏丽点头便欲起身。我一把揽住了她的小细腰,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
“你把你嘴里的水喂我些。”
苏丽红脸摇头笑道:“你不嫌恶心?”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两只有力的小腿开始发软。我的手已经摸到她的乳蒂上了。
苏丽的乳蒂当然不大,但非常筋道,不像丁霞的乳头,大大的,摸一会才硬起来,有些像朱琳的,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