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儿中间醒了两次,一次我给她换药,一次吃了点东西,问和她妈妈联系上了没有。
我摇摇头:明天就可以下床的,不用老人家过来了吧?我在这儿守着你。
到了早上五点多,齐月儿再次醒来,我在她身边也醒了过来。我们对视了一会儿,齐月儿温存地把头依在我胸口,对我道:“谢谢你照顾我。昨夜里你昨天晚上没回家,你老婆……”
我紧紧地搂着她:“我老婆刚做完手术。我得陪着她。”
齐月儿抬起脸看看我:“你决定和她离了吗?不要再考虑一下啦?”
“这么长时间了,再拖下去,我们三个人都会被拖垮的。她自己提的。”
“是啊,本来就是她先不正经的,上次还打电话来骂我骚货。她算什么?根本配不上你……你不高兴啦?”
“她给你打过电话?”
“哦……是的。她骂我骚货。我说彼此彼此,她就傻了。你说她是不是泼妇啊?你说啊?发什么呆啊!是不心疼了?”
“别说了。”我哑着嗓子道。泪水只能从鼻腔流进肚子里。
齐月儿突然很冲动地抱着我道:“好哥哥,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你真好,她对你那样,你还不愿说她的坏话。将来,你一定也会这么疼我的。”
“还有,我非常喜欢大妞,如果她不要的话,我一下子多了个小女儿,睡觉也得乐出声!我好喜欢她啊!”
……
我摸着挂在胸口的玉块,那种特别的感觉让我心中若有所思。在黎明时分微弱的光线里,好多回忆和感觉生动地在眼前飘浮着。
我在想什么呢?
是什么东西触动了我,让我如此伤感呢?
遥远童年的一桩开怀乐事?一个曾令我魂牵梦绕、但多年不曾回忆的故人?
发黄的老照片里,一些我再也叫不上名字的亲朋至爱?一个令我意动神摇的亲切温馨的微笑?
在我记忆宝库的收藏里,有一件什么我未曾编号的至宝呢……
黄凤的眼光!好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对我的微笑。有一种我说不出的温柔细腻的情愫,让我也鼓起勇气向她还以微笑。她便不笑了,只是长久地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我,直到朋友发现,这两个人已经互望着出了神,窃笑着用干咳把我们面红耳赤地惊醒。
这个越来越混乱的世界教会了我很多不该学的东西,欺骗,谎言,背叛,但是我可以欺骗自己吗?可以背叛我自己吗?我可以一直在谎言和失信中生活吗?
看着齐月儿在我怀里沉沉的睡态,偶尔翳动着鼻孔象个乖巧的猫咪,我不觉无声地长叹一声。
第三天我才抽空回了一趟家,家里乱糟糟的,黄凤是出了名的清洁利落讲卫生的人,她怎么这样?再看厨房,更是不得了,一水池的碗,好象有好几天没洗了。墙角里爬着蟑螂,你好桶里的你好连塑料袋也没装就直接倒进去了,味道已经非常地臭了。
客厅的茶几上有一张封信,一看,是黄凤留给我的:
“这封信,希望你看完后认真考虑一下。
我考虑了再三,知道事情已经不可能再挽回了。但是出于某种我不能解释的原因,我暂时不考虑离婚—如果你试图通过法院来解决,我可以奉陪。
我们分居一段时间吧,你来去自由。我对你没有任何限制。大妞我已经送回她爷爷家里了。不知你觉得是否合适把这事情告诉老人,我想征询你的意见。
你常用的药和衣服我都已经给你洗好,放在大旅行包里,家里很乱,我没心思收拾,怕小虫子爬进包里,把包放在壁橱里了。过一个星期是老人的生日,你如果有时间,就买些东西回去看看。
还有,再过两周,我的生日也到了—三十三岁了,不过做女人做得好失败,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残留了一些爱的余烬,给我发条爱的短信吧。没有你的祝福,可能我会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傻事。我向单位请了假,一个人出去散心了,我需要更多的勇气和智慧来面对这件事。
还有,我发现孙处长对我是认真的。如果我和你离了,就算做为一起相处五年的朋友吧,你觉得他适合我吗?写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把我为什么不想马上和你离的原因告诉你吧。因为这两天,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感觉自己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
如果我和你离了后,根本无法一个人面对一切,如果能有个伴—不管是不是孙处长,不管我能否对他发展出和对你一样的感情,我或许可以挺过这一关。所以,我希望你在我和孙处长的关系定下来之前,不要和我离。这个要求不算过份吧?
包里还放了些避孕套,你和那个该死的就使劲做吧!非不戴套的话,先带她到医院查查身体!无论我们还是不是夫妻,我希望你爱惜自己的身体。不想再和你发短信联系了,好多说不出口的话,我们都是通过短信进行表达,短信使我们堕落而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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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爱你如故的老婆黄凤“
我把家里收拾好,累得腰酸背疼。一看手机,已
经晚上七点多了。客厅中央的大旅行包,我打开看了看,几乎把我所有日常需要的东西都放了进去。甚至包括一瓶男用香水。突然之间,我落泪了。因为我不知我依然深爱的老婆,在收拾这些东西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几天之后,月儿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我们在一起的数度缠绵中,有一天晚上,齐月儿在我的爱抚中,再也无法自控,她光着身子压在我身上,湿淋淋的下体有意无意在顶在我的肉棒上,并想继续深入。我含着月儿勃起的乳头,一双手搂着月儿光滑细嫩的小屁股。
“月儿,想试试吗?”
月儿点点头。
“还是你在下面吧。”
月儿侧身躺下,一双手还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我……我有些紧张。”月儿颤声道。
“没事。”
我从月儿细长的双脚,一路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大腿内侧。再从月儿的耳后,沿着她的胸,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区。
等我分开她的大腿,才发现她粉红色的阴户里,已经是一片亮晶晶的玉珠淫液了。
我试探着用手揉了揉,月儿的身体非常敏感,一下子就弯了起来。
“不……不……”
我继续用手指挑逗着她,一只手开始快速地揉动她的阴核,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便顺着孱孱流出的滑溜溜的淫液,伸进了她的肉洞里,在肉洞的肉壁上轻轻地摩擦着。
月儿的身体开始无规律地挺动,出气如兰,声音都有些沙哑。
“好……好……可以的了……请戴上套……”
我拿起从家里带来的保险套,突然呆了片刻,想起了黄凤。
有那儿一会儿,月儿也感觉到什么,她支起上身问我:“是你和她用的那种保险套吗?”
“月儿,如果你是我老婆,我外面有人了,你会给我准备保险套吗?”
月儿呆住了,她傻傻地看着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黄凤还是没回来,但老人那里带着个三岁的孩子有些吃不住了,齐月儿这儿又无法带孩子的,我只能搬回家住。月儿也非常想提前体会一下当妈妈的滋味,就和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