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栗子花一样的精液味道。
晚饭前,丈夫打来了电话,樱子努力掩饰着心里的不安和躁动,告诉他一切都好。听到丈夫要加班到很晚让她不用等待的消息,她心里才真正放松下来。
为了以防万一,睡觉的时候她还特地穿上了比较保守的长袖睡衣。不过,她知道丈夫今晚一定会喝的醉醺醺的,然后倒头便睡。心里有些发酸,她关掉了台灯,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无声的哭了起来。
如果能从老公身上得到满足,怎么会有今天这种被公司警卫强暴玩弄的可怕事情发生。把怨气转移到了无能的丈夫身上,樱子捶打着枕头,一直到筋疲力尽才沉沉的睡去。
这样的欲求不满终究不是办法,看着丈夫吃过早饭上班去后,樱子打定了主意,又去了芦屋润的那栋公寓。
不管是什么方法也好,请帮我治好吧,就算这次要被几百个男人玩弄,只要能彻底治愈,我就全听你的。在心里想好了决绝的说辞,樱子吞咽着紧张的口水快步走上楼去。
但回应她敲门声的,却是隔壁的一个老妇人。
“那个小伙子有两三天没出现过了。你改天再来找他吧……”
樱子愣在润的门口,彻底的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状态。
那个有虐待狂倾向的阴阳师她怎么也不敢再去求助,而这诡异的情况又让她不敢去随便找新的阴阳师,这时候不禁在想,要是阴阳师里有女人该有多好……
回家后,她在网上浏览了一下女性的情趣用品,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方便她自己解决情欲的道具。结果被琳琅满目的商品吓了一跳的同时,也不由得担心这些东西要怎么收藏才不会让丈夫发现。
一天就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度过,几乎是电脑上复制黏贴一样的日子重复了三次之后,樱子的情欲再次到了忍耐的临界点。
而原因却是丈夫的求欢。
难得不用应酬的亮硬是缠着樱子早早的就爬上了床。身上的痕迹已经基本消失的她也很热情的打开了忍耐的禁制,急迫的回应了丈夫的性欲。
可是间宫亮的耐力实在糟糕,而樱子的肉体却在这些日子的滋润下变得更加性感,那迷人的紧缩蜜壶也在空虚了三天后最大限度的表现出了对肉棒的渴望。
不过三分钟,算上被樱子急切打断的前戏,也不过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亮就痛快的叫喊起来,把鼻涕一样的少量液体喷在了樱子抽动的小腹上。
就算是樱子的体质再敏感,这样的时间也只够她的身体开始发热而已。乳头都还没硬起来,男人就已经结束的悲凉感大概是所有知道性爱乐趣的女人都无法忍受的事情。
亮睡着以后,樱子躲进了卫生间,反锁好了门,坐在马桶上把双腿分开,一边怨恨的抽着鼻子,一边用手指摩擦着充血的花芯。
那一晚,她一直手淫到连膝盖都在发抖,才洗了洗脸,回到丈夫身边睡下。
芦屋润消失了,樱子一下就陷入了茫然无措的境地,积累的情欲一天天的压迫着她的思维,即使是经期的四五天里,也没有丝毫下降的趋势,就连替换卫生棉条,也会让她产生转动抽送的冲动。
而这一切,她都不敢在丈夫面前表现出来。
她不可能主动去找那个警卫,即使那天的强暴和玩弄让她快乐到疯狂,但这样的关系对于她的安稳生活太过危险。
当那股灼热的焦躁积累了十几天后,樱子甚至忍不住在约会网站上注册了一个账号,用羡慕的眼神热烈的注视着在她面前滚动的男人的信息。
可惜最后她还是不敢拨打上面留下的电话。听到过太多寂寞的中年妇女被这样的约会对象勒索的传言,她可不想自己今后的人生被这样的衰神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