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侧看去,就像白虎一样光洁白皙。
「骚货,水都流成河了,你在幻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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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迅速把自己扒光,躺着把自己七分硬的鸡巴送到芈苏嘴前,然后一拍芈苏的屁股示意她张开大腿沉下屁股好让自己帮她进行口舌服务。
两夫妻十二年的房事配合默契无比。
芈苏没有回应张东的问话,屁股往下一沉就把阴毛贴到张东的下巴上。
同时用自己的朱唇小嘴把小张东吸了进去,并且一吸到底,嘴唇贴在张东的阴毛上,脸颊都凹了进去,可见吮吸的力道之大。
在小张东的乌龟头碰到自己的扁桃体之后,芈苏一边控制着扁桃体去抚摸乌龟头,一边停止了摄入小张东的行动,并且随着小张东的变大变硬,慢慢拉开距离,只保持扁桃体给乌龟的刺激,太深会咳嗽的。
欧美小电影里的深喉,芈苏和张东都觉得很恶心,黄黄白白的痰都被捅出来了。
张东感到鸡巴的酥爽,也开始帮芈苏服务起来,首先用手捏着两瓣白色的屁股把大阴唇分开,然后嘴唇把芈苏的整个阴蒂包起来,用舌头轻轻舔着阴蒂的包皮,芈苏不喜欢被翻开包皮直接舔阴蒂,她的阴蒂太敏感,直接触碰会感觉到痛。
张东就这么舔着,千篇一律的按着两秒一次的节奏稳定而坚决地舔着阴蒂包皮。
十几次后,张东感觉到芈苏已经停下了对小张东的刺激,张东知道,芈苏的阴蒂高潮就要来了,慢慢加快舌头的动作,一分钟后,小张东被红色的嘴唇放生了,湿漉漉的暴露在空气中。
张东知道时机已到,竭尽全力发动了暴风一样的吸舔。
芈苏的膝盖死死夹住了张东的腰肋,两只玉臂死死抱住张东的大腿,头部也深入到张东的胯间,张东的鸡巴就贴在芈苏的脖子上,阴囊能感觉到芈苏的呼吸急促而火热。
「差不多了。」
张东想着,他突然往上一挺脖子,用牙齿轻轻咬住芈苏的阴蒂根部。
「啊~!啊~!啊~!啊~!」
「到了~到了~到了~要死了」
芈苏四肢乱颤,大腿以要把张东的肋骨夹碎的姿态到达了阴蒂高潮。
张东随着芈苏的身体语言,牙咬阴蒂的力道从轻到重又随着芈苏的身体慢慢平静而从重转轻,等到芈苏完全平静下来,张东又换成舌头进行对阴蒂的抚慰。
芈苏的高潮慢慢平息,抬起上身又把软下去的小张东吸进嘴里。
用扁桃体给小张东进行头部按摩。
张东的眼光上移又看到了那一条白色的疤痕,顺产的时候,医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剪的一刀。
张东心绪忽然就乱了起来,妻子受的罪实在太大了。
伸出手来圈着芈苏的屁股用力往下一拉,整条舌头深入芈苏的大阴唇内爱惜的舔着那一道疤痕,从阴道内舔到大阴唇。
反反复复的舔着。
下巴就压在芈苏的阴蒂上。
思绪混乱之下小张东又软了……芈苏吐出小张东,嘴唇吸住睾丸袋和阴茎之间的输精管,用舌头舔了几十下,张东感觉到几滴热热的水滴到了睾丸袋上。
芈苏突然侧身一个翻滚,娇躯离开了张东的纠缠。
回转头钻到张东的肩膀,头枕着张东的肩膀,一脸的泪水。
「我不要你怜惜我,我受罪是我命不好!我要你狠狠的操我,狠狠的蹂躏,就像对付母狗一样对付我!结婚那么久你还不明白吗?在床上对女人客气的都是屌丝备胎。女人心甘情愿脱光衣服在床上等你的时候她不需要你的尊重!」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就是做不到。」
张东搂着妻子喃喃的说。
「你知道吗?我的心永远都是你的,但是我的肉体差点就在我们吵架分床睡的那几个月被别人骑了」
芈苏轻轻擦着眼泪说。
「你说什么?!」
张东激动起来「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就是在心神恍惚的情况下被人拥抱了一下。但是我竟然想了,想被他蹂躏。」
芈苏把头埋在张东胸前平静的说:「我习惯性的推开了他,并且警告了他,再这样就报警!但是我的身体有反应了,渴望被他拥抱,渴望他拥抱的时候用温热的大手抚摸我的后背,我感觉到他的大鸡巴顶在我的肚子上,很硬很大。」
「挖槽,奸夫竟然是他!!」
张东声音提高了两度。
「什么鬼奸夫,就抱了一下而已,而且我还严词警告他了。」
芈苏继续躲着张东的眼睛说话。
「抱一下?是正面拥抱?他把你这个娇小的身躯包裹起来的抱吗?他还用手掌抚摸你的后背?他还硬了?你还湿了?」
张东不单是在对着妻子说话,这喃喃的话语彷佛也在催眠他自己。
然后一股酥麻的凉气从张东的心里升起,被芈苏大腿压着的小张东一跳一跳的要站起来。
芈苏感到小张东的跳动移开玉腿,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小张东雄赳赳气昂昂的站立起来向他点头,乌龟头由于不停的充血从灰白色变成红色,正逐渐在往暗紫色转变。
芈苏小嘴都惊讶的自动张开圈成一个O型,「王八蛋,你这是什么情况,是要为自己正名还是感觉到我被别的男人侵犯而鸡动?」
芈苏用两只小手狠狠的握住小张东撸动了几下,好久好久没有看到那么坚不可摧的小张东了。
用手掌狠狠拍了一下小张东,它反弹回来打到张东的肚皮,发出一声闷响。
张东相当尴尬,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也不敢说话解释,用手一推一拉,把芈苏架到鸡巴上,要她自己坐下来。
芈苏也不客气,坐怀吞棍,一饮而尽。
不由自主的「哦」
了一声就让小张东一杆到底,用手撑着张东的肚皮,两只小脚撑到床上蹲坐在张东的胯间,一上一下吞吐起来。
一边吞吐一边说「你是不是喜欢我被别人侵犯?是不是?要是你要这样才能硬起来,那我就去找野男人,找各种各样的野男人来干我」
芈苏蹲在张东的胯间,以膝盖为支点疯狂地用自己胯间的销魂肉穴吞吐着张东的肉棒,吞几十下,就换个方向继续吞吐,就像找到了丢失已久的宝物,然后疯狂地测试着宝物的功能一样。
等到芈苏背对着躺在床上的张东的时候,她没有继续换方向,就这么扶着张东的膝盖,大开大阔的沉浮着蜜穴,借着小张东的硬度,连续几十次把蜜穴完全脱离张东的鸡巴,然后狠狠的坐回去,张东的角度能看到她的菊花在收紧和放松。
因为张东的鸡巴勃起的时候是往前下弯着的,所以芈苏这个姿势的完全楔和了两人的性器。
躺在床上的张东感觉到芈苏的蜜穴内部上方有一点比较硬的肉芽触碰到了鸡巴,他多年的经验知道这是芈苏的G点,必须芈苏爱液横流,欲望高涨的时候才会出现。
这个小肉芽出现的时候就意味着张东必须有所动作了,他奋力挺起上身,双手往前一捞,双手交叉着复盖芈苏的两只玉乳,中指和食指的指根恰到好处地夹着那凸起的乳头,整个手掌用力抓住一对玉乳,往后一扳,俩人就仰天摔在了床上,胯下的小张东死死顶住芈苏的G点,胯部用力在一寸半寸间抽动着鸡巴。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芈苏嚎叫着,一股热流冲刷着的张东肉棒。
接着芈苏猛地向上一顶胯,把小张东强行甩出来,望天上喷了一道靓丽的潮喷,那些淫水在张东面前画着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潜入了床单下的厚厚蚕丝被里。
芈苏在喘气着,身体在不由自主的抽搐。
张东被这场面也吓了一跳。
环抱着芈苏,试着给她一点安抚。
芈苏第一次潮喷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了,以前也这样干过,怎么这次才有潮喷,是禁欲太久还是因为提到了野男人?休息了十几分钟,芈苏才恢复过来,红着脸亲了张东一下收拾起床上的汤汤水水来。
收拾完战场,两人去洗了一个鸳鸯浴,期间芈苏用嘴把张东今天生产的子孙都吸了出来。
上床相拥而眠,芈苏警告张东,明天晚上好好整理一下思绪,深入交谈。
正合张东的意思,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今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