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波电话里绕了八百个弯子才把借钱的事儿跟建国说了,没想到建国非常痛快的就答应了,告诉他有空就来找他拿钱。
建国挂了海波的电话,又给曹山打了一个,没什么废话,很简单“你现在来找我,楼下茶馆,我有事儿问你。”
建国的电话给曹山弄得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挤着公交车来到建国单位楼下,大冬天的,弄了一身臭汗。一路上他琢磨,建国是吃错药了还怎么着,跟吃枪药了似的,他也挺忐忑,毕竟做了亏心事儿,可怎么琢磨他和曲燕的事儿建国不可能知道啊,要是建国知道了,那海波一定知道了,海波要知道自己把他女朋友给肏了,这几天不得杀他一百八十遍了?不可能不可能。
曹山在茶社跟门口对角最靠里的角落里看到了建国,头顶一盏吊灯照在桌面一壶清茶上,灯将建国的脸打上了阴郁的阴影,建国猛吸一大口烟,吐出的烟雾把他的脸都挡住了,烟雾缭绕的,有点像电视剧里审犯人的警察,这给曹山带来了不小的心理压力。
“建国,你找我?啥事儿啊?火急火燎的。”曹山故作轻松的坐到建国对面,说完饮了口茶,笑嘻嘻的说。
“曲燕要搬走了,你知道吗?”建国没废话,直接问,而且说的是曲燕,而不是海波。
“啊”曹山楞了一下,看建国一脸严肃的样子,云里雾里的。便说“没听他俩说过啊,要搬走啊?”
“她为啥搬走,你知道吗?”建国说完,抬眼目光如炬的看了曹山一眼,看得他有些发毛。
”呵呵“曹山干笑两声,故作镇静,但麻木的表情出卖了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曹山做了小半年业务,可还是喜怒形于色,他天生就不是干这行的料。”他俩的事儿我哪儿知道啊。“
建国听了他的话,这才露出一个冷冷的笑,说”曹山,咱都是哥们,按理说呢,是好哥们就得交心,特别是像咱这样毕业出来一起混的,更应该这样。但,怎么说呢,谁都有个隐私,是不是?这事儿我也不多问,问多了可能对你,对我,对曲燕她两口子都不好,但有句话你得记住了,人在做天在看,纸
包不住火。你是我哥们,海波也是我哥们,我谁也不想对不起,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