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微微一笑,冷笑。说“没有?好,跟我们走一趟。”
曹山刚想跑,被那警察一下子按在地上恶狠狠地说“跑?你敢跑到了局子里没你好果子吃!赶紧跟我走!!”
曲燕和曹山被推搡着,推进了警车。他俩都是第一次做警车,被像个犯人一样押在依维柯后面的囚笼里,两人的目光,都是惊恐而无助的。原来从一个无限未来的毕业生到一个盲流,就只有一线之隔。
曲燕、曹山和二十几个外地的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那些打工者或者盲流身上的异味马上将屋子里的空气污染,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这里面不光有盲流,还有流氓。
曲燕站在他们中间显得那么的鹤立鸡群,不光是傲人的身高,更有她得体的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职业套装,修长的大腿上套着黑色丝袜,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一头长发挽成个发髻别在脑后,看上去妩媚又端庄。再低调不过的一身打扮穿在曲燕身上都保守中透着诱人的性感,这也是她矛盾融合的诱人之处。在被羁押的人群中,曲燕不光显得高,而且显得特别白,引得边上的人纷纷侧目,曲燕受不了这些脏兮兮的男人如狼一般贪婪的眼神,情不自禁的抓住曹山的胳膊,躲在他身后。尽管曹山比她还瘦,还矮,但在曲燕严重,曹山从来没有这么值得依靠过,此时此刻,她心甘情愿依靠一生的海波都没有曹山伟岸——在曲燕的心里面。
那股刺鼻的体臭不断窜入曲燕的鼻子里,恶心的她阵阵作呕。不远处一个留着毛寸,带着大金链子的东北人狞笑着走过来“我说,大妹子,咋啦?怀上啦?
谁的孩子呀?不会是我的吧?别说那天晚上你真猛,大屁股差点没给我鸡巴坐折喽,哈哈哈哈“说完放肆的大笑起来。
曲燕被气得浑身哆嗦,但还是忍住了,紧紧的搂着曹山的胳膊,她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金链子没善罢甘休,走过来几乎要贴到曲燕身上,上下打量着。“我操,这娘们够高的啊,我们东北女的个包个大屁股大高个,妹妹,你是东北哪地淫哪?
认识认识呗。“
曲燕没有说话,把头羞怯的扭到一边,曹山侧过身来,用身体挡住那个东北大金链。看那男的那操行,曹山心想,这种打扮的傻逼,估计也就自己和几个狐朋狗友以丑为美,平头光膀子大金链子加上几个纹身,要他妈多土有多土,这身打扮的全都是村儿里进城不知道怎么捯饬了,没文化没审美才弄成这样。可事到如今,曹山看着大金链子和不远处几个同样打扮的傻逼,敌强我弱,还得说句软话。
“呵呵”,曹山挤出个笑容说“铁子啊,给兄弟个面子呗,一块进来的,一是有缘,二也证明咱都在这片儿上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是不是?”
那男的低头瞅瞅瘦的跟猴似的曹山,恶狠狠的笑了一声,然后斜着眼睛问:“小逼个儿,谁你妈逼的和你抬头不见低头见?这娘们儿,是你的?
”
“是,可不是你弟妹么?大哥,高抬贵手”曹山应承着笑着说。
“不错呀,这娘们又高又壮,还他妈的白,一看就是个坐地吸土的大骚娘们,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