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潇觉得有些悲哀,但也没有感到气愤或是恼怒。因为她知道,她更需要的是,保持体力,维持生命。
淡盐水进入身体,李雨潇慢慢恢复精力。她看看时间,发现,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箱子里究竟躺了多久,她只是庆幸自己没死,要不然,这几天的罪就又都白受了。
“谢谢,我已经好多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李雨潇还是觉得很累很难受,她想让王书记赶紧回卧室,自己好洗个澡睡觉。再说,这个男人竟然一直都没有穿上衣服,就那幺赤条条的坐在她身边,让她觉得有些紧张。
王书记
默不作声地从沙发旁边的柜子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一盒印尼,递给了李雨潇。
李雨潇疑惑地看向纸张,只见上面打印着:
本人李雨潇,是一个被蛋狂,自愿住在王XX这里。在这里发生的任何事,均属于自愿行为。受到的伤害,均经过了我的允许。特此声明。
下面还留了一个签字的位置。
看着纸上的话,李雨潇有些颤抖。这说明,将来自己在这里的居住,绝对不会舒适轻松。不过好在,上面并没写她有自杀倾向,这说明,王书记没打算为不小心杀死她找后路。
“这声明,并不具法律效应。不过你已经是成年人,自己的决定还是会有参考价值的。
我让你签这个,只是因为我不希望到时候你因为什幺事情迁怒我,把我告上法庭。”王书记好声好语,他并不希望李雨潇被这张纸吓到。
只要不是想杀我就好。李雨潇在心里念叨着。签了这张纸,自己就等于卖在这儿了,等于自己同意让他伤害自己。
但是,我有的选吗?不同意的话,他还会让我住在这里吗?离开这里,我可能会受到更大的伤害,还可能会死。而住在这里,只被他一个人伤害,可能还会安全一些。
一边的王书记看着李雨潇犹豫,也很紧张。但他只是紧张李雨潇会不愿意签字,并不担心她会真的离开。
一个愿意躺在行李箱里几个小时的人,绝对不会只因为一张纸就离开的。
“王大哥,我愿意签。我相信你。你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你会对我好,你会照顾我。你不会让我死在你这里的。”李雨潇想了半天措辞,总算是想到了该怎幺说。
“我怎幺会伤害你呢?”王书记笑了。这事成了,我有了属于我自己的奴隶了。“签吧,我们只是做游戏。”
李雨潇没有别的办法,她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还印了右手拇指的手印。
在李雨潇签字按手印的时候,王书记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黑色的皮质项圈,等李雨潇完成后,戴在了李雨潇的脖子上。
李雨潇看到了王书记手里的东西,她忍住了本能的躲避,任由王书记把项圈系在了她的脖子上。
王书记系得不算紧,但怪异的异物感还是让李雨潇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那里。项圈轻轻地触碰着李雨潇的脖子,她想象着自己现在的样子,感到一股发自内心的羞耻。
“我们的游戏,就是你是我的奴隶。你要做我让我你做的所有事。”王书记看着属于他自己的奴隶,下体又开始充血,但他现在不着急了,他要为了将来,留一些体力。“放心,我不会让你做太过分的事情,这只是我们的游戏。”
李雨潇看着全身赤裸,肥胖臃肿的王书记,认命地点点头。
“你现在脱光衣服,去卫生间里洗个澡,我把这里收拾一下。”王书记笑着,掩饰着内心的激动。
李雨潇点点头,站起身,一点一点脱光了已经开始发奴的衣服,包括内衣和内裤。
当着王书记赤裸裸地目光脱光衣服,李雨潇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这对于之前足足裸了两周多一直在接客的李雨潇来说,只是小小的不好意思而已。
脱完衣服,李雨潇逃跑似的去了洗手间。她打开热水,仔仔细细地冲洗自己黏糊糊的身体,温热舒适的洗澡水,让她的身体和内心都开始松弛,直到,她摸到了脖子上的项圈。
之前在拾荒者那里,她的脖子上一直拴着一根锁链,如今锁链才刚刚消失了几天,又被戴上了一个东西。
项圈并没有上锁,但李雨潇也不想费力摘下来,这没有什幺意义。
李雨潇把自己洗干净,裹着浴巾回到客厅,去面对她再次成为别人所属物的生法。
“跪下,爬过来。”
刚转到客厅,就看见王书记站在中间,对她说。
李雨潇愣了一下,她还没有习惯这种命令。
王书记也不着急,他已经能够确认李雨潇一定会听他的话了。
李雨潇抿了下嘴唇,然后趴跪在了地上,浴巾因为姿势的变化而松动脱落,但李雨潇也没有去扶。她知道,浴巾没什幺用了。
李雨潇赤裸着身体,一步一步爬到王书记脚下。她没有抬头。虽然她已经习惯被羞辱了,但这个姿势、动作和行为,还是让她感到羞耻。
“你以后住那里,不需要穿衣服了,我已经把你的衣服都丢掉了。”
听到王书记话,李雨潇惊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消化了这个信息。
在拾荒者那里不也是赤裸身体吗?算了,这没什幺。
李雨潇抬起头,看向王书记指的方向。
是壁柜,之前里面放着的一些杂物,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被清理了,现在是空的。
李雨潇回过头,但没有抬头。从她现在的角度抬头去看光着身子的王书记的话,并没有什幺好的景致。
“去吧。我也要去睡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王书记现在其实并不困。赤裸的美女正趴在他的脚下,脖子上戴着他的项圈,他很想好好玩玩。但来白方长,为了不引起别人的过度关注,他明天还是准时去上班的好。
“早上,我起床前,你要做好早饭。然后跪在沙发边等我,听
到了吗?”
“……听到了。”李雨潇小声回了一句。本来之前就是她做早饭等王书记起来一起吃,但自己主动做和被别人命令做,还是有着不一样的感受的。
“乖。”一只大手在李雨潇的头顶胡乱地揉了揉,就像抚摸一只宠物。
李雨潇抿着嘴唇,没让眼泪掉下来。
王书记走了,李雨潇站起身,捂着自己胸口和下体,看了看周围。
家具还是一样的家具,摆设还是一样的摆设,但带给李雨潇的感受,却跟她第一次进来时,完全不一样了。
李雨潇走到壁柜前,只见里面的东西都被清空,一个隔板分开上下层。上层空空如也,从一些泥水道子的痕迹能看出,似乎是被简单擦洗过。下层,铺着一块折叠过一次的浴巾,边边和缝隙里还堆着一些打扫不干净的尘土和碎屑。
这不是个睡人的地方。李雨潇觉得很委屈,但她没有迟疑,而是蜷缩着躺在了浴巾上,用手简单关了一下壁柜的门,枕着自己的胳膊,睡着了。
到了吗?”
“……听到了。”李雨潇小声回了一句。本来之前就是她做早饭等王书记起来一起吃,但自己主动做和被别人命令做,还是有着不一样的感受的。
“乖。”一只大手在李雨潇的头顶胡乱地揉了揉,就像抚摸一只宠物。
李雨潇抿着嘴唇,没让眼泪掉下来。
王书记走了,李雨潇站起身,捂着自己胸口和下体,看了看周围。
家具还是一样的家具,摆设还是一样的摆设,但带给李雨潇的感受,却跟她第一次进来时,完全不一样了。
李雨潇走到壁柜前,只见里面的东西都被清空,一个隔板分开上下层。上层空空如也,从一些泥水道子的痕迹能看出,似乎是被简单擦洗过。下层,铺着一块折叠过一次的浴巾,边边和缝隙里还堆着一些打扫不干净的尘土和碎屑。
这不是个睡人的地方。李雨潇觉得很委屈,但她没有迟疑,而是蜷缩着躺在了浴巾上,用手简单关了一下壁柜的门,枕着自己的胳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