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肤色是黑红黑红的,显得很健康和
也很精神。
他还注意到,未副连长的目光有好几次停留在他的身上,大概是因为只有他一个人的军装上没有领章帽徽,站在队伍里太显眼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班里的那几个战士听说她回来后会那么激动了。
这些当兵的实在是太可怜了,他们窝在这山沟里,在未副连长到来之前,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个异性。
未副连长虽然不是貌若天仙,但是她身上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猛一看还真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这对于那群浑身充斥着荷尔蒙的青年士兵来说,诱惑力简直是太大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挨了她的揍也不喊冤告状,反而觉得很受用似的。
据说小王有一次站岗时睡着了,被她揪起来按在地上用树枝抽打屁股。
他的屁股被打肿了,好几天都无法坐下来。
从那以后,其他的战士们老是拿这件事取笑他。
接下来几天,柳侠惠跟未卫红没有太多的接触,偶尔碰见了,他会像其他的战士们那样向她行军礼。
每当这种时候,她都会按规定还礼。
只是她总是面无表情,并不多说一句话。
柳侠惠不禁猜想,她或许是一个性格孤僻,心理上有点儿问题的女人。
另外,他觉得她的长相似乎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她到底像谁。
还真被他猜对了,未卫红确实在心理上有不少问题。
她出身于一个革命干部的家庭,从小受的是红色的传统教育,思想非常左倾。
文革一开始她就加入了省城的一个很极端的红卫兵组织。
为了‘捍卫以毛XX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她义无反顾地参加了武斗。
她的那个组织中的成员很多是军人子弟,在武斗中别的造反派组织一般使用大刀红缨枪和木棒,他们却通过关系搞到了真枪实弹。
不过他们的人数相对较少,在武斗中吃过几次亏。
她额头上的伤疤就是在一次与敌对组织的混战中留下来的。
当然,她的故事远不止这些。
她前后两个男朋友都是那个组织的领导人,其中一个在武斗中‘光荣牺牲’了,另一个在武斗结束后因为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的血债,被抓起来判了刑。
未卫红她自己也是那个红卫兵组织的领导人之一,而且也杀过人。
幸运的是,她父亲在武斗进行得最激烈的时候把她强行送到了自己的一个老战友处,让她改名换姓当了兵,这才逃过了一劫。
现在她早已认识到了自己当初的极端左倾的思想是错误的,那些倒在她和她战友们的枪口下的人并不是什么万恶的阶级敌人,而是跟她一样充满革命热情的年轻人。
每当想到这些事,未卫红就非常内疚。
她从一个两眼朝天的高干子弟,变成了一个内心非常自卑的人。
她甚至想到了要自杀谢罪。
不过她在人前掩饰得很好,从外表上看不出来她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到了部队以后,她抱着赎罪的心理,试图以实际行动挽回自己过去犯下的那些罪行。
她什么工作都抢着干,从来不叫苦叫累。
半年前的一天晚上,基地的一个仓库失火了。
她奋不顾身地冲进去抢救军用物资,以至于被烟熏得昏倒在地上,差一点儿就葬身火海。
是杜班长把她从火海里背出来的。
基地领导知道她的事迹后,给予了她特别的表彰。
她被评为五好干部和学习毛XX着作的标兵,同时还被提升为副连长。
但是,她有一个很显着的弱点。
那就是,她自卑归自卑,但是总也改不了自己的火爆脾气。
对于士兵们的错误,她常常会做出过激的反应。
还好她是个女的,战士们都对她另眼相看,迄今为止还没有闹出什么大问题来。
她表面上乐观向上,积极主动,内心深处却承受着外人难以想象的压力。
因此她把自己孤立起来,跟谁也不深交。
到了晚上,她一般很难入睡。
因为她会梦见那些在武斗中死去的战友,还有属于对立派别的那些人。
在男女关系上,她跟两任男朋友都发生过亲密的关系。
自从到了部队上,她还没有对其他的男人动过心思。
尽管有好几个连长排长都暗示过对她有兴趣,甚至还有些普通士兵也对她痴迷不已,她全都当作没有看见。
不是她不想,有时候她也想得厉害。
问题是她有心理创伤,一直没有从过去的经历中恢复过来。
比如她在夜里会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躺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的那个死去的男朋友压在她身上狠狠地肏她。
只是,他的脸突然间会变得血肉模煳,把她吓得大哭大叫。
自从杜永刚把她从火海里救出来后,她对他的态度有了微妙的改变。
杜永刚相貌威严,性格沉稳,颇有男子汉大丈夫的气魄。
只可惜他们在教育和社会地位方面的差距太大,杜班长出身农民 家庭,他想娶的,或者说他父母想给他娶的,是那种马上就能为杜家生儿育女的女人。
何况两人的性格都比较高傲,很难去迁就对方。
于是他们之间那微弱的爱情火花很快就熄灭了。
杜永刚后来从一营被调到了三营,如今她又来到三营担任副连长,他又一次成了她的部下。
未副连长到三营后很快就注意到了柳志坚这个颇为神秘的人物。
他既不是干部也不是战士,却和三营的官兵们吃住在一起。
她暗地里去摸了一下他的底细。
让她吃惊的是,连张营长也不清楚柳志坚到底是何来头,更不知他究竟是来干啥的。
张营长告诫她,不要乱打听柳志坚同志的事情,因为这事涉及到国家机密,还说这是高副司令员亲自叮嘱过的。
越是这样,未副连长的好奇心就越重。
她瞒着张营长去问了杜永刚和他班里的几个战士。
他们也提供不了什么有意思的情况,只知道‘大学生’柳志坚几乎每天都要爬到这里最高的两个山峰上去。
对了,他跑得特别快,绰号‘飞毛腿’。
虽然已经是深秋了,可是山区的气候还是很热。
战士们劳累了一天之后,都喜欢光着膀子去附近的一条小河里洗澡,柳侠惠有时也会跟他们一起去。
未副连长远远地欣赏过他半裸的身体。
他不是那种虎背熊腰的大汉,但是他的身体看上去匀称健美,好像充满了爆发力。
已经有过两个男人的她看了,也止不住脸红心跳。
她晚上又失眠了,这一次不是做噩梦,而是为了这个姓柳的家伙。
她很想用手摸摸他那结实好看的身体。
她表面上还是对柳侠惠不假辞色,背地里却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的耳朵也在捕捉一切和他有关的只言片语。
家庭,他想娶的,或者说他父母想给他娶的,是那种马上就能为杜家生儿育女的女人。
何况两人的性格都比较高傲,很难去迁就对方。
于是他们之间那微弱的爱情火花很快就熄灭了。
杜永刚后来从一营被调到了三营,如今她又来到三营担任副连长,他又一次成了她的部下。
未副连长到三营后很快就注意到了柳志坚这个颇为神秘的人物。
他既不是干部也不是战士,却和三营的官兵们吃住在一起。
她暗地里去摸了一下他的底细。
让她吃惊的是,连张营长也不清楚柳志坚到底是何来头,更不知他究竟是来干啥的。
张营长告诫她,不要乱打听柳志坚同志的事情,因为这事涉及到国家机密,还说这是高副司令员亲自叮嘱过的。
越是这样,未副连长的好奇心就越重。
她瞒着张营长去问了杜永刚和他班里的几个战士。
他们也提供不了什么有意思的情况,只知道‘大学生’柳志坚几乎每天都要爬到这里最高的两个山峰上去。
对了,他跑得特别快,绰号‘飞毛腿’。
虽然已经是深秋了,可是山区的气候还是很热。
战士们劳累了一天之后,都喜欢光着膀子去附近的一条小河里洗澡,柳侠惠有时也会跟他们一起去。
未副连长远远地欣赏过他半裸的身体。
他不是那种虎背熊腰的大汉,但是他的身体看上去匀称健美,好像充满了爆发力。
已经有过两个男人的她看了,也止不住脸红心跳。
她晚上又失眠了,这一次不是做噩梦,而是为了这个姓柳的家伙。
她很想用手摸摸他那结实好看的身体。
她表面上还是对柳侠惠不假辞色,背地里却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的耳朵也在捕捉一切和他有关的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