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声音憔悴,但却带着笑意,「当年我把东西埋在这后,和你爸爸一直做爱,就在这颗树底下」我不知道怎么回应,薇拉忽然运起内功,以她为中心刮起了一阵内息催动的飓风,女将军的一头金发被狂风吹散开,挺拔性感的躯体处于暴风之眼里,宛若一尊完美的女像。
我在狂风中稳住身体,努力睁开眼睛,地上的蕨草和枯枝连带着黑土被气浪震开,埋藏在地里地一个印着纳粹鹰标志的木箱渐渐出现在我面前。
在我看来所谓的世界轴心不过是半人来高的圆柱,它色泽均匀,通体漆黑,但我相信任何人见了它一眼就知道这东西不是凡物,因为它的黑色很纯粹,甚至黑得周围的东西丝毫不相称,不真实,搁在车子后座上彷佛能把周围的光都吸进去似的。
三位母上大人放下了肩上的重担,岚妈妈负责去协调对缺德道人「何铁军」的调查,姨妈和薇拉姐则负责带着我去会一会另一半「世界轴心」的樊五姨。
我许久都没见到姨妈开车了,这个女人在高速上飙起车来完全不顾周围车子的死活,一次次窗口白驹过隙的超车让坐在副驾驶的薇拉心烦意乱,两位美熟女眉头紧锁,一秒一刹那都不想浪费。
「人给我盯死了,她轻功很好,你们要把她围起来,眼睛都不许眨!」薇拉焦急地给部下打着电话,这是她第五次确认安全屋里的情况了。
「妈,别开这么快」我故作轻松。
「你要我怎么慢得下来!你还想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姨妈透过后视镜瞪了我一眼。
我哑口无言,头一回被姨妈这么凶我还觉得暖心,她此时此刻早已没了郎情妾意的温柔,身份纯粹地就像我身边搁着地「世界轴心」,只有母亲的身份。
奔驰大G几乎以难以想象的甩尾冲破停车场的门禁栏,横向漂移着停在了一幢大楼门口,姨妈丝毫不顾及车子堵塞了交通,摔门而出。
门岗的保安提着电棍骂骂咧咧的走出来,刚想大吼就被姨妈冷艳凤目斜飞地瞪地愣在原地。
薇拉姐随后用柔荑弹出一道真气,隔空打穴让保安没有追来。
我抱着「世界轴心」紧跟两双高跟鞋地脚步,三步并作两步。
来到安全屋,薇拉微微甩头示意围着樊五姨的特工们出门回避,姨妈则拖起一张椅子面对面和老太婆坐下。
樊五姨好像知道我们会来似的,没有惊讶,自顾自地抽着香烟,青烟袅袅间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看不真切。
「德国货都带来了」
老太婆盯着我手中包裹严严实实的东西,忽然笑了笑。
「鬼谷教掌教,樊青虹,鬼手华佗,算命行家,还有你什么算不到的」姨妈拿出嵌着钻石的精致烟盒,我见过她审讯,也知道她抽烟除了事后烟,几乎只在最烦躁的时候,我很怕她乱了分寸被眼前的老不死的牵住鼻子。
「算命都是假的啊,这位娘娘,你不会真的信吧?不过这,老太婆我医一些疑难杂症的本事还是有的」樊老太婆挑了挑眉毛,嬉皮笑脸的模样和姨妈周旋,「您们大费周章把我关着,不会找老婆子算命吧?」姨妈可没耐心和她弯弯绕绕,玉手纤纤掏出旗袍下摆里藏着的饮霜就朝一旁的电视机打出一枪,然后云淡风轻地把真气枪搁在茶几上。
「老人家,咱们就开门见山……」薇拉双手环胸。
「好好好,老婆子就来算一卦」樊老太婆微笑着望向我,端详一阵拍手,「这年轻人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啊,怎么感觉有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爬在你背后啊」我被着老太婆逗得又气又笑,感情她真就知道我快要被何铁军夺舍了。
最^^新^^地^^址:^^「你和缺德道人什么关系?」姨妈翘起大长腿,原色肉丝里圆润的膝盖微微撩起旗袍下摆。
「夺舍少爷的是缺德道人?」樊五姨微微点头,「这就说得通了,夺龙盟的人一直想要当真龙逆天改命」姨妈咂嘴,「你也算李家勋奴,现在李家有难,你应该伸出援手才对」「别,老婆子早就不是樊家人了,况且亲兄弟还要明算帐」樊老太婆做出市侩地模样。
「要钱?」我从怀里掏出支票薄。
「老婆子不缺钱」樊五姨狡黠的眼睛盯着我脚边包裹着防水布的「世界轴心」。
「你只管开价」我暗叫不妙,钱不能解决的事情往往最难办。
「把你那德国货给我,我可以给你一道偏方,包你身上那团阴魂不散的玩意消失,您娘也说过老婆子是鬼手华佗」姨妈咬牙切齿,紧身旗袍包裹的胸脯急促起伏,只见她藕臂微微一抬,巴掌快到扇出残影,我本以为会啪地响起一声清脆的耳光,哪知道樊老太婆居然抓住了姨妈的手腕。
我见势不妙,赶忙拔出腰后的九龙剑抵着老太婆额头,「松开!」「你经脉没被封住?」姨妈瞪大凤目问。
「这位娘娘,打下人耳光可有失身份」樊老太婆伸手飞快地抓起茶几上姨妈的烟盒和芝宝打火机,拿起里头的女士香烟给自己点燃。
「你明明可以逃走,偏偏还等我们来,还知道我们的来意,还说你不会算命?」薇拉也拔出枪抵在老人太阳穴,以她的内力,樊老太婆还来不及凝起护体真气就会被她打爆脑袋。
「我不会算,但世界轴心能算」樊五姨摇头,「的确,我假意被你们拘禁,是为了今天这次谈话——你们就算把我杀了,我也不会把另外一半给你们,我有我豁出性命也要得到的东西」「你想要什么?」姨妈两眼出现了希望,急忙问。
「找一个人」樊五姨顿了顿,「准确地说,是要找一个人的转世」我偷偷瞥了一眼姨妈和薇拉姐,她们表情并不惊讶,难道轮回转世说真的?怪不得我总做当皇帝的梦,原来都是真实的记忆。
「要找一个人容易,找一个喝过孟婆汤的人可不容易,先不论轮回转世是不是无稽之谈,你说要怎么找?」薇拉嘴角抽搐。
「是不是无稽之谈,你们五御之家最清楚」老太婆朝我怀中的宝贝努嘴,「你有世界轴心的万事之果,我有另一块世界之因,合起来就能看到业力线,就相当于一次百分百可靠的占卜」「那何不让我们合作?你占一卦找到你想找到的人,我占卜一卦找到缺德道人的魂匣」我拍手,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薇拉蹙起眉头摇头,「中翰,世界轴心五年才能拼凑一块世界图景,只能五年用一次」「这不就更简单,谁急谁优先,樊五姨,咱们也是亲戚一场……」我清了清嗓子,准备拉进关系。
「可高攀不起,樊家不过是奴,您李家是主」樊五姨摆手,随即收起笑脸,「少爷,你急,我比你还急,老婆子命不久矣,哪能等五年?」「你刚刚说,你能治我身上的病,是不是真的?」我深吸一口气。
「那是当然」「不能轻易相信她」
姨妈瞪了我一眼,「这个老太婆连你爸都坑骗过,我们宁愿去找她藏的另一半世界轴
心」「啧啧……都这么容易让你们找到了,老婆子也不会这么从容赴这个局」樊老太婆咂舌嘲笑姨妈。
姨妈身形一闪,猛地抓起老太婆地衣领,秀剑一般的柳眉倒竖,在俏脸上折出一股威风凛凛的杀气,如丝的嘴角恶狠狠地下垂着,那对凤目居然放出了一道金光,眸子泛起黄金般对色泽,「你不交出来,我能让你死的很惨……你最好不要让我找到另一半,不然,我每个五年就占一卦,找到你想找的那个人……你这么想要找的人一定是你在乎的人吧,每隔五年我就让他惨死一次!」一直嬉皮笑脸地樊五姨被姨妈震慑住了,她彷佛被姨妈抓住了痛脚,瞪大眼睛牙关颤抖,歇斯底里朝姨妈大喊,「你敢!」忽然电话声响起,薇拉姐怒气冲冲接通电话,对着手机嗯嗯了一会,随手就把手机扔在茶几上。
「你要找的人……是你的儿子吧?」薇拉姐双手环胸,大屁股坐进沙发。
樊五姨被薇拉地话击溃了,满是沟壑地老脸老泪横流,扑通一声跪在了姨妈和薇拉姐面前,一边双手作揖,一边磕头,「皇后娘娘,都是我这个老不死的不好,饶过我儿子吧……」「谁饶过我儿子?」姨妈横眉冷对,金色的眸子变会了漆黑,整个人咄咄逼人的气场淡了几分,看来姨妈的内功又精进不少。
「你们樊家村六十年前有一对母子……」薇拉姐头也不垂地眯着眼睛俯视跪地磕头地樊五姨,「私通乱伦,那个儿子被人乱棒打死,那个当母亲的在家中排行老五」我想去扶起樊五姨,但姨妈却瞪了我一眼。
「只要你肯把另一半让给我,我可以让你儿子荣华富贵平平安安」姨妈软硬皆施。
可刚激起我心里怜悯的老太婆,抬起脸后居然一副疯癫的大笑。
「没了真龙滋养,你们御五家能活几个五年?」老太婆起身拍了拍膝盖,「大不了鱼死网破!我这个当奴才的命贱,有你们李家垫背,值了」「你大可以试试」薇拉一掌拍碎了茶几。
「是,你们官大势大,但别忘了,只要我把你们的丑事公之于众,你们那些家势也不过云烟」樊五姨瘫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我们的交易还有效,我真的能治夺舍……我要找的是一足底有一对莲花的男孩,庚寅年丙戌月辛丑日巳时出生的男孩……」我的脑子一片浆煳,想要找到双赢的那条路,将心比心,樊五姨寸步不让我能够理解,但事关自己的性命和一大家子的幸福,我也不能可怜她。
要找一个脚底有胎记的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樊五姨和姨妈薇拉姐都能互相体会对方,自然也明白这件事已经没得商量,倒在椅子上呆呆地望着墙角,任凭我怎么叫她也不应声,薇拉御气化刃,飞快一掌击在她的脚踝,挑断了她下半身的经脉,她也愣愣地不说话。
抚着姨妈和薇拉姐的后背,我故作坚强,两位女将军失了魂似的陪我走出大楼,刚坐进车子,姨妈和薇拉姐美目噙着的泪花便无声地滑落在脸颊,我心都碎得七零八落,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女王脆弱的模样让我暗骂自己无能,不能给他们遮风避雨。
姨妈捧着我的脸,女王的威仪不允许她低头掉下王冠,眼泪在湿润的眼眶里彷佛洒落星星点点的碎钻,悲伤在那张平静的俏脸上涌出,「还有机会,只要找到那老太婆的儿子……」「哪有那么简单,找一个轮回转世的人,难不成公安局的户籍信息能查到」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握住姨妈的手,心如刀绞。
「调查赃款,妈真该陪你去」「妈,我都快三十岁了,哪能一直让你照顾,事已如此不要伤心,您不是说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吗?」我柔声回应,姨妈是我生命中最安稳的依靠,但这这个依靠却到底是一位无助的女人,依靠倒下了,我的心底无比焦虑,我没有觉悟面对死亡,摆在我面前的没有选择,樊五姨不会松口,我也不能苟延残喘,让何铁军占据我的身体。
进入军队前,姨妈和岚妈妈不止一次告诫,这是一个高危的职业,是一个随时可能献出生命的事业,如果要死,必须死得有尊严。
「妈,薇拉姐,我已经不害怕了,能为民除害,帮助那么多人,这条命也值了」我努力压抑住愤懑,心里想着当初李靖涛慷慨赴义时,他会怎么想些什么。
薇拉姐和姨妈愣愣地望着我,姨妈刚刚还一副慈母模样捧着我的脸,一时像少女般凤目闪过一丝憧憬英雄的动容,像极了爱上英雄的若若,薇拉则微微张开嘴巴,嘴唇蠕动着说不出话,忽然张开怀抱抱住我,她枕在我肩头放声大哭,还好我看不到她哭泣的脸蛋,否则那个我深爱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大洋马女王形象会崩溃成烟尘。
「别哭别哭,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这轮回转世真的有?我是今天才确定,那相当于继续活着怕什么?大不了,你们再占一卦,把我找到当儿子养」我戏谑地说。
薇拉和姨妈面面相觑,小声地说,「月梅,只有那个办法了……」
姨妈点点头,转过身,我以为不合时宜的玩笑话让她生气了,但没想到她却跪在了车子的后座上,旗袍下摆微微轻荡漾,那朵蜜桃肥臀噘出了让我条件反射地勃起的浑圆,芊芊玉手捻着下摆料子掀开,熟透的水蜜桃,剥开了果皮,露出嫩出水的原色肉丝肥臀,黑色的蕾丝丁字裤紧勒在深邃的臀沟。
我不知道自己勃起是否不合时宜,大鸡巴硬得厉害。
「不用占卜,你下辈子还必须当妈的儿子」姨妈回眸凄厉微笑,凤目划下泪光,美得那么迷人,「翰儿,快来,妈妈给你排卵……」薇拉姐咬着红唇,赶忙也和姨妈一样跪在后座上,沉下水蛇腰,短筒套裙里肥臀紧绷出两团臀丘的丰腴形状,裙子在黑丝大腿上微微上撩,秘的黑丝中透着大腿嫩肉的雪白,熟女大洋马的蜜桃肥臀左右摇晃,柔荑费力地撩开包臀裙,一副蓬门今日为君开的待肏模样。
「方月梅,你不要太自私,中翰都当了你二十多年儿子了」一朵肉丝肥臀和一朵黑丝肥臀,完美充盈的大屁股并蒂花一样并列在我面前何等香艳,女人的美臀不同脸,没有各有千秋的标准,只有最完美的形状,要像桃子一般饱满,这是深深印刻在男人DNA里鉴别女人生育和健康的本能。
行将末路,从心思上我没有做爱的心情,但面对如此完美的蜜桃肥臀,性欲这种本能压制不住,解开皮带,释放出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回眸凝视的姨妈和薇拉姐也没有心情含情脉脉,换作以往她们私处的裤袜早已水渍深成一片,但现在却满脸安慰儿子似的希冀。
我的大手不自主地扶住肉丝肥臀和黑丝肥臀,丝袜的触感致密,轻轻挺腰大鸡巴摩挲起两朵肥臀的臀丘。
「妈,你们说的是真的?你们意思是我的转世也会是自己的……」我不敢说出来,一起都说得通了,把李靖涛当作此生挚爱的女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忘掉他。
姨妈微微颔首,柔荑从我衬衣下摆伸进,柔嫩的玉手抚摸我的腹肌,薇拉则用一只手一颗颗解开我的扣子。
「来吧,别问这么多……中翰,妈妈要怀你的孩子」姨妈侨脸绯红。
「我不管,中翰你要射进来,宝贝」薇拉拽住我的大鸡巴。
肉丝肥臀和黑丝肥臀争斗艳,晃动着柔软弹性的圆润肉蛋子,一次比一次翘得高,这一次两朵熟女大屁股不再是渴望鱼水之欢,而是渴望被种下生命的种子。
我从来没有怀着这种心情做爱,没有了享乐,目的是如此圣。
从内心深处,我下辈子还想当林香君的儿子,但我不能负了薇拉的一片真心,姨妈也不想破坏她和薇拉之间情比姐妹的友谊,所以她没有阻止大洋马将肥臀抵着我的公狗腰。
母上们都如此主动,我哪能把这次3P当成「公事公办」,双手潜入膏脂般细腻的丝袜大腿间,修长的手指沿着丁字裤里蜜裂研磨。
「妈,你们都不湿,儿子的这么大怎么插得进去?」我俯身贴在姨妈和薇拉姐的耳朵前吹起,香肩颤抖,两位女王媚眼如丝,艳唇轻抿满是陶醉。
这很有可能是我留在世上最后一次做爱了,于是我也没了母子犯忌的顾虑,用纯粹的男人身份调情。
「我要射很多,要灌得你们肚子都鼓鼓的……」我用真气撕裂肉丝裤袜和黑丝裤袜的裆部,丁字裤也被切割开来,熟女那败火的肉屄嫩滑,连姨妈的馒头肥屄都发情地吐出一丝嫣红阴唇。
「你射多少,妈咪就吃多少,宝贝别说了,赶紧干我」薇拉姐请求,小手掰开了臀沟里的肉穴。
「妈也能吃,她能给你的妈也可以」姨妈争宠,柔荑倒握着大鸡巴套弄。
「叫老公」我的大手贪恋丝袜肥臀,一手把握不住的圆润让我的手都感觉到了高潮。
「老公……」母上们哀怨地回眸,异口同声,较嗲地一声「老公」唤得我地骨头都快酥了。
我还在观望,谁先第一个另一个都会伤心。
好在薇拉姐和我默契,她主动放弃,握住我的大鸡巴就对准了肉丝肥臀间蠕动的馒头肥屄,妈妈的雪白的馒头屄是名器,充满了灵性,它彷佛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和九龙柱大鸡巴交媾似的,张开了阴唇,含住小半截龟头,如同接吻,别离的吻吻得很是缠绵,一股股吸力渴望大鸡巴插入。
「快插进去」薇拉姐挽起耳鬓的金发,欣慰地微笑。
我抱住肉丝肥臀用力冲锋,结实的公狗腰撞在了肉蒲团上,龟头擦过一道道战斗过无数次的销魂肉环肉钩,顶在了姨妈娇嫩的子宫口上,踩着车子作为,我半跪着狂风骤雨般肏着妈妈的肉丝肥臀,肏得姨妈把「老公」当成了安全词,一个劲地喊着。
「老公……老公……肏我」姨妈带着性感女王痣的嘴角如丝,她放下了女王和母亲的包袱,此时此刻我居然忘了包裹我大屌的馒头屄是我「不该」插入的禁地。
「我是你儿子!」我掐住姨妈的柳腰,腰臀比火辣的身段
彷佛一个套上肉丝裤袜的大号飞机杯,一个劲地操控着飞机杯朝我的大鸡巴上套弄。
「是,是儿子,乖翰儿,肏妈妈,喔喔哦……」姨妈赶忙改口,她这个被拿住七寸的美女蛇只能祈求我肏得更深更猛。
「妈妈,下辈子你必须还让我肏!」我杀红了眼,熟女完美的蜜桃肥臀,泄力完美,百肏不腻。
「妈妈给你肏,你是妈妈的老公,妈妈只给你肏……翰儿老公,啊啊啊——」姨妈瞧瞧合龙肉丝肥臀下穿着七寸高跟鞋的玉足,鞋跟锋利纤细,艳红色的鞋底性感至极,旗袍下摆在我们母子激烈的交欢中荡漾。
「记住,不要再遮遮掩掩,妈妈,下辈子我十二岁,不十一岁就要和你做爱!我要你教我怎么用避孕套,教我怎么让你舒服」我没有冷落一旁贴在我臂弯里的薇拉,伸手把玩白色衬衣上显着深色奶罩里的巨乳。
「妈妈答应你,妈妈把你当小情人养,中翰,都是妈妈亏欠你的」姨妈在狂风骤雨般的肏弄中,上身柳枝般摇摆,但还说捧着我的脸,「妈妈的子宫要开了,翰儿进去射……」一道道肉钩剐蹭龟头后檐钩,温情的母爱抵不过馒头肥屄名器的销魂,我粗暴地掰开妈妈旗袍下的肉丝美腿,姨妈配合着分开美腿让我肏得更加深入,大长腿贴合着座椅张开呈性感的一字马,肉丝肥臀悬空在座椅边缘,破烂的裤袜间馒头肥穴汁液充沛,大鸡巴进进出出好不壮观。
「噢——翰儿,妈妈要怀你的孩子」姨妈笔直一字马的肉丝玉腿简直完美如艺术珍宝,大腿丰腴浑圆,小腿纤细,玉足上的尖头高跟鞋锋利。
此时此刻的性爱不同以往,我不断撞击在子宫口上的龟头能感觉到子宫口软糯的蠕动,它很想请君入瓮,不像以往花瓣包裹敏感的花芯,生怕大鸡巴杀入。
握着姨妈的水蛇蛮腰,我插入了,龟头划过一道道肉钩的剐蹭,和阴道尽头的小肉嘴,狠狠地进入了我生命诞生的地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这朵牡丹甘愿奉献出花芯子给我采摘。
酥麻火辣的快感膨胀到了极致,我精关大颤,一股脑把种子浇灌进了母上大人的子宫,马眼喷射着白浊,龟头继续深入,忽然我感觉龟头前端撞在了一颗软软的肉球上,一边射精,一边听着姨妈余音绕梁的尖叫叫床,我一边微微挺腰用龟头去感受那颗小肉球。
「翰儿,那是妈妈排的卵子,感觉到了吗?满满地射给妈妈,你不上要把妈妈的肚子射得鼓鼓吗?快,男人就要说话算数」姨妈彻底忘却母子乱伦的羞耻,居然鼓励我射得更多,回眸微微噘起带着女王痣的红唇索吻。
我低吼着俯身吊住姨妈的香唇,骑着姨妈这匹胭脂大马,把肉丝肥臀压在公狗腰下。
通天眼里,龟头马眼抵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粉色珠子,白花花的精液像融化的奶油浇灌在卵子上,姨妈那仙人洞名器中的肉环子里里外外有节奏似的紧缩又松开,彷佛在捋着大鸡巴里的精液。
半只脚咱在鬼门关的我体会到了人世间的极乐,忽然心里一份坦然。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