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只是上位者的一时间的玩耍才当狗,那该如何和别人解释呢?才不会被误解呢?
她视线逐渐模糊,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泪水所覆盖,所以为什么一定要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
她的鱼脑袋实在是想不通,最终她放弃挣扎昏睡过去。
待吴敏清醒,她浑浑噩噩的睁开沉重的眼皮,身体有些发麻,如同往日疼痛后的无知觉。
她的头还可以依照意识微微控制,瞳孔里的哥哥拿着白毛巾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许是累了吧。
辛苦了一下午,还要照顾她这个病人,她身上没有汗水的黏腻很显然也是哥哥帮着擦洗的。
那双疲累的眼睛没了从前的光彩,眼皮耷拉着。吴敏嘴唇试着发力,却只能发出星点声音,又快到去医院的时间了吗?每次去医院都要支付一大笔钱,而父母留给他们的已经所剩无几,要不然,我们不去了吧。
别胡说。吴慎语气带着怒火,却不是冲着妹妹的,他停下说话又垂着头,对不起,我不该凶你。
二人无言。
屋外传来杰瑞的声音,他出门了,还与客人告别。是有什么事吗?他比客人先走?
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想是那个客人也收拾好打算走了。本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吴敏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你做什么?
吴慎垂着眼睛,站了起来,举动一如平常只是屋外还有人。
哥哥?吴敏有气无力的叫着哥哥,但哥哥就是不回应她,哥哥?直到关门的一瞬间才瞥了眼她,与她相似的瞳孔里装着些她不明白却又不得不明白的东西。
不要
不要
哥哥。
她在床上继续喊着,气息不足的像个被救助的小野猫,躺在纸盒子里只能看到对方越走越远的背影。
不要
求你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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