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妳的抹布掉下來,直接打到我頭上,不用道歉嗎?」
「啊? 我不知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文憶沒想到抹布掉下去還砸到人。被骯髒的抹布打到頭該有多不開心,更是非常有誠意的道歉。
「說對不起有用,要警察幹嘛?」
「我...... 我......」自從小時候遇到怪叔叔,文憶從不怕生變成非常怕生。尤其是面對陌生男子,根本就是腦袋打結,只想趕快了事然後離遠遠的以防萬一。
「我叫凌卓洲。」男生又說了一次,這次直接問了。「妳呢?」
「文憶,打掃要結束了,趕快去洗抹布收拾收拾。」背後傳來衛生股長的聲音。文憶回頭應一下,又再次看向凌卓洲,臉色更焦急了。
「我叫文憶,你快把抹布給我,我跟你賠不是了!」
「哪個憶?」
「回憶的憶。拜託,你快給我。」
看過片的青少年,突然從這句很明顯沒問題的話聽出歧義,胯間居然起了變化。
「妳要什麼?」男生的聲調變了,而著急的文憶一點也沒聽出來。
「要抹布,拜託,你快給我,我不行了!」後面不自覺的自動變成有點撒嬌的語調。
嬌嫩的嗓音,引人遐思的話語,凌卓洲突然很想跑廁所。懂這事兒以來,他從來沒有這麼迫切的想要做這件事,想要痛快的釋放,從心到性,完完整整的解放自己。
「凌卓洲?」嬌嫩的嗓音硬生生將他暫時從遐想中拉回。又好像,將他更推入深淵?
文憶見對方似乎不再理她,思索著是否該放棄,先跟衛生股長說明,回家再請媽媽買新抹布補。凌卓洲突然開口:
「把拖把拿過來。」
「喔好!」文憶立刻知道凌卓洲的打算,樂呵呵的拿下一支掛在鐵欄杆上的拖把。
將拖把下垂的時候,看到凌卓洲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張桌子,人已經站在上方。
「你小心點,桌子不穩。」看著凌卓洲奮力踮起腳尖將抹布綁在拖把上,桌子有點搖晃樣子,文憶忍不住出聲提醒。
「好了。」凌卓洲說,但手仍抓著拖把沒放。
「你倒是放手讓我拉呀!」
「文憶,記得妳欠我的。」見女孩一時沒反應過來。「妳欠我一個賠禮,跟一個謝禮。」
「知道,我記住了。」
也不知道文憶是真心還是敷衍,凌卓洲還是放手了。反正小女孩跑不掉,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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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向測驗:
看見一個女孩在鐵欄內掙扎你第一個想到
A. 救她
B. 安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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