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乐乐...姜陈没再多说什么,握住她的臀肉专心操干,他说的想,不只是说说而已。
半年中的思念日益叠加,他在这上千公里的距离中也愈发坚定,她只能是自己的,从头发丝,到骨头,都是自己的。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收着獠牙亲吻着她的肩膀,听着她带着颤音的哭吟,姜陈满足得睫毛都在颤,身下也愈发收不住力气,用力研磨她的宫口。
姐姐,我早告诉你了。
顺着后背细腻的肌肤吻到她的背沟,姜陈在她看不见的视角里终于露出得到宝物的贪婪笑容。
我是白眼狼一样的畜生,就要将你拆吃入腹。
不行了...陈陈...不行...别...别磨...
趴着挨操的徐乐看不到姜陈就要丧失理智的脸,只知道他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快感都变得难以忍耐,枕头被泪水口水打湿,身下也一股一股的流水,小肚子就要被他凿穿了一样,手指都要抓不住床单了。
哪里不行?咬我咬得紧呢...姜陈握住她的腰抬起来,大掌揉捏着她的臀肉,粉色的穴口泡着淫水,随着阴茎的抽出被青筋拉出些嫩肉,想了半年的肉穴跟着他的动作不停变成他的形状,多么让人满足。
怎么操都这么紧...操不坏...姜陈摸着她的穴口,指尖捏住嫩肉轻轻一扯,徐乐哭叫让他松手,他却听不见一样,继续玩着她的敏感,这么嫩...姐姐...你才不像姐姐...乐乐,乐乐该叫我什么?
哥哥...哥哥...徐乐脑子混沌了,也忘不了那些天的疯狂,哥哥...呜呜...乐乐要坏了...坏了...
哪能坏的了...姜陈将她的手后拉,像是骑马一样操着她,语气带着笑,意味深长,操一整天也坏不了...
就这样,徐乐又被他操了一整天,这次,确只有徐乐一个人瘫在床上起不来。他有过了极限的放纵,终于学会了细细品味的节制,将徐乐从内到外品透了,让她身体里的每一滴水都流了出来,最后哑着嗓子趴在姜陈身上尿了出来,浑身上下都像是痉挛一样打摆子,才被终于发了善心的姜陈放过。
等她躺了两天缓过来,姜陈也拉着徐乐的手告诉妹妹两个人在一起了,姜余兴奋跳到徐乐身上亲她,徐乐正腰疼下意识皱了下眉随即抱着小姑娘笑着也亲了好几下,发现了她不适的姜陈捏住妹妹的后颈把她放回自己房间赶作业,回来将温热手掌捂在徐乐后面轻揉着。
还难受?大方将徐乐搂进怀里,一遍揉一遍轻轻啄吻她小巧的下颌,你就惯着她...弄疼你了也不说她...
惯着谁?徐乐舒服地哼唧出声,瘫了一样躺在姜陈的怀里,不都是你做的孽...
知道她最惯着自己的姜陈咧嘴笑着,一遍一遍亲吻着她。
等我在那边安定下来,去那边定居吧?姜陈将自己的打算说给她,那边没人认识我们。
...我舍不得...爸爸妈妈...徐乐的语气带着丝哀伤,他们会想我的...我也...很想他们...
...我也一样想我爸妈,但是他们最想我们过得好,只要心在一起,在哪都一样。姜陈已经快要记不起来父母的样子了,但是他依旧记得妈妈粗糙但温暖的手,还有爸爸虽然寡言,但依旧每次都带着关心的话语。
我们也是家人,不是吗?你说的,你我,还有小鱼,我们是一家人。
两个破碎的家庭,三个孤独的孩子,组成的家庭。
徐乐抬头看着他,透过了二十岁的姜陈看到十四岁时的倔强小孩,自己二十四岁主动选择的家人,现在三十岁接纳的爱人。
那你要赶紧努力,我可不给你买房子。徐乐将头重新埋进他的怀里,声音闷却带了丝释然。
好嘞!姜陈高兴的抑制不住自己的孩子性了,将徐乐抱起来转了两圈,才将她压在沙发上继续吻她。
胡闹了一个元旦,再次送他上飞机时,终于大方吻了他,姜余抬头看着他们哇了一声,徐乐羞红了脸,姜陈捂住妹妹的眼睛,继续低头亲吻徐乐。
很快,等我。
当然...一直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