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爱的时候,霍楚沉总是凶悍无比,但可能是两人的身体过于契合,跟他做起来,永远都是舒服多过于痛的。
荆夏于是摇头。
霍楚沉笑了一声,蹭着她耳后的皮肤,然后衔住她已经发烫的耳珠。
蛋糕好吃吗?
他继续问,声音里都是温柔。
那只把着她腰的大掌不知什么时候拿开。她罩在外面的上衣被脱掉,露出里面那件紫红色紧身连衣裙。
荆夏其实很少穿裙子,更别说是紧身的款式。
平时她总是背心、外套、长裤,除了那双勾人的眉眼,很少展露出自己风情的一面。
而现在,眼前那具销魂的女体玲珑有致,腰部到臀部的曲线,优雅如同一把绝好的大提琴。
霍楚沉突然就觉得,她平时随意的穿衣风格也挺好。因为这样的风景,只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空阔的客厅响起簌簌的声音。
后背处拉链滑动的轻震在手心蔓延开去,连衣裙向两边翻开。女人的背,白腻像剥了壳的荔枝。
耳后有一缕长发落下,挂在两片绝美的蝴蝶骨之间,灯光下蜿蜒起伏,仿若振翅。
一块又滑又凉的东西,被霍楚沉抹在了她的脊柱沟。
荆夏被激得抖了抖,直到男人温热的舌一寸寸舔过。
她回头,看到霍楚沉俯身过来,垂下的睫毛长而浓密,在呼吸时一颤一颤。
她忽然知道那是什么了。
霍楚沉把蛋糕上的奶油抹在她身上,然后一点一点的舔吃干净。
酥痒的感觉实在难耐,荆夏腿间隐隐酸胀,很快又湿了一片。
可是霍楚沉好像并不满足于此。
他将人翻过来,奶油覆上她滑软的乳,微凉的温度,让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
嗯、不
一冷一热的触感过于激烈,荆夏想往后躲,却被霍楚沉直接摁倒在长桌上。
秀色可餐。
原来是这个意思。
莹软的乳在她躺下后平下去一点,但那两颗粉嫩的乳珠却翘耸耸地立着,像奶油蛋糕上点缀的樱桃。
嗯、唔
男人衔住她一侧的殷红,吮吸舔弄,舌尖刮擦那片薄薄的皮肤,甚至在顶头那个小眼孔上故意画圈。
快感像电流。
一圈一圈漫过来,最后汇聚在穴口上那个硬到酸痒的阴蒂。
荆夏早已湿得不成样子,本能地想夹住腿。
但她只夹到了男人精壮的腰身。
奶油被吃完,只留下胸口晶亮的水渍,和两颗肿胀的乳珠。
荆夏早就被他剥得精光。
而霍楚沉只是领口微敞,隐约可见两条凛利的锁骨,除此之外,他衣衫规整。让人根本想不到前一刻,他的薄唇还含吮着女人嫣红的乳头。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寸一寸,逡巡而过的地方,仿佛燃起细密的火星。
腿心间最后的遮挡也没有了。
内裤被霍楚沉脱下来,过于丰沛的汁液粘在上面,银丝被拉断的时候,黏液粘在腿根,格外冰凉。
男人走近一点,把她两条腿分得更开,一左一右踏上长桌,腿心向前微抬,莹亮的阴户就完全暴露出来。
霍楚沉突然燥热起来。
热气随着喉结一路下滑,从胸口到小腹,再从小腹到阳具。
敏感的龟头胀得微痛,稍微一动就摩擦到内裤的布料。
他觉得光是看着这样的画面,就想射了。
手套拿下来,干燥温热的指抚上女人紧闭的肉缝。拇指向两边一拨,露出里面那两片水淋淋的小肉瓣。
阴蒂已经硬了,从薄皮上顶出来,冒了个粉嫩的尖儿,像娇嫩的蕊心。
感觉到男人炽热的目光,荆夏也难得有了几分臊意,特别是他还这样衣冠楚楚,白衬衣上连一丝褶皱也无。
于是她把头偏向一边,强作镇定地说了句,别看了。
语气强硬,尾音却掩不住微微发着颤。
可情欲上头的男人哪里会听。
他一只手把住荆夏的腰,另一只手探向她水润光泽的穴口,哑着声音问,害羞了?
荆夏怎么可能承认。
霍楚沉被她逞强的样子逗得心软,故意凑到她耳边轻笑道:羞什么?这里长得很美。
说完轻轻拨开她颤动的阴唇,这下,隐藏在下面的那个小肉洞终于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