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楚沉把她抵在墙上,吻她,感觉细密而绵软,一路从嘴唇蔓延到她的侧颈。
水汽蒸腾,那颗朱砂痣在昏黄的灯光下愈险殷红,水色晶亮间,闪着妖冶的光。
霍楚沉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俯身下去,在那处落下一吻。
舌尖探出来,一遍又一遍地轻舔那一小片薄薄的皮肤。
她好像很紧张,嘴唇轻覆上去,就能感受到那里的动脉搏动。
白T被打湿,贴在身上,隐隐透出里面丰盈的沟壑。她抬眼看过来,那双过于冷艳的眉眼上,都是晶晶亮亮的水珠。
眼尾一抹潮红,是情动、亦是难得一见的柔媚。
一股炽热在胸腔流转,沿着胃腹向下、再向下,最后停在两腿之间,霍楚沉再次感受到了那股灭顶的欲望。
有多少人会喜欢上一个不知何时会爆炸的威胁?
别人不会,他更不会。
尸山血海之中,他是世人举刀的对象。
过去每一次的化险为夷,不是因他生来就狠。而是因为他知道,但凡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心软,就会被身边的那些长刃砍得尸骨无存。
但如今,霍楚沉真觉得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窍。
她说得没错,他不信她,一点都不。
可是激情能产生信任么?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们之间,肉体的沉沦是唯一能确定的事。
而人类都喜欢在不确定的环境里,找到确定的事。
然后信以为真。
胸中腾起一股怒意,侧颊咬肌贲张,他发狠地把她压到墙上去。
唔荆夏低低地呜咽,眼里很快生出泪来。
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氤氲着浴室的水汽,催生出一股狂躁的情欲。
她看见他脸上的水珠滴落,落到她的脸上,然后顺着两人唇齿间的搅拌,流过脖颈、流过起伏的胸膛、小腹、最后淅淅沥沥的落了一地。
身上的衣服被推起来,露出两团高耸的浑圆。
男人没什么耐心,扒开覆在上面的布料,露出一边早已被水温和热吻,挑逗到泛红硬挺的乳珠。
呼吸骤然变浅,乳尖传来的快感让荆夏仰起头,齿间都是羸弱而破碎的低吟,她觉得自己快要缺氧。
虎口抵住半球的边缘,配合男人急迫的吸吮,小腹和腿心之间,很快就漫起一股酸意。
一瞬间,那些落在身上的水,都变成星星点点的火苗,热气渗透皮肤,将她整个人都点燃。
偏生他的另一只手,还颇有节奏地捻弄着另一颗挺立的殷果。隔着内衣的布料,更有一种若即若离的空虚感。
霍先生她低低地唤她,鼻音呜咽,可以可以给我吗霍先生唔
她的嘴被他堵住,男人向前一步,身体贴着身体。
他的体温好烫,相比之下,落在头顶的热水仿佛都带上了一丝凉意。
白色衬衣湿透后更是薄透,贴在他精壮的胸膛,能看到流畅的肌肉线条。
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突然抵上她的小腹,随着热吻的律动,缓而慢地摩擦着她的耻骨。
这样的挑逗太磨人,荆夏抬腿搭上他的腰,用自己湿得一沓糊涂的柔软迎向他的巨硕。
唔
好舒服。
肉根擦过她敏感的阴蒂,快感像过电般在背脊炸开。
想要?这是这场性事进行到现在,霍楚沉说的第一句话。
一开口,声音沙哑,窜入耳心,要把人都融化。
要。荆夏点头,坦然承认。
他抓住她的手,从腹部一路游移到腿间那根巨物之上。
荆夏见过他赤身的样子,自然知道他这一身胫肉的血性,看似刚硬无情,却暗渗着贲张的情欲。
把它拿出来。他面无表情地命令。
锁扣弹开的声音响起,荆夏看见内裤之下那根东西的形状,粗长得几乎要顶破裹覆的布料。
而当她退下那层布料的时候,那根肉红色的凶物就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龟头红润、青筋环绕,半空中的水花被它打得飞溅出去。
下一刻,霍楚沉将她转过去,摁在墙上。
背上的内衣扣喀哒一声弹开,胸前的莹软弹出来,水滴晶莹,晃出诱人的乳浪。
裤子也被退下了,接着是内裤。
最后一点遮蔽被扒开,腿心间的黏液沾在那块小小的布料上,拉出长长的淫靡丝线。
一只温热的大手落在她腰脊的地方,荆夏一怔,霍楚沉不知什么时候拿下了手套。
她扭头想看,可男人将她的腰往下再压了压,浴室的地砖很滑,荆夏险些没站稳,霍楚沉从后面服了她一把。
这一扶,她的姿势就变成了双腿大张,向后高高撅起臀部,柔嫩的穴口完全暴露,细密的水珠在上方那个充血的小阴珠上汇聚,沥沥地牵起银丝。
眼前一黑,鼻尖弥漫着霍楚沉常用的冷杉香。
他取下领带,遮住了她的双眼。
紧接着,一个圆硕的肉头抵上了她的花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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