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见她模样妖娆入骨,不由欲焰炽腾,垂目望去,见身前的腴臀出奇肥美,白嫩得有如羊脂明玉,左右两瓣紧紧地夹在一起,将中间的沟缝挤得有如一线,心中忽动,却是记起了这娘娘的独异癖好。
他将两手按了上去,一掌搭住一瓣,只轻轻一分,内里的绮景顿时乍现眼中,但见蛤口赤如红脂,尚挂着丝丝稠浆,异样之秾靡勾人,上方的还有一眼蜜色菊窝,丝毫不逊于下方蛤口的娇嫩,正自不住张翕,似在渴待着什么。
皇后等了好一会,见后边久久没有动静,便回首来望男儿,眉梢眼中尽是浓浓地撩人春意,腻声娇唤道:“马儿都趴好了,万岁爷怎还不骑?”
小玄终从目迷心醉中缓了过来,站立起身,再弯俯下腰,先用巨硕的龟头刮了刮蛤口的稠浆,然后抵住那眼菊窝,就着湿滑徐徐压入。
皇后趴得更低,腻腻地娇吟一声,果然还是觉得后边要比前面更加受用。
小玄徐徐插刺,只觉皇后狭极的紧紧地箍束着,外端还有无比圆滚挺翘的两瓣肥臀在夹击合围,裹得宝杵美妙无比。
皇后低伏簟上,悠闲而优雅地将两条藕似的小臂枕在颔下,高翘着雪臀,任由男儿驰骋。
小玄瞧在眼里,心中益似烈焰添薪,抽添之势由刺转突,且愈深愈疾,前端频频顶着什么,但觉出奇的油润肥美。
皇后再度喘息起来,渐急渐浓,不时妖娆回望,眸中水波盈盈,浸得人心醉神迷。
小玄愈突愈急,一击比一击勇猛,突地力道太过,竟顶得妇人朝前爬去。
“轻点哟~心肝都要被你顶掉了!”皇后娇哼,腿胯用力相抗,腰下臀上的两窝迷人粉坑越发清晰。
小玄心中一动,却是想起了先前臀上之辱,更力发狠前突,顶得妇人支撑不住,又再狼狈地朝前爬行了几步。
“做什么呀~”皇后大声娇嗔,但她骨子里着实喜好这口,只美得浑身紧绷,肛内滑如油润,下边的蛤口更是汁涌蜜流,或顺腿而下,或凌空拉丝,滴淌在冰簟与地板之上。
“继续爬!你不是要做朕的马儿么!”小玄喝道。
皇后这才明白男儿是故意的,恼叫道:“大坏蛋!适才我可没要你爬!”
“既是马儿,怎可不爬!驾!”小玄吆喝道,学着她先前突一掌扇下,“啪”的一声大响,击在她雪腻腴美的肥臀之上。
皇后羞得大吟一声,只觉后面巨力迫来,整个人又给男儿逼得手脚并用地朝前爬去。
三个小娥从旁望去,见皇后娘娘的两只的肥美巨乳从丝衣里跑了出来,浑圆饱满腻如凝脂,沉甸甸
地垂吊在胸口,随着爬行不住地晃动,荡漾出一道道撩人雪浪,饶她们俱为女子,亦都瞧得心跳神摇。
“杀千刀的小魔王!尔敢羞辱本宫!”皇后咬牙骂道。
小玄听见“羞辱”二字,心中一动,猛地想起这妇人的另一样怪异癖好来,当即照皇后臀上又重重地抽了一掌,喝道:“你怎就与别个不同,独爱走这后边,知羞否?”
皇后低呼一声,玉容飞霞红染耳根,哪肯回答。
“朕问你呢,敢不答话!”小玄不依不饶,再又一掌狠狠扇在妇人臀瓣之上,厉喝道:“浪蹄子,为何在朕身下?说!”
皇后心尖发颤,后庭穿花与言语羞辱,正是这位娘娘的独家癖好,两下交攻,再也招架不住,颤声叫道:“奴奴是马儿!正给陛下骑呢!”
“拗手拗脚的,小淫妇心里边可是不愿意!”小玄继续挥掌,妇人原本雪团搓就似的肥臀上已是红痕遍布。
“淫妇儿心甘情愿~淫妇儿愿做心肝的母马儿!做陛下的胭脂马儿!驮着万岁驰骋天下!”皇后流水呼道,只觉男儿一杵杵戳在后庭内的肠头之上,魂魄都酥了,什么靡绮话儿便都倾了出来。
三个小娥见主子爬过之处,湿迹染地,经从榭外射入的日光一照,光亮闪闪,个个不由面烧心跳花汁暗淌。
小玄忽地想起,此时身下所骑,乃母仪天下的当今皇后,不由兴动欲狂,乍然又喝:“还后宫之主一国之母呢,谁人知你却是这副骚浪样儿呀!”
皇后羞吟一声,嘤咛道:“奴奴骨子里就是爱骚!但只骚给你一个人瞧,只浪给你一个人看,你可喜欢?”
小玄险些射将出来,不想此前与雪妃共修归墟本诀中的《长生锁》立时自行跃了出来,于千钧一发间牢牢地锁住了精关。
他欲焰如炽,但觉此情此景销魂蚀骨,忽又叫道:“今儿不如把那大画师周子衎叫来,为百羞秘卷添上一幅!名字就叫……就叫天子驯骏图可好?”
皇后听了,只惊得一阵急挣乱扭,颤呼道:“万万不可,你若真敢把他找来,本宫就不陪你玩了!”
“好一匹胭脂烈马,想把寡人掀翻么!造反了呀!”小玄两腿收紧,牢牢地夹住妇人腰胯,又是一连数掌,抽得雪臀红霞乱飞。
他原本只是嘴上爽爽,见皇后羞得厉害,心中还真动了兴致,寻思眼前这风光世间绝罕,如若无人记下,当真遗憾之至,继又思到,此情此景,如若有人在旁观摩作画,还真是有种说不得的忌禁奇趣呢。
他怦怦心跳,忽然之间,有点明白晁紫阁为何每每宠幸宫人,便召周子衎在旁作画的荒唐之举了。
正颠倒靡乱间,皇后眼角忽地瞥见一边的三个小娥已醒,不由越发吃羞,当即发起狠来,朝她们叫道:“既然皇上爱骑马,你们也都过来!让万岁爷骑骑!”
三个小娥面面相觑。
“还不快来,要吃罚么!”皇后着恼道。
三个小娥这才慢吞吞地凑上前来。
“都把衣儿脱了,趴下来做万岁的马儿!”皇后喝道。
三个小娥生怕皇后真的责罚,只得磨磨蹭蹭地褪了衣裙,连肚兜儿亦都摘了,半捂着酥胸趴伏在地,个个早已羞得红透了脸。
接下皇后朝前,便也都跟在旁边陪着爬。
“心肝,你也去骑骑她们~”皇后娇声道。
几个小娥身段窈窕娇小,白晰的乳肌上透出淡淡青络,剔透而洁净,乳尖俱是娇嫩嫩的淡红之色,宛如雪染胭脂一般,比起皇后的丰腴饱熟,另有迥然不同的青涩风情,小玄瞧得心中乱跳,然却哪敢真的胡来。
“你去与她们耍耍嘛,我不恼的。”皇后呼道。
宫中女人哪个不盼天子恩宠,簪儿、珰儿及镯儿三个小娥虽皆处子,却俱是伶俐女孩,个个心窍玲珑,也到了豆蔻初开的年纪,前次听皇后要将她们许与皇帝,就已春心暗动,此时见娘娘再又提起,便都有心邀欢讨宠,一个个晕着俏脸望向皇帝,秋波悄递眉目传情。
小玄乜见,愈发心猿意马。
“这三个,都是奴奴从家里带进来的宝贝,晁紫阁一直想要,我都不肯给,今儿你还磨蹭,莫怪我回头改了主意!”皇后叫道。
“这醋坛子此时招架不住,才要我去闹别个,日后不恼才怪!”小玄心中不信,依然只折腾皇后一个。
“奴奴着实爬不动了……”皇后央道。
“不行,不许偷懒!”小玄正在兴头之上,哪肯轻饶。
皇后突地整个人趴伏在地,瘫做一团,任男儿喝叱掌扇,也再不肯动弹分毫。
“小淫妇~这也由你,那也由你!却怎的一转眼就来耍赖!”小玄喝道,见她酥如泥团,身子又白如羊脂玉膏,心中大痒,忽朝旁边三个小娥唤道:“扶起来,给朕驾到那边的栏杆上去!”
三个小娥见皇帝兴动非常,立时依命扶抱起主子,将她搬到榭边临水处,高高地架在白玉栏杆之上,簇拥护着,见皇帝挺枪而至,便一人抱住皇后一腿,大大打开,迎接君王冲锋陷阵。
皇后高坐在玉栏杆上,张着双臂软软地一边扶着一娥,雪腿大分,蛤中花汁淌溢,垂下根根细细地银丝,
小玄见她那模样万分靡亵,诱人入骨,更是棒棒冒头枪枪至底。
三个小娥垂目偷瞧,见明媚的阳光正照着帝后的交接处,但见红脂如融,宝杵如炙,蛤内的滴滴嫩物黏黏粘粘地攀缠着盘龙茎根,随着出入不住地拉伸缩蠕,个个面红心跳,似明非明地胡思乱想个中滋味。
小玄心中忽地一动,却是见皇后这姿势高低恰到好处,正适合来个龙游双穴,遂时上时下,高高低低地耸弄,在上边的花穴抽添个二三十棒,又换到底下的菊窟突刺个三五十枪。
“心肝儿,怎有这么耍的!小魔王~奴奴真要给你折腾死了~”皇后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嘤,额角的云发坠落下来,遮去了半边丽容,愈添风情与诱惑。
三个小娥更是瞧得心如油煎,一个个红染雪肤桃花上脸,分外娇媚。
皇后是个前后皆喜的尤物,吃男儿这花样一耍,只觉美上添美,妙中增妙,不禁心魂俱酥,不一会,突地缩肩收腹,却是又丢了身子,腰肢蓦振,肥臀乍抬,几股浓浓花浆高高喷起,尽洒男儿肌块虬结的胸腹之上。
旁边的三个小娥死死扶抱,无不目饧神摇,腿心里俱似打翻了汤汁一般,其中镯儿格外敏嫩,两腿用力夹磨了几下,竟也偷偷地丢身子。
小玄仗着《长生锁》驰骋,只觉精关异样牢固,悍然继续大刀阔斧地追击。
皇后不察他新修了秘法,屡战屡败,只丢得浇花流水,于短短的半炷香间竟然又泄两次身子。
“你怎还不来呢~唔~今儿怎个如此爽利!呀~怎么好像又……又要流了……”皇后哭腔吟呻。
小玄见她媚得不成样子,心底有如火烧焰燎,竟喝道:“小淫妇,再丢一遭,便饶了你!”
“真不成了,流死奴奴了,奴奴今儿真将这几小娇娥赐与你罢了!你爱弄哪个就哪个,一块要了也行!呜~不好了~又……又要糟了……”皇后颤声呼道。
小玄抬眼望去,见近在咫尺的三个小娥皆娇靥蒸霞粉颊含春,正水淋淋地望着自己,心中突突乱跳,那《长生锁》乍然一虚,陡感皇后花内猛地又一股阴精淋了过来,蓦地堤决坝溃,盘龙宝杵迎着喷来的稠浆深深捣去,准准地正中红心,马眼紧紧嵌入正丢得大开的花眼,竟是严丝合缝地直接喷入。
皇后瞠目结舌,呆望着前方那对有如黑焰般灼灼燃烧的眸子,不禁通体酥透,赫感那灭顶的快美又上了层楼,此时身子给三个小娥牢牢地捉抱住,全然无路可逃,心神一阵昏沉,那前浪未逝,后潮已至,骤又大丢起来,就在此际,面上忽起奇变,竟然模糊起来。
小玄迷糊望着,只道是自己神魂颠倒产生了幻觉,岂料皇后的面容骤而清晰,乍见眉目依旧,却又似有哪里不同,赫是千娇百媚艳丽极绝,竟远胜平日千百倍。
那是一张倾国倾城的绝世之颜,幻耀着诡秘不明的邪异魔力。
小玄目瞪口呆,他见过的绝色已经不少,但这一瞬,依然震憾之至。
那张绝丽的面容一闪而逝,小玄的心魂却兀自迷醉在那惊鸿一瞥之中,但觉通体皆痹,只射得个汪洋大海销魂极绝。
在极乐的末端,他强行定了定神,再去细瞧眼前之人:一如从前,还是原来的皇后,心中哂道:“适才怎么生出幻觉了?嗯……定是这娘娘太过可人,令我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