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来月事时,儿子都会帮她清洗用过的月经带,并渐渐发展成了帮她折好纸垫进去,亲手为她系上。
甚至还提出了帮她清洗下身的要求。
她终于意识到儿子已经长大了,但寂寞已久的身心却无法拒绝这样热情而温柔的攻势,糊里糊涂地就点了头。
在她的纵容下,儿子终于在那个燥热的夜晚压到了她身上,急不可耐地分开她的大腿,把坚挺粗壮的肉棒插进了亲生母亲的阴道中……
想起自己在儿子的抽送中忘情低呼的情景,刘桂芳羞得连眼睛都闭上了,但下身越来越强的快感却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妈妈的回应极大地鼓舞了儿子。他不再满足于隔着月经带爱抚,又粗又短像胡萝卜似的手指用与外形截然相反的灵巧轻松地挑开了那条窄窄地布带,把她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到了阳光下。
私处的寒意刺激得她下意识地并紧双腿,但这一丝微凉却很快就被儿子灼热的嘴唇驱散了。
“嗯……那里脏……别舔……啊……”
“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不脏……妈你舒服不……”
儿子充满爱意的反驳和热情似火的吻舔瞬间就击溃了妈妈的矜持,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头,十根手指都陷入了他浓密的黑发中,一边呻吟一边连连点头。
“舒服……啊……舔得妈……好舒服……啊……腿软……要摔了……”
杨秀林看得面红耳赤,想起自己也曾对妈妈做过同样的事,更是又害羞又自豪,不敢再看,缩回脑袋靠着树坐了下来。
可是四下无人的山坡上本来就十分安静,距离又不远,他的主动回避并没起多大作用,下方母子俩的动静还是清楚地传进了他耳中。
小狗喝水似的轻响和儿子粗重的喘息,妈妈舒畅的呻吟混合在一起,听得他又尴尬又兴奋,只好蒙起耳朵不听,甚至把眼睛也闭上了。
不过这只是减弱了一些声响,听力良好的他依旧可以听到母子俩的对话。
“可以了……嗯……站起来……妈也给你舔舔……”
“晚上再舔……妈你转过去……弯腰……”
“等不及了么……嗯……别急……妈给你肏……啊……真硬……”
“哦……妈你出了好多水……”
“还不是……嗯……被你害的……啊……慢点……妈又不会跑……”
“慢不下来……妈……哦……妈呀……”
母子俩肉体碰撞的声音并不大,频率却很快,显然土生并没有在冲动中失去理智,动作虽然激烈却很有分寸。
这样充满爱意的性交很少有女人能招架得住,刘桂芳虽然极力克制,呻吟声却越来越大,没过多久就变成了低呼。
“太硬了……啊……怎么这么硬……啊……不行了……妈要死了……啊……”
“我也要来了……啊……妈……妈妈……啊……”
持续不断的啪啪声突然变得更快更响亮,几乎连成了一声,持续了一阵后又在母子俩的酣畅淋漓的欢呼中停了下来。
听到母子俩终于做完了,如坐针毡的杨秀林长长地吐了口气,慢慢地放下了捂着耳朵的手。
他正准备活动一下因为举得太久而有些酸痛的胳膊,身后却突然传来了土生的怒吼!
“躲在树后面的混蛋,给老子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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