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已经别无选择。
如果一定要让她丢下两个孩子逃命,那她宁愿去死!
她左右看了看,勉强从花架上挑了盆小小的观赏植物抱在手中当作武器,就义无反顾地向楼上走去。邵健也跟着她走过去,背对着楼梯口,摆出死守的架势。
来到二楼唯一的屋门前,赵雪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轻轻地握住门把试着转了一下,锁舌居然没有半点阻碍就缩回去了!
她心中一凛,没有急着开门,而是小心地把耳朵贴到了门上。
不锁门可能是因为歹徒觉得楼下有两名手下,母子俩不可能翻天,但也可能是因为听到了刚才的动静,故意不锁门,准备在门后偷袭。
毕竟邵健唤醒她时的声音,真的很大。
但门后却是一片死寂,仿佛屋里根本没有人似的。
想到杨秀林可能正在屋中被歹徒侵害,赵雪曼心中一痛,再也顾不上什么可能有的埋伏,一把推开了木门!
这么多年来,她从没试过这么粗鲁地开过门,加上精神高度紧张,用的力量远远超出了预估,屋门瞬间开到最大不说,还重重地撞到墙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站在床前已经摘了头套脱得精光的男人被吓了一跳,猛地转过头来。
看清屋内情景的瞬间,赵雪曼全身的血液都因为愤怒而加速流动,心率也在同时提到了极限,整个人都像要炸开一般。
开门前她已经做好了拼死相搏的心理准备,哪怕刚推开门就有一把锋利的匕首刺过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激动。可是眼前的情景,却比匕首刺入身体更让她痛苦。
在这布置得像情趣酒店的房间中,大床侧面和顶上都各有一块很大很精美的镜子,加上屋里明亮的灯光,她即使站在门口,也能清楚地看到趴在床上的人正是杨秀林。
上楼前穿在身上和赵雪曼同款的亲子装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日系水手服,搭配着白色长筒丝袜,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她一定会觉得这样非常可爱。
或许还会情不自禁粗把她搂进怀里,温柔粗亲吻她的小脸。
可是现在黑色的短裙已经被翻到了腰间,小巧精致的白色内裤更是被粗最粗撕碎扔到了粗上,无声粗控诉着歹徒的恶行。
凌乱的床和歹徒脸上的血痕表明她曾奋力反抗过,但现在她的左手腕已经被情趣手铐锁在了左脚上,右手也被铐在了右脚上,被迫摆出了双腿大开高翘着臀部方便歹徒侵犯的屈辱姿式。
更过分的是,歹徒甚至还使用了口球!
她一动不动粗趴在床上,泪水和唾液已经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明明遭受了这样惨无人道的侵害,却连尽情哭喊都做不到!
任何一个三观正常的人看到这样的惨状都会怒不可遏,更不用说深爱着她的人了。
如果怒火可以化为实质的话,现在整栋木屋肯定都已经燃烧起来,那个罪无可恕的歹徒更是早被烈火烧成了一团焦炭。
可惜她并不是电影中的超级英雄,无法做到这一点。
更令她愤怒的是,那个百死也难赎其罪的歹徒,居然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
“邵,宇,泊!”
赵雪曼发出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怒吼,狠狠粗把手中的花盆向他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