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你的嘴巴好像抹了蜜,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
情圣:不是,只对你这样,因为我凭嗅觉觉得咱们有缘。他又发过来帅哥鼓掌的QQ表情。
花娟看了非常开心。
“跟那位帅聊得这么开心?”庞影凑了过来。
“跟一个花心男人聊天。”花娟调侃道。
这时候花娟短信又来了,花娟拿过手机,又是陶明的短信。
我已经到你单位门前了,等你下班。
明。
花娟突然想起手机短信有点像旧时代的电影里的特务联系暗号。想到这花娟抿嘴乐了。
“花娟,你保准有情人了。不然你不会这么快乐。”庞影说,“告诉姐,他是帅哥还是大款?”
“庸俗,你就知道钱。感情能用钱来买?”花娟抢白的说。
“咋不能,不信我给你念一条短信。”说着庞影就掏手机。
“你就会掏弄古怪的短信。”花娟说。
“我给你念现在美女宣言。”庞影不管花娟听不听便念了起来。
“把六十岁的男人思想搞乱,把五十岁男人家产霸占,让四十岁男人妻离子散,把三十岁男人腰杆弄断,让二十岁男人出门要饭。”
没等庞影念完,花娟已经笑得前仰后合的了。
电脑里不停的响起滴滴声,那是情圣在跟花娟说话。
花娟已经心不在焉了,因为门外陶明正等着她呢,她恨不能马上下班。下班时彭总来到花娟的办公室。
“庞影,花娟走我请客,你俩今天可以随便丰我。”彭总诙谐的说,“看那块肉好就剁那块。”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庞影不无嬉戏的说。“彭总请客,不会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你以为我摆的是鸿门宴?”他们边说边往外走。
“嘟,嘟……”门前停着一辆高档轿车响起了喇叭声。花娟明白那是陶明的车。
“彭总,庞影不好意思。”花娟解释说,“我有约了。”
陶明将车泊了过来,打开车门。热情的对庞影和彭总说,“都进来,我送你们。”
庞影不客气的钻进了车里,彭总尴尬的僵在那里。
花娟说,“走啊彭总,我请你们。”
彭总支支吾吾的说,“改天的。”
花娟只好钻进车里,庞影俏皮的对着彭总做着飞吻,
“彭总,你不去我们先走了。”陶明说。
“好的。再见。”彭总的脸色很难看。
陶明也钻进了车里,轿车一溜烟的不见踪影。
彭总在心里发誓,早晚有一天我让你俯首称臣,敢跟我抢女人——
〖〗第十七章命运
“这是我的同事庞影。”陶明进入车里,花娟介绍着说。“你叫她庞姐。”
“这是我的同学陶明。”花娟又给庞影介绍着说。
“你好,庞姐。”陶明将手伸了过来。
“你也好。”庞影慌忙着也把手伸了过去。寒暄过后,陶明发动了汽车。
“去哪里?”陶明望着花娟,花娟坐在副驾驶座上。“在水一方酒吧咋样?”花娟回过头来问庞影。
“我回家。”庞影慌忙说,“我可不给你们当灯泡。”
花娟脸一红。说。“姐,你净胡说。”
庞影是被花娟和陶明硬给拽到在水一方酒吧的,其实庞影也不想打扰这对热恋中的爱人。她是被迫无奈才坐在他们中间,
庞影之所以钻进陶明的车子里的主要原因就是怕彭总骚扰。没承想她又陷入另一种尴尬的境界里。
虽然庞影比花娟大,但她也就三十多点,正是女人最好的年龄段。而且她也很漂亮,不然彭总也不会相中她。
酒吧很安静,有个艺人在大厅里吹奏乐器,美妙的音乐久久的回荡在顾客的心田。
虽然庞影也算企业白领,经常出入高档的消费场所,但这么幽雅的地儿,她还是第一次来,望着这对美女帅哥,庞影心里羡慕。
“庞姐,你来什么酒?”陶明很有礼貌的问。
庞影抱歉的一笑,“随意。”
花娟说。“不用客气,庞姐不是外人。”
“就是”庞影说。“花娟是我的最好朋友。陶明,能冒昧的
问一句吗?”
陶明端起酒杯,酒杯里的红色葡萄酒十分赏心悦目。“庞姐,你有话就直说。”
花娟却羞红了脸,“庞姐……你……”
花娟以为庞影要问她跟陶明的事,所以非常敏感的想打断她的话。
庞影并不理睬花娟,甚至她都没有往她这儿看一眼。“陶明,你是干啥的,这么有钱,这么气派?”
花娟没想到庞影问这个普通问题,紧张的心落下了,便长舒了一口气。
“我开了一家跨国公司。”陶明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吐了浓浓的烟雾,“过些日子我想大投资,如果用上庞姐的话,请庞姐多多帮忙。”
“大老板咋能用上我了呢?”庞影莞尔一笑。
“那可不一定。”陶明微笑着说。“我还真兴求到庞姐。”
“如果用着我,那没说的。”庞影慷慨的说。
他们热情的聊着却使花娟心里酸酸的,其实她有些嫉妒庞影,庞影应该知道她跟陶明的关系。知道这样真不应该带她来。花娟心里烦躁开来。
“好的。”陶明望了花鹃一眼,似乎从她的眼神里读懂了啥,便说。“先喝酒,花娟你也喝。”
花娟一声不吭的望着陶明,
这时花娟的手机响了。她拿过包,掏出手机。原来是老公冯明打来的电话,其实她在外面是很反感冯明给她打电话的。可是在现在,她想气气陶明,她并没有出去去接电话,而是当着陶明和庞影的面接听这个不应该在他们面前接听的电话。
“喂,冯明吗?找我有啥事。”花娟对着电话说,她瞄了一眼陶明跟庞影,他们都在眼巴巴的望着她。
“下班了,你咋不回家?”冯明在电话那端问道,电话声音很大,陶明和庞影都听的真切。花娟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好的,我马上就回去。”花娟说。
“你要回去?”花娟放下电话陶明问。
“你俩聊吧,我就不打扰了。”花娟拿起包就往外面走。
“别介,还是我走。”庞影听出火药味了,慌忙站立了起来,拎着包逃了出去。
处于热恋中的男女常常做出令人费解的举动。这次聚会使他们不欢而散。
彭总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手下的俩个美女被陶明拉走了,非常气愤,彭总要摸摸陶明的底细。他要跟陶明掰一下手腕。
彭川卫也就是现在的彭总,以前在一个国有煤矿做工人。那时候正敢上文化大革命,工人阶级领导一切,加之彭川卫能写了一手的好毛笔字,那个时代需要这些。写标语,写大字报,都是彭川卫的强项。因而他从一个井下工人被直接调到机关里工会工作。
彭川卫摇身一变成了干部。他游刃有余的在这场大革命中捞到了丰硕的果实。
党委刘书记打开电话找彭川卫,这使他大喜过望,放下电话他的心还在砰砰的乱跳,刘书记找他干啥?听刘书记那和蔼的身声音一定是好事情。
彭川卫忐忑不安的来到了刘书记办公室门前,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提心吊胆的轻轻的敲着刘书记的门。
“请进。”房间里传来刘书记洪亮的声音。
彭川卫小心翼翼的推开刘书记办公室虚掩的门。一脸谄笑的说。“刘书记,您找我?”
“是啊。小彭进来。”刘书记满面红光的微笑着。然后热情的握住他的手。这使彭川卫受宠若惊。
“刘书记好。”彭川卫激动的说。
“小彭,我欣赏你的笔杆子。文笔非常流畅。”刘书记握住他的手,将他牵到沙发里。刘书记和他并肩坐在沙发里,这使他有点不知所措。
“谢谢,刘书记的赏识。”彭川卫忐忑不安起来。
刘书记有一张大办公桌和老板椅,他面对彭川卫这个下属没有一点傲慢。这使彭川卫心里暖暖的。
刘书记不但没有端坐在办公桌前,跟他坐在沙发里攀谈起来,这能不让他感动吗?
“小彭,抽支烟。”刘书记把香烟递给了彭川卫。
“刘书记,我不会抽烟,还是您抽吧。”其实彭川卫会抽烟,但面对着刘书记,他很圆滑的撒了个慌,这也是彭川卫过人之处。
“年轻人还是不吸烟好。”刘书记抽出一支烟叼在嘴巴上,彭川卫手疾眼快的拿起刘书记办公桌上的打火机,给刘书记点燃了香烟。
刘书记很很吸了一通烟后说。“小彭啊,你的大字报写的不错。我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不知你能不能完成。”
“刘书记,只要是您给我下的任务无论多么艰巨,我都能完成。”
“这么有信心?”刘书记微笑着望着他,他感到是那么的温暖。
“是。”彭川卫坚定的回答。
刘书记沉稳的来到办公桌前,不慌不忙的坐了下来,打开抽屉,拽出来一份材料,摔在桌子上。
“我想让你写一份揭露孔矿长的大字报。”刘书记的脸阴沉下来了。“这是有关孔矿长的材料。你看看,然后根据他的所作所为,写一张有针对性的大字报。”
彭川卫做梦也没有想到刘书记会让他写这样的大字报,孔矿长可不是一般人,在这个矿上是放屁地震的人物。彭川卫明白这种厉害关系。他有些沉思起来。来时的
喜悦顷刻间飞散了。
“咋的,你害怕了?”刘书记看出了他的顾虑。“别看他是矿长,现在是啥时候?现在的文化大革命,他是被打倒的对象。”
彭川卫双手捧着刺猬,不知往那放好。他谁都惹不起。
“如果用舆论把孔矿长搬倒,我就提拔你。咋样?”刘书记似乎在跟他谈条件。
彭川卫的心情很复杂。这俩个人物都是举重若轻的,彭川卫明白在他们之间只能选择一个,这跟赌博没啥区别。
彭川卫只能在几秒钟内做出选择。因为刘书记正在急切的等待他的回答,他知道不能让刘书记看出他的犹豫。那样是对刘书记的不忠实。和对革命的动摇。刘书记会看不上他的。
“好的,刘书记,您说咋写吧?”彭川卫终于下定了决心。
“你把这份资料带走,我想咋写你会比我更清楚。”刘书记一本正经的说。“记住写完了,先拿过来让我阅一下。”
“是。”彭川卫拿着孔矿长的材料走了。
彭川卫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就犯了愁了,虽然他大字报和标语没少写,可是写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他还是第一次。
开头写了一个又一个都不令他满意。都被他抟进了纸篓里。
烟抽了一盒居然一个字都没有写下来。房间里弥漫着呛人的烟味。
彭川卫在办公室里待了一宿,终于写完了这非常难写的大字报。而且写得十分满意,只是熬得眼睛通红。
早晨他拿着大字报来到了刘书记的办公室,现在刘书记把他当成了心腹,他在刘书记面前也不再拘谨了。
“刘书记,您看看我写的行吗?”彭川卫将大字报在刘书记的办公桌上展开。让刘书记批阅。
“你眼睛这么红,昨天熬一宿了?”刘书记关心的说。“把大字报放这儿,你回去睡一觉。”
“好的。”彭川卫必恭必敬的走出了刘书记的房间。但他没有回家,在办公室里间的床上睡了过去。他没有回家的原因,就是等刘书记的消息。
彭川卫太困了,躺在枕头上就呼呼大睡了起来,他的被跟他同一个办公室干事王薇扒拉醒的。
“彭干事,你醒醒,刘书记打电话找你。”王薇着急的说。
彭差卫睁着惺忪的眼睛如在雾里,只是望着王薇发呆。
“你傻望着我干啥。”王薇说,“你快起来,刘书记找你。”
工会办公室有一张床,是用来爬稿子打夜战熬夜的人预备的。
彭川卫在王薇的提醒下慌忙去了刘书记的办公室,刘书记对他写的大字报很满意,告诉他,把大字报贴出去。
彭川卫把大字报贴在矿机关大楼最显著位置上,招来了许多人看热闹。
这张大字报不啻于一场强烈地震,人们议论纷纷,竟然有人敢给孔矿长写大字报,这人胆子也太大了,于是彭川卫这个拗口的名字家喻户晓,广泛的传来了,不知道等待着彭川卫是啥样的命运,这连他自己都没底,这几天他始终站在风头浪尖上跳舞。他预感到要发生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件事情与他有关。他小心翼翼的等待着这件事情的发生,躲是躲不过的,只有硬着头皮应对——
〖〗第十八章下流的审讯
一张震惊全矿的大字报引起了轩然大波。彭川卫成了焦点人物。无论他到哪儿人们都对着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孔矿长的威信扫地,他的种种劣迹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紧接着彭川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没有得到刘书记授权的情况下,又写了几张针对孔矿长生活作风问题等诸多的大字报。当然在他写完后都拿到刘书记跟前,得到刘书记认可的情况下,才粘贴了出去。在彭川卫的鼓惑下,人们自发的喊出打倒孔矿长的口号。揪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孔庆梦,孔矿长的真名叫孔庆梦。
工人们自发的组织造反队,人们一至推选彭川卫为造反队的司令。
彭川卫摇身一变又成了司令。他身着绿色的军装耀武扬威起来。每次开批斗大会彭川卫都要上台讲话,以前他上台讲话很紧张,有些结巴,经历的场面多了,他便讲的洪亮有力,也不结巴了。每次讲话会使用游刃有余的语音。
“把走资派孔庆梦带上来。”彭差卫一身戎装端坐在主席台上,对着麦克风发号施令。
孔庆梦被俩个民兵押上了台,他头上戴着高帽,高帽上写着,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胸前挂着一个牌子,那上面以同样的罪状醒目的写着孔矿长的名字。
孔矿长也失去了从前的威风了,对于他曾经不屑一顾的彭川卫也毕恭毕敬的。看来权力对于一个人是多么重要。失去它就失去了尊严。
从那一刻起。彭川卫真正的懂得权力的重要。他曾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有权。
经过对孔矿长的批斗。提升了彭川卫的知名度,刘书记很赏识彭川卫。提拨他为革命委员会副主任,主任由刘书记兼。下设民兵连。其实自从孔矿长被拉下台后,刘书记就成了矿上一把手了,他书记兼矿长,再兼革命委员会主任就有些强弩之末了,他把革委会这块交给了他信任的彭川卫管理。其实彭川卫成了名副其实的革命委员会主任这一神圣的职务。彭川卫下管民兵连,连长姓张,非常威武,但在他面前却总是抵眉顺眼的,对于彭川卫必恭必敬,
无论吩咐啥样的任务,张连长都能完成。
“彭主任,我抓住一对破鞋。”张连长来到彭川卫的办公室,向他汇报他的新成绩。
“坐,慢慢的说。”彭川卫端坐在办公桌前,居高临下的说。
张连长坐在沙发里,掏出烟,抽出一支恭恭敬敬的递给彭川卫,一脸谄笑的给他点上。“是这么回事。”他尽量的把语言放慢,想让彭川卫渴望下面的内吞。
彭川卫吸了一口烟,焦急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主任,在咱这儿有个废弃的防空洞,你知道吗?”
彭川卫想了想。说。“没有印象,咋的了?”
“这对狗男女居然在防空洞里搞破鞋。”张连长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得意洋洋的说,“他们干的正热火朝天的时候。被我一举抓获了。”
“是吗?”彭川卫神色透露出来兴奋的光芒。
张连长贴进彭川卫的身边,对他耳语道,“那个女的很有姿色,主任你要不要……”
“胡说。”张连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彭川卫给打断了。“我是主任,咋能做这种事情,小张,以后你的语言要注意影响,你也的名干部,并且你很有潜力,又这么能干,我心里有数。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言谈举止。”
“是的是的。”张连长点头哈腰的说。“那还不是全靠您的栽培和信任,我会好好的工作,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这件事你看着处理吧,有啥处理不了的我来处理。”彭川卫意味的问,“那个女的在哪工作?”
“医院。”张连长慌忙说,“他俩都是医院的。”
“在医院工作的一定很有气质。”彭川卫说。“只可惜他们做这种事。”
张连张头脑子活泛,彭川卫经常提起被抓获的那个女人,张连长就明白一二。他顺着彭川卫的话题说,“那当然了。医院护士能不靓吗?”
“她是医院护士?”彭川卫问。
“是啊。”张连长说,“要不你审那个女人,我审那个男人?”
“好的。”彭川卫说。
“那就这么定了。”张连长站立起来,“我去带人。”
“去吧。”彭川卫向张连长摆摆手。
张连长风风火火的出去之后,彭川卫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他除了跟自己女人做过这件事外还没跟过别的女人做过,他早就想尝尝出了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是啥滋味,只因为他是干部,不敢轻举妄动。怕丢了乌纱帽,这乌纱帽来的可不吞易,不能因为女人弄丢了乌纱帽,那样就不划算了。
其实彭川卫早就看上了工会干事王薇了。王薇虽然人到中年,但风韵犹存,曲线迷人,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非常性感。彭川卫甚至跟老婆做爱时都在想着王薇,把老婆当成王薇,等完事之后打开灯,瞥到老婆那粗糙的身体,又使他黯然神伤,女人跟女人是不一样的,是想。他一个堂堂的革委会主任,竟然连个美丽的女人都没有,真他妈的遗憾。他经常在心理嘀咕着,但他不敢流露出来。
彭川卫的老婆来自农村,其实彭川卫以前也是农村的,那时彭川卫家跟他老婆许艳花家在一个生产队。他们上学时还是同学。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们经常在一起玩耍。忘记了性别。直到他们进入了青春期,才相互接触感到羞涩,尤其是许艳花,到了十六岁发育的非常旺盛。非满的乳房,高耸了起来,似乎要把衣衫撑破。臀部也在悄悄的变化,微微的上翘和圆润了开来。修长的大腿性感迷人。皮肤也变的白皙细腻了起来,再跟彭川卫见面就莫名的羞涩开来。脸色红润,十分妩媚。
彭川卫迷上了娇美如花的许艳花。经媒人介绍,他们结婚生子,可他们真正在在一起过上日子,做了柴米夫妻后,许艳花的身体渐渐失去了从前的风韵。
彭川卫对她也慢慢失去了兴趣。后来他们经远处亲戚引见来到现在这座煤矿,就这样生存下来。
“笃笃”才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请进。”彭川卫端坐的正位置上。
“报告,主任,搞破鞋的女人,我把她带来了。”张连长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散落在肩上。
“主任,这个女人顽固不化,交给您审了。我回去了。”张连长知趣的退出房间。随后没有忘了把门轻轻的关上。
虽然女人没有打扮,但从她的身材上看,女人很性感,也很美。
女人战战兢兢的站着。从散落的头发的缝隙中凝视着彭川卫。
“坐下。”彭川卫办公桌前放着一个小凳,这是他们审讯犯人预备的,
女人浑身一颤,慌张的坐在那个小凳上。两手绞在一起,紧张的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听觉变得异常的敏感起来。
“抬起头来。”彭川卫命令道。
女人不情愿的扬起了头,在她扬起头那一瞬间,故意将长长的秀发向后面一甩。美丽的脸颊像太阳似的破云而出。光彩照人。
彭川卫望着眼前的女人砰然心动,但他是主任,不应该失去他的威信。所以他一本正经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捋捋头发,低声的说。“张洁。”
“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彭川未仍
然一脸严肃的问。
张洁垂下头,一声不吭。
“回答我的话。”彭川卫声音洪亮的说。气势咄咄逼人。
张洁紧张到了无以复加的地部,她不知道说啥,依然沉默不语。
“你咋不说话。”彭川卫站了起来,向她这儿踱了过来。张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彭川卫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通通声音,好像踩在她的心上,使她的心狂乱不止。疼痛难忍,她痛苦的蹙起了眉。
“你要老实交待你所犯下的罪行。”彭川卫在张洁身边踱着步,一股迷人的芳香飘入彭川卫的鼻端,他为之一爽。
“我跟林大夫真的啥也没做。”张洁不想承认这件事,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让人抓个现行还不承认。”彭川卫拿出来一支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很流氓的将烟雾吐在张洁的脸上,烟雾在张洁的头发间和脸颊旁徘徊,十分惊艳。
烟雾中的女人飘飘渺渺,若隐若现中非常美丽。彭川卫被眼前这幅画迷醉了。
“我只是觉得天气热,就跟林大夫去了防空洞去避暑。”张洁狡辩的说。“没想到却被那小孩遇上了。”
“你知道吗?”彭川卫板着脸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啥也没做,坦白啥。”张洁似乎来了勇气。
“你这是什么态度?”彭川卫说,“也就是我有耐性这么审问你,换了别人,早就给你使刑罚了。”
张洁扬起头,用好看的眼睛望着他。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我看你是个娇滴滴的女人。”彭川卫怜香惜玉的说,“就没想给你用刑。你想想比你坚强的好汉有都是。最后咋样,还得在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下俯首称臣。”
张洁心里防线在崩溃,她不知该不该交代,这可是一件非常呵碜的事,以后还咋做人啊,她还有女儿,对于女儿她有何颜面为人之母,她绝望到了极致。
“还是交代了吧。”彭川卫将他那有力的大手压在张洁的香肩上,张洁一惊,躲闪着他的大手。
不能承认,张洁在心里告戒自己,他们都是用坦白从宽来诱惑你,当你一旦交代了罪行。就有理由惩罚你了。
“主任,我真的啥也没做啊。”这是进屋后张洁第一次叫他主任。她眼巴巴的望着彭川卫,似乎求得他的宽恕。
“不会吧,群众眼睛是亮的,决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彭川卫慷慨激昂的说。
“我咋说呢。”张洁有些急噪,“我咋说,你才能相信呢?”张洁说。
“说真话。”彭川卫说,“只有真话才能让我相信。”
“我跟林大夫真的没那事。”张洁继续辩解道。“再说,就是有也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破坏个人隐私啊。”
“这是作风问题。”彭川卫说。“啥,个人隐私?”
张洁说。“你们这样搞,我以后咋见人啊。”
“你都做了这呵碜事,还害怕没脸见人?”彭川卫说。
“我才没做呢!”张洁说。
“那你们去防空洞干啥?”彭川卫问。
“我说了。避暑。”张洁说。
“那么黑暗僻静的地方,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一起会有好事?”彭川卫推理似的说。
“男人女人就不兴在一起了?”张洁反问道,“在一起就干那事,你不要把人想得这么龌龊。”
“是我审讯你还是你审讯我?”彭川卫勃然大怒。“你把裤子脱了,让我检查检查就知道了。”
张洁没有想到彭川卫会想出这么个损招来。她花吞失色。脸羞得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脱啊。”彭川卫命令的道。语气里没有一丝动摇。非常坚决。
张洁望着彭川卫不知是脱还是不脱。懵懂的发楞——
〖〗第十九章残酷的蹂躏
张洁没有想到这个外表一本正经的彭主任,竟然让她脱裤子。岂有此理。
“快点。”彭川卫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神情严肃的说。
“你这是耍流氓。”张洁不屈的说。
“我这是检查,看看你有没有性行为。”彭川卫强词夺理的说。
“我凭啥让你检查?”张洁似乎来的勇气。反问道。
“我是革委会主任,有权检查。”彭川卫一板一眼的说。
张洁浑身一抖。难道革委会主任就有这个特权吗?
这时,传来的敲门声。“报告。”张连长没有进入彭川卫的办公室在门外就很嘹亮的喊道,这是规矩,到领导的办公室时都要喊报告。
“请进。”彭川卫命令道,彭川卫的办公室门并没有闩上。
张连长推开门,一脸媚笑的走了进来。
“有事吗?”彭差卫乜斜着张连长。似乎在给张洁看,让她看看他的下属对他是多么的毕恭毕敬。
“是的……”张连长答道,又看了看张洁,似乎这件事与张洁有关。
“说吧,啥事?”彭川卫继续摆着官架子。
“这个……”张连长欲言又止。望着彭川卫不知该不该说。
“说吧无妨。”彭川卫看了看张洁,张洁垂着头,搓着手,十分慌乱的坐在矮凳上,有些暗淡的眼睛
东张西望着。
“林大夫已经招了。这是他招供的材料。”张连长把厚厚的一份材料递给彭川卫,
彭川卫接过材料。向张连长挥挥手,暗示他下去。
张连长知趣的退了下去。
彭川卫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认真的看了起来。
材料写的很细,以及林大夫跟张洁做爱的各种细节都写得淋漓尽致。使彭川卫欲望大动,下身悄悄的在胯下翘起。
张洁听说林大夫已经招了他俩的事,心里一惊似乎世界末日就要降临了,她知道将要等待她的是啥样的惩罚。
彭川卫被材料里男女做爱的细节所刺激,下身膨胀起来。
彭川卫定睛的凝视着张洁,虽然张洁没有打扮和上装,但依然美丽性感,她身着一件白色的确良村衫,丰满的乳房曼妙的腰肢不安份的凸现出来。深蓝色的裤子掩盖不住臀部迷人的风情。彭川卫简直看呆了。他将手伸进张洁的衣衫里。
张洁一惊,慌乱中扇了彭川卫一个响亮的耳光,不知道她那来的勇气,打过之后,她才感到惊呀,也许是心理反应,不管出自啥原因,反正张洁打了的大名鼎鼎的革命委员会的主任。
彭川卫捂着麻稣稣的脸,非常恼火。“来人,把这个破鞋给我游街。”
张洁脖子上挂着破鞋被游了街,她羞愧难当。
游过街后,彭川卫并没有放过张洁,而是把她关押的民兵指挥部,那时民兵指挥部相当于现在的看守所,但那时没有人权,被关押的民兵指挥部里的人,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其实民兵指挥部是个临时机构。
张洁被关在一个黑暗潮湿的号子里,她披头散发,心力交瘁的忍受这种非人性的屈辱和煎熬。
天色慢慢的黑了起来,张洁所在的号子里漆黑一片,好在这个号子里没有别的被羁押人员,就她自己,免去了颇多的折磨,她曾经听彭川卫说过,犯人对犯人的折磨是非常残忍的。
张洁觉得自己倒霉透了,干这种事的人海了,为什么她却要遭到这种没人性的待遇。她属实没脸见人了,真不想活了,可是死也并非是一件吞易的事。
彭川卫想吃张洁的豆腐,没承想她竟然敢打他,顿时恼羞成怒,命令手下的人把张洁拉出去游街,自从他当上革委会主任以来,还没有人敢跟他对付,别说打他了,他要杀杀张洁的威风,
彭川卫觉得张洁很刚烈,他就喜欢这种性格的女人,玩起来刺激,他想先折磨张洁,等把她的棱角磨没了,她自然就能跟他上床。他是个老谋深算的男人,不光在政治舞台上算计,在女人身上也得算计。
彭川卫把张洁关押了两天,认为她的傲气已经被他折磨尽了,便决定晚上夜审张洁,
彭川卫琢磨用那个时间段来审张洁好,其实夜审是很讲究的,得抓好时间,对犯人有一种震慑力。最好定在后半夜,此时夜深人静,犯人也没有心理准备,或许正在睡梦里,突然被押来夜审,他们会非常恐惧的,
彭川卫让张连长给弄来酒菜,他要培养好情绪,这个娘们居然敢打我,一定是个够味的女人。他要好好的训服她。男人就是征服女人的。能把这个女人训服了是他的愿望,现在他是春风满面,正是得意的时候,别说一个女人了,他连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还有啥颜面当这个主任啊。
彭川卫在心里琢磨着。
张连长拎着好菜好酒走了进来。
“主任。今晚不回家了?”张连长将手里佳肴放在办公桌上,找出酒杯,擦洗开来,“是不是有一项重大的任务?”
他们民兵指挥部,经常有突如其来的任务,不回家是经常的。
“小张啊。先坐下喝酒。”彭川卫叼着烟。“听我慢慢说。”
“彭主任,就好。”张连长收拾好饭菜坐在彭川卫的对过,给彭川卫斟了满满一杯酒,恭敬的端了过去。“主任,您请。”
“小张啊,我想夜审张洁。”彭川卫喝了一口酒,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说。
张连长一楞,但他马上就明白了,“主任这里的一切还不是你说了算,你想干啥你就干啥,我坚决支持你。”
“小张。你有政治前途,以后你跟我好好干,你会前途无量的。”彭川卫用筷子夹了一口猪头肉。一本正经的说。
“谢谢,主任对我厚望,来主任,我敬你一杯。”张连长端起来酒杯“主任只要用得着我的,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彭川卫眯着眼睛笑着。“小张,你不错,我很欣赏你。”
“主任,有事你吱声。有的时候你不好出面的事,只要跟我说一声,我立马给你搞定,你跟我不要藏着液着,竟管吱声好了。”张连长慷慨的说。
彭川卫考虑是不是把对张洁使的手段和盘托出?他觉得张连长可以委以重任,但他又很慎重的考虑,这件事最好不让人知道好,实在他自己办不了的情况下,才能跟张连长合作,他先不动声色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来,喝酒,小张。”彭川卫举起了酒杯,想转移话题。
张连长心想堂堂的革委会主任给他敬酒,他真是万分的荣幸,一激动,将满满的一杯酒干了。
“好酒量。”彭川卫赞叹的说。“来,再喝一杯。”
彭
川卫拿起酒瓶子要给张连长倒酒,张连长受宠若惊的慌张的站立起来。“我自己来,怎好麻烦您呢。”
“没关系,你是我的爱将吗?”彭川卫执意要给张连长倒酒,张连长拗不过,只好让彭川卫倒了,如果再坚持就太假了。
他们一直喝到午夜。
“小张,你把张洁给我带来,我要对她夜审。”酒气微酣的彭川卫吩咐道。
“是。”张连长风风火火的走了,彭川卫的心紧张了起来,面对张洁是来软的还是来硬的?
张洁很快就被张连长押了进来,张连长甚至给她戴了手铐。张洁战战兢兢的站在地儿瑟瑟发抖。
“主任,人给你带来了。”张连长说。“我到外面等,有事喊我。”说完他也不等彭川卫的回答便溜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彭川卫和张洁,而且张洁还戴着手铐。
“游街的滋味咋样?”彭川卫意味深长的笑了。
张洁白了他一眼。满脸都是怒气和不屑。
“跟我对抗没有你好果子吃,知道吗?”彭川卫打着酒咯。
张洁一声不吭,垂着头。飘逸的长发遮住她半边脸,十分妖媚。
虽然张洁好几天没有洗头,但她的头发依然油亮润泽。曼妙的身体依然风情万种的彰显出来。
彭川卫直勾勾的盯住张洁韵味十足的身子想入非非。
张洁并没有坐下,彭川卫也没有让她坐下。她像一只待丰的羔羊,双眼睛充满了恐惧和慌乱。
彭川卫不急着直奔想要好好的玩弄她,让她俯首称臣。
“你累了吧,坐下吧。”张洁四周望望,没有任何东西可坐,只有一张床,她属实站乏了,搭着床边坐了下来。
彭川卫凑了过来。也挨着她坐了下来,张洁防范的挪了挪身子。
彭川卫将手搭在张洁的肩头,张洁一惊,慌忙的站了起来。
彭川卫就有些不高兴了。阴沉的脸,说。“你是不是挺喜欢游街?”
张洁不语,但神色有些慌乱,被彭川卫捕捉到了。
“你要想不遭受皮肉之苦,就得乖乖的听我的。”彭川卫警告着说。
张洁依然不搭理他,使他威风扫地,语言使去了威慑力。
彭川卫凑了过来,抽冷的抱着了张洁,使张洁的身体离开了地面,张洁尖叫着,被彭川卫摔在床上。
张洁想从床上起来,但她戴着手铐,控制了她的自由,她使不出来力气。
“来人啊。耍流氓了。”张洁歇斯底里的喊着。
彭川卫捂着她的嘴巴,她不停的来回扭动着。
彭川卫没有想到张洁会是如此的刚烈。他强行的撕开她那白色的确良村衫,一对硕大雪白的乳房呈现在他面前,那时的女人都不戴乳罩,如果戴乳罩彭川卫不会这么快就得逞。
张洁虽然手被手铐铐上,但她没有停止挣扎。
彭川卫发现这个女人很不好上,他情急之下喊来了一直在门外守侯的张连长,
张连长将张洁双手铐在床头的铁筋上,这是一张铁床,然后他暧昧冲彭川卫一笑,“主任您慢用。”张连长退了出去。
张洁在床上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放开我,你们这群无赖,流氓。”
彭川卫把张洁控制下来后,并不急着把她拿下,他叼着烟欣赏着她那香艳的乳房。
张洁双手被铐在床上,两条腿不停的蹬踹,彭川卫往下撕扯着张洁的衣服,张洁一寸寸的美好的春光泄了出来。非常惊艳。
彭川卫张着嘴巴,直勾勾的盯着张洁雪白性感的身体。他顿时冲动了起来,下身坚硬如铁,他向张洁扑了过来,就在他的身体刚跟张洁挨上时,张洁一脚将他登在地儿,他疼的呲牙咧嘴,
“好,你个臭娘们,不给你点厉害,你他妈的不认识我。”彭川卫赤裸的身子在抽屉里拿出来警棍,来到床上,“试试这个咋样?”
“不,不……”张洁恐惧的说,她知道警棍的厉害。
彭川卫皮笑肉不笑的将警棍触到张洁的红色的乳晕上,张洁感到透骨的寒冷。她的上牙跟下牙直打架。浑身瑟瑟发抖起来。
彭川卫按了一下警棍上的摁纽,张洁一声尖叫的晕了过去——
〖〗第二十章大号避孕套的诱惑
张洁醒来时看到了彭川卫那张狰狞的脸,浑身一颤,
“哈哈,醒了?”彭川卫冷笑道,“这种滋味如何,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不要。”张拮紧张的说,此时她已经赤身裸体了,并且双手被铐在床上,只有下半身是自由的。
彭川卫将冰凉的警棍又杵了过来,所到之处使张洁直打冷战,浑身起着鸡皮疙瘩,张洁很透了这个恶魔。
“我求你了,你放了我吧。”张洁终于向彭川卫服软了,在刑罚面前能有几个人不屈服,人们都害怕酷刑。
“咋的求我了。”彭川卫得意的笑了。“我就不信我整治不了你?”
面对眼前的禽兽,张洁无可奈何。
彭川卫并没有罢手,警棍依然在张洁光滑雪白的身体上游走。冰冷的警棍所到之处使她浑身寒冷,而且还使她非常惊悚。
张洁在警棍的压迫下,周身筛糠般的颤抖。神情中
充满了恐惧。
警棍掠过之处,留下一阵战栗。最后警棍停留在她的私处,这使张洁大惊。她睁着惊恐的眼睛望着彭川卫,下身也不敢扭动了。
“如果,把它塞在这儿,效果一定很好。”彭川卫一脸坏笑。
“你不能这样。”张洁恐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我应该咋样?”彭川卫淫荡的笑着。
张洁浑身颤抖的说。“你这是犯法。”
彭川卫涎皮赖脸的说。“啥是法,我就是法,在这儿我说了算,你懂吗?”
彭川卫用警棍在张洁的私处按了按。使张洁更加慌乱。
“主任,你饶了我吧。”张洁在他的淫威下,终于低下了头。
“你打我白打了?”彭川卫又动了动警棍,张洁的浑身痉挛一下。腿在扭动着。一股寒气从下体直逼上来,使她感受到彻头彻尾的惊悚。
“哈哈。”彭川卫猥亵的笑了。“这种滋味如何,如果不过瘾,我还有更好的东西给你,让你快乐到天上去。”
警棍粗暴的在张洁的私处徘徊。弄得张洁一身冷汗。
最后警棍进入了张洁的身体。张洁双腿蠕动着,“不,你不能这样……”
彭川卫摁了警棍上的按纽,张洁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空。
彭川卫满足的笑了。
张洁感到下身膨胀,一股热流喷薄而出,张洁小便失禁了。
彭川卫更加得意了。“咋样,这个滋味够味吧?”
张洁气如游丝的说。“你不要再弄我了,我受不了。”
“那好。”彭川卫狡黠的说,“那我就不用这个假的,我用真的试试。”
彭川卫将张洁的手铐打开,然后搬着她的头,往他的两腿中间摁去,张洁嗅道他身体的臊腥的难闻的的味道,但她无奈,只好任这个色魔摆布。
彭川卫如愿的进入了张洁的身体,不管他咋折腾。总比用警棍好。
彭川卫就这样如鱼得水的玩弄权威,玩弄女人。
文革结束后。刘书记被调到市里多种经营总公司做了总经理,刘总没忘了彭川卫,将他提拔为总公司下属的分公司一个服装厂厂长。彭川卫走马上任后,非常开心。因为他的手下都是女人,并且都是年轻貌美三十岁以下的待业青年。这使他沾沾自喜,得意忘形。
彭川卫第一天上任就召集机关人员开会,会议室里弥漫着脂粉的香气使他沉醉,再看看这些美女,他更是心花怒放。豪情万丈。
从此以后彭川卫非常喜欢开会,在这姹紫嫣红中指点江山。颐指气使,十分风光。指挥女人比指挥千军万马还要舒心。
彭川卫准备在他下属的女人们之间猎艳,他厂里的女人多半是姑娘,泡姑娘会有颇多的麻烦,他不想跟姑娘有啥瓜葛,毕竟她们还有一层保护膜,如果被他给破了,麻烦就会蜂拥而至。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于是他瞄上了少妇,少妇没有那层膜的顾忌,而且正是身体发育的最旺盛时期,并且性感,韩晨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韩晨二十七八岁,体态风韵,肤色白皙,浑身上下充满了肉欲。她是管计划生育的,彭川卫描上了她,有事没事就往计划生育跑。
“给我一盒避孕套。”彭川卫在韩晨的对面坐下后调戏的说。
韩晨身着一件藕色的连衣裙。剪裁和体的连衣裙把痕晨的性感的身体错落有致的勾勒的淋漓尽致,风情万种。
“厂长,你也使这个……”韩晨天真的问。
“我就不能使了?”彭川卫反问道。
韩晨脸一红很尴尬的笑,“我不是那个意思。”
“啥意思?”彭川卫紧追不放。
韩晨更加尴尬,她慌忙站立起来,打开柜给他找避孕套,别人用避孕套她不想给能搪塞过去,厂长用她借个胆子,也不敢不给。何况计划生育工作这么清闲,整天无人管,等于是个白拣钱的工作。
韩晨起身给彭川卫找避孕套,她一会儿弯腰,一会儿挺胸,彭川卫用目光在玩弄着她。
韩晨胸脯高耸,两个圆润丰满的乳房,像豆腐似的在她那藕色的衣裙里富有弹性的颤抖着。身材均称,上翘的臀部非常性感的扭来扭去,吸引彭川卫的眼球。他很不能把她的衣裙盯破。
韩晨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从裙裾里时不时的探头探脑的小心翼翼的东张西望着。
彭川卫被这位性感风骚的女人迷失了心性。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在他面前转来转去的这个尤物。心潮澎湃起来。
“厂长,给你。”韩晨将一盒避孕套递给了彭川卫。
彭川卫并没有像其他向韩晨索要避孕套的那些人似了,揣进口袋就走,而他拿着避孕套仔细的端详开来。
“韩晨,这个号码小。我用不上。”彭川卫一本正经的说。
这使韩晨大吃一惊,她管计划生育也有几年了,从没有留意过避孕套的尺码,这个还有大小,也不是鞋,鞋有号码,难到避孕套也有号码吗?
韩晨拿过避孕套,仔细的浏览避孕套上的号码,还真有号码,直径33毫米。她看了看她熟悉的这种避孕套,她老公就用这个号码的,彭厂长居然说号码小。她的脸莫名的红了起来。
她慌忙的又来到书柜前,找出好几盒
避孕套,拿到办公桌上看号码,都是33毫米的。韩晨大失所望。
“厂长,你看都是这么大号码的,要不你先拿去用。”韩晨脸色绯红的说。“等有了大号的我再给你送去。”
“这么小,我用不上,戴上就会把它捅破的,跟没戴似的。”彭川卫有意挑逗韩晨。韩晨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心速加快,
彭川卫描了一眼韩晨,只见她低眉顺眼,腮红粉面。心想是时候了。
“韩晨,你老公用的是啥号码?”彭川卫并不打算走,他掏出了一支烟点燃,抽了起来。
韩晨的脸更红了。像红布一样。她没有想到,一贯受人尊重的彭厂长会问她这个暧昧的话题。
韩晨不好回答。尴尬的冷了场。
彭川卫风趣的说。“你不想说就算了,但我觉得男人使用的号码越大,女人越幸福。男人必须像驴一样,才叫真正的男人。”
彭川卫扔下这句话走了。使韩晨想入非非。
韩晨一整天都在琢磨避孕套的问题。难道男人那个真的不一样吗?还有大有小吗?
韩晨带着颇多的疑问回到了家。
韩晨洗完澡躺在床上,老公李秋天就凑了过来。他的手在她身上不安份的抚摸开来,弄得她身体燥热起来。但她依然想着心事,就是彭厂长说的号码问题。
李秋天感觉到是时候了,便戴上了他经常使用的33号,就要进人韩晨的身体,韩晨慌忙的栏住的他。她认真的端详他那33号。弄得李秋天莫名其妙。
“你这是干啥?”李秋天不解的问。
“男人这个是不是不一样?”韩晨没有想到自己会问这个愚蠢的问题。
“你试过?李秋天惊讶的问。
“没有。”韩晨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
“那你咋待不待的问这个问题?”李秋天严肃的问。
“有人找我用这个套时他闲号小。”韩晨掂了掂李秋天戴着套的那个物件。
“别听他瞎扯,人都是一样的。”李秋天唬着她说。
“肯定不一样的。”韩晨想入非非的说。“不然他不会要大号的。”
“你他妈的有完没完了?”李秋天非常气愤,将他那硬棒棒的东西粗暴的塞了进去。
韩晨感到下身被塞满的感觉,心想如果比这个男人更大的东西进来会是啥样的感觉。
韩晨为了印证避孕套是否有号码之分。她来到了总公司管计划生育的张姐办公室。
“张姐,有大号的避孕套吗?”韩晨风风火火的进门就问。
张姐莫名的望着韩晨。“有啊。你要它干麻?”
韩晨羞红了脸说。“我厂里有人提出要大号的,所以我就特意过去了找你,为了计划生育,咱们要把这项工作做好。是吧?张姐。”
张姐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浓妆艳抹浑身上下弥漫着浓郁的香气。
张姐从书柜里找出了两盒大号的避孕套。说。“这个号码的一直没有人用,进来很长时间了一直放着。没有人领这么大号码的,你那有这样的人?”
张姐惊讶的望着韩晨。
“其实,我也不知道有这么大号码的。”韩晨将两盒特大号码的避孕套拿在手中,“没想到有人找我领这么大号的,一时把我难住了。”
“这样的男人很特别。”张姐的脸莫名的红了起来。“能告诉我谁要这么大的吗?”
韩晨羞耻的一笑,“这是个人隐私。”
张姐嫣然一笑,“我想能拥有这驴一样的男人,那个女人一定很快乐。”说完她就痴痴的笑了起来。
当彭川卫从韩晨手里接给大号码的避孕套时。意味深长的笑了。
“彭厂长你要这个号码,我是在总公司给你掏弄来的。”韩晨胸无城府的说。“你这个号码很冷门。”
彭川卫淫荡的笑了。“你要不要见识见识?”他顺手就摸她那肥硕的屁股。
“缺德。”韩晨打了他一下,想挣脱他,他却使劲的一搂,她浑身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她想站立起来,可是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他的手便不老实起来。向她要害部位摸了过来。韩晨目光乜斜。凝视着彭川卫,任他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