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四川女人泼辣,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说完时,柳云飞连忙溜之大吉。
直到柳云飞话说出口,张晓敏才知道柳云飞是在损她,怒道:“好你个臭小子,竟损老娘。”
说完朝柳云飞追去。
由于她穿的是高跟凉鞋,又跑得太快,脚上一扭,身体重心不稳,身体前倾,人啊的一声,就欲摔在由板材铺成的地上,这样直直摔在地上,脸上不碰伤才怪。
就在这时,人影一闪,闭着双眼的美妇人感觉并没有料想中狠狠摔在地上的疼痛,且一种很安全,水温暧的感觉倏然而生,不由挣开了眼,原来自己竟给柳云飞抱在了怀里了。
那种温适,安全的感觉美妇人从未有过,一时间,不禁有些痴迷。
两人之间,就那样彼此对望着,一种无法说清的情愫暧昧弥漫在两人心头。
渐渐的,柳云飞头俯下,嘴唇印在了美妇人红润的樱桃小嘴上。
男孩子的嘴唇点上,张晓敏一个激颤,惊道:“你做什么?”
还好,并无平时的泼辣,不然,我可要遭殃了。男孩子脸上一红,嚅道:“张姨,对不起,我……”
“你这个臭小子竟然占阿姨的便宜。”
柳云飞小声嘀咕:“又不是没有占过,有必要那么激动吗?”
美妇人脱开柳云飞的怀抱,双手叉腰,怒道:“你说什么?”
柳云飞忙道:“没,没有什么?”
话落,眼里射出温情,脉脉地看着张晓敏道:“姨,你很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所以我一时才会禁不住地吻你。”
说完话后,头低了下去,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
哪一个女人不喜欢男人的夸奖,何况夸他的还是一个小他许多岁的男孩子。
张晓敏心中甜丝丝的,脸上却绷得紧紧的,喝道:“你怎么可以那样说呢?”
柳云飞倒是给美妇人张晓敏唬得一愣一愣的,很委屈地说:“人家说的是实话吗?”
见此,美妇人咯咯一笑,道:“想不到你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臭小子敢有今天啊!”
柳云飞哦的一声,道:“好呀,原来你是吓我的。不成,我要你赔我。”
美妇人明眸一转,瞧了柳云飞一眼,道:“我为什么要赔你啊?”
“因为你惹我不高兴了,不管,反正,总之,你一定要赔我就是了。”
柳云飞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真是赖皮。好吧,算我怕了你了,你要我怎么赔你啊?”
唉,小孩子终究是小孩子啊,跟柳云飞吵吵闹闹间,美妇人好像觉得一下子年轻了许多。
柳云飞手托着双巴,双眼淫光闪闪地在美妇人张晓敏身上瞧着,道:“这个吗?”
感觉着柳云飞眼里的色意,美妇人一颗心慌慌的,颤问道:“你要做什么啊?”
有些害怕之余,又有几分向往。
上次与柳云飞分别后,一个人的时候,张晓敏总是不禁想起在河边她与柳云飞发生的事情,恼怒后,一张粉脸总是不禁的红了起来,全身一阵难受,仿如有某种东西在搔她似的。
柳云飞倏然凑近美妇人身前,笑眯眯地道:“我去你家好不好啊?”
张晓敏倏然一跳,心骇得无以复加,问道:“去我家干吗啊?”
这臭小子该不会是想?啊,他太大胆了吧,竟然……要做那事,也应该在外面开个房间啊!
呸呸,我怎么想到那地方去了,也许人家并不是那个意思。
“你们家应该有床吧?”
听此,张晓敏一颗心更是提了起来,道:“有啊,你要做什么啊?”
那臭小子真的是想……啊,我应不应该答应他呢?诚然,他很帅,堪称漂亮,也很可爱,自己对他的感觉也很好,但是自己是有老公的,怎么可以跟他做那事呢?
柳云飞露出微笑道:“那就去你家吧,我家有人在,不方便。”
说完又瞄了美妇人一下,问道:“洪叔叔不在家吧?”
张晓敏本想说有的,可是话到嘴边,又改成道:“他还在市里开会呢?”
柳云飞又不放心地问道:“那你家里还有没有其它人啊?”
“没有。”
说话时,美妇人一张白脸不禁然地红了起来,眼睛水汪汪的,有些害羞。现在,他哪里不确定这个好色小子要做什么。
“哈哈,那太好了,我们就走吧。”
柳云飞说完牵着美妇人的手往他家跑去。
美妇人红着个脸,只傻傻地任由这个好色小子拖着走。就在这时,两人后面响起一阵汽车鸣声,听到这声音两人不由停了下来,望着那汽车。
那是一辆黑色奔驰,挂着市府的牌子。在S 市,这种车也仅有几辆,是几位市领导的坐驾。看此,柳云飞连忙放开张晓敏的手,同时好奇地望着车里,看这是谁的车。
车在他们身边停下,玻璃降了下去,露出市长洪中雄的脸。
柳云飞打招呼地道:“洪叔
叔好。”
洪中雄先是看了柳云飞一眼,随后又望了张晓敏一下,淡淡地嗯了声后道:“上车吧。”
张晓敏歉意地看了一下柳云飞,拉开车门,坐在洪中雄身边。美妇人上车后,洪中雄对前排的司机道:“开车。/ ”至始至终,连句话都没有跟柳云飞说。
柳云飞又摸了一下鼻子,心想:“靠,今天我这是走了什么霉运啊?所有的好事都给人搅了。还是回家吧。”
对于洪中雄的冷淡,柳云飞一点也不在意。S市第一把手与第二把手不合的消息,整个F 省政坛都知之压甚祥,私底下,柳家与洪家也是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冷得很。
市长洪中雄凭着自身的才干从基层一步步干到市长,于S 市的人脉,关系深厚无比,从老书记苏清源退居二线后,在S 市当中,他苦媳妇熬成婆,是最有希望出任市委书记的人。不料,中间杀出一个柳啸天。从这一点上,两人就有了不可化解的芥蒂。其中最最重要的一点,柳啸天为人强势,而且他跟洪中雄之间的政见不和。
柳啸天算是‘开放’的改革派,认为为了适应生产力的发展,理应废除或舍弃一些传统的东西,如已亏损多年的S 市最老的长虹钢铁厂(将钢铁石以拍卖的形式卖给本地有实力的民营企业)……相对于柳啸天的激进,洪中雄则保守了许多。就拿那个钢铁厂来说,他认为长虹钢铁厂是S 市第一批国有企业,员工五千多人,是S 市标志性的东西,万不可卖给民营企业。
柳啸天虽是省委钦点的,但洪中雄做为S 市的‘老人’,人脉深厚,柳啸天亦拿他无可奈何。但是随着柳啸天一系列卓有成效的改革,S 市的经济实力蒸蒸日上,当初反对他的那一些人亦无话可说,越来越多的人投入到他的麾下。
近几年来,洪中雄在S 市常委会上话语权越来越少了。可以说,今日的S 市是柳啸天一人的天下,洪中雄那个市长纯粹是一个摆设。两家的关系也就趋于恶化。
进门后,洪中雄便铁着个脸,一言不发,看起来心情极为不好。见此,张晓敏柔声地问道:“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