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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荒原传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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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风在他的背后呼号。

……屋里暗暗的,陷入一种停滞的无聊中。

男孩百无聊赖地搓着双手,他估摸着雨姝是很晚才能回来了——要装满那只铁桶得花不少时间,何况她少女的自尊也不允许她这么快就回来面对母亲。

这个娴熟的女猎手不免有凶狠的一面,男孩想着,看了一眼角落里沾血的靴子和斧头。

他不得不承认,上午海艳准确的一击确实漂亮,给了他后来追击雪蛟的机会。

可惜还是没有结果。

无怪乎她会责怪女儿。

不过未免严厉了一些?……女人之间的复杂关系向来不为男孩所熟习。

不懂。

他有点担心雨姝的安全。

但是捕鳗蛙的滩涂总归不太远,也不见得有蛇蛟侵扰,而他不确定女孩现在是否想见他。

在无聊中,他听见哗哗的水声响起。

浴室传出来的。

色欲的念头又在他的脑子里转了起来。

疲惫的猎者需要一些美人的慰藉不过分吧?他耸耸肩,往厨房门后的老地方走去,那个小孔里有着不可多得的香艳场景等着他。

今天有点奇怪——为什么遮挡的杂物摆放看上去不太一样?这儿的东西也不常用。

男孩挠挠头,伸手移开障眼的钢条纸盒——他一瞬间僵在那儿。

偷窥的小孔从厨房这边被堵住了。

万种不堪的猜想在他脑子里回荡。

他下意识地蹲下身细看,发现堵住偷窥孔的东西仅仅是一张煳在那儿的碎纸。

他把纸小心地撕下来,翻过来看,上面居然潦草地写着一行字:「为什么不直接从门里进来?」

男孩目瞪口呆。

***

没人能描述男孩推开浴室半朽的木门时的复杂心情。

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海艳会怎么看他,他和她的女儿雨姝能不能在一起,都是未知数。

他是去接受审判的,可是他无助地发现自己的下体还硬着。

他觉得自己特别可耻,这么放肆地视奸这两个女人,尽管有一个喜欢自己。

而他马上就要正面接触海艳了,那个只手挥动石斧呼呼有声的女猎人,而他不过是个发育中的孩子。

推开门时,海艳正坐在浴室的石凳上盯着他。

她压根不是想来洗澡的。

她挽成球的发髻

都没解开。

男孩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看了多久了?」

她张合的嘴唇如同水蛭一般。

「呃……六次……七次?」

男孩张口结舌,心如乱麻。

「雨姝,她……在那儿淋浴的,我呃……啊没看见。看不见。」

海艳看上去像一头眈眈的雌兽,一双捉摸不透的眼睛盯着面前的男孩。

忽然间她又垂下眼眸,漫不经心地扯着指甲,换了温和的口气问他:「你跟她做过了吗?」

「什么?」

「你操过我女儿了吗?」

海艳脱口而出。

「她是不是已经主动让你给搞过屄了?」

妇人直白生猛的言辞对男孩是当头一棒,敲得他头晕眼花。

他已经窘迫羞愧到了极点。

「没有。」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扯谎。你从厨房里偷窥不就是看她?我那女儿那主动劲儿,就差把屁股噘到你面前来求着你把那玩意掏出来干她。」

海艳霍然立起身来,裹挟着威压的气势向他走来,而他无处可躲。

男孩觉得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咬牙切齿。

海艳走到他面前,他背后抵着浴室湿润的土墙。

妇人低下头,浓重的鼻息拂在男孩的锁骨上。

她从腰部拿出什么东西——男孩侧过脑袋去看——不是别的,正是他曾经手淫时裹过阴茎的那条毛巾。

他认命了。

「以为我闻不出来你干过什么龌龊事儿?毛还没长齐的臭小子,射出来倒一大堆。」

海艳的身躯几乎把他压到墙上,他能嗅到她身上的汗味混合着雪蛟的血腥味,感受到女猎手的体温。

他下体无助的勃起更强烈了。

这比猎杀蛟蛇要可怕得多,男孩心里的压力几近爆发。

「什么毛什么齐不齐,我喜欢雨姝,我能够……和她一起生活,……能够和她一起生孩子养下去……我……」

男孩语无伦次了。

他只想倾吐自己的真实想法。

「毛就是没有长全,」

海艳却接上话头,「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最开始捡着你不省人事的时候,是谁给擦了身子放床上去的?」

「我可早就看了个遍——两颗蛋蛋还挺大,但你小男娃的毛就是没长全,还没我那没出息的女儿多,你可不能抵赖。」

她的脸泛起诡异的微笑,却带着不可抗拒的魅惑力。

「你那时候还硬了,」

海艳的脸颊靠近,高耸的胸脯挤到他的锁骨。

男孩还没反应过来,妇人的右手便伸到他的下体,捏住他翘起的青春期阴茎。

「现在也硬着呢?」

海艳的话音有如绕指云烟。

「我,我那时候——」

男孩滚烫的鸡巴被海艳握在手里,顿时禁不住一跳。

「我那时候就想吃了。第一天就想。」

海艳说。

不等男孩开口,她的嘴已经吻上了男孩干涩的唇,如同饥渴的饿狼在长久的蛰伏后,终于捕捉到它苦苦追踪的猎物。

一个成熟妇人的吻,湿润、绵长,和雨姝飞快的吻完全不一样。

接连不断的刺激太爽了,男孩几乎被彻底麻醉,任由海艳的舌头深入他的口腔搅动,充斥着荷尔蒙的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滴下。

啪嗒。

两人从长久的吻中分开,发现互相都紧紧地抱着对方的躯干。

海艳的面色潮红,口角残余着涎沫。

她喘着粗气盯着男孩,但手还没离开他的下体。

海艳说:「你说你偷看不到雨姝洗澡的地方。那你是看什么?」

「……我在看你。」

男孩胸中彷佛纠缠着一团火焰。

「我每次都看你的裸体。看着你射出来。……手不要拿开,我喜欢你摸我。没有……我没有跟雨姝做过,她没有屁股,没有胸,我就是喜欢奶子。我不管,我想……想要……」

海艳俯视男孩的眼神又混合了些许的爱怜。

她的左手抚摸着男孩杂乱的头发,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小声对男孩低语:「我今年三十四岁,还能给你生好多孩子。」

***

二人疯狂地翻滚到母女俩的卧室时,衣服几乎已被扯得一丝不挂。

海艳头发散乱,逼人的巨乳袒露在男孩的面前,而他就像婴儿一般去死命地吮吸,在大乳晕旁撕咬出印痕。

远古的本能在这对相差十九岁的男女体内奔腾,男孩把羞涩的少女情人忘得一干二净,而海艳也将人母的身份随着衣服一起扔到了地上。

他们只是渴望对方的男孩和女人,渴望用性器把两具肉体结合。

一个的长矛焦渴难耐,另一个的洞穴瘙痒无比。

男孩贪婪地嗅着海艳的腋窝,鼻尖在黑毛里拱来拱去,忽然惹得她咯咯发笑。

浓郁的女人味道简直是催情的药剂,把他变成了一条就地发情的小公狗。

海艳的所有衣服被扒 拉到了膝盖,而他自己更是只有一条脏内裤乱糟糟地缠在裆部,阴茎从侧边翘出来,被海艳反复地摸索爱抚。

海艳突然把他按住,手抵在男孩胸口说:「到床上去。我要在那儿干你。」

女人慢慢站起来走向床铺时,顺手弯腰脱掉了挂在腿上的衣服。

有一会儿男孩盯着她婀娜的背影出神。

那两瓣肥屁股,他想。

从此以后都是我一个人的。

海艳回眸嫣然一笑。

「不想跟我做了吗?」

发神的男孩手忙脚乱地蹬掉自己的内裤,挺立着鸡巴向她走去。

两人拥抱,接吻,爱抚。

顺理成章地倒在铺棉的铁床上。

伴随着窗外一声怒雷,交配的盛典开始了。

男孩在人生中第一次同女人交合,此刻,海艳正仰躺在他的身前,以最放浪的姿势张开大腿,野蛮生长的阴毛中,露出女人最深藏的秘密,露出通往她灵魂的通道,只要一进去,她就能完全属于自己,只需要一插,她便会打下他的烙印,这辈子也无法洗刷干净。

男孩扶着女人的双腿,打量着自己鸡鸡直直指向的,如花绽放的女阴。

他平生第二次近距离接触女人的生殖器——第一次是从亲妈阴道里出生的时候。

海艳的阴唇异常肥厚,像两片微张的蚌壳,已经兴奋充血,红里透黑,分泌出粘稠的淫液,向下一直流到尻门。

味道真骚。

真骚。

那性器层层迭迭的褶皱、曲线如此玄妙,暗示着那一切的开端,幽深的生殖腔道,温暖的膣穴,那孕育胚胎的子宫,那繁衍一切的神圣殿堂,闪烁着神秘的灵光,既崇高,又下流,诱惑着任何一个男性赐下宝贵的精液,让她肥沃的土壤生根发芽。

海艳眼神迷离。

「孩子,我教你在哪里进……」

话音未落,男孩扶着阴茎插了进去,不偏不倚,直中目标。

海艳原本要说的话变成了极乐的一声呻吟。

一瞬间千春过眼,繁花开尽。

妇人一下子死死抱住他精瘦的身躯,双腿在身后把他箍紧锁死,搂住他的头埋在自己的波涛汹涌的胸乳间,在床上一滚把他压在身下。

她的逼肉夹着孩子的鸡巴,止不住地颤抖,在缝隙流出温热的体液,浇灌着男孩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海艳立起身来,以女上的姿势傲然高峙在男孩的上方。

他抬头只见一对大乳房的轮廓。

她伏下身来,奶子摇晃着垂到他脸上,突然间性欲之火熊熊燃烧,露出了女猎人精悍的本色。

锐利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男孩,女人恶狠狠地低声道:「第一天就看上你的鸡巴了……」

「……我要在这儿把你这小屁孩给干死。」

话毕,海艳疯狂地前后摇摆起水蛇腰,乳波臀浪,翻江倒海。

她此刻既是蛮横的雌兽,也是霸悍的女猎手,要把胯下的目标置之于死地。

她骑在男孩的鸡巴上怒吼,声音应和着荒原上的雷鸣。

两人身下的铁床痛苦摇摆,哐当哐当,彷佛下一秒就会被这对疯狂的爱人给压碎毁掉。

男孩的眼里闪过惊慌的神色。

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道理:要么是你征服女人,要么是女人把你征服。

可惜他只是一个初尝禁果的孩子,反应过来时已经太晚了,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任凭健壮的女猎人骑在他身上蹂躏,大屁股猛烈地一墩一墩——屈辱感涌上他的心头。

不要!不要!男孩的自尊心在嘶喊。

他要扭转战局。

他用力一撑,想要支起身子抱住海艳……电光火石之间,海艳高傲地从上而下睥睨了他一眼。

然后就发生了。

阴道内壁急剧收缩,海艳使出全身气力,丰满的逼肉倏地夹紧,彷佛收紧捕兽的罗网。

男孩的鸡鸡被炙热的膣穴锁住,穴肉从四面八方一齐挤来,夹攻他敏感的龟头,捕获他,榨干他。

男孩的防线被骤然攻破,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屈辱的战败中达到高潮,在海艳穴内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他在这第一轮输了,但仍然感受到交合的极乐。

他下体抽搐着,终于射出最后一小滴液体。

他累坏了。

头在枕头上偏过去,不想去看这个一开始百般诱惑,却又在刚刚的性爱中粗暴对待他的熟妇。

倒是海艳很快恢复了缱绻,忽觉有些对不起男孩。

她不急着离开身下的肉棒,感受着浓稠的生命之泉溅满了她的体内,缓缓流出洞口。

她心底蓦然涌出千万种感情,便俯到男孩耳边,温柔却又带点威胁意味地说:「你是我的了。今天以后——你的鸡鸡只准在我的逼里内射。」

***

浓云翻卷,雷暴的天气依然,但势头已经减小不少,落地化作淅淅沥沥的雨点。

男孩与海艳在简陋的铁床上享受着做爱后的温存。

精瘦的小身板与肥腴的修长肉体抱在一起,难分彼此。

海艳展现出一位成熟女性的温柔,很快就让 男孩忘记了被征服的屈辱,心甘情愿地蜷缩在她的怀里,百依百顺地在宽阔的柔乡里撒泼打滚,脸深埋在她乳沟之中,魂魄都被这个妇人身上的体味摄去。

他们轻轻耳语,说话的时候牙齿咬着对方的耳朵,热气吐在对方的脸上。

男孩从头到尾都承认了——从自己开始偷窥,到如何被海艳所吸引,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她自慰。

海艳摸着他的脑袋,作为回报,不加保留地将身子展现给男孩。

刚才激烈的交合过于暴风骤雨,他都没好好欣赏他心仪已久的女体。

海艳满足了男孩子的好奇心,让他从头到脚细细探索了一遍,用最大的耐心教给他关于女人的一切,分开双腿掰开阴唇,对,这里是阴道,你刚刚插进来的地方,我要给你生娃的洞口;这儿是尿道口;这一大圈……哎呀,我的毛是比较多啦。

时间恍惚都静止了,只剩下两人沉浸其中,深深拥抱。

「你说你第一天起就想吃了。」

男孩打破沉默,尴尬地笑笑,指着自己的鸡巴。

他发现自己又硬了起来。

「真的吗?额,我是说,用嘴巴……那个?」

「那当然,」

海艳敲了一下他的头,突然换了语气。

「男孩子的鸡巴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你刚来的时候,那东西全是汗臭和尿臊味儿,都不打紧。很久没见过其他人了……我猜现在活着的女人,没有不懂这事儿的。挣扎着求生太累了,但是操逼……和吃那话太快乐了。活下去总得找点刺激。」

海艳撩了撩额上的乱发。

「可能只有我那个傻女儿什么都不懂。她都不知道吃男人的鸡巴。她还念想着些不切实际的玩意——爱情哇,结婚啊——爱情当然就是放屁,结婚倒有点意思。她都不懂,以为送点好看的东西啊,穿的漂漂亮亮地去跑去跟男人过日子就是结婚。操。其实做一出炫耀四方的仪式出来,到处宣布自己要把屄献给男人操了,要给他生孩子了——挺好的。真的。可惜现在这世界没人,给谁看呢?雨姝她爸死的早,只留下这么一个傻女儿,我的子宫都浪费了。人太少了,太没意思了。我们生一大群出来怎样?……」

海艳的眼神飘忽不定。

「哎哎,说得太多了哇,忘了正事。」

她的浓眉往男孩一挑,「赶快下床去站过来,我好舔你鸡巴。」

男孩照做,下了床把阴茎伸到海艳面前,恶作剧似的在她脸上弹了两下。

海艳娴熟地一口含住,开始吮吸起来。

男孩低下头看着她的脸颊因为嗦着阴茎而变形,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

居高临下的感觉真好,男孩想着,怪不得海艳想要在上面把我……干死。

他想起刚才被眼前的女人征服的经历,禁不住又脸红了,下体却变得更硬。

海艳正卖力地在他胯下服务着,此刻将整根阴茎吐出来,伸出舌头全方位地舔舐他的龟头、划过他的冠状沟,也拨弄这两款蛋蛋。

他喜欢女人为了他这样,感觉自己用阳具主丰着女人的全部。

海艳忘情的吮咂着,嘴中断断续续的啪叽声越来越大。

她还想要…………哐啷!金属坠地的巨大响声将男孩惊得全身一震。

他扭过头急望,正看见——他一瞬间僵在那里。

他看见雨姝正站在门口,捂着嘴不敢相信地望着他和海艳。

惊骇。

茫然。

女孩手里原本提着的铁桶装满了鳗蛙,在她推开门看清眼前的那一刻蓦然坠地,鳗蛙奔跳惊走,呱呱的鸣叫充斥着整个房间。

她在野外淋了大半天的雨,一肚子怨气本已够多,想到自己曾拒绝的男孩的关心,却不免念着他的好来,准备回家后和他道歉,当然,背着自己那个事事妨碍自己的母亲。

而她终于回到家看到的景象是:她的心上人,她最爱的男孩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挺着男性的那个丑陋器官。

而床上是她的亲生母亲,不知羞耻地舔着那根东西,脸上还满是享受。

「你听我说,你妈妈本来……」

男孩乱了阵脚,急忙对着雨姝辩解,少女脆弱的心灵全面崩溃了。

「她——你不是我妈!下贱!烂——烂货!我不是你女儿!!」

雨姝声嘶力竭地喊叫着,眼泪奔涌而出,和发辫上涔涔的雨水一齐滴下咸涩的液体。

恶心。

那个女的。

怎么能够这么脏这么下贱呢?雨姝的内心挤满了万千可憎的情感。

她一扭头从房间里跑开,到了小屋的檐下,她忍不住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紧接着就是反胃,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呕吐出来,但无济于事。

她把胃里的东西一股脑吐在了石阶上,发出难闻的味道,引来几只逐臭的青蝇嗡嗡飞舞。

此刻她所有的仅仅是无穷无尽的恶心、痛苦、愤怒还有……幻灭。

男孩跑过来了,出现在她的背后试图抚摸她的肩膀。

有那么一刻,雨姝以为事情还有转机,他能够接受男孩的安慰,重新修补破裂的这个家。

但当她转过身来时,看见男孩还是没穿 衣服,而他腿间的阴茎挂在那儿。

那东西在一分钟前还被她母亲的嘴舔着。

他们……他们估计什么都干过了。

那种事情。

一想到回家意味着和海艳共用一个情人,海艳满足了自己淫荡的需求之后男孩才能来陪自己,她就两眼发黑。

雨姝又一阵反胃,而她现在只能干呕。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忍受这个家,这个世界。

她哭泣的眼睛里闪过愤怒和恐惧,最终却凝固成无可挽回的决绝。

雨姝跑进了小屋外的冷雨中,任凭男孩怎么呼喊也没有回头。

少女的残影跌跌撞撞,渐行渐远,没人知道她前往哪个方向。

消失在迷濛一片的太古雨声中……

***

后来……后来……时间照样流逝,而雨姝再也没有回来的迹象。

少女出走的那天晚上,为了抚慰男孩受伤的内心,海艳加倍地用丰富的肉体经验补偿着男孩。

男孩直到一颤一颤地把体液射进她的嘴里,在性事后的空虚中,才又无可奈何地缩在她的怀里,黯然地想起关于少女的一切:她被雨淋湿的辫子,送给自己的银牌。

年末的时候冷雨渐渐凝结成雪雹。

海艳就是在那时怀胎。

在孕期他们没有停止过性交,事实上男孩倒很喜欢她涨奶的乳头。

他只要硬了,便会挺着下体走到自己的女人面前求欢。

而海艳挺着她的肚子,笨拙地挪动身子配合他,像以前一样驾驭着两人的性爱。

男孩心里多少有一些不开心,他问她:我还要射到你怀了孕的逼里算不算浪费?——言下之意,要是雨姝还在,他就能腾出精力去给她女儿一并下种。

第二年他们的第一胎出生了。

是双胞胎,一男一女。

男孩本想纪念离去的少女,给女儿取和雨姝一样的名字,结果和海艳大吵一场,命名的事就被搁着不了了之,一直到好几岁都叫着小名。

……男孩二十岁的那年,一只庞大的青色蛟蛇攻击了小屋,轧坏了半堵墙面。

男孩化了好几个星期修补破损的部分。

某一天下午,他在拾掇废墟的时候,发现了一只精致的小搞盒,大半被压扁了。

费了好大劲把它撬开,他发现里面放的是几颗玻璃珠。

红的紫的。

都是他当年送给雨姝而她没能戴上的。

雨姝当时的彩色玻璃珠。

手里拿着的珠子在日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线,他就这么坐着,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他去找到海艳,一言不发,像往常一样去脱她的衣服。

她以为就是男孩子欲火上头时的又一次求欢,调笑着和他嬉闹。

但是男孩这次出奇地主动,她几乎无法作出反抗,就被他按在床上,肥臀高噘,被男孩愤怒的肉棒狠狠插入。

这种事情从来没发生过!——向来都是海艳操控这孩子与她做爱的。

妇人一时慌了神,扭动着想要夺回主导权,给自己换来的却是一波激烈的抽插,让她淫叫一声,前半身就趴了下去,乳房也随着野蛮冲撞而前后摇晃。

快感在积累,她知道她以后无法束缚住这个小丈夫的心思了。

但海艳仍然在做困兽之斗,试图夹紧逼肉,让男孩快速泄精结束,可两条腿却酥麻无力,微微的收紧只像是那只肥鲍做的邀请,刺激着男孩作出更出格的事。

他一下子伏下身来,双手捏住汹涌澎湃的奶子,肆意搓揉玩弄。

海艳已经不行了。

她意识不到她的喉咙里正发出苦苦哀求的声音,既求男孩对她温柔,又乞求他再操她狠一些。

汩汩流出的淫液沾濡满了胯下两人的阴毛……「……是你把雨姝给赶走的!……像你这种每天发骚的母亲就应该被操死!」

男孩吼了出来。

她高潮了,趴在床上痛苦地抽搐。

而旁边,两个误打误撞的孩子呆呆地望着父母之间的大战,无助地哭了起来。

尾声荒原上的民族是骄傲的战斗部族,时至今日,在晚间沼泽的篝火旁,在星斗的照耀下,老者仍常常叙说起祖先的传说。

说起刺杀深峡苍龙的勇者,远征废城的部队……而所有传说故事的开头都关于最初的男女,他们尊崇的父神与母神。

在祭司们的故事中,父神是远道而来的战士,在远征失败的途中被母神所救。

母神是荒原上生出的精灵,而与之相伴生的是她的妹妹——一个黑暗的夜之精灵,企图诱惑父神以吸取他的力量。

但是父母二大神终于排除万难结合在一起,他们做爱时,母神邪恶的妹妹妄图破坏好事,结果一瞬间,二人的结合处发出光芒,刺瞎了夜之精灵的双眼,让她只能落荒而逃,游荡在旷野之中。

吟游诗人们的故事却不是这样。

诗人们讲,荒原上的两个女精灵本来都有成神的资格,而妹妹却夺得父神的心,签订了婚约。

姐姐心生嫉妒,在新婚之夜亲手杀死了妹妹,之后假装自己是妹妹,与父神在看不见 彼此的黑夜中做爱,把自己变成了新娘。

而被杀的妹妹的幽魂,则永世在天地间游荡,永无止息——大家叫她夜之精灵。

故事终究只是故事,忙着生忙着死的生活才是世界的底色。

每逢春日,男男女女聚集到荒原人宏伟的大祭坛上。

这宽广的石质祭坛中央是一根高耸的铁柱,代表了父神播种万物的阴茎。

而这个地方,相传就是父母二大神最初生活的圣所。

就在这里,荒原的民族开展他们的仪式,精壮的小伙子和窈窕的姑娘裸着身子,互相追逐,在天宇之下坦坦荡荡地交合,为了部落的繁衍昌盛而奉献,沉入兽性的狂热之中。

而暮色渐深,大家精疲力竭,姑娘们年轻的阴道缓缓滴落一股股来自不同人的精液,洇在石头斑驳的痕迹上。

这时候,西方的暗影中,总会传来呜呜咽咽的风声,恐怖骇人,彷佛来自亘古的洪荒年代。

大家都说这是母神的妹妹,那个被放逐的夜之精灵的悲号。

参加完仪式后,姑娘们回家总是好奇地询问长辈,而老妇人们就会裹着兽皮,慢悠悠的感叹道:「因为嫉妒……那就是那个失去了心上人的女孩在一直悲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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