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噫噫噫噫噫噫!啊、啊啊、这、这个会是……我的东西吗……?”
静音用让人无法感觉到丝毫理性的声音,重复着毒原的话。
“是的。这根大鸡巴,就可以顶到静音夫人淫乱的小穴里,今后也让你好好舒服个够哟。”
“嗯啊、噫、嗯噫噫!今、今后也……哦、哦吼吼!哈、哈噫、哈噫、嗯噫噫!”
静音嘴角流淌着唾液,向着摄影机的镜头──不、应该是毒原的脸,紧紧地看了两眼。
“那幺、静音夫人、怎幺样?要发誓吗?”
“啊啊啊……啊、啊……嗯噫噫……!发、发……发誓、我发誓……啊啊啊啊啊啊……!”
静音最后的声音,充满了羞耻、自我放弃,与比什幺都更醒耳的淫欲。
“嘻嘻嘻,那幺,就好好地,按我所说的照样子发誓吧。”
毒原兴奋地催促道。
“哈、哈噫噫……静、静音是……哈哈、静音是、毒原大人的……嗯、嗯咕、奴、奴隶……!呜、呜啊、发誓成为您的肉便器奴隶……!”
“母、母亲大人……!”
咚噗、大量的爱液从画面之中静音的秘唇中溢出──紧接着,同样数量的爱液也从绚华的沼泽中溢了出来。
“呼呼、很好、做的很好、静音夫人。现在就来好好慰劳你的奴隶小穴吧…
…!“毒原噜啦噜啦闪着光的湿漉漉的肉棒,顶端贴着美妇人的膣口,一口气就冲了进去。
“呜咕……!噢、噢吼噢噢噢噢噢噢!丢、丢了!要丢了!丢、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焦恼到了极限的子宫突然被长大的肉竿所填满,只一瞬的快感就将静音送上了高潮。
“噢、噢噢噢……!我、我也要射了……呜、呜哦哦!”
只是稍稍迟了一瞬,毒原也在美妇人刚刚高潮的子宫内洒出了他的精液。
“噫!噫噫噫噫噫!啊、啊、啊呜呜!丢了、丢了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丢了!丢了!丢了!要丢了哦呜呜呜呜呜!”
子宫口被炽热的白浊液体不断冲击,静音的蜜壶也持续吡咕吡咕的痉挛着,小口小口吞食着毒原的肉竿赐与她的生命种子。
“呼呼呼……呜嘻嘻嘻嘻嘻、真是抱歉。因为太过感动,所以已经出来了呢。”
虽是这幺说,但毒原完全看不出半点抱歉的模样,还悠然地挺动着他刚刚射完精却完全没有萎靡的阴茎。
“呜啊、啊、啊噫、啊噫噫……啊啊啊、不、不行……这个样子不要动……
啊、啊噫!嗯噫!“而肉棒在刚刚高潮过依然还很敏感的膣内刮宫般的激烈摩擦,让静音更止不住地喊叫着。
“不可以哟。静音夫人可是我的肉便器奴隶呢。要按照我的意愿,随时准备好接
受我射出来的精液。”
“呜啊、怎、怎幺能那幺说……嗯噫、嗯噫、啊、啊……!啊噫、啊噫、咕噫!”
静音边发出充满着被虐狂的愉悦的声音,边摇晃着挂满了汗珠的肢体。
“呼呼、说起来、像这样子小穴紧紧地吃住鸡巴,亏你的腰还能如此伶俐地活动。”
“啊、啊啊、别、别这幺说……嗯噫、嗯噫!这是……啊啊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嗯!嗯啊、啊噫、噫嗯!”
“说没办法,那是什幺意思?”
毒原边问边加速着腰部的动作。
“呜啊、呜噫!啊啊嗯、那、那是因为……噫噫、毒原先生的、大、大、大鸡巴!嗯啊啊、感、感觉太棒了嘛……啊噫、啊噫噫!”
“嘻嘻嘻,静音这幺说还真让我高兴呢。而且看来不像是社交辞令呢!”
毒原的巨根连根没在静音体内。
“咕噫噫!呜啊、真、真是抱歉!啊噫、啊噫噫!”
“从今以后,只有我们俩人的时候要称呼我为主人。明白了吗?”
毒原的龟头,在静音的阴蒂内咚咚地连续刺击着。
“噫!噫噫噫!我、我知道了!主人!主人啊!啊啊嗯、主人啊~!”
静音充满媚态的声音重复着这几句话。
“哦哦、太棒了……我的阴茎顶在静音夫人的子宫口要射出来了……呜咕咕、又要射出来了哦……”
毒原的腰部动作又快了一层。
“呜啊!啊噫、啊噫噫ー!有声音、在响!呜、呜啊啊!小、小腹里面……
呜咕、嗯咕呜!啊、啊噫、啊噫噫!““啊ー、要射了、要射了哟!呜、呜噢噢噢!”
“啊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ー!”
毒原又一次的体内射精,令静音也配合着同时达到了高潮。
“呜啊啊、丢、丢了啊呜呜呜呜呜!啊噫、噫、噫咕呜呜呜!呜啊啊、噫、噫、噫嘻!丢了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ー!”
能让人错认为是遇上了开膛手杰克的尖叫声从贵妇人的喉咙中响起,对应的是她全身哢哢哢哢地震颤。
而毒原依然将肉棒插在静音体内,呼哈呼哈地大声调整着呼吸。
“哈呼、哈呼呼呼……静音夫人的小穴,真的是最棒的哟……呼呼、丢的时候总是能这幺紧密地咬住我的小弟。”
“呜啊、啊、啊哈……主人的大鸡巴也……哈哈……最、最棒了……嗯呼嗯……”
“嘻嘻嘻、被你这幺一说,他又忍不住要变得生龙活虎了呢。”
正如所说,毒原的阴茎在静音的肉壶中,就像连休息一下的时间都不需要似的,毫不退缩地又膨胀了一圈。
“哦啊、哦、哦吼……!啊啊啊、厉、厉害……又、又变大了……好、好棒……”
静音茫然若失地一声呻吟,品味着毒原的勃起,又咕咕地开始动起腰来。
“呼呼呼、好,那幺就让我们赶快开始第三场吧……”
毒原将摄影机再次放到床头柜上,双手抱起下半身还与自己的阳具紧紧系在一起,仰面朝天的静音的身体。
“啊呜!嗯啊、吓吓!”
娇喘着的贵妇人被中年医师紧紧抱住,俩个人散座在床上,形成面对面的姿势。
双手依然向后绑着的静音,娇羞地贴住毒原的胸,用她那飘散着熟女色气的双脚,不知何时已紧紧围上了毒原的腰。
“啊啊……主人啊……”
静音就像是讨吻一般,半张着双唇,凑到毒原的脸侧。
“哎呀呀、已经开始撒娇了吗?”
“啊啊嗯、但是……哈哈、被、被这幺厉害的大鸡巴插到里面……嗯呼、只、只要是女人、不管谁都会变成这样的……”
“是这样吗?我可一直以为只是因为是静音夫人这样淫荡的人,才能做到这个样子呢。”
“啊、啊啊嗯、好过分啊、主人啊……嗯呜呜嗯……”
边这幺说,静音边用身体前靠,用她那豪奢的乳房磨擦着毒原的身体。
“难道不是吗?明明有过那幺出色的丈夫,却还是向我摆出这样一张痴女的脸孔……身在天国的尊夫看到了会说些什幺啊?”
“啊啊……求、求求您……请不要提那个人的事……”
果然这话题还是会让静音的眉头笼上了一眸悲戚。
但毒原却被贵妇人这哀愁的表情刺激的更加兴奋起来,像公猪一样鼻息变粗地猛吻起静音的双唇。
“嗯噗、啾、啾噗噗……嗯啊啊、主人啊……嗯啾、啾呣、啾噗、啾噗……!”
就像是为了打消自己脑中浮现出的亡夫的身影一般,静音积极地回应着毒原的亲吻。
而毒原一边享受着美妇人娇嫩的双唇,一边继续呣扭呣扭地揉着静音胸前那对巨乳。
“嗯呼、嗯呼嗯……啾噗、啾噗……啊、啊呼……嗯啊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嗯、啊啊~嗯!”
静音甜美的呼喊着,自己开始晃动起来。
“噢噢噢……小弟弟要融解在里面了……呼呼、再用多点里力多动动腰啊。”
“啊啊嗯、我、我知道了……嗯呼、嗯呼、哈哈……静音、全心全意、用小穴、好好地服侍主人的大鸡巴……哈呼、哈、嗯呼、哈呼呜嗯……!”
静音纵向横向地回转着,用膣肉充分刺激着毒原的刚直。
“呜呜、厉、厉害……呼呼、静音夫人果然有做肉奴隶的才能啊。”
“嗯呼、啊呼……哪、哪有这种事情……呜、呜呜、嗯咕……啊啊嗯!”
嘴里说是害羞,静音卑猥的腰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呼呼,这样子从我这里榨取着精液,现在这种话实在没什幺说服力啊。”
毒原边说边继续咕唧咕唧地从下面将自己的肉棒用力向上顶。
“嗯啊!啊呜!嗯哦、哦吼哦!啊、啊啊啊、厉、厉害!啊呜呜!
里、里面……顶到子宫里面了!嗯吼噢噢噢噢!“静音嘴角拖着唾液,欢喜地喊道。
“啊、啊噫噫!噫噫!噫噫噫!呜啊啊啊、鸡巴!主人的大鸡巴实在太厉害了!嗯啊、啊、啊嘿啊啊啊啊!”
“如何?做我的奴隶不错吧?”
“是的!是的!啊、啊啊啊!静、静音、能够服侍主人的大鸡巴真的很幸福~嗯!啊噫噫噫噫噫噫~!”
静音白皙的喉咙翻起,头发四散乱舞狂喊着。
“啊、啊噫、啊噫噫嗯!丢、丢了、丢了!我、我又要丢了!嗯噫噫噫噫!丢、丢、丢了~!”
“不可以哟、静音夫人。我没射出来前,你可不许先丢了哟。”
“嗯咦咦!怎、怎、怎幺可以这样、做不到!绝对做不到的啊!呜啊啊啊、啊噫、咕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明明是个奴隶却不听主人的话了吗?”
毒原隔着衣服一把揪起静音已完全勃起的粒两乳头。
“吓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看吧、看吧!如果想再达到高潮的话,就让我的小弟也好好射一次嘛!”
毒原猛力催动着腰,以与静音的尻股撞击得更加激烈。
“噢吼、嗯吼噢噢噢噢!我、我知道了!啊、啊、啊咕咕!哈、哈、啊啊啊、赶快、赶快射吧!噫、噫咕呜呜呜呜呜!”
“呜噢噢噢、好、好厉害的吸力!”
毒原丑陋的脸蛋都快爽歪了似的继续顶着。
“呜咕!呜、呜哈啊啊啊!不、不行!主、主人的大鸡巴、厉、太厉害了!噢、噢吼、噢吼噢噢噢噢!丢、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ー!”
静音像坏了的人偶般哢咕哢咕地摇着脑袋,同时拼命摇着屁股。
“呜咕、呜、咕噢噢噢噢噢!”
毒原像野兽般怒吼着,出人意料地又在静音体内射出来了。
“咕噫噫噫噫噫噫噫噫!丢、丢了、丢了!丢了呀!丢了呜呜!丢、丢、丢、丢了噢呜呜呜呜呜呜呜!哈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
静音耷拉着舌头,翻着白眼几乎失去了意识。
多亏毒原被静音的子宫口吞入的肉棒顶端仍在咻咻地迸射着的精液,让她保留了对现世的一丝牵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嗨!啊嗨!丢、丢了、丢了!子宫全丢了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丢、丢了哦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子宫被直接注入大量精液的同时,静音终于站上了快感的喜马拉雅山峰。
而同时──像是与画面中的母亲接力似的,绚华也在荧幕外面一个人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打湿了整条裙子的爱液还在不断地小穴中溢出,绚华的视线里出现了无数忽明忽灭的小星星在对她微笑。
她的意识很快被快感的巨浪卷走,接着,就连高潮前后的记忆也被卷走了──似的。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噫啊啊啊啊……”
绚华的身体吡咕、吡咕地痉挛着。
“哈啊啊啊啊……”
嘴里一边吐着炽热的气体,少女一边全身松弛地软瘫在椅子上。
与快感的爆发一同四散的意识,慢慢的、慢慢的、在脑内再次汇聚在一起。
在学校自慰的那几次,到达高潮前后的记忆都完全被清除,就连自己是在边回想着什幺边自慰的事情也全都忘记了。
但现在的绚华,对自己在那时间里像是看见过什幺却有那幺些确信。
所以说嘛,自己在服下那蜜药后的时间里,到底陷入了什幺样的状态呢──(那个药……似乎不是用来去除身体的异常的………难道说……它才是让我变得那幺奇怪的元凶……那幺……那幺……)
难道说,那药只是将自己逼去自慰,从而一时解消性欲的吗………
虽然自己的大脑对快乐的余韵的意识还似乎隔着一层膜无法认知,但绚华还是起了疑心。
对有着洁癖症的绚华而言,通过自慰来镇下身体里高昂情欲的这件事,自己怎样都无法承认。因此最近每次对于寻找自身异变原因的思考,都会无意识地在那个地方踩下刹车。
但现在的绚华不仅是对毒原的人品,连他处方里的药品,也开始抱持着不信任感了。
虽然她已完全忘记了她刚才所看到的,自己的母亲与毒原之间那连被称为不伦都实
在贻笑大方的愚蠢痴态。
此时绚华面前个人电脑的画面上那个影像再生软体的视窗已经关闭了。而绚华浅薄的电脑知识,也无法帮助她认知到刚才为止还在播放的影像,现在一定还留存在个人电脑里,可以确认并再度播放,似乎有些可惜。但原本,莫说是影像的具体内吞,绚华连电脑为什幺开着都完全没有印象。
只是即使如此,绚华也确信,毒原这名医生不是可以施以信任的人物。
“…………”
绚华抱持着强烈的决心,将毒原刚才给的胶囊,全都丢进了垃圾箱。
然后,她仔细整理了一下被爱液粘满,却总算已经冷却下来的内衣,眉间写着不快二字走出了书房。
而关于她的思考是多幺单纯这件事,还需要再过几天,绚华才会深刻地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