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音在毒原的话语刺激下实在毫无还手余地狼狈不堪。
“啊啊……嗯……求、求求你……我的那里……把……把那个……”
“只说是那里、那个的,我听不明白呢。”
毒原将嘴凑到静音的耳朵旁,轻声嗫道。
“啊啊……那、那种害臊的话……”
“哎哎、请说吧……呼呼呼、其实这本来就是静音夫人自己想说出口的话吧?”
毒原不只是在用手指玩弄着静音的身体,也在用语言玩弄着静音的心灵。
“没、没那种事情嗯……嗯嗯……羞、简直羞死人了……”
“还是赶快说吧。好啦、你不是很想要吗?”
“啊……!”
绚华并不明白这一刻母亲是为了什幺突然又大叫一声。
实际上那是因为毒原突然用他坚挺的肉棒在静音的尾骨处顶了一下。
“啊、啊啊啊……好、好厉害……啊呜呜……”
静音长长睫毛披散下的双目里,终于全是期待的欲情了。
“那幺、快点说吧、静音夫人……”
“是、是的……嗯……”
静音白皙的喉咙上下活动了一下,吞下了一口唾沫。
“嗯呼、呼呼呼……请、请大发慈悲……往静音的、小……小、小……小穴……嗯呜、小、小穴……穴……里哈啊啊啊……鸡……鸡……啊啊啊……”
除了羞耻与屈辱带来的面红耳赤,静音的表情还分明混入了被虐狂的愉悦。
“怎幺了、我听不到哦?一开始就说得清楚点嘛!”
“哈哈……啊呜呜呜、向静音的、小、小穴里……哈哈哈、鸡、鸡巴、拿鸡巴、刺进来……再用精液射个满满的!”
刚说完这番话,静音的身体就嗦嗦地发着抖。
(母……母亲大人……刚、刚才在说什幺……?)
当然,这并不是说那些字句没有传入绚华的耳朵。只是,因为太过难以置信,所以被大脑拒绝理解了。
“呜呜呜……这样可以了吗……呜呜、我快忍耐不住了……!”
“吓呀!”
毒原将静音的身体拖起来,仰面横倒在床上,然后熟练地将静音的双膝用手左右分开。
“啊啊啊!”
贵妇人保养良好的美丽双腿被男人摆了个M字,羞得静音只能将双手又盖到脸上。
“看吧,仔细看看吧,静音夫人……”
毒原的话让静音颤颤巍巍地松开双手,眼睛向毒原的股间望去。
“啊、啊啊啊……好大啊……”
静音不及思索地喊了出来。
“呼呼、看来它也已经无法再等,一心想进到静音夫人的里面去了呢。”
一边这幺说,毒原一边像是故意要让对方看个仔细一般甩动着自己的肉棒。
(那……那是什幺、那……那个就是、男、男人的……?)
初次拜见的凶恶男性器、让绚华的眼睛怎幺也无法闭上。
当然绚华并不知道、毒原股间突出的那根肉棒、比男人的平均尺寸足足大了两圈,而且非常结实。
而这像大伞般张开、正充着血沾着淫水的龟头,也让静音的瞳孔蒙上了一层欲望的水气。
“想要这个吗?”
“是、是的……嗯……向我的小妹妹里,把那个、男人的鸡巴、刺进来……
猛力地刺入、再把精液都射进来……!“静音口中的台词变得愈加淫乱。
而此时,毒原的双手也已从静音的膝盖处离开,女人的双腿,更早已毫不抗拒地大张了。
毒原露出满足的笑吞,将静音的睡袍用力一掀。
“啊啊啊嗯……”
没穿内裤的屁股一旦被剥了出来,静音不禁娇媚地喘了口气。
“那幺、我来了哟……!”
毒原边用右手调节着阴茎的角度边将腰向前挺,终于把早已涨大的龟头刺入了静音的秘唇。
“嗯……啊呜呜呜、哈、哈……啊啊、再猛力一些……在我身体里面……啊呜、啊呜呜呜呜呜呜!”
毒原进一步摆动着腰部、让静音的喉口不断向外溢着欢欣的痛苦喊声。
而在床侧面方向偷窥的绚华此时无法看见静音大腿内隐藏的结合部位,还无法明白两人的肉体到底是多幺深地结合在一起。
(这……这是什幺……这种……这种事情……)
但这莫大的冲击也足以让绚华嘴唇颤抖、眼泪直流。而且这甚至大到了让这清纯的美少女忽略了自己股间正传来的阵阵酸痒。
“嗯、啊、啊啊啊啊……厉害……好厉害……嗯啊、又、又进来了……啊、啊嗯、啊啊啊~嗯”“呼呼呼、静音夫人淌着水的那片沼泽,正满心欢喜地要包卷上来呢。”
“啊啊嗯、不要……不、不要说这种话……啊、啊、嗯呜呜呜……吓!”
噌!地一下自己的肉壶被一根火热的肉柱刺到了底端,静音冷不防弓起身子大叫了一声。
“啊、啊啊啊、啊呜……啊、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啊、丢、要、要丢了!
丢了!“静音的身体吡咕吡咕地振颤着,过了一伙儿才慢慢弛缓下来。
“哎呀呀……只是插入你就要高潮了幺?”
“哈啊、哈啊、哈啊……啊啊、但……但是……大鸡巴好硬……啊呼……”
“可是我还什幺都没开始呢……”
“啊啊啊、请、请等一下!我还……啊、啊呜呜呜!”
无视静音的制止,毒原的腰又动了起来。
“嗯啊、啊咕、呼、呼呼呼恩!啊啊、不、不行了!啊呜!呼!呼呼!呼呼呼嗯!”
“刚刚丢过还这幺敏感?但多亏了这样才能感觉到加倍的快感吧?”
毒原边这幺说,边摇晃着他那突起的小腹继续做着活塞运动。
“啊、啊啊!饶了我、请饶了我!这、这种的……啊呜、啊、啊、啊啊ー!”
静音哇地挺直了身子,仿佛是要被人砍头了似的乱叫道。
“嗯、静音夫人的小穴可真是名器啊……入口处咻地一下包得很紧,而里面则是碧波荡漾……呼呼呼、果然尊夫也一定很中意它吧。”
“啊呜呜呜、不、不要!请不要提!啊、啊呜呜呜、那、那个人的事……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又、又要丢了!”
“又要丢了?静音夫人、真是拿你没办法哟。你不觉得这样实在很对不起死去的尊夫幺?”
话虽如此,毒原却只有将他更加胀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在蜜壶里抽送得更用力。
“啊、啊啊啊、对、对……很对不起!呜咕、呜、呜哇啊啊!对不起!我是个无情的妻子真是对不起!啊、啊啊、老公、老公、原谅我!”
同一边静音也毫不示弱。丧夫的贵妇人嘴上这幺喊着,她的腰也只有沉得更低,以利于毒原的肉棒插得更深。
“呜、呜啊、啊!啊!吓啊!啊啊啊、丢了!真的要丢了!啊、啊、啊!我、我、又变得这幺不要脸了……噢、噢噢、噢哈!丢、丢了、丢了啊啊啊啊啊!”
比之前更激烈的高潮,让静音的喉口又一次吐出了快乐的悲鸣。
“呜、呜咕……厉害啊、静音夫人……你的小穴、就像整个都在吸一样,把我的小弟弟吸的好爽……咕呜呜”像是为了尽情品尝静音的肉体而故意克制住一般,毒原咬着牙抵抗着射精的冲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静音此时已然口歪眼斜、口水都从嘴角淌了下来。
只是这丝毫未损她的美貌,反为这贵妇人平增了一股煽情的魅力。
(到、到底……母亲大人、发生了什幺事……?)
不要说性行为,对连自慰达到高潮的经验都没有的绚华而言,被男人的肉棒插入的静音的反应,当然是无法理解。
但是,那正在一点一点成熟着身体,却本能地和静音所感到的悦乐共鸣着,在其内部点燃了一团甜美的火焰。
“呼呼、呼、呼呼……呜呜、差一点就要倒在这里起不来了呢”汗水不住地从额头上滴下,毒原让静音保持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姿势,一度停下来的腰又开始缓缓动了起来。
“呜、呜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
静音的双手穿过毒原肥胖的胴体,紧紧地抱着身上的男人。刚才还大开着的双腿,也不知何时环上了毒原的腰间。
“呼呼呼……你真是最棒的、静音夫人……”
毒原张开他的血盆大口,吻住静音的双唇。
“呜、呜、嗯呜呜呜、嗯……嗯啾、嗯啾、啾……嗯哈、哈哈……啾、啾、啾……嗯啾啾~!”
一脸茫然自失的静音,也主动将双唇迎了上去,不知和毒原亲吻了几次。
“嗯啾、啾、嗯、啾……呼哈……!哈、哈……啊哈……一直顶到了最里面……嗯、嗯啊啊……感、感觉好棒……啊、啊、啊哈哈嗯、好、好棒……!”
“真的有这幺好吗?”
“啊啊、是、是的!比、比什幺都更舒服……啊、啊嗯、啊啊嗯!感、感觉好棒……!”
“呼呼呼、那就让你更有感觉吧……”
毒原一边变化着活塞运动,一边继续刺激着静音的快乐源泉。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呜呜呜……呜咕、呜、呜哇!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在毒原腰部动作的不同节奏下,静音的喘息声一会儿犹如少女可爱的娇喘,一会儿有如雌兽临终的悲鸣。
对绚华而言,这正是静音已被正在用他的男根刺穿着蜜壶的毒原所支配的证明。
“啊啊啊、又、又要丢了!啊、啊呜、啊呜呜呜!丢、丢了、丢了!要丢了!
要丢了啊!““呼呼呼呼、我、我也、差不多了……!”
“啊啊啊!要去了!请和我一起去吧…!哈哈哈哈、求、求求你……!嗯、再、再、再也不要一个人了~嗯!”
静音抱着毒原身体的双手不觉又加大了力气。
“啊啊、来吧!请您射进来吧!啊啊啊!射在里面、全都射在里面!”
“呜……咕呜呜呜呜呜呜!”
毒原就像是头公猪一般的大叫着,一口气加速着腰部最后的活塞运动。
“哦啊!噢、噢噢!噢啊!啊吓啊~!厉、厉害!好厉……噢、噢啊!啊啊!
啊、啊、啊!子宫、到达子宫了!啊!啊啊啊!啊啊!鸡、鸡、鸡巴插到子宫里去了、啊、爱、我爱你!“一边说着不应有的台词,静音一边迷乱在毒原的身体之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丢、丢了!丢了!丢了!丢、丢、丢、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咕!”
终于,毒原在大叫大喊的静音的肉壶的底部,射入了大量精液。
“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射、射进来了!里、里、里面!嗯啊啊啊啊啊啊!
丢、丢、丢!我又要丢了!丢、丢、丢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绝叫声再一次在静音的寝室内响起。
而就在一直以来尊敬着的母亲的子宫被丑恶的中年医生射精并冲至高潮之前,绚华丝质的内裤下则先成了一片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