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仔春一脸委屈的表情,但是他的内心是拒绝的,他觉得自己不能这么窝囊,不然这两个婊子只会更加的得寸进尺,以后他们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差。
「你就当做是为了自己吧!以后我们还会遇到比这次更加耻辱的场面,你要想清楚,除非我们不当绿帽奴了,要不然以后肯定少不了被羞辱的,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女友被别的男人羞辱不正是我们想看见的吗?都准备当绿帽奴了,被别人骑在脑袋上拉屎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就忍一下吧!我们以后被羞辱的日子还长着呢!」
看见石仔春犹豫不决,石乐志再一次劝解道,他的鸡巴胀得越来越难受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忍了,再忍的话就会爆炸的。
「哥哥,我,我真的好想把我的鸡巴拔下来啊!好难受。我也认输了!」
石仔春看见自己兄弟难受的模样,也感觉到了那自己鸡巴的难受,无奈的低下头,妥协道。
他们兄弟两个人的确是没什么骨气。
两兄弟扶着塔吊,无可奈何的向着林雪儿和张欣怡喊到:「雪儿少奶奶,欣怡少奶奶,对不起了,请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不要抛弃我们好不好!」
「哈哈哈!看来你们还挺识相的,不过嘛,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你们兄弟自己说说,我们该怎么惩罚你们?」
听见两兄弟的求饶,张欣怡一边用自己的大屁股蹭着李强等我大鸡巴,一边笑嘻嘻的问道,心里却在冷笑,你们不是不怕吗?那就好好享受一下吧!「我,我们,我们……」
石乐志和石仔春都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不过他们知道,要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恐怕以后就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哼!我给你们三秒钟的考虑时间,要么让我们对你们自己提出的惩罚条件满意,要么就一直吸在这个上面,反正也不过一个多月而已。十、九、八…「听见两个人支支吾吾半天都没有说话,林雪儿有点不耐烦了,于是蹲下来亲着监理的鸡巴开始倒计时,美亲一下报一个数。听着自己女友那不要脸的语言,石乐志和石仔春都害怕了,不管是真是假,他们也不想在这个塔吊上再待一分一秒了,这种被人掌控命运感觉太折磨人了。「一!你们考虑的时间到了。」
看着石乐志和石仔春不停的擦额头上的冷汗,林雪儿故意冷笑道,随即一屁股坐到了监理的怀中,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惊慌的表情,她的心里非常爽,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那个,那个,我,我们给每个人磕三个头,好吗?」
石乐志一咬牙,一狠心,终于说出了这句话,但是心里也在暗骂林雪儿,这个女人真是阴险,居然拿自己鸡巴的命来威胁自己,不过为了自己的性福和未来,他必须忍了。
「嗯!」
听见石乐志终于说了,林雪儿的心里一阵狂喜,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情,冷哼一声转过头看向石仔春说道。
「弟弟,你来说一条吧!」
石乐志说完之后把头扭到一旁不敢看石仔春的眼睛。
「嗯!请老婆把爸爸们的精液喂给我们!」
石仔春想了想说道,既然已经决定要当绿帽奴了,那就要做个合格的绿帽奴。
「哈哈哈……这个主意不错,以后就让爸爸天天喂你们吃吧,看你们能坚持多久!哈哈哈……「听见石仔春的话,张欣怡也忍不住吐出了李强的鸡巴,忍俊不禁的说道,她实在是憋不住了,她发现逗弄这俩兄弟真的很有趣。石仔春和石乐至听见张欣怡的笑声,感到一阵丢脸,赶紧用手捂住自己不停跳动的贞操锁,这个动作反而吸引了张欣怡的注意力。「哈哈哈……」
看着捂住裤裆的两兄弟,张欣怡笑得更厉害了,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坏了,居然用这个方式来戏耍他们,这下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自己,不过这个惩罚也真是够损的。
「真是可怜呀!被吸住锁着还在努力勃起,你们连你们长的鸡巴都不如,也就我们姐妹俩不嫌弃你们,不然估计你们到死都不会有人跟你们交往吧!哈哈哈……」
林雪儿当然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的男友兴奋起来,所以她拉着监理的手走到石乐志面前,亲手把监理的大鸡巴搁在石乐志的脑袋上,无情的用激将法激励道。
「
还不快向你们自己的鸡巴道歉,说!对不起,鸡巴哥!」
看见石仔春和石乐志还在那里装模作样的遮掩着自己兴奋的鸡巴,张欣怡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把李强的鸡巴搁自己男友头上之后,走过去就是一脚。
「对,对不起,鸡巴哥!」
听见自己的女友的话,石乐志和石仔春只好低下高贵的头颅向着自己的鸡巴道歉。
他们知道现在自己只能选择服软。
「听不见,大声点,喊十遍,要整个工地都听得见!」
李强在一旁觉得有趣,一鸡巴甩在石乐志的脸上,忍不住逗弄起两兄弟说道。
「对不起,鸡巴哥!对不起,鸡巴哥!对不起,鸡巴哥!……」
听见李强的话,石乐志和石仔春只好又扭扭捏捏的喊了十遍,但是声音还是非常的低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的原因。
「听不见,就是听不见!重来!」
监理觉得恶作剧成功了,忍不住也用鸡巴狠狠的抽了石仔春的脸一下,开心的说道。
「哈哈哈,这两兄弟太逗了,真是太逗了,哈哈哈……「围观的工人们看见石乐志和石仔春的丑态,一个个笑得前俯后仰,这样的场景还真是让他们大饱眼福啊!「对听不见!」
「我们也没听见!」
「对,我们也没有听见……」
「我也是,听不见。」……听见工人们纷纷起哄想看自己出丑,石乐志和石仔春都非常沮丧,两兄弟的头低的更低了,好像搁在头上的鸡巴有千斤重一般,压得两兄弟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鸡巴哥!对不起,鸡巴哥!…」
这一次两个兄弟扯着嗓子喊了出来,他们觉得这一刻比平时见人喊爸爸见鸡巴喊叔叔还难,因为他们实在是太丢脸了,他们觉得这简直比认奸夫鸡巴为叔叔都丢人,哪有人向自己鸡巴道歉的,以后自个根本没脸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