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缝下的角度就算我竭尽所能,也只能看一点点床上的内容,母亲的小脚不断被黑鬼的剧烈动作操弄的急剧缩紧或是因为舒爽彻底伸展张开。
“呜,好爹爹,哪里,你怎么舔女儿那里,不行,哦!好,好舒服,爹爹的舌头呜哦哦哦!”在门外的我通过门缝根本看不真切许多东西,根本不知道黑鬼到底对母亲做了什么,仅仅只能在脑海中依靠着母亲小脚的动作做出幻想。
“呜哦哦哦,好大,好爹爹,操我,呜噫噢噢噢噢!”这是又插入进了去吗?那样宏伟的狰狞巨物,又操进了母亲已经微微红肿的雌性肉穴之中,我只见到雪白的脚背绷得笔直,随后无力的蹬动着同样洁白的床单,用尽了力气一上一下迎合着黑鬼操弄的动作。
吱呀吱呀的震动声响是那张实木大床不该发出的声音,那个黑鬼的动作究竟是要怎样粗暴,才能将那张床铺摇出这种悲惨的声响,床铺的哀鸣仅仅一瞬,便再次被母亲的淫浪声线压得再也听不真切。
一想到母亲娇嫩的肉体不着片缕的躺在床上,而她的身上压着一个令人无比厌恶的恶心黑鬼,不知怎的,我的下身痛得厉害,是高涨的性欲让我的肉棒想要突破锁具的限制,可软嫩的肉茎随即便被金属拦住,我只能用手尽力调整身下卵蛋的位置,降低痛苦的同时似乎也逐渐掌握了如何让自己在贞操锁里获得快感。
“噫哦哦哦!好爸爸,操死女儿了,女儿好舒服,好痒,受不了了,爸爸,用力,干我,再,再进来一点,更深一点..呜噫哦哦哦!!”我的目光似乎能够透过木门,看到此时的母亲双手竭力的搂住黑鬼的脖颈,如同一头树袋熊一样费力的挂在黑鬼的身前,在黑鬼挺动腰肢的一次次撞击之中,献上自己作为雌性的一切。
浑身的美肉如同江潮一般,被黑鬼的巨物撞击出一阵阵奢靡的肉浪,一切的情欲最终汇聚成从母亲娇躯之上滴落着的夹杂着媚肉雌香的温热湿汗,与交合处的浪水一起,将满溢着太阳味道的床单打湿,最终形成一个淫荡的水洼。
房间中的淫叫声音慢慢减小,最终变成了咕噜咕噜的淫秽水声,是舌头拨弄龟头拉出的水膜破裂声,是湿滑的口腔包裹住黑鬼肉茎猛烈吞入之后吮吸的气嗝声,我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