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璃兴趣索然的把手上的东西都递了回去:“我就要这条好了。”
“小姐还要看看别的吗?”
刚才不知道消失到什麽地方去了的服务员一下子又神出鬼没的跳了出来,吓了慕容璃一跳。她拍拍胸脯,“我……嗯,还要看看……就在那边。”
不由分说的,她拽着黄叔郎来到了内裤的专卖区,只上下打量了两三眼,就从货架上扯下来一条转身交给无声无息的跟在他们后面的服务生:“就要这条了。结账吧。”
“好的,先生请跟我来收银台。”
服务员笑容可掬的引着黄叔郎去到收银台,不多一会儿,他老人家挥舞着小票走了过来:“我的小鸟儿,你猜猜多少钱。”
“三四百?”
“恭喜你,你太保守了,八百零六块。”
慕容璃被吓了一大跳:“就这麽两件小衣服,八百块钱?”
“是啊。”
黄叔郎望着天花板似乎在寻找什麽:“这里的空调费真贵啊。”
“不好意思啊。”
慕容璃有些难为情:“我没想到会花这麽多钱……”
“没什麽,羊毛出在羊身上。”
黄叔郎把小票收好:“现在债权人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能不能答应呢?”
“什麽,你说啊。”
“把这个穿上吧。”
他的手指头上勾着那条小小窄窄的蕾丝内裤。慕容璃左右看看,虽然人不多,偌大的商场里没有几个客户在挑选东西。可是……“在这里?”
“嗯。”
黄叔郎很认真的点点头,当然,他可以理解慕容璃小妹妹的心情,所以一把把她拖进一块较为隐私点的地方。两个人躲在一堆成衣后面,大约应该是没有人会看见的吧。只是黄叔郎没有注意到,在慕容璃的正对面恰恰好有一个安保监控摄像头。而监视器前面坐着一个血气方刚的二十多岁小伙子,正因为女朋友好几天没来看他而精力无处发射。却恰好看见镜头前一个美艳无比的女孩子缓缓地脱下步行鞋,慢慢的穿上那条窄窄的令人回味无穷的小不点。她的动作非常慢,似乎是在故意做给他看一样。他将镜头缓缓推近,摄像机忠实的记录下了那个女孩小穴的美妙,他甚至看得见她往那内裤上贴透明护垫的动作,真是有人犯罪的娇娃,而镜头稍稍的抬上去,更看得见那两个几乎就要冲破束缚挣脱出来的嫩红樱桃,让这位已经压抑了好几天的小伙子忍不住对着监视器,从裤子里释放出那只大鸟打起手枪来了。慕容璃浑然不觉,拾掇好一切之后挽着黄叔郎的胳膊,好像没人事一样开开心心的走出了这家伯爵夫人。而黄叔郎推荐的那家酒吧也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开车半分钟就到。现在还真是下午五点多钟,酒吧里只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客人,酒保无聊的在吧台后面托着腮看音响师调音响。看来距离小璃所期望的群魔乱舞的时刻还很有距离。不过,那吧台高椅上安静坐着喝酒的男人,却有些分外眼熟。就像是鸡尾酒中的冰块,虽然看不见,但是唇却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那人安静的坐在那里,面前搁着一杯啤酒,他喝的很慢,彷佛是在消遣一样,自己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莫名的却让慕容璃有一种翩翩起舞的冲动。“那是我们的老师。”
她轻声的他身边的男伴说到:“真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他。”
“你们的老师?”
黄叔郎重复道,语气中似乎已经带了一点儿醋意,至於是吃小璃的还是吃他妹妹的,就说不太清楚了。“有些古怪他。”
小璃想着怎麽评价他:“从来不和女生那个……大家都在背后议论他呢。”
听到这话,黄叔郎的心似乎放了一点儿下来。而被议论的男人也彷佛听到了关於自己的闲言碎语,回过头来,正与慕容璃目光相对。
第六节、酒吧与骰子(下)
“我的一位老师说过,不要试图在背后议论别人,因为这议论终将传到别人的耳朵里去。”
那老师端起酒杯向他们示意,让他们都过来一点。慕容璃犹豫着,伸出她的小手:“老师……好。”
“在这里可以不用叫我老师,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叫我老师。”他友好的和小璃握握手,让她的心安定下来不少。顺便又把手伸向黄叔郎:“鲁恩愚,恩惠的恩,愚公的愚。”
“黄叔郎,”黄叔郎也礼貌的报上自己的名字。鲁恩愚想了想:“你是不是那个,黄伯骏的弟弟?”
“他是我大哥。”
“哦,这就难怪了,长的很像。”鲁恩
愚点点头:“我认识他,大学同学。
他现在还好吗?”
“很好,在当律师。”
“如此说来是继承父业了啊。”鲁恩愚给他们叫了两杯啤酒递给他们:“他的口才很好的,我总是说不过他。嗯,你们是来这里玩的吗?”
慕容璃看了一眼黄叔郎轻轻地点点头。鲁恩愚的目光快速的在两人中间扫来扫去,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就说呢,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好吧,好好的玩玩,不要乱跑。”
说完,他就从椅子上跳下来,走过慕容璃的时候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妈,在后面。”
妈妈,在后面?慕容璃下意识的就有些晕。呆呆的看着鲁恩愚走到后面去也还没反应过来。
“你没事吧。”黄叔郎看她又有些神思恍惚,连忙上来摇摇她:“怎么了?
要不我们换一家?”
“不用了,就这里吧。”小璃轻盈的跳上高脚椅:“我觉得这儿蛮好的。”
“这儿真的好吗?”黄叔郎坐在她身边:“你不是喜欢热闹一点的地方吗?
这里现在看上去一点都不热闹啊。“
“只是现在而已,”小璃瘪瘪嘴:“说不定待一会儿就会很热闹了呢。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既然小璃都这么觉得了,黄叔郎也就不好再说什么。那个酒保上来给两个人一人一大杯啤酒,慕容璃叫住他:“那位先生经常来这里吗?”
那个酒保年轻的很,二十岁才出头。长的蛮秀气,就是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分明写着个“贼”字。他打量了慕容璃两眼:“他?不知道。”
不知道,慕容璃顿时为之气结,这算是什么答案,或者常来,或者不常来,其它一切都是有问题。
“那现在有什么玩的吗?”黄叔郎问道。他可不想在这儿光喝酒喝到晚上。
要是这样的话,只怕两个人都醉的成了一滩烂泥正好让人打劫。
“啪。”那酒保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两颗骰子重重的放到桌上,“伙计,我建议你们下次没有事情不要随便来这家酒吧。”
“为什么?”慕容璃很感兴趣的问道。
“没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