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场可怕的煎熬。
「不要——不要射进去,不要啊——」春丽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也受到过这
样的伤害,她能体会到女警那种绝望和无助,她愤怒的转过身看到一群大汉用自
己的肉棒在女警赤裸的玉体各处乱捅,一个大汉则在女警身上卖力抽插着,她的
双脚脚背上也被两条肉棒光顾,若非脚底满是碎玻璃恐怕早已被肉棒进行足交了。
女警此时已经是一脸绝望眼中满是泪水,春丽就像是看到昔日的自己,如此
自信强大但却一时大意就落入宵小之手丧失了宝贵的贞洁,她曾期盼过奇迹降临
但是这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
忽然外围的大汉向左右分开,几个警察拿着手枪走了进来,女警一见不禁惊
喜交加大声朝他们喊:「我是国际刑警,求你们救救我。」
为首的一个警察却朝着她笑了,走过去一脚把她身上卖力抽插的大汉踢下来,
然后他竟用手枪的枪管插入她红肿的鲍鱼之中,大汉们笑着做出让警察们先享用
的动作,几个警察也是老实不客气一上前狠抽女警的耳光,一个警察还掏出电棒
狠插入女警的口中,另一个则用电棍插入她胯间按动开关。
「呜呜呜——」女警被电的直翻白眼全身剧烈抽搐,大量的黄色尿液在桌子
上扩散开来,春丽再也不忍看下去大声的尖叫起来,她眼前的世界也开始碎裂开
来。
「啊啊——」春丽惊叫了一声从睡梦中惊醒了,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冷汗,
两只脚早已经露出被子外面,她喘息着下床定了定神,这梦真是太可怕了,自己
到底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才会做这么诡异的梦?
然而此时她却听得门外有争吵打斗的声音,她忙踩上拖鞋出门一看,却是方
凌宵穿着一身睡衣赤着脚在狠踢向只穿着胸罩内裤的雷芳,而雨桥和赵剑翎则努
力拦在她们中间劝架。
「你这不要脸的神经病,你昨晚竟敢对我——,你这变态,我要杀了你——」
方凌宵俏丽的脸已经涨的通红,太阳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两只雪白的脚掌踩着
地板但出腿似乎力道有些不足。
雷芳显得有些理亏但仍大声道:「对不起啊,我昨天喝醉了回来走错了房间,
后来——,我自己都在睡梦里拿手掏自己下面,我就帮你快活一下嘛,你至于这
么激动吗?我又不是男人没真插过你——。」
「你放屁,我要踢死你,你有种过来啊——」方凌宵怒极脸都已经快扭曲了,
看着实在有点可怕,春丽看出她情绪已经快崩了,连忙帮着赵剑翎一起把她架回
房间里,而雨桥则把雷芳拉走。
看着房间里凌乱的被子以及床铺中央一滩粘乎乎的液体,春丽和赵剑翎已经
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方凌宵则捂着脸肩头微微颤动着什么也不愿说。
春丽看房间不少东西都打翻了,地上还有些碎裂的玻璃,应该是被打碎的玻
璃杯,她忙低下身找本书把破玻璃扫在一起,以防方凌宵的脚踩伤。
此时她发现床上掉落着一张照片,她将照片拿起一看不禁楞住了,照片上是
一个女警,宽额凤目身材丰满,她赫然是自己在梦中看到的那个在酒馆中被歹徒
袭击轮奸的女警!但方凌宵怎么会有她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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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薇意识清醒前,首先感到的是喉中一件恶臭的棒状物在抽插着,她睁开双
眼然后感到的是双腿的剧烈疼痛,她想要大叫但口中堵着民工的肉棒,而她的嘴
被圆环撑起也叫不出什么声音。
她习惯性的想要出脚,但是双脚却完全没有一点感觉,两条腿软软的瘫在那
里,一个民工正骑在她胯上大力在她的鲍鱼中进出着,那粗壮恶臭的肉棒大力抽
插让他一脸陶醉的样子,他那一星期都没洗过澡的身体就侵犯着胯下那如白玉般
的玉体简直是以前想都无法想像的。
而周边的民工们对准凌薇身体各处用肉棒抽插玩弄着,口中肋下腋下都被肉
棒光顾,一对雪白结实的乳房被两条肉棒大力抽打着,她那双仍穿着黑丝的玉足
的破洞处亦被两条肉棒大力搓动着喷射着精浆,坚硬的龟头在她的脚趾之间来回
刮动着,只是现在她倒是感觉不到了。
还有几个民工竟站在她身后用她柔顺乌黑的长发缠住自己的肉棒大力勒动将
一股股精浆射在她的头发上,那热乎乎滑腻的液体顺着头发一直抵达她的头皮实
在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
她的双手被绑在台球桌两侧,一左一右两个民工抓着她的玉手将肉棒塞在她
的手心中,迫使她用双手替他们手淫,然后再将精浆射在她手心当中。
凌薇感到全身都已经被浸泡在精浆当中,她觉得自己的思维都快凝滞了,为
什么不杀了我呢?我这样活着还有意义吗?伟民——伟世他要是知道自己落到这
地步恐怕也会嫌弃自己吧?凌薇闭上了双眼,哪怕双腿已经疼痛到麻木她也只是
想着如果能疼死自己也就一了百了。
我的下半生不会就成为他们的性奴永远被玩弄下去吧?伟民会报警的,他们
会找到我的——。但是——这些没人性的畜生会不会怕我被找到而把我杀掉灭口?
还是——会把我卖到山区里的村民?他们长年困守山区当中娶不到媳妇,就会花
钱向一些贩卖女性的人贩子那里买媳妇然后传宗结代。
凌薇感到自己内心越来越恐惧,因为这些事情是完全可能发生的,她以前也
曾处理过这种案件,她曾带着十名警察去山区一个村庄营救被贩卖到那里的失足
妇女,可当地的村民完全不肯配合还暴力抗法。她坚持不肯开枪,结果陷入对方
的撕扯当中,她的警帽被打掉胸口被摸,一只鞋还被人抢走了。她机智的假意带
人退走,到了晚上再悄悄潜入村中把站岗的村民电晕。然后再从几家村民家中把
失足妇女救出,有的甚至已经怀孕大了肚子,有的不愿意离开年幼的孩子就只能
带上孩子一起离开。她的任务总算完成了,但是看着那些劫后余生嚎淘大哭的妇
女们和同样年幼哭叫的孩子实在让她感到心酸,她也不知后来这些妇女们带着孩
子回家后怎么样了,但现在她自己却可能要沦为她们中的一员了。
我——我绝不能沦落到那种地步,否则我宁可去死!不!我要活下去,我要
活着回到伟民身边,他爱我不会嫌弃我的!还有童童,这可怜的孩子,为什么总
觉得他有些眼熟呢?是了,她忽然想起那次从村中救出的一对母子,那个母亲就
一直喊她的孩子为童童,她还哭着说她的孩子好像从小有些傻。难道?难道那个
童童就是现在的童童吗?不管他是否当年的孩子,自己都一定要救他逃离这个魔
窟。
此时西瓜已经干凌薇干的精尽力竭,开始和甘威一起逗童童玩,而童童又渴
又饿想要拿他们手中的饭团和饮料,可就是拿不到急的他直哭。
「呜呜呜,我饿我渴,叔叔,求你给我点吃的,我——呜呜呜——」童童眼
泪鼻涕流不停,实在是很可怜的样子,但是西瓜和甘威这对人渣一向以欺压弱小
为乐哪会对他有一点同情心?
「小傻子,用力跳啊,你拿到我手里的饭团我就给你吃——」西瓜把手中的
饭团稍稍放低,等童童跳起抓时又抬高,一次又一次把孩子累的气喘不停眼看着
再也跳不动了,急的他蹲在地上抱着头直哭。
「喂,快点跳啊,你拿的
到我就给你吃啊,跳啊,妈的蠢猪——」西瓜站起
身想要一脚朝童童的脑袋上踢过去,他看出凌薇很重视这个弱智儿就加倍的去折
磨童童,只要让凌薇感到痛苦他就会越觉得开心,毕竟刚才凌薇把他踢的太狠了。
甘威却是一掌把西瓜那一脚挡开道:「老大,光是打这个傻子有什么用啊,
我们要玩就要玩的更开心的。」
「嘿,我把他弄回来就是玩开心啊,以前我弄来的猫狗被我玩死还是不尽性
啊,我觉得还是玩小孩子最有意思,这傻子玩死就玩死了。这个骚脚婊子这么喜
欢他,那我就加倍的玩他让她看了心里难受,让她知道就是因为她才会让这傻子
更加受苦」西瓜一脸恶毒道。
「不不不,光是折磨这傻子还没这么好的效果,这骚脚婊子爱用脚踢人,我
们就拉脱她的腿关节让她尝尝成废人的滋味。但是她既然喜欢这傻子,那就让她
感受一下被自己关心的傻子羞辱的滋味嘛」心肠歹毒的甘威狞笑着从西瓜手中拿
过饭团道。
「哦,阿威你有什么高招,我倒是想看看」西瓜一脸期待道。
「童童,你饿了吧?也很渴吧?叔叔看你也很可怜的,但是你该向你妈妈要
吃喝啊,她才是你的母亲——」甘威一指被众民工奸淫的已经闭目放弃挣扎的凌
薇道。
童童用呆滞的眼神看着凌薇,他不明白现在妈妈如何给他吃喝。
而甘威拿着饭团走到众人面前道:「行了行了,你们都已经玩过了,接下来
也该让童童吃饭喝汤了,让开让开都下来吧。」
众民工意犹未尽还有的面带不愤的收回自己坚挺的肉棒离开了凌薇的雪白玉
体,而甘威上前拍了拍像失了魂般的凌薇还把她口中的塞口环取了下来,凌薇睁
开眼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甚至都不再骂他了。
「骚脚凌美人,刚才不是很刚烈的吗?哦,不对,如今你是肛裂,肛门都被
我捅裂出血了,现在你的儿子童童又饿又渴,当妈的不是该救自己的孩子吗?你
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眼看自己孩子挨饿没水喝啊?」甘威一脸气愤的指责凌薇道。
凌薇依旧不理甘威,因为她明白自己越是搭理他越是愤怒他就越得意,但甘
威却不在意她的态度而是大声对童童道:「童童,你要的吃的就在妈妈下面的嘴
里哦,叔叔还把它和妈妈嘴里的汤水绊在一起了,你从妈妈下面嘴里掏它出来就
能吃了。」
然后甘威就直接把整个饭团硬生生塞进凌薇被蹂躏奸淫了数十次而鲍口大开
的鲍鱼之中,令整个红肿充血的鲍鱼都鼓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拿——拿出去,你这个疯子——」凌薇感到一团东西塞
进了她的下体,她惊愕莫明的看着甘威的变态无耻行为,等听到他说的话后她才
明白了对方的恶毒用心,她气的玉体发抖可是双腿软瘫双手被缚,跟本无法把饭
团从下体中取出。
「啊,饭团在妈妈——下面的嘴里?」童童呆傻的看着甘威手指所指的凌薇
流淌着淫水和精浆的红肿鲍鱼,然后一步步朝凌薇走来。
「不不,童童,不要——不要碰那里——那里好脏的——那里不是嘴——那
是——求你不要摸那东西,不要吃它啊——」凌薇此时只能拼尽全力朝着童童大
叫。
然而在她面前的只是个被饥渴折磨的弱智幼童,他现在只是极度的饿和渴就
是想吃东西,他嘴角流出了口水看着「妈妈」下面那张藏着饭团还流着汤水的嘴
凑了上去,伸手抓住了那犹自晃动不休的鲍鱼。
「啊啊啊——童童,别——那个人在骗你——那是——那是妈妈尿尿的地方,
很臭很脏的——你吃——吃了会拉肚子的,别吃它——」凌薇都气的眼泪再次流
了下来,她实在难以想像会有这么恶毒的人拿一个弱智孩子来随意玩弄,更利用
他来折磨她。
童童听着「妈妈」嘶声力竭的哭叫声似乎有些犹豫,但甘威却气愤道:「童
童,你妈妈太自私了,宁可你挨饿口渴也不肯让你从她下面的嘴里拿点吃的喝点
汤水,这样的坏妈妈不要理好,快去她嘴里掏饭喝汤。「
童童看了一眼甘威又看了看仍在哭喊的凌薇,饥渴的本能战胜了他对妈妈的
爱,他一伸手就捏住了妈妈胯间红肿的」嘴「,在她惊恐的尖中声中把手伸进去
掏出那沾满了黄白色」汤汁「热乎乎的一把饭团后往嘴里塞进去。
「不不,童童,不要吃啊,呜呜呜——你不要吃那东西,好脏的——,啊啊
——不要啊,你别再掏了——哦哦哦——」凌薇悲愤的哭喊声开始转变成羞恼醉
人的呻吟,因为童童的小手不断在她的」嘴里「大力掏动,手指在她最敏感又湿
滑的体内抓动掏出更多的饭粒,这
种刺激让她胯间又剧烈抽搐起来。
「童童,光吃饭还要喝汤,快喝妈妈嘴里喷出来的汤啊,快趁热喝,用舔的
——」甘威用手抓住童童的头把他的嘴直接按在凌薇的『嘴』上舔汤汁。
童童不加思索的伸出舌头开始卖力舔动着凌薇的下身的『汤汁』,他真的是
渴坏了,这带着强烈腥味的『汤汁』「对她来说简直是世上最甘甜的圣水,他越舔
越卖力甚至张口咬住了凌薇『嘴』边的沾湿的黑毛一拉。
「唉——别——求你别——啊啊啊」凌薇感到童童的手已经握紧拳头直探入
她体内深处直达子宫,他的手碰到了那枚挡在子宫外的跳蛋开始用力挖动它。
「啊啊啊——好疼——童童别弄了,我——我好疼,快让她停——我——我
的子宫要碎了——」凌薇大声惨叫着,一双乳房也激烈抖动着。
「喂喂喂,别真把她弄死了,这小傻子出手没轻重的,把他的手拔出来」西
瓜倒是怕真把凌薇弄死了不好收场,甘威还是觉得不过瘾但老大发话了只能伸手
把童童的手从凌薇下体拔出,那枚跳蛋仍旧没有取出来。
「童童,那你以后就天天舔你妈妈嘴边上的汤汁,你用力抓她嘴上的小肉肉
她嘴里就会喷汤给你喝了,还有她嘴边长了很多胡子,你帮好把胡子拔了,留着
这么多太难看了」甘威继续教唆道。
「好吃,真太好吃了,妈妈嘴里的饭还有汤童童最喜欢吃了,童童最喜欢妈
妈了,帮妈妈拔胡子——」童童继续用一只手捏着妈妈「嘴」上的小肉肉用舌头
舔着嘴角边的饭粒和『汤汁』一脸感激的看着凌薇道,另一只手捏住凌薇『嘴』
边的『胡子』用力一拔。
「啊啊啊——童童,别拔了——好疼的——啊啊——」凌薇拼命晃动着胯间
然而却跟本无法摆脱童童,这小傻子像是上了瘾般用嘴含住她下面的「嘴」狂吸,
双手则捏住她的「胡子」不断揪动着。
凌薇此时真是有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了,她真心没想到这些人渣竟会
利用一个弱智孩子来折磨自己,而童童还一个劲吃被她阴精和众民工精浆浸泡的
饭团一脸痴笑更是让她心疼。
而此时甘威却一脸阴沉的接了一个电话后对西瓜道:「老大,我们罪魇的头
头发话了说这个女人背景挺硬的以前当过警察,现在仍有不少当警察的朋友,她
被我们搞成这样子她那些旧关系肯定不能善罢干休了。」
「啊?她——她原来真当过警察啊,那——那——我可要坐牢了,我要进去
可肯定出来来了——,妈的——,早知道——早知道我就——」西瓜听了也是吓
的一屁股坐椅子上心乱如麻。
甘威此时凑到他耳边道:「老大,那你就听我们罪魇的安排,咱们可是上面
有人的,你加入我们罪魇的话保管你没事,不过你下面这帮小弟说不得就得替你
扛锅了。」
「扛锅,别开玩笑了,这帮王八蛋有好处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急的凑过来,如
今摊上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只会抓紧时间和我划清界限,没人会帮我扛锅的」西瓜
没好气道。
「老大,我的意思是说死人会帮你扛锅,至于这骚脚婊子嘛,你就听我们的
安排,山里缺媳妇的饥渴男人还少吗?」甘威一脸狞笑道。
「啊?你——你是要——」西瓜此时方明白了对方话中的意思,他也不禁为
罪魇的心狠手辣为之心寒,但他本也是自私自利之人,此时为了脱身哪还管对众
民工讲什么义气,或者说他们之间从来就不存在什么义气。
片刻后西瓜就宣布出钱请众民工去大吃一顿,而让甘威带几人将凌薇卷在一
条毯子里带上童童坐上凌薇自己的汽车离开了,而凌薇的一身破碎的衣裙丝袜和
长靴则被西瓜等人带走了,一场精心设计瞒天过海的阴谋即将开始实施。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