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安雅和我说了很多,安雅越说越激动,情绪忽高忽低几度落泪。
「安雅姐,你别难过。」
我倒是反过来开始安慰安雅。
我能感受到安雅对现实的无奈,但又矛盾的沉溺于多人性爱带来的满足刺激。
我能肯定,安雅已经离不开这样的生活了。
她已经彻底被祁山训练成了外表高雅内心淫荡的性玩偶,不管祁山叫来多少男人,她都会照单全收。
我和安雅聊了一晚上,虽然有些事情我没有直接问她,但是也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
我和安雅的经历有太多的相似之处,都是我们煳里煳涂的出轨了一个有些好感的男人,都是几次之后被丈夫捉奸在床,都是被丈夫要挟下进行了换妻或者3P,难道我们是被人设计了?设计我的人不言而喻,一定是磊,但是挑起整件事的一定是祁山。
他或许早就注意到了磊的换妻倾向,然后先用自己的妻子安雅让磊沦陷,从只是意淫换妻到拉我彻底下水。
而祁山自始至终的目标都是我,磊不过是他的工具。
想到这里我心中泛起一偏悲凉,我的白马王子亲手把我抱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而且,更让我悲伤的是,我根本就没法对磊或者祁山产生任何不满的情绪,有的只是欲望。
一
想到磊和祁山,我又联想到了那个淫靡的周末,下身又开始发痒。
我恨自己的不争气,难道真的跟安雅说的一样,一旦尝到了3P的滋味就再也离不开了吗?我是不是最后也会像安雅一样变成一条淫荡的母狗?难道我永远也逃离不开这份罪孽吗?磊也渐渐的察觉到了我的变化。
虽然我们依然保持着每周两三次的做爱频率,但是激情的消退很明显,一切越来越像是为了完成任务。
我越来越难以高潮,我甚至已经不记得上次与磊高潮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磊建议试试不同的性爱方式,然后我们就开始尝试各种稀奇古怪的性玩具和方式,换着法儿的做爱。
我以前对性爱并不热衷,但现在的生活却变成了已「如何操我能高潮并且更刺激」
这一话题为中心。
磊迷上了这个游戏,对这件事情万分上心且沉迷。
我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被他开发了一遍又一遍,见识过了种种稀奇古怪的性爱道具,各种奇怪的东西整整堆满了两大箱子。
我意识到磊只是把我当成了他的玩具,但是玩具有玩腻的那一天,之后会发生什么呢?我会被抛弃吗?有一天,磊拿回了灌肠器,说要试试肛交,我的反对是软弱而且无效的。
他用灌肠器反复的冲洗我的屁股和直肠,他第一次插进肛门的时候我都要疼死了。
可是我的身体很快就可耻的适应了这种痛苦,因为肛门的异物感让我总是幻想色情视频里的3P场景,幻想着祁山和磊一个操我的小穴,一个操我的肛门。
那种幻想往往给我带来强烈的而且高频的高潮。
我惊异于身体的适应性和对性的渴望,悲哀于我毫无反抗的顺从。
难道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上了安雅同样的道路?然而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一个闷热的晚上,我们正在做爱,做到正在兴头上,磊一边揉着我屁眼里的肛塞,一边操我的小穴,把我搞得不停的呻吟。
他突然趴到我耳边说到:「骚晴晴,我叫祁山来,我俩一起操你的两个洞好不好?」
我当时迷迷煳煳的,随口说:「好呀,你叫他来,你们搞死我算了!」
没想到他真的立马给祁山打了电话,没几分钟,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我心中暗叫不好,但是脑子里的一大片胡思乱想让我身体酥麻的要命,既害怕又期待。
磊托着我的双腿把我抱了起来,他的鸡巴还插在我的阴道里,下身暴露在空气中,感觉微凉,让我紧张的搂紧了磊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老公……还是不要了吧……」
我羞得要死。
磊没理我,他抱着我走到客厅,朝着大门方向喊道,「进来吧,门没锁。」
门应声开了。
祁山进来了,兴奋的大叫,「哇你们好会玩,今天我们一定让晴妹妹操爽!」
我裸着身体被磊抱着,头发散乱,磊的坚硬的鸡巴还在我的阴道里搅动。
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我感觉似乎已经发生过许多次一样,内心各种感觉冲撞,心乱如麻。
祁山很快就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贴了上来,我被两个男人像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我能感觉到祁山的鸡巴已经硬的能顶破天,顶在我的屁股上,内心一阵兴奋感传来,淫水不觉得流了出来,我都能感觉水在顺着磊的鸡巴往下淌。
祁山把手伸过来抓我的奶子,脸贴在我的后脖颈上,「来,骚晴晴,我和磊磊一定把你伺候舒服了!」
我紧紧的保住磊的脖子就是不松手。
磊见我没放手,就柔声安慰了我几句,然后抱着我坐在沙发上,一边轻轻的抚摸我的后背,一边缓缓地抽插。
磊的鸡巴缓慢的在我的阴道里摩擦进出,有时候慢真的比快更刺激,那种摩擦让我浑身触电般的酥麻,再加上祁山在一旁的视奸,我内心莫名的兴奋和紧张让我感觉血管脉冲一般的跳动,「老公,快,老公,我要来了~」,我带着哭腔呻吟道。
然而磊却突然停了下来,我都快崩溃了,「老公!不要停!快,快操我啊!」
我感觉屁眼突然一阵酸麻,肛塞被人取了出来,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根巨物取代了肛塞的位置,深深的插进了我的屁眼里,把我顶的仰头呻吟了一声,白眼都翻了出来。
天呢,我被双插了!磊曾经给我看过Double-Peion的影片,就是两个男人同时操一个女人,一个操屁眼一个操骚逼,没想到我竟然有了这种体验。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两根插入我下体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进出,他们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不用看都知道,我的下体已经被他们蹂躏的扭曲变形了。
但是那强烈的快感无与伦比,即便那天我们夫妻交换也没有达到如此的高度,强烈的快感甚至锁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呻吟,我只能听到自己发出阵阵混沌不清的乱叫,就像一个要溺水的人在挣扎。
那种电击一般的快感甚至让我短暂的失去了几秒钟的意识,然后大脑才重新启动,由麻木到逐渐清晰的感受周围。
两个男人卖力的在我身上耸动,我分不清是谁的手放在我的屁股和奶子上,总之我 感觉身体上布满了男人的手,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我好淫荡啊!」
我突然听到自己说。
我分不清刚才那句只是我内心的独白还是男人们无暇回话,总之没有人理会我。
我沉醉在肉欲的海洋里,从一个高潮再上另一个高潮,我的呻吟越来越高,嗓子都哑了。
下身不停的抽搐,意识开始游离于身外,就像灵魂出窍一般在上方俯瞰三人的淫乱。
磊和祁山换着姿势和场景操我,我被操的精疲力尽,最后在一浪一浪的高潮中昏睡了过去,即便是睡着了,我也在梦里做着被群P的梦。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我们三个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客厅地毯上,身上胡乱盖着几条毯子。
两个男人还在打着呼噜沉睡,把我夹在中间,我艰难的把祁山疲软的鸡巴从阴道中抽出来,浑身酸痛的站起来。
刚一起身,就感觉下体一阵湿润,我摸了一把下面,发现不停的有白色的精液从我的屁眼和小穴中流出来。
我苦笑了一下,我知道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自从那次被磊和祁山三人行之后的经历,我的生活和精神世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那天的经历给我带来了肉体上不可磨灭的烙印,我被这两个男人彻底的征服驯化了,在他们面前再也没了羞耻感,男人们用对付安雅的办法把我也变成了一个荡妇。
我和安雅成了磊和祁山的共享妻子。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们四个人总是生活在一起,不是在祁山家就是在我家,我们睡在一起,之前那种换妻或者群P的场景几乎每天都在发生,甚至在两个男人的怂恿下,我和安雅还互相亲吻抚摸那双头假鸡巴互插这样的情节。
日子似乎在淫乱中变得飞快,我隐隐的感觉他们不会就此罢休,必然会发展点别的,我甚至还有点期待接下来的变化。
然而,我们之间的事情在此戛然而止,再也没有发展下去。
祁山夫妇突然回国了,似乎是国内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没细说,只是拜托我们照顾房子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一直期待他们回来,然而一天晚上,磊阴沉着脸回了家,原来祁山把房子挂牌出售了,他们不会再回来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吞当时的感觉,失落?释怀?惋惜?悲伤?迷茫?总之,我们的生活被一下子打回了它本该有的样子,磊是那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而我是那个忙忙叨叨鸡毛蒜皮的家庭主妇。
我旁敲侧击,得出一个结论,祁山是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磊只是有想法然后提供方便罢了。
祁山确实准备把我们引入他们的那个所谓的「圈子」,但是还没来得及做,就不得不离开了。
没了祁山,磊根本没有任何靠谱的门路去接触那个圈子的人。
我和磊的性生活变成了例行公事,他的活儿很好,但是那种刺激到极限的性交体验我再也无法体会了。
每次磊在我身上卖力,却总是弄得我不上不下,心烦的很,虽然我尽力掩饰,但是磊还是看出了我的牵强,他很沮丧,我们的性生活频率越来越低。
现在磊花大量的时间在网络上,我甚至有一次看到他对着色情视频偷偷打飞机也不来碰我。
夫妻生活不能没有性,难道这意味着我俩的婚姻要走到尽头了?我有苦难言。
然而就当我对婚姻现状感到不安的时候,原本慢慢安静沉寂的生活又转了一个大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