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除「黄蓉」、春妈外几人具是成年男性,听到这蓉奴从小被禽兽父亲当摇钱树培养的离奇人生,都觉得自己裤裆处的肉棒早已硬的发胀,只想把这从小不知廉耻、不识伦理人常的淫妇骑在胯下。
好在青衣密使老成持重,听蓉奴所讲虽闻所未闻,却也算合情合理,但是讲述
中竟没有任何人名,地名以供参考,未免过于天衣无缝,不知是本性如此,还是有意为之,如若让她继续讲下去会不会一无所获,既然故事出现了刘三,不妨换他继续讲下去,多人取证,才好找出漏洞。
于是轻咳一声打断黄蓉叙述,说到:「既然这里开始刘老三是见证人,不妨让他去讲。」
黄蓉猝不及防被打断了部署,只得用希冀的眼神望向刘三,刘三微微一笑接着说到:「禀各位前辈,初遇蓉奴之时,我正在归家途中,一时内急就去树林小解,被她看了个正着,很是尴尬。可这之后,她却在背后跟随与我,我只当是同路而已,谁曾想住店之后,夜半三更之时,这淫妇竟然半夜爬上我的床,说什么也不撒手,我虽然天生阳具肿大,被这淫妇却也险些儿精尽人亡,我不预伤她姓名,只得把她送入妓院以满足她的淫欲,此事利州客栈的店长和店小二可以作证。」
其实之后的故事已经被刘三找人写进了蓉奴传,三堂对症铁证如山,刘三只需再讲一遍即可,这虽是一个危机却也是一个机会,只要能把故事说的圆满,从此自己怀里这个小妾恐怕就是朝廷记录在册有户籍可查货真价实的小妾蓉奴了,想到自己能肏了黄老邪的女儿,还把她变成自己小妾,还把她变成官府认证的天下第一淫女,心中成就感无以复加。
刘三带着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微笑说到:「之后本少爷把蓉奴带到南郭镇的翠香楼,才险些逃得一命,这蓉奴进了翠香楼后,竟像鱼入大海鸟上青天,不顾赤身裸体从别的窑姐手走生拉硬拽好几位客人要和他们交欢,我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与春妈交代了几句,就赶快逃回家中。」
春妈听到这里,知道自己女儿怕是碰到了难事,接着说到:「当时情况确实如刘三公子所言,这蓉奴还没进门就故意大声淫叫,闹得我翠香楼人人出来观看,她初来就把这里当家一样,拽走了我好多女儿们的常客,这事你只要问我翠香楼里还在接客的老人们就能知晓,天地良心我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淫荡的女人,我别的女儿们都是为了生计被迫为娼,虽说也逢场作戏可事后脸上愁云惨淡,但这蓉奴却是天生的娼妓,在这里说不出的满足快乐,还为了当娼妓主动卖身给我。我南郭镇地小人稀,有钱嫖娼的就那么几位老爷,她就提议让我把她是天下第一淫女的旗号打出去,把附近十里八乡的嫖客老爷们都给叫来,之后还嫌不够,竟然自降身价只为能被人肏爽。」
刘三接过话茬「我回到家后竟有些食髓知味,大家现在也知道我阳具巨大和寻常女子交媾会伤人性命,本质上与天阉无异,这蓉奴却是第一个能承受我肉棒的女人,禀报父亲后他告诉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用管这女子品性如何,让我速速娶回。可和蓉奴谈后她竟威胁于我,如若不给她加入奴籍变成性奴,便不嫁入刘府为我生儿育女,无奈之下我只能让王御史给我打通关系,把蓉奴变成我刘府的性奴隶……」
春妈时不时接过刘三话头往下继续描述,两人合作你一言我一语,把自己如何良善,这蓉奴如何生性淫贱描述的活灵活现,比如蓉奴要求把刘三胯下肉棒做成倒模送给蓉奴当聘礼,婚嫁当日竟邀观看婚礼的男宾们共唱十八摸以作婚乐,新婚当夜邀请天下春宫画师给自己作画留念,婚后如何衣着暴露在外面撩汉,自己教他读书识字,可她却如何不守妇道谋害亲夫。
这段黄蓉人生的噩梦从一开始就被刘老三做成了铁案,二人对事情发生时的人证如数家珍,证据多如山高,不由得众人不信,更何况当时黄蓉为了麻痹刘老三逢场作戏,在外人看来更是绝地此女天性如此。
待刘老三讲到自己被逼迫坠崖,老父亲被迫与儿媳妇性交险些身死之后,青衣密使依然沉默不语,他告诉众人此女还有疑点,若说蓉奴一身杂乱功力来自刘家祖传的炼阳功还可以理解,但上次那些东一剑西一掌的功夫却所为何来,刘府早已不算是江湖中人,这些上乘武学他们也不会涉猎,自从黄蓉上次被逼无奈展露了武功之后,一代淫女蓉奴的功法来历确实成了问题。
正待黄蓉几人冥思苦想之际,没想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欧阳锋叹息一声竟然说话了「如若我没有猜错,这淫奴功夫是我那已死的侄子克儿所教,当年我那克儿在江南第一次看到黄老邪那个鬼丫头后就念念不忘,之后他说为解相思之苦抓了一容貌相似的少女当第二十五号妻妾,算算时间正是一年半前这蓉奴逃遁之时。为了家传武学不会被偷学,克儿他平时会教她们一些江湖上偷学得来的功法,以让他的妾室们有自保之力,后来我被黄老邪你那好女儿所骗,变成这疯疯癫癫的鬼样子,克儿养在山庄那些妾侍们也就不知所踪了,她懂我山庄肉奴礼仪,也知道我独门胡姬服的穿法,应该不会错了。」
其实详细情况还可以近一步核实,可欧阳锋既不愿多说,这天下间也就没人能有办法。
寥寥几句话就含煳补齐了蓉奴的功法来历。
「黄蓉」
这时古灵精怪的对郭靖轻声说道:「靖哥哥,你说之前咱们和欧阳克交手,他那些带着面纱的性奴们中是不是就有蓉奴,现在他的妾室变成了咱们女儿,要是欧阳可那小淫贼不死,是不是还要管咱们叫一声岳父岳母啊?」
郭靖被「黄蓉」
这句话带的浮想联翩,脑海中浮现了蓉奴伏在自己身下,边被操边叫爹爹的场景,裤裆中央高
高鼓起。
「黄蓉」
看在眼里轻啐一声说到:「靖哥哥你我大婚在即,你却想着那么个下贱的小淫女,难道就那么喜欢和欧阳克做个穴兄弟吗?」
郭靖自知理亏,大婚前夕本来背着蓉儿和春妈私通已是不该,后来竟然又耐不住寂寞睡了自己的干女儿蓉奴,难道自己真是个三心二意的男人?可不管如何,蓉儿和自己历经艰辛情比金坚,是万般无法割舍的,迫不得已时说不得要对不起春妈母女二人,更何况岳父黄老邪也在此处。
想到这里只得哄着「黄蓉」
说到:「蓉儿,我怎么会瞧得上自己营中一个千人睡万人肏的肉便器呢,更何况她还是春妈的女儿,我只是在想你们虽然同母不同父,但都是岳母大人的女儿,为何你能够这么清纯可爱,而她却那么淫贱肮脏。」
两人说话都没有掩饰,在这安静的夜里众人清晰可闻。
黄蓉眼神复杂的看向他们,此时已是深夜,自己的靖哥哥和「黄蓉」
唐雪雁站在阁楼之上,银色的月光披在身上像一对无暇的璧人,而自己缩在矮墙下漆黑的墙角,心酸而内疚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推断出蓉奴这个本来就不存在的人物的人生轨迹。
暗自出神之际这蓉奴身世已讲到刘老三寻回爱妻,刘老三声泪俱下地说为求爱妻回心转意答应让她参加花魁比赛,然后带她去襄阳见花魁赛上结识的奸夫吕文德,让她在这周边最大的丁未军营当营妓。
众人在愤慨蓉奴的无耻时,也在暗叹刘老三的痴情。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点评和斥责着黄蓉,尤其是自己生命中最宝贵的两个男人父亲和爱郎也在其中,这一句句评头论足的话语似乎狠狠击穿了她用蓉奴身份去抵御耻辱的挡箭牌,令她羞愧难当,她只感到自己的意识似乎越跑越远,恍惚间觉得自己竟真如蓉奴书中及他们口中所讲一般,真的亲身经历过一遍,似乎自己本就该是那天生的贱货——蓉奴。
待众人声音渐渐散去,青衣密使依旧允自怀疑,毕竟多为臆测,虽有人证物证但总觉得蓉奴这人似乎有什么说不出的隐情,还待继续相逼,但黄药师大手一挥说到:「既然蓉奴身世、功法皆有来路,到襄阳也只是跟随她淫娃本性顺势而为,此事就到此为止了,她虽非我骨血却与我亡妻有关,我们也共赴巫山云雨了一场,更何况我妻冯氏临死之前托我照拂一二,此事你若有充足的证据还则罢了,否则无凭无据之下你休想伤害她。」
青衣密使听罢只好放下宁杀错,勿放过的念头。
站在郭靖身旁的「黄蓉」
惊讶道:「爹爹,你竟然也同她睡过?」
黄药师哈哈一笑「这又如何,当年我四十余岁出桃花岛娶回爱妻冯氏,两人也就如蓉奴、刘老三这般年纪,再说这蓉奴与我又没有血缘关系,即使我再娶一房又能如何。但可惜这蓉奴只有我爱妻之貌,却无爱妻德行,又是人尽可夫一女嫁多人,更兼现在当了你们夫妻二人的干女儿,我要娶来辈分可全乱了,罢了罢了,就当是与爱妻重温一场旧梦而已。」
刘老财主还想和黄药师攀上关系,赶忙说道:「药师兄与我刘府乃是救命之恩,如若需要我家蓉奴恩公皆可予取予求,只需吩咐一声,我自让蓉奴铺床迭被暖床以待恩公。」
黄药师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既然已讨论完毕,众人自不愿在此地过多停留,郭靖「黄蓉」
主动相邀黄药师共去吕府歇脚,筹备几天后婚礼。
黄药师不喜热闹,以与青衣密使叙旧为借口离开此地。
欧阳锋自是不愿凑什么没趣,待众人察觉已不知何时离开。
郭靖「黄蓉」
同春妈还要回去继续巡城,临走之际「黄蓉」
说道:「前几日丐帮已同吕大人商议,让你明晚去襄阳丐帮总舵犒劳丐帮众人,记得准时赴约。」
黄蓉听后娇躯一震目视郭靖,淫穴爱液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遵命,娘亲。」
黄蓉现在对郭靖的感情很难形容,她对自己失贞于前,又背着靖哥哥当了那什么天下第一淫女,偏偏自己如今乐在其中,也说不清到底是自己愿意还是受刘三父子胁迫,可越是对郭靖感到愧疚,就越想要用快感来麻痹自己,尤其是同郭靖共同相处过的场景,共同认识的人和事。
尤其想到如若哪天这些他们相识之人跟靖哥哥讲述起她蓉奴曼妙的身材,精湛的床技,淫荡的肉体时,下身就不受控制的震颤起来。
高人自然高来高去,转瞬之间就都飞走了,庭院里就剩下刘三父子及其小妾蓉奴一家,三人相识无言,同时叹了一口气,这一夜诡谲多变,女诸葛固然计划周密,但如何想到欧阳锋突然恢复神智,正以为命丧之时又被自己爹爹黄药师所救,以为安全之后又被当众点破蓉奴来历不明,正自为不知如何应答为难之时又被误认她人化险为夷,还抹除了刘老三当年为控制黄蓉一时兴起,捏造了蓉奴这个身世漏洞百出的天下第一淫女身份的后顾之忧。
三人也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好先回吕府商议,途中刘三打趣说道:「之前还以为你是个多金贵的女人,翠香楼的时候还跟我要死要活的,想不到你这骚货也不过是个婊子生、婊子养的,母女还都是个花魁。话说女婿半个儿,你那情郎郭
靖算是跟我那便宜岳父一般子承父业当了大侠,你也很好女继母业当了淫妇。」
黄蓉听刘三讲到郭靖和自己父亲说事回过神来,今晚的形势越想越是后怕,黄蓉提议还是尽快与替身换回身份,以免被黄药师或青衣密使所识破。
''不可。
「刘氏父子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刘老财主分析道:」
看刚才情况那青衣人似乎还不甘心放弃,黄药师貌似同他有旧,估计也会从旁助他,现在他们的目标就是蓉儿你,如果蓉奴这个角色突然消失,而和她有八九分相似的你必然成为他们怀疑的对象。
「刘老三也从旁说道:「是的,父亲说的很有道理。而且唐雪雁这贱人竟然未经禀报就接下了让蓉奴你去款待丐帮群丑。明天你若不去,就相当于蓉奴接连失踪,必然会搅得满城风雨,以你们天下第一大帮的能力,如若详查,怕是你蓉奴的真实身份就会浮出水面,到时咱们都要完蛋。」
刘老财主也劝道:「蓉儿,今夜之事虽然你的部署全然无用,但你对我们三儿的这份心老夫我心领了,但此时我们刘府三口人需要齐心协力、共度难关,我知道你和你那情夫郭靖还想藕断丝连,老夫做主待到你们婚礼时,让蓉儿你换到替身,满足你和情郎的结婚的夙愿,而且当上我刘府的主母,历经此难后,你们就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此时黄蓉的心已经全乱了,完全拿不得主意,竟觉得此事似也不错,婚后和靖哥哥享受爱情的甜蜜,性欲则让主人夫君喂饱,如此一来上下两张嘴都得到了满足,于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刘老财主的提议。
刘老财主接着说道:「既如此三儿明日去执行我们部署的后手。」
「爹……」
刘三的话被刘老财主强行打断「你不要说了,不过些许钱粮而已,存人失财,人财皆存;存财失人,人财皆失,我们刘府是靠人撑起来的,不是靠那腌臜之物。」
刘三赶忙称是。
「现在蓉奴你就踏踏实实的做你的天下第一淫女,不要顾及别的事情,其它问题,爹和三儿会替你摆平,待事情一过你还做你自己。」
刘老财主对黄蓉接着说到。
黄蓉虽然不知道刘氏父子所谓的后手是如何,但此时三人已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听主人刘三的口气似乎这代价极大,竟然为她这个淫奴花如此大手笔,蓉奴为你当刘氏主母又如何。
如今为何能这么快进入蓉奴的心态,黄蓉自己也说不上来,自从当上吕文德小妾的那场婚礼过后,距今已过了一个月之久,这一个月里除了服侍吕文德,还要去军营服侍靖哥哥手下众将,听说扬州最大的青楼——相思楼过段时间也要来襄阳开分店,而翠香楼临时关店休整一个月,这中间的恩客可不能散了,春妈不想看到相思楼老鸨艳娘一开店就拉走自己姑娘们恩客的得意嘴脸,让蓉奴时不时的上门服务做那不要钱的暗娼。
如此算来这一个多月黄蓉岔开腿被肏的时间竟远远多于往日,一天十二个时辰就有九、十个时辰是在接客,往往是在高潮中入眠,又被高潮所叫醒,往常出门的闲暇时光也要伺候充当内侍的刘家父子,天天被肏的飘飘欲仙、醉生梦死,只觉得上次自己当黄蓉已是很久之前了,好在此事过后自己又会是靖哥哥的好蓉儿,刘老三的正房主母,过上情和欲两全的神仙日子。
想到此处黄蓉不自觉的夹紧了自己体内的一对相公剑,扭着大肥屁股向着吕文德的卧房走去,可她却不知经此夜一念之间的抉择,她将会失去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样东西,此一去沧海桑田,再取回时已然百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