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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待高潮的余韵散去过后才挣扎着爬了起来,想起刚才那场毫无廉耻的切磋,即使已是天下第一淫女的蓉奴也羞得一身变成了桃花色。
而在和黄蓉喂招的刘氏父子二人正在复盘,刘老财夸奖道:「经西毒前辈指点后,现在的蓉儿真是厉害,平时
需要遮遮掩掩隐藏功法来路放不开手脚,现在八分的功力就能使出十二分力,我父子二人竭尽全力竟也不是敌手。」
黄蓉赶快献媚般的奉承到:「可即使如此还是不如主人与公公,被打的腿脚发软,高潮连连,卸了身子。主人这套功法太难看了,我们还是拜托欧阳锋给蓉奴改回来吧。」
「不改,留着挺好的,我一直想给你这淫女配一套匹配身份的淫功,奈何江湖上找得到的淫功全是三流武功,真的对敌估计实力不升反降。」
刘老三得意的笑道,「可是蓉奴现在罩门太过明显了,而且还露在外面。」
刘老三想了想总结道:「其实蓉奴你也不用担心,幸亏我父子二人金钟罩铁布衫练至大成,这才能忍受住你的击打攻入罩门,若是他人估计还没近身就被你打的一命呜呼了。」
黄蓉见刘老三铁了心的不帮他拜托欧阳锋,心下也只好暂时作罢。
话说三人自昨天去峡州求救兵后连夜又赶回襄阳,因蓉奴会武功的事情还没有暴露,兼黄蓉无法适应新的功法经脉,只得在襄阳城外寻一偏僻处给她喂招,如今既已基本适应,三人就需要为赴约做好准备。
几人重新钻入马车回到襄阳城内刘府购置的宅院,吃些饭菜,沐浴更衣,期间少不得多次云雨。
刘三已过而立之年,既不能走仕途也不能从军,吃喝不愁,又没有了赌瘾,吃喝嫖赌只剩下个淫字,又好不容易找到能容纳下自己阳具的女子,自然每天乐此不疲。
刘老财也乐得儿子沉迷此道,就待此淫妇能为刘府开枝散叶,他已想好了,这蓉儿生的第二个男孩务必要过继给自己大哥,现在大哥一家血脉就刘贵妃一人,将来孩子大了也好给自己乖侄女有个帮衬,也算对得起自己大哥。
看到浑身黝黑枯树皮的刘三反抱通体雪白的蓉奴边走边肏,蓉奴娇羞着把食物送到刘三口中,俨然一对享受闺房之乐的恩爱夫妻。
刘老财主看着也觉得血脉喷张,胡思乱想到如果说过继给大哥,岂不是该自己来生,否则刘三生了不就变成大哥孙子辈的?看到黄蓉放下碗来,刘老财主也迫不及待的加入了战局。
天至二更,刘氏父子因不必再掩饰自己身份穿回了自己的长衫走出刘府,刘老财主手上把玩着一副铁胆大步朝前,黄蓉足踏木屐,短裙薄衫,轻纱遮面,整个上身匐于刘三胳膊上跟在刘老财主身后,短裙遮不住的半拉屁股上露出蓉奴标志性的相公剑底座,街上行人看到都只当蓉奴偷偷当暗娼接客。
襄阳城长年战乱,因此也只有翠香楼一家风月场所,前些时间因丐帮误会,翠香楼关张重建。
老鸨春妈因出手阔绰,也不打骂众妓,翠香楼内口碑很好,里面的窑姐关门期间自是吃喝不愁,难得清闲自在,所以这段时间概不接客。
看来这天下第一淫女确实名副其实,短短半月修整也耐不住寂寞要出来招蜂引蝶。
赴约地点在襄阳北门附近的一所空旷宅院内,去之时黄蓉的建议得到了刘三父子的一致认同,此去当以规劝为主,正所谓上善伐谋,其次伐交,其下伐战,这个五绝同级别的高手此去能不交手就是最好,此去三人无一人识得此人,此前为何袭击刘老三也无从得知,如若只是江湖仇家雇凶杀人,相信也请不动此等人物,欧阳锋武功虽高,但和蓉奴及刘三父子联手面对同级高手胜之容易却未必能够击杀,所以最好能交涉清楚,以免成了别人的挡箭牌。
走进大门,看到那青衣人似已立于园中等候多时了,三人以刘老财主为尊,他近前一步躬身问道:「让阁下旧候了,老夫一家自问与阁下素昧平生,前些时日为何对我儿痛下杀手,想断我刘氏血脉,老夫一家自问与人和善,莫非是谁花大手笔请动阁下出手不成?」
那青衣人转过身来,大约五旬左右,只从扮相看来身形伟岸,眼神清澈充满着正直与自信,俨然一正派高人形象,他向三人缓缓走来,边走边说到:「你我确实未曾相逢,我亦与尔等无冤无仇,但为我大宋百姓,必然留不得尔等。」
刘氏父子及黄蓉三人面面相觑,刘家一届富商和一个肉便器小妾怎么和大宋百姓生死存亡扯到了一起?刘老财主赶紧说道:「此话从何而来,我刘氏虽乃一届富商,侄女却也是我大宋宫廷的贵妃娘娘,怎么可能自掘宋氏坟墓,至于我家三儿的十八房小妾也不过是襄阳城丁未营的寻常军妓而已……」
刘老财主还想接着解释,却被青衣人插话打断。
刘玉山大观三年生人,家住开封府嵩山脚下,其祖父刘邪曾是一名淫贼,之后改邪归正拜入少林,其父刘真牛,少林寺真字辈俗家弟子,你有一兄叫刘玉佛,膝下独女。
你之妻原名不可考,是你用十两银子两头牛换来的隐退窑姐,后生有三子,老大现任皇宫刘贵妃宫苑总管,老二曾襄阳投军,后死于霍乱,三儿子现在你身边,下体肿大视为天残,寻常女性不得放入。
十五岁开始寻找伴侣,除张氏掩饰门庭以外,或买孤或购娼,虽有死伤却没损害过良人性命,于三年前偶得一称心伴侣——翠香楼肉便器蓉奴,其后纳为十八房小妾,再接着有淫书《蓉奴传》和春宫图显现于世。
刘氏履历清晰,身世干净,但这其中有一个问题就是这淫女蓉奴从何而来,在这淫书注释队伍中有一老学究曾是朝廷某
位御史的启蒙恩师,他曾说到此女所来诡异,南郭镇前无法考究,如凭空出现一般,其后勾引刘三嫁入刘府,又用刘府小妾为踏板性贿赂黑水堡老堡主。
其后怂恿大夫人谋求刘氏财产失败,竟然不顾自己子女安危一人夺路而逃,如果只是某人家才也就罢了,最诡异的是其后一年多竟销声匿迹,只从几处妓院或嫖客口中探得部分行踪,其后刘氏重建,大夫人家法裁决尸骨未寒,淫女蓉奴竟又寻回刘三身旁,通过花魁比赛勾搭上襄阳守备吕文德,其后竟能蛊惑刘三,一女嫁二夫当上吕文德小妾,紧接着潜入丁未营。
日日淫乱军营,腐蚀军官意志,我袭击刘三那天还曾及偷偷跟随于你,见你去下轿去丁未营之前偷偷潜入主帅营中,从吕府到丁未营,也不过是两刻钟的时间,而你却用了四刻钟才去营妓房报道,剩下两刻钟你在主帅房中作甚?现在你又利用春妈混入边陲顶梁柱郭靖的身边,还和中原第一大帮丐帮的陈长老结拜兄妹,身有奇功而不显露,却甘心当一淫奴,甚是可疑。
刘氏父子及黄蓉听的目瞪口呆,刘氏父子惊叹于此人竟对刘家如数家珍,连宫中势力都一清二楚,而黄蓉惊得是自己的情报竟扭曲至此,在这份情报里自己不仅淫贱无耻还心思缜密,明明是被刘三惩罚放进木箱被当成礼物送给黑水堡老堡主贺寿,之后被迫参加的花魁大赛还有去靖哥哥军营当营妓,最可气的是自己确实都经历过这些事情,其中发生的事情千人千嘴,自己恐怕有理也说不清了。
此时黄蓉已经猜到此人身份,本以为自己就是一介地方富商和小妾的事情,没想到竟搞出如此大的动静,她只当自己是假扮的蓉奴,从没有想过蓉奴身世在外人看来竟处处是漏洞,如今布局全乱了,看来只能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步了。
于是黄蓉松开刘三手臂做了一个万福说到:「能将我家老爷、相公的情报了解的如此熟悉,尊驾我家吕老爷口中的京城密使吧?」
哼~吕文德敢告诉你此等绝密,你这小淫妇也是聪明,竟能从我话中举一反三套出身份,不错我就是皇城司密使,幸好老夫日夜兼程早到数日,才能发现你进入军营主帐之事。
黄蓉还欲发言,青衣密使伸手阻止道:不用说了,任你巧舌如簧,老夫依旧相信自己的判断,不论你是否心术不正,为求稳妥只有先将尔等击毙于此。
刘三惊怒道:竖子尔敢,我乃皇亲国戚。
青衣密使蔑视到:我受命于皇家朝廷,服务于大宋臣民,此事关乎边疆安危,即使刘贵妃来了也无权过问,受死吧小淫妇。
说话间已然出手,高手过招胜负就在毫厘之间,何况黄蓉还要保护若与自己的刘氏父子二人,于是赶快逆运蛤蟆功,青衣密使急速奔来之际突然眼前一花,一张雪白趟水的蜜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蜜臀上有两个夸张的洞口,洞边上穿满阴环煞是迷人,两个黝黑的洞穴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趁着夜色看不清楚。
突然洞穴有两个黑色物件朝着自己激射而出,青衣密使吓出一身冷汗本能的伸手格挡,那两个物件硬中带软又湿又滑,打到胳膊就如皮球搬弹开,青衣密使还未看清是什么东西突然感到一股粘稠液体随物件贴到了自己脸上。
他赶忙吓得退后一步,用衣袖抹了把脸,这是余光看到这两坨黑色的物件竟是淫妇用来自渎的黑粗肉棒,再一看衣袖上的液体竟是这淫妇珍藏于体内的精液,上次一时不慎被这蓉奴用奶水射伤双眼,这次更加过分,精液险些进入口中。
青衣密使也是一代宗师,何时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气的险些走火入魔,怒吼一声:你这淫奴,安敢辱我至此!。
说着便一掌打来,黄蓉羞的想把自己埋进土里,此事纯属意外,她只是想在运功之时把相公剑从罩门排出,没想到造成这种局面,但杀招已至唯有倒立身形认真抵挡。
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青衣密使从一看到黄蓉倒立身形就冷静了下来,交手两招后更是惊诧,这淫妇竟能接下自己九成功力下的盛怒一掌,上次交手此女用东拼西凑的武术和七成力的自己交手只能堪堪自保,此时居然能与九成功力的自己打的有来有回,果然是故意隐藏功法,别有用心。
青衣密使自问家学渊源,却从未学见过此等邪功,尤其此淫功诡异异常,上下颠倒不说招式还甚是高妙,这淫妇下体大开不穿亵裤,蜜穴趟着淫水勾人心魄不知是一击制胜的弱点还是诱敌深入的杀招。
青衣密使不愿多想,这里位于襄阳北城靠近城门,刚才又情绪失控吼了出来,此地不宜久留,于是打算运用十二成功力配合杀招,速战速决。
这时耳边传来「哈~哈~哈~哈~肉奴老夫来了。」
几声大笑,笑声充满内力,在宁静的夜晚犹如天雷滚滚,声音由远及近,转瞬及至,原来欧阳锋就藏于远处,听到那青衣人大吼就知道自己该出手了,他也如黄蓉所说速战速决,于是运出全身功力,用蛤蟆功飞身拍出,打算一掌把对方拍成肉泥,省得麻烦。
青衣密使恒生变故,为求保命,只得运功和对方拼起内力。
黄蓉一喜拼内力最忌外物打扰,正待从旁骚扰,突然两人默契的泄力撤掌各自后退一步,黄蓉和刘氏父子正自一头雾水,突然欧阳锋朝着他们恶狠狠的看来:「二十五号肉奴,竟趁我神智不清之际诓骗与
我,什么儿子,什么仇敌,气煞我也,贱奴安管欺辱老夫。」
此时欧阳锋双眼清澈,原来已然恢复神智,正如之前老毒物传功黄蓉时所说,他因时时运功冲击大脑,所以神志不清,刚才碰到平生劲敌所以浑身内力倾泻而出,游走脑内的功力也为之一空,竟然恢复了片刻的清明。
虽然智力恢复了,但记忆却非常模煳,他虽然通过之前的印象判断出黄蓉儿子之事是为求自保诓骗于他,但深夜之中黄蓉面庞在月光之下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加之记忆混乱只当她就是那原白驼山庄二十五号肉奴,尤其想打自己竟被平时用完就一脚踢开的一坨淫肉给骗来当了免费打手,更是视为奇耻大辱。
青衣密使自是识得欧阳锋,虽未见面,但以闻名,听其言行大致猜出一二,既然已化敌为友,就速速携手把此女击杀。
正待出手之际,一颗石子从百步之外呼啸而来,敲碎两人面前青砖,一声长啸飘来:「手~下~留~情~」
声音中气十足,竟然又来一位绝世高手。
这石子掷出之时黄蓉已呆若木鸡,这声长啸更是让她汗毛直立,抬头向后望去,见远处有一人身形飘逸,脚走灵鳌步从空中缓缓而来,正是之前救她姓名的神秘人。
黄蓉此时状若疯癫,口中喃喃自语道:「难道是他?怎会是他?岂能是他?果然是他?」
突然尖叫一声,在院内众人困惑的眼神中失心疯一般向着院墙下一座镂空的假山跑去,此刻的她只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黄蓉把头脚一同插入洞中想要躲藏其中,却忘了自己被万千男性滋润过的肥臀已经丰满的不成样子,屁股竟然卡在外面,动弹不得,远远看去还有几丝和谐,如同这丰满的臀部像从假山中长出来的一样。
这时神秘人已落在宅院之上,声音不怒自威,说道:「蓉奴别躲了,出来吧,我已知道你是谁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