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娃腼腆道。
“你能找到张全的洞府,也不懂找帝君吗?”
妖后怀疑道。
“张全的洞府是玉芝郡主告诉我的,早知如此,我便不找郡主了。”
金娃答道。
“你认得玉芝吗?”
李向东奇道。
“两年前,她曾经与我一同寻宝。”
金娃道。
“寻宝?寻什么宝?”
妖后追问道。
“是这样的,两年前婢子找到一块发光的骨头,苗王献上朝廷,原来是一个高僧的舍利子,郡主以为还有什么宝藏没有找到,着我领路再找,结果什么也找不到。”
金娃解释道。
“一定是大雄长老的舍利子,玉芝该是像找辟邪宝典了。”
妖后迥然而悟道。
“你觉得她的为人怎样?”
李向东不动声色地问道。
“她是金枝玉叶,自然看不起我们这些苗疆野人了。”
金娃叹气道:“她待我还好,这一趟我上京寻她,在路上给她认出来,要不是她主动招呼,可想不到她会蒙着头脸与一个和尚在一起呢。”
“金娃……”
李向东突然灵机一动,探手把金娃抱入怀里,说:“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吗?”
“我……我不知道。”
金娃耳根尽赤,低头看见李向东的鸡巴跃跃欲试,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怎会不知道的,让我看看。”
妖后坐了起来,掀开金娃的短裙说。
金娃只道李向东要给自己破身,不敢抗拒,又惊又喜地闭上眼睛,任人摆布。
短裙之下原来还有一条白绸短裤,妖后可不客气,动手便把裤子剥了下来。
“小心,不要弄坏她,我还有用。”
李向东警告道。
“知道了。”
妖后脱去金娃的裤子后,便张开粉腿,定睛细看道:“那片薄膜还在。”
“好极了,正好给我混入玉芝那里作内应,代替小雅。”
李向东轻抚金娃的螓首,暗里使出了勾魂摄魄之术,使她忠心不二。
“小雅是谁?”
金娃茫然道。
“我会告诉你的。”
李向东笑道:“你懂得法术吗?”
“我只懂得下蛊。”
金娃惭愧地说:“可是法物全给那个恶贼毁了,最少要半年时间,才能重炼法物。”
“没关系,让我教你。”
李向东点头道:“其实除了心声传语,其他的法术暂时可没有大用。”
大档头收到祝融门的火器库和工场被毁的消息,尽管没有证据是李向东动手,但是从小雅送命那一天开始计算,李向东等该能赶到祝融门,毁去火器亦对他最有利,看来修罗门可脱不了关系。
这一天,玉芝正在处理公务时,守卫忽然来报苗女金娃求见。
“求郡主给苗女做主!”
金娃还是一身苗服,见到玉芝后,立即拜伏地上哀叫道。
“杀不了张全吗?”
玉芝问道,知道金娃要杀张全给母亲雪耻,可不知道张全已经死在李向东手里。
“张全已经死了,是死在大魔头李向东手里的。”
金娃依着李向东的指示说:“但是金娃自问杀不了李向东,如果不能杀了他,娘便不能洗脱了。”
“想我给你报仇吗?”
玉芝点头道。
“要是郡主能杀了李向东,金娃自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就是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可以的。”
金娃叩头道。
“你道当我的丫头容易吗?”
玉芝笑道,暗念这个丫头还算伶俐,也可以代替小雅的。
“金娃不怕吃苦。”
金娃娇声道。
“你有要好的男人吗?”
玉芝问道。
“没有。”
金娃粉脸一红,道。
“也罢,你去洗澡吧,从头到脚最少要洗三遍,别穿衣服,躺在床上待我检验清楚,倘若你还是女孩子,我便收你作丫头吧。”
玉芝笑道。
金娃芳心剧震,暗念玉芝郡主果如李向东所说,心里有毛病,可真不愿把宝贵的处女贞操断送在她的手里,无奈又怎能违抗李向东的命令。
沐浴完璧,侍女领着金娃来到郡主的香闺。
金娃没有穿上衣服,只用素布裹身,也不敢躺上绣榻,腼腆地靠坐贵妃椅上,等候郡主出现。
“洗干净了没有?”
侍女去后不久,玉芝来了。
金娃含羞点头,可不敢与玉芝对视。
“躺着不要动,让我看看你的尿穴。”
玉芝扶着金娃的香肩,不让她起来行礼道。
尽管抵达中途后,这个神秘的洞穴也不知让多少人看过和碰过,金娃还是羞得不能做生,却也不敢说不,唯有害怕地闭上美目。
“真的从来没有男人碰过你吗?”
玉芝可不着忙,轻抚着金娃的脖子说。
“没……没有。”
金娃颤声道。
“手也没有碰过吗?”
玉芝扯开金娃缠身的素巾说。
“长大后便没有了。”
金娃惭愧地说,未进中土时是真的,想不到来到这里后,会让人碰得如此彻底。
“没有骗我吧?”
玉芝轻抚着金娃的酥胸说。
“婢子……岂敢。”
金娃蚊讷似的说。
“当了我的丫头后,更不能让人碰你了。”
玉芝握着金娃挺秀娇嫩的乳房搓揉着说。
“是……”
金娃红着脸说。
“如果给人碰了,碰着哪里,便要把那里割下来,知道吗?”
玉芝森然道。
“是……”
金娃暗念李向东说得不错,谁能想到这个貌美如花的郡主竟然还有一副蛇蝎心肠。
“把腿抬起来吧。”
玉芝手往下移,经过小蛮腰,在丰满的玉臀轻拍着说。
金娃羞不可抑地抬起一条粉腿,让玉芝架在肩膊上。
“怎么刮光了毛?”
玉芝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