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和凤珠演完这一场戏再说吧。”
李向东寒声道。
李向东镇日念念不忘要把姚凤珠带回来,一挫大档头的锐气,无奈从潜伏关中的手下送回来的地势图来看,以官府的人手和部署,要是硬拼,纵然尽倾全教之力,结果也是有去无回之局。
姚凤珠已经上路了,由金顶上人和孙不二率领数百军士押解前往金叶谷,从江都出发,应该要四、五天才能抵达虫二庄。
李向东也曾考虑半路救人,可是他们晓行夜宿,白天走的是官道,姚凤珠独坐囚车,数百兵丁把她围在中间,当中看起来还有些硬手,晚上便入城投宿,金顶上人和孙不二却轮流与她睡在一起,听说还加派守城兵马守护,防备甚是严密。
如此守卫森严,李向东纵然不用照顾妖后练功,也来不及调动人马救人,接着又接到有关猪栏的报告,使他打消了硬拼的打算。
本来培育无敌神兵尚算顺利,据王杰报告,至今已育有两千多魔君,可惜天魔女弟子体质寻常,内功也不佳,生下来的神兵,素质可不及慈云群尼的孩子,习武的能力亦逊,而且母猪的死亡率很高,估计平均每头母猪能够产下的孩子,不足二十个,焉能随意消耗。
不能硬拼,唯有智取了。
李向东隐隐感觉其中还有可乘之机,可是想破了头,还是苦无良策,念到夜星、夜月姐妹的驱蛇役兽之术也许能大派用场时,也曾查探两女的动静,无奈仍然模糊不清,方悟天魔的法术果然厉害,幸好使计让大档头封了海口,就算他能够出山,也不易返回中途,使自己两面受敌。
尽管营救姚凤珠的计划没有头绪,但是传功妖后可没有窒碍,她也很用功,修罗异术一日千里,还重行修炼被废的内功,路子固是与玉女心经完全不同,然而功力一样身后,纵是不及当日的圣女,也差不了多少。
要是顺利,也该顺利的,李向东估计晚上传功完毕后,便大功告成,那时妖后便是自己得力的臂助了。
奇怪的是妖后今天心情烦躁,知道新衣没有做好,便骂了里奈一顿,又嫌丽花梳头不用心,打了她一记耳光,差点还要动鞭子。
由于魔宫凶厉恶毒,会使人移情易性,李向东又生性暴戾,以为是理所当然,可没有放在心上。
是上床的时间了。
李向东赤条条地仰卧床上,施法开放屋顶,原来今夜是满月,银白色的月霞透进屋里,整个宫殿便明白如昼。
“娘,身子不爽吗?”
李向东皱眉道。
通常这个时候妖后早已脱光衣服,与他纠缠在一起,可是此刻她仍然穿着粉红色的丝袍,系着衣服的腰带也没有解开。
“不……”
妖后娇躯一颤,缓缓解开腰带。
“你们还不侍候娘娘宽衣?”
李向东不悦道。
丽花早已脱得一丝不挂,闻言抢步上前,侍候妖后宽衣解带,里奈正在收拾解下来的丝帕,倒没有在意。
妖后的衣服很简单,脱得容易,三扒两拨便脱得干干净净,她也像平常一样,爬到李向东身旁。
“娘,乐过今天,你便完全习成修罗异术了。”
李向东不以为意,运起淫欲神功,鸡巴勃然而起道。
“是吗?好极了!”
妖后脸露异色,一手按着李向东胸前,一手往他的腹下探去说。
“教主……”
也在这时,里奈忽地失声惊叫。
“什么事……”
李向东语音未住,突然急叫道:“娘,你干什么?”
原来妖后竟然双手连挥,上自肩井,下至精促,一口气地连点了他身上的十八处大穴。
“干什么?”
妖后厉叫一声,反手发出两缕指风,差不多同时制住了丽花和里奈的麻穴,才喘了一口气,悲愤地说:“我要杀了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
“你……你疯了吗?”
李向东大喝道:“我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丈夫,你怎能杀夫害子的?”
“疯?”
妖后咬牙切齿道:“你才是
疯了!强奸了亲娘不算,还要逼我与你成亲,你才是疯子!”
“你忘记了吗?你是心甘情愿与我拜堂成亲的!”
李向东突然醒悟妖后不知如何变回了圣女的身份,暗叫不妙,故意嬉皮笑脸道。
“畜生!”
圣女气得暴怒如狂,左右开弓,疯狂似的打了李向东十几记耳光,骂道:“要不是你的妖术作祟,我会这样无耻吗?”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自己答应的事还能怪我吗?”
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不要以为你的妖术天下无敌,纵能惑我于一时,难道能制我于一世吗?”
圣女愤然道:“玉女心经虽然给你废了,但是神通犹在,只要经太阴月华一照,我便又能回复清明了。”
“原来是这个见鬼的月亮。”
李向东若有所悟道。
“你知道也太迟了,要不是你自寻死路,传我魔功,我也不能替天行道的。”
圣女杀意盈胸道。
“替天行道?男婚女嫁是天经地义之事,犯着老天吗?”
李向东哈哈笑道。
“胡说!”
圣女气得浑身发抖,尖叫道:“我……我是你娘,这是乱伦,天理难容的。”
“娘吗?你有尽过娘亲的责任吗?”
李向东狂笑道:“还有,什么叫天理难容?老天不是看着我们成亲洞房吗?看着你乐得呱呱大叫,它能干什么?”
“你……”
圣女嘶叫着说:“不错,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又要杀我吗?”
李向东看了里奈一眼,只见她虽然麻穴受制,神智还是清醒的,冷笑道:“你杀夫害子,才是天理难容哩!”
“杀了你后,我也不会活下去的!”
圣女哽咽着说。
“死了又怎样,你就算死了,一样还是我娘亲,也是我的老婆!”
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笑道。
“我宰了你!”
圣女悲愤交杂道。
只见圣女玉掌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