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呜呜……不要碰我!”
圣女泣不成声道:“饶我……饶了我
吧!”
“放松一点,不要紧张。”
山口轻抚着圣女的粉背说:“刺青的颜料已经混入上好的麻药,只要你不乱动,可不会太痛的。”
“我给你的全混进去吗?”
李向东问道。
“是的。”
山口点头道:“那是什么麻药,香气扑鼻,一点也不像我们常用的麻药。”
“不是麻药,是春药,名叫三妙发情油。”
李向东哈哈笑道。
“李向东,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牲!”
圣女尝过三妙发情油的厉害,闻言惊怒交杂,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春药?”
山口愕然道。
“修罗夜叉是魔界第一淫妖,她要是不淫,如何能与修罗夜叉为伍?”
李向东冷笑道。
“畜牲……你……你这个该死的畜牲……呜呜……这样整治自己亲娘,你……你还是人吗?”
圣女悲愤填胸地叫。
“山口,还不动手?”
李向东冷哼道。
“这个夜叉少说也要刺上十数万针,每一针最少要入肉两分,没有麻药的话,要吃苦头可大了。”
山口示意里奈按紧,口里同情似的说,手上却按着肌肤,提针便刺了下去。
背上传来的剧痛,使圣女惨叫一声,然而疼痛未止,另一针又继续落在光滑如丝的粉背上。
“不……唆哟……痛呀……呜呜……李向东,我恨死你了。”
圣女哭声震天地叫,筋道从此身上便要留下永不磨灭,代表羞辱的印记,不禁心如刀割,就是能够一死,也是死不瞑目。
山口针下如雨,刹那间,圣女的粉背便印上一道寸许长的黑线,虽然还没有成形,但是看他信心十足,手法熟练,针针不多不少地入肉三分,已经使李向东暗暗点头,相信山口定能不负所托。
目睹银针落下之处,有些地方冒出点点鲜红色的血珠,里奈也是肉跳心惊,然而害怕之余,羡慕不已,因为刺青完成后,圣女便是李向东的女人,说不定还会当上自己的主母。
“不:“呜呜……不要刺……哎哟……李向东……你这个天打……喔……雷劈的畜牲……定……一定不得好死的!”
圣女呼天抢地地叫。
每一针落在背上,都使圣女痛彻心肺,无奈这时完全不能动弹,只能放声大叫,任人鱼肉了。
“你是我娘,我是畜牲,你是什么?”
李向东椰瑜道。
“哎哟……我是……呜呜……天呀……救救我……”
圣女声震屋瓦地叫。
“臭母狗,贼老天也救不了你的。”
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说。
“我……我是母狗……呜呜……饶了我吧……哎哟……痛死我了……娘不敢了……啊……不……啊……”
圣女哀号的叫。
圣女习惯自称母狗,此际痛不可耐,精神濒临崩溃,迷迷糊糊之中,但求免去这样残忍的酷刑,于是又以母狗自称。
“既然你是母狗,我当畜牲又何妨?”
李向东戏弄地说。
“你……呜呜……个天杀的……哎哟……不:“别再刺了……禽兽……救我……”
圣女号啕大哭道。
李向东没再理会,找了张凳子,坐在圣女身畔,聚精会神地看着山口下针,揣摩刺青的手艺。
圣女大吵大闹,哭个不停,时而骂声不绝,时而惨切讨饶,因为只有这样,刈能忘此针刺带来的剧痛。
一个时辰过去了,山口已经勾画出修罗夜叉的半边身子,虽然只是简单的线条,但是活灵活现,使李向东大为满意。
这时圣女的粉背却像火烧一样,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叫得声嘶力竭,好像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要歇一会了。”
山口放下银针,抬手揩抹着老脸的汗水说:“里奈,有伤药没有,给她擦一点吧。”
“怎么流这许多血的,当日你给丽花刺上天魔印记时,好像没有流血的。”
李向东示意里奈听命行事,点头问道。
“丽花的天魔印记只是凡品,下针仅仅入肉两分,为了使这个夜叉成为传世之作,所以需要入肉三分……自然会流血了。”
山口卖弄似的说,可没有着意李向东如何知道丽花没有流血。
“传世之作?很好……”
李向东满意地说,装作好奇地趁机探问刺青事宜,以备后用。
修罗教的伤药功效如神,止血止痛,里奈擦上伤药后,只道圣女也会止住哭声,可料不到她仍然娇吟不绝,好像苦不堪言,暗叫奇怪,无意发现她的股间湿了一片,还有晶莹的水点汨汨而下,顿悟是混入颜料里的三妙发情油作怪,虽然有心帮忙。可是看见李向东与山口谈兴正浓,可不想打扰。
“给我……呀……给娘煞痒吧……”
圣女忽地喘着气叫。
“淫妇!”
李向东怒骂一声,抬头道:“里奈,给她煞痒吧。”
有了李向东这句话,里奈也不迟疑,赶忙取来一根满布疙瘩的伪具,从圣女的股间探了进去,纯熟地抽插起来。
“呀……进去一点……使……快点……不要停!”
圣女如常地忘形大叫,可忘记了还有山口这个外人。
山口此刻正瞧得心猿意马,双眼冒火,裤裆里则一点反应也没有,然而他已是习以
为檐,可不以为异。
抽插了数十下后,圣女忽地长号一声,绷紧好像弓弦的身体也软了下来,烂泥似的倒在板凳上喘个不停,待里奈抽出伪具时,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也滴滴答答地从股间落下,原来是尿了身子。
“山口,你歇够了没有?”
李向东不耐烦似的问道。
“我是差不多了,但是她……还是让她多歇一会吧。”
山口定一定神说。
“别理她,继续动手吧。”
李向东冷酷地说。
送来牢饭了。姚凤珠自伤自怜地看着丰盛的饭菜,满腔悲苦,要不是害怕死后会陷身淫狱,真想一头碰死。
自从金顶上人答应设法延缓审问时间后,牢饭变得比以前丰富得多,味道也不错,姚凤珠初时以为他有心照应,让自己早日康复,以便得偿大欲,可不以为异,因此放心大嚼。
病后体弱,胃口也特别好,昨天姚凤珠吃了午饭,便抱着膝盖,靠在墙上默默思索,编造口供,预备应付大档头的审问。
胡说八道当然不难,但是,要使那个自以为是、疑神疑鬼的大档头相信供辞是真的,却不是件容易的事。犹幸姚凤珠身陷圉圄后,从他们口中和那些牢子的谈话,一鳞半爪地知道了不少消息。使她有了腹稿,其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希望不会给大档头识破才好。
就在姚凤珠暗里揣摩大档头会如何发问,自己该怎样回答时,腹里忽地生出一团列火,烧得她头昏脑胀,唇干舌燥,竟然无端想起与李向东行云布雨的乐趣,以致春花荡漾,神思彷佛,后来甚至探手胸前大力搓揉,要不是外边传来异声,使她凛然住手,否则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姚凤珠本来以为自己病后体弱,无意触动深藏体里的火蚁余毒,也没有深究,岂料晚饭后,淫念又生,而且来势汹汹,很是厉害,不得已暗运许久没有使用的淫欲邪功压下澎湃的欲火,运功时,还发现有人在牢外窥伺,不禁暗叫不妙。
姚凤珠事后细想这些天的经过,发觉那些牢饭大有问题,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