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凤珠气若游丝道。
“你是李向东派来的奸细吗?”
大档头问道。
“不……不是。”
姚凤珠流着泪说。
“这时还要抵赖,你是没有乐够了!”
孙不二唬吓道。
“不……呜呜……不要……是……我是……”
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有什么诡计?”
大档头冷哼道。
“……他……”
姚凤珠可不知如何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
大档头怒骂道:“孙不二,找几尾小一点的鳝鱼丢进她的臭屄,看她说不说!”
“不……”
姚凤珠厉叫乞声,突然失控地牙关打颠,接着脑中一昏,又再昏倒过去。
“装死吗?”
大档头喝道。
“不像是装的……”
金顶上人见状道。
“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旁,拿起软绵绵的玉手,一指按着腕脉,听了一会,叹气道:“看她脸红如火,身上发热,从脉象来看,该是病发伤寒,要不及早诊治,恐怕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真的吗?”
大档头悻声道。
“不会错的,我看她是在水里浸得太久,风寒入骨,又受了惊吓,才会病发,凶险至极。”
金顶上人点头道。
“真不知道李向东使了什么妖法,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吃了这许多苦头,还如此倔强。”
孙不二懊恼道。
“难道他也懂星云子的迷神乱性之术吗?”
金顶上人皱眉道。
“末必是法术。”
大档头摇头道:“我看这个淫贱蹄子与李向东恋奸情热,才会听他的指示的。”
“不要脸的贱人!”
孙不二气愤地说:“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硬来是没有用的,就算能让她开口,也无法知道她有没有吐实。”
大档头不以为然道:“我们要软硬兼施。”
“软硬兼施?”
金顶上人不解道:“我们已经揭破了她的真脸目,现在才哄她说诂,恐怕不容易呀。”
“不是以言语哄骗,而是要让她快活,在失魂落魄时,才开始发问,别说像她这搓的淫妇,就是寻常女人,极乐之后,也会迷迷糊糊,可没空胡说八道了。”
大档头诡笑道。
“包在属下身上便是。”
念到姚凤珠在身下婉转娇啼的样子,孙不二不禁血脉沸鹏,拍手笑道。
“你行吗?”
大档头笑问道。
“行的,前两天属下可让她乐透了。”
孙不二怪笑道。
“和尚的七宝金钢棒也可以大派用场的。”
金顶上人不甘后人道。
“好吧,治好她的病后,可辛苦你们了。”
大档头格格笑道。
夜月与夜星之母双生,自小姐妹同心、说一不二,闻得夜星如此的信任李向东,心里可真矛盾,既念九子魔母养育之恩,也相信夜星不会骗她,冒险往见,查证真伪。
夜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领着夜月来到那所幽静的小楼,身穿皮衣的里奈已经伫门等候。
“夜星、夜月,教主在楼上。”
里奈好奇地目注这对长的一模一样,衣着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姐妹花说。
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闻言,立即抢步登楼,剩下的一个也尾随而上。
“教主,夜星来了……”
率先登楼的女孩娇声道,可是才说了一句,便目定口呆,说不下去,尾随的也是
膛目结舌,倒没有做声。
也怪不得两女奇怪的,因为李向东怀里躺着一个身上差不多赤裸,国色天香,艳绝人寰的女郎。
李向东听到自称是夜星的声音,抬头看见两女都是一身火红色的劲装,脸带异色,实在难以分辨。
“夜月,你什么时候叫做夜星了?”
李向东望着说话的女郎问道。
“我是夜星呀!”
女郎嗔道。
“不,你是夜月,她才是夜星。”
李向东摇头道。
“夜星,是不是你……”
说话的女郎原来真的是夜月,故意扮作夜星,就是想考验李向东是否真的是天狗大神。
“我什么也没说,什么提示也没做!”
夜星嚷道:“教主要不是天狗大神,如何认得出我们两个?”
“难道你不认得我吗?”
李向东目露精光,望着夜月说。
“你……你真的是大神?”
夜月碰触着李向东的目光时,不禁心神剧震,感觉说话的正是天狗大神。
“过来。”
李向东沉声道。
夜月控制不了自己地走了过去,任由李向东抱入怀里。
“啊……大神,婢子终于找到你了!”
过不了多久,夜月蓦地欢呼一声,抱着李向东吻如雨下道。
“夜月,你也明白天魔和九子魔母是多么狠毒了,现在你还要护着她吗?”
李向东问道。
“不,原来她是我们的大仇人,婢子恨不得吃她的肉,寝她的皮,怎会护着她!”
夜月悻声道。
“很好。”
李向东笑道。
这时李向东也把夜星拉入怀里,仔细道出指示说:“你们如此这般,给我铲平天魔道吧。”,婢子明白了。一两女齐声应道。
圣女暗叫奇怪,可不明白为什么李向东三言两语,便使两女唯命是从,一点怀疑也没有,越发感觉李向东神通广大,叫人无法反抗。
“夜月,你还没有破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