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古不平好像爱得遥不可及,印象越来越模糊了,祝义、金家三兄弟和冷面阎罗等也是一闪即过,最后只剩下李向东的影子。
不知为什么,以前想到李向东时,姚凤珠总是纪他的暴戾凶残和那些淫虐的刑责,骇得不寒而栗……一心惊肉跳,这时再想起来,却没有那么可怕,还莫名其妙地感觉,纵然给李向东整治得死去活来,远胜为孙不二这个呛夫所辱。
随着鸡巴的萎缩,孙不二无可奈何地退出那妙不可言的风流肉洞,却恋恋不舍地继续趴在姚凤珠身上,低头吻吮着颤抖的朱唇。
“可是乐透了吗?”
孙不二怪笑道。
“不要碰我……”
姚凤珠愤然别开俏脸,骂道。
“怎么?你也像婊子那般不让客人亲嘴吗?”
孙不二吃吃怪笑,嘴巴追索着姚凤珠荆朱唇印下去说。
“滚开……”
姚凤珠委屈地泣叫道∶“你……你强奸了我还不够吗?”
“强奸吗?初时或许是的,可是后来你不是也很快活,还叫得震天价响吗?说是和奸可差不多!”
孙不二涎着脸说。
“你……”
姚凤珠气得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却也羞得说不出话来。
“胡说,他没有派我混进来,是你们冤枉我的!”
姚凤珠差点气炸了肺,歇斯底里地山。
“其实李向东有什么好,我不是一样也能让你快活无比吗?只要你乖乖的实话实说,我不单能够保你不死,还可以纳你为妾,永远双宿双栖,你说好吗?”
孙不二怪笑道。
“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你哪里比得上他!”
姚凤珠一时情急,反唇相讥道。
“那么你是不肯招供吗?”
孙不二脸色一沉,寒声道。
“招什么供?冤枉,我是冤枉的!”
姚凤珠急得珠泪直冒说。
“事到如今,还说自己是冤枉的吗?”
孙不二唬吓似的说。“贱人,你真是不识死活。”
“孙不二,你冤枉好人,强奸弱女,简直禽兽不如,一定不得好死的!”
姚凤珠悲愤地叫。
“淫妇,你算什么好人?”
孙不二老羞成怒,翻身下地,森然道∶“刑杖难捱,我倒要看你能熬多久!”
“圣女和了菱一一定会来救我的,那时我便把你的恶行公布天下,看你如何做人!”
姚凤珠尖叫道。
“圣女已经不知所踪,如何有空管你的事?”
孙不二冷冷地说∶“丁菱也是官家的八,如果你没有露出马脚,她会让我们抓你吗?”
“不……不会的,你胡说!”
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哼!是谁胡说,你我心照不宣吧。”
孙不二冷笑道。“念在武林同道的份上,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好好想清楚,如果你还是一样不识抬举的话,那便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
“冤枉难招,打死我也没话可说的!”
姚凤珠悲愤地叫。
“是吗?”
孙不二限珠一转,狞笑道∶“对付婊子,可要使用对付婊子的方法,三天后,我会让你知道的。”
李向东定下进攻天魔道的计画后,便整天忙碌得很,除了天天花上六个时辰在淫狱以妖火炼魂,训练在天魔道一役收来的恶鬼,还要抽空听取王杰搜集得来的情报,作出布署的指示。
由于进攻天魔道的准备进展顺利,李向东心情大好,深信可以一举攻下天魔圣殿,拿下那些女弟子作种女母猪,再建魔军。
在王杰的安排下,榆城总兵无意邂逅柳青萍,不仅惊为天人,还为爱火油所算,立即收作私房,天天如胶似漆。
丽花给白山君卖入怡红院,开始了迎送生涯,昨夜东洋的刺青老头山口召她荐寝后,今早山口便立即赶去天魔圣殿,当是向九子魔母作出报告,现在要看她会不会中计了。
眼看李向东的计画接近完成,王杰等人自然兴奋雀跃,然而圣女却
是沮丧万分、忧心不已,暗道李向东狡猾多智,武功妖法甚为厉害高明,可不知世上究竟还有什么人能够斩妖除魔了。
圣女是彻底地绝望了,在李向东的淫威下,固然不敢反抗,甚至也放弃了寻找逃跑的机会。
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在不知不觉间又给李向东废去了,就算再有机会望月练功,圣女也不会重行修练,更何况即使练成也没有用,因为一旦交媾之后,便会尽数失去,只是白白便宜了这个恶魔。
活着当然不会好受,除了倍受淫辱摧残之外,还整天提心吊胆,不知李向东又会如俑折磨自己。
逃跑是没有希望的,别说里奈,那天李向东说过的什么修罗夜叉,不知道是什么妖法,看他信心十足,自己一定跑不了的。
现在,圣女只剩下一个愿望,就是如何才能够了此残生,而不致陷身淫狱,永莲受此淫虐之罪。
纵然李向东不说,圣女也从曾经下过淫狱的姚凤珠口里,知道这个鬼地方有多恐怖,目睹李向东的神通后,更是深信不疑。
但是要死也不容易,还要找到不入淫狱的法子,无异缘木求鱼,使圣女气馁之余,更是说不出的害怕。
圣女是害怕给李向东送下淫狱受罪,因为逃跑至今已经七天,可没有受过什么惩罚,他是大有可能以此泄愤的。
世事就是这样,圣女越是害怕,越是躲不了。
“里奈,你给这头母狗挂上狗索,我们外出走走。”
吃过晚饭后,李向东出人意表地说。
“外出?去哪里?”
里奈取来皮索,系上圣女的粉颈,问道∶“今夜教主不用下淫狱干活吗?”
“昨儿已经完成调教那些新来的淫鬼了,现在可要让这头臭母狗开一开眼界。”
李向东笑道。
“婢子……婢子要不要下去?”
里奈吃惊道。
“你是狗奴,不去怎么行。”
李向东点头道:“不用害怕,札我在一起,那些恶鬼淫兽可不敢难为你的。”
“儿呀,求你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