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呜呜……不要……我……我是你娘,不能这样对我的!”
圣女心赡俱裂道。
“她真的是你娘吗?”
美姬难以置信道。
“又多事吗?”
李向东恼道∶“你别给我胡言乱语,否则我便给你穿上五环,以后还不许你穿衣服!”
“是,我不说,婢子以后也不说!”
美姬害怕地说,知道李向东言出必行,岂敢乱说。
“能够找到她算你立下一功,你自己回去好好休息,晚上与王杰等到我那里议事。”
李向东寒声道。
“是,婢子回去了。”
得到李向东的称赞,美姬不禁喜上眉梢,喜孜孜地离开了。
“把衣服脱下来,脱得干干净净。”
李向东目注圣女暍道。
“就……就在这里吗?”
圣女吃惊道。
尽管是荒山野岭,一个人影也没有,但是光天白日,难保有人路过,怎能赤身露体。
“脱!”
李向东喝道∶“臭母狗还穿什么衣服?”
这一喝使圣女失魂落魄,知道是要为逃跑付出代价的时候,为免激起他的兽性,唯忖暗咬银牙,含泪宽衣解带。
“记得母狗如何走路吗?”
李向东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皮索,系在圣女的脖子说。
“……记……记得。”
圣女扯下包裹着私处的汗巾,泪流满脸地双膝着地,弯腰伏下,纤纤玉掌按在地上。
“总算你没有忘记,走吧。”
李向东哈哈大笑,牵着皮索,溜狗似的牵着圣女漫步斫行。
圣女不敢不走,心里却害怕的不得了,可真害怕碰上了人,那可不知如何活下去。
路是泥路,早上露湿雾重,路面泥泞,圣女如此走路,自然是拖泥带水,手脚尽是陀浆,倒也没有搏伤鱿嫩的肌肤,只是心里的屈辱,却肯定比肉体的伤痛还要难受。
走不了半里路,圣女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有人。
是一个早起的樵子,他的心情一定很好,口里哼着山歌,脚步轻快地迎面而来。
“老哥,这么早……”
樵子友善地点头招呼,接着便看见李向东牵着的圣女,顿时傻了限。
“早点起来溜狗。”
李向东诡笑道。
“她……”
樵子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掌擦了一把脸,想看又不敢看地避开圣女那白雪雪的粉背和玉股,嗫嗫不能说话。
“是我家里的母狗。”
李向东吃吃笑道。
“母狗?”
樵子难以置信地叫。
“臭母狗,抬起头来,让这位大哥看看你!”
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求你不要……”
圣女凄凉地把赤裸的娇躯缩作一团,伏地痛哭道。
樵子泛以为是碰上妖魔鬼怪,怪叫一声,扭头便走,可是走不了两步,便突然倒地不起。
圣女发觉有异,偷眼
一看,只见那个樵子已经身首异处了。
“你……你杀了他?”
圣女颤声叫道。
“看也不看我娘一眼,哪能指望他给你煞痒,不死又有什么用?”
李向东冷笑道。
“为什么……呜呜……为什么这样……”
圣女哭叫道。
“还问我为什么?”
李向东冷冷地说∶“我这个做儿子的费尽气力,做娘的还要逃跑,一定是不喜欢,待你尝过其他男人的滋味,便知道我的好处了!”
“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
圣女害怕地叫。
“要是这样还不够……”
李向东眼珠一转,森然道∶“天魔祭倒也有趣,我也办二个修罗祭,让你作祭品,该能乐个痛快的。”
“不……”
“圣女如堕冰窟,尖叱一声,扑到李向东脚下,抱着他的大腿摇撼道∶你要我做牛做马,做猪做狗也可以,不要让其他玳昊人碰我!”
“那要看你是不是尽力了,要是母狗也当得不好……”
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笑道。
“会的……娘会尽力的!”
圣女汪汪的吠了两声道。
“教主,拿下了她吗?”
看见李向东牵着圣女返回小楼,里奈喜极而泣道。
“她能跑到哪里?”
李向东傲然怪笑,口注里奈问道∶“你为什么这样?”
原来里奈双手捧着鞭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身上也不是像惯常般以彩帕缠身,而是浑身光裸,颈项、手腕和足踝分别系上黑色的皮环,身旁还放着盛载淫器的红木盒。
“婢子一点点事也办得不好,是来领罚的。”
里奈膝行两步,鞭子高举过头,可怜凵巴地望着李向东说。
“是这头母狗狡猾,与你无关的。”
李向东扶里奈说。
李向东道:“你跪在这里多久?”
“你和美姬去后,婢子便跪在这里了。”
里奈眼圈一红,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