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
“他们不怕死吗?”
里奈奇道。
“千古艰难为一死,待我杀几个死硬派,他们便要三思了。”
李向东狞笑道。
“你的伤还没好,如果是动刀动枪的事,便让他们帮你吧。”
里奈关心地说。
“不,要是碰上高手,他们几个还不行。”
李向东摇头道。
“可是你……”
里奈着急道。
“我的伤可不是治不了的,何况还有我娘帮忙嘛。”
李向东吃吃笑道。
“破去玉女心经了么?怎么你的伤好像没甚么起色的?”
里奈满脸忧色道。
“一定破得了的,只要多肏她几趟,我的伤便会好了。”
李向东抽出圣女手里的脚掌,直探胸前,脚掌搓揉着丝帕包裹的肉球说。
“她叫床的声音很是动听,当是喜欢的。”
里奈着急道∶“而且疗伤要紧,就是不喜欢,也要多肏几趟了!”
“早晚一趟也差不多了。”
李向东大笑道。
圣女闻言不知是悲是喜,悲的不消说,喜的也不是大有机会探索李向东的元神,而是看来他还没有破去玉女心经,所以自己多番内视,也没有发觉功力受损了。
“要多久才能复原呀?”
里奈问道。
“要是顺利,两三个月便行了。”
李向东答道。
“那时便要大开杀戒了。”
里奈侧然道。
“他们还不该死吗?”
李向东冷哼道∶“甚么时候动手,却要看美姬有没有发现。”
“那个甚么大档头纵容天魔道,看来官府也是和我们作对的。”
里奈叹气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也可以宰了那个大档头的。”
李向东寒声道。
“如果他是女的呢?”
里奈狡笑道。
“谁说我不杀女的?”
李向东怪笑道。
“那个丁菱长得很漂亮,听说还是黄花闺女,我打赌你下不了手!”
里奈笑嘻嘻地说。
“她吗?我是不杀漂亮的女孩子的。”
李向东笑道。
“婢子说的不错吧。”
里奈格格娇笑道。
“不错!”
李向东开心大笑道∶“待我把她拿下来后,便给你作丫头吧!”
“姅子也是丫头,哪有丫头有丫头的。”
里奈嗔道。
“怎么没有?你这个丫头是侍候我的,岂同其他的丫头!”
李向东桀桀怪笑道。
两人谈谈说说时,镜墙里的王杰等已经兵分几路,潜至排教总坛附近了。
此时已届夜深,满月当空,排教众人该已进入梦乡,只有一些值夜的守卫周围巡逻,还有几个有门前嗑牙,神情轻松,全无戒备。
也不知这些守卫中了甚么暗算,忽地无声无色地倒下来,接着王杰一摆手,魔军立即燃起火把,以铁尸作先锋,朝着排教总坛杀进去。
王杰等率领魔军如入无人之境,四处放火,见人便杀,转眼间许多房屋纷纷起火,偶然有零星的反抗,无奈挡者披靡,或伤或死,全无还击之力。
排教虽然人多,但是猝不及防,许多高手被杀,其他教众一触即溃,四散逃生,急急如丧家之犬,任由魔军逞凶。
目睹排教伤亡惨重,圣女不禁悲愤莫名,暗道如果不设法翦除这个魔头,还不知多少人要家破人亡。
“那几撞房子为甚么没有起火?可是你做了手脚?”
李向东用脚趾点拨着圣女的朱唇问道。
圣女愤然别开俏脸,咬着牙不吭一声。
“说呀!屋土挂着的黄符是甚么?”
李向东脚掌一挥,打了圣女一记耳光问道。
“畜生,那是我的伏妖灵符,他们人人会画,用来克制妖法的!”
圣女悲愤填胸地叫,还张嘴往李向东的脚趾咬下去。
“贱人,不要命吗?”
李向东毛腿一动,圣女便往外跌倒。
“是,杀了我吧!”
圣女大哭道。
“那些鬼画符有甚么用?”
李向东骂道,奇怪刚才圣女还是好好的,不知为甚么突然故态复萌。
“要不管用,那些魔军已经攻进去了。”
圣女哭着反驳说,此话没有错,那些挂着伏妖灵符的房子火把扔不进去,那些魔军只在门外咆吼,可不敢乱闯。
“看吧!”
李向东冷哼道。
只见王杰忽地静止不动,好像聆听甚么似的,接着一挥手,中村荣便跃上屋顶,揭下灵符。
没有灵符拦阻,那些魔军立即如狼似虎地杀了进去,接着房子便起火了,如是者,为灵符保护的房子一幢一幢地起火,排教总坛是完了。
圣女悲哀地流着泪,暗念九帮十三派又弱了一帮,难道没有人能与修罗教对抗吗?
这时排教总坛已经变成一个修罗场,王杰等除了杀人放火,盗贼似的抢掠金银财宝外,还把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拿下来,该是别有用心。
“岂有此理!”
李向东忽地脸色一沉,冷哼道。
“我们胜了……”
里奈看见己方形势大好,正要美言几句,发觉李向东铁青着脸,赶忙住口,可不明白李向东
为何着恼。
接着圣女也看见了,只见远处有许多人马杀奔而来,可不知是那路援兵,王杰等却已召回魔军教众,匆忙撒退,好像没有意思再战。
“……是甚么人?”
里奈明白李向东恼甚么了,奇怪地问道。
“是官军,一定是丁菱那个贱人搅鬼!”
李向东悻声道∶“幸好他们来迟一步,否则又要白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