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甚么时候,李向东出现在圣女身旁道。
“周身都痒……天呀……救救我!”
圣女尖叫着说。
“为甚么要救你?”
李向东示意里奈住手,问道。
“我错了……是娘不好,对不起你!”
圣女呻吟道,尽管里奈已经住手,身体里的烈遮是烧得炽热,全没有消减的现象。
“娘甚么?不过是一头下贱的臭母狗吧!”
李向东残忍地说。
“是……我下贱……我是母狗……放开我……呜呜……求求你!”
圣女控制不了自己地哭叫道。
“放开你干么?可是要我给你煞痒么?”
李向东淫笑一声,使劲地握着圣女的乳房说。
“是……”
圣女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道。
“不再使用玉女心经,便能乐个痛快了。”
李向东怪笑道。
“不……不行的!”
提起玉女心经,圣女一灵未泯,暗叫不妙,大叫道。
“不行吗?”
李向东手往下移,把玩着饱受摧残的牝户说。
“不……啊……行……不要……”
圣女语无伦次地大叫大嚷道。
“里边湿的很厉害哩!”
李向东的两根指头排闼而入,在肉缝里掏挖了几下,没多久便取出一个毛球,举在圣女眼前说:“看,淫獭毛球也湿透了。”
“怎么这么大的?”
里奈失声叫道。
圣女也看见了,只见本来是龙眼大小的毛球,现在已经大如鸡子,念到里边还藏着两个时,更是难受的不得了。
“如何能把它变回原状?”
里奈好奇地问。
“这容易的很,只要把淫獭毛球浸在生油里,便能把里边的淫水挤出来了。”
李向东怪笑道。
“能不能把生油滴在上边,让淫水跑出来?”
里奈问道。
“应该可以吧。”
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让婢子试试看。”
里奈赶忙取来一个木碗,让李向东放下毛球,便捧着木碗张罗去了。
“臭母狗,你有没有看到自己下贱的样子吗?”
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脸红似火的娇靥说。
圣女早已在镜墙里看见自己的丑态了,无奈在欲火的煎熬下,可顾不得许多,也许是由于李向东的出现,里奈又不再以毛手套狎玩逗弄,身上好过了一点,突然听到李向东谈及此事,不禁羞愤欲绝,只是镜墙就在眼前,不看也不行,唯有闭上眼睛,没有理睬。
“看呀,为甚么不看?”
李向东讪笑道∶“这便是你的真脸目了,玉女心经不过是骗人的把戏吧。”
“畜牲……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了我!”
圣女怒火烧心地叫。
“教主,你看!”
也在这时,里奈喜孜孜地一手拿着变回原来大小的毛球,一手捧着木碗回来说。
“这是她的淫水吗?”
李向东看见碗里盛着浅浅的一潭晶莹通透,有点儿胶稠的液体,笑问道。
“是的,可真不少哩。”
里奈笑道。
“这算甚么,里边还有两个!”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拿筷子来,让我把里边两个弄出来吧。”
剩下的两个毛球深藏圣女体内,花了李向东不少功夫,才能弄出来,为此圣女亦是吃了许多苦头。
里奈早已有备,分别把生油滴在两个毛球上,更多的水珠便滴滴答答地落在碗里,待毛球变回原状时,木碗里也积聚了小半碗淫水。
“趁着新鲜,让婢子吃下去吧。”
里奈期待地说。
“慢着,先让她看看。”
李向东把木碗放在圣女眼前,耻笑道:“看你流了多少淫水,要不下贱,哪有这许多淫水?”
“畜牲,你就是弄死了我,亦破不了玉女心经,怎样也得不到我半分功力的。”
圣女悲愤地叫。
“是吗?”
李向东把木碗交还里奈,自己脱下裤子道∶“那便让我肏死你吧!”
“要把她解下来吗?”
里奈一口吃光了碗里的液体,问道。
“不用麻烦了,也可以让她自己看清楚!”
李向东踏上一步,捧着圣女的粉臀,腰下使劲,便把鸡巴刺了进去。
“不……我不要……不行的!”
圣女绝望地大叫,知道不用多久,自己的高潮便要来了。
在几种歹毒的淫器摧残下,圣女能够熬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何况除了顽强的李向东,里奈也不闲着,淫獭手套没完没了的继续在敏感的地方肆虐,怎不使她失魂落魄,抢地呼天。
“你不要甚么?”
李向东忽地抽身而出,鸡巴捉狭地在户外徘徊道。
“不……不要走……”
本来是涨满充实的洞穴突然变得极度空虚,使圣女说不出的难受,一时情急,忘形地大叫道。
“原来你还是要的!”
李向东哈哈大笑,再次重张旗鼓,起劲地抽插起来。
差不多迷失在欲海里的圣女闻言羞愤交杂,念到自己竟然在儿子身前如此不堪,更是芳心尽碎,蓦地头脑一清,勉力稳住道心,总算多挺了一阵子,可惜败象已呈,结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