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道。
“试一下便知道了。”
李向东狞笑一声,双手扶着圣女的玉股,肉菇似的龟头抵着菊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地刺了进去。
“哎哟……痛……痛死我了……”
小不丁点的肛门给龟头强行挤开的感觉,就像刀割似的,痛得圣女没命扭动着春凳上的娇躯,口里狂呼惨叫,声震屋瓦。
李向东费了许多气力,终於把龟头塞进了屁眼,狭小的洞穴紧紧箍着阴茎的肉沟,使他有点透不过气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继续朝着洞穴深处钻进去。
“不……不要……天呀……痛……”
圣女感觉自己的身体给那无情的肉棒完全撕开了,股间湿淋淋的,知道是流血了,那份痛楚可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痛吗?像你这样的贱人,痛死也是活该的。”
李向东怒吼道,鸡巴又再进去了一点点。
“……”
圣女已经痛得不能说话了,只是痛哼不绝,可不明白自己为甚么没有活活痛死,就是不死,也该痛晕过去的。
李向东花了许多气力,发觉巨人似的鸡巴只是进去了一小半,心里有气,也不管圣女的死活,开始抽插起来。
鸡巴一动,圣女受的罪也更多,肠子在无情的抽插下,好像一片片地撕裂似的,痛得她死去活来,双眼反白,好像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圣女叫得愈苦,李向东便愈是快活,美中不足的是那个菊花洞小得可怜,未能让他肆意奔驰,尽情施暴,心念一动,便抽出鸡巴,改弦易辙,急刺前边的肉洞。
****李向东轮番在前后两个洞穴冲刺,不知过了多久,终於把兽欲发泄殆尽了,前边的玉户固然可爱,后边的菊穴也在残暴的蹂躏下松动了许多,虽然还是举步维艰,却也容得下大半根鸡巴了。
低头看见圣女死人似的伏在春凳上,泪下如雨,喘个不停,胸中的怨气虽然稍减,还是不大惬意,为的是又一次在玉女心经之下,铩羽而归,一点内力也汲不到。
李向东不是没有想过以新近悟得的勾魂摄魄,改变圣女的性情,然而此刻重伤未癒,未必能够得心应手,更不想便宜这个完全不念骨肉之情的毒妇,把心一横,决定不惜多费功夫,也要彻底摧毁圣女的心灵和意志,既可以解恨,也要看看玉女心经究竟有多利害。
此念一生,圣女吃的苦头可大了。
李向东作出决定后,便抽身而出,握着秽渍斑斑的鸡巴在圣女的粉臀揩抹了几下,才施施然地走到床边坐下,道:“给我洗一下吧。”
“是。”
里奈答应一声,捧着香汤素帕前来侍候,看见圣女身下的罗巾血印殷然,此刻还有些鲜血从身后滴滴答答地落不来,忍不住惊叫道:“她流了许多血哩!”
“流血吧,又不会死人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待会给她擦点伤药吧,本教的伤药神效无比,擦在伤处,不用多久便能止血生肌,晚一点又可以再用了。”
“婢子知道了。”
里奈扭了一块湿布,蹲在李向东身前,动手揩抹着说。
“让我自己动手吧,你给她洗乾净,待我给她穿衣服。”
李向东接过湿布道。
“穿衣服?”
里奈以为自己听错了,讶然道:“穿甚么衣服?可是魔女战衣吗?”
“不,是一套专门给婊子穿的衣服。”
李向东神秘地说:“待会你便知道了。”
里奈也不再多话,走到圣女身后,首先捡起那块桃花片片的罗巾,珍而重之地放在一旁,才取来乾净的布帕,抹去股间的血渍,发觉肛门已经撕裂了,还不停冒血,可以想像是多么的痛楚,於是赶忙拿过伤药,擦在伤口上面。
圣女也真的以为自己会活生生地痛死的,虽然已经歇了良久,就是不动,身后还是好像火烧一样,里奈只是轻轻地碰一下,便痛得死去活来,差点又要张口大叫。
幸好里奈只是给圣女上药,没有让她再受活罪,而且那些药膏端的是神妙异常,才擦上伤口,火辣辣的痛楚立即消失,待里奈擦遍了受创的屁眼后,伤处还生出麻痒的感觉,好过了许多。
肉体的创伤虽然难受,就是不治,圣女也不是受不了,受不了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念到自己不仅给亲生儿子强奸,连穀道也是难逃劫数时,便是肝肠寸断,渴望能够了此残生。
里奈擦完了药,便动手给圣女清洁了,就像日常洗澡一样,洗乾净外边的秽渍后,里奈便以布帕包着指头,探进肉洞里揩抹。
圣女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也没有叫喊,不是因为习惯了,而是比起身受之惨,这样的羞辱还算甚么。
这时李向东已经穿上裤子,翻箱倒箧的找了一会,然后捧着一个黑皮箱子回来了。
“解开她吧。”
李向东从箱子里取出一块用黑皮细索编织而成,尽是孔洞,鱼网似的东西说。
“这是衣服吗?”
里奈解开圣女的手脚道。
“不错,是姣婆衣,我是在北方一所青楼,花了十两金子买回来的。”
李向东张开皮网说。
“十两金子?究竟是甚么衣服这般矜贵?”
里奈嚷道。
“给她穿上再说吧。”
李向东着里奈从后抱着圣女的身子,便把皮网覆在光裸的胸脯上,让乳房从其中两个网眼溜出来,然后拉紧几根皮索,再用
连着皮网的皮索在后边缚紧。
缚好以后,皮网便像抹胸似的挂在圣女胸前,只是两只乳房给几根皮索上下周围缠绕,缚得结实,彷如充满了气的皮球,倍是浑圆鼓涨,更见淫靡。
“这几根带子要不要缚起来?”
里奈看见皮网的三角形下摆连着几根带子,好奇地问道。
“要的。”
李向东哈哈一笑,把三角形顶端的皮索穿越股间,缚在腰后,使下摆紧贴玉阜之上。
圣女知道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何况手脚还给里奈制住,反抗不得,唯有任人摆佈,胸前粉乳在皮索的挤压下,已经使她呼吸紧促,有点透不过气来,待李向东把下摆也缚上后,更是浑身酸软,站也站不稳地软在里奈怀里。
“中土的婊子是穿这样的衣服吗?”
里奈不明所以道。
“姣婆衣只是给那些装模作样的婊子穿的。”
李向东吃吃笑道。
“装模作样?”
里奈不解道。
“装模作样就是假正经,姣婆衣能把她们的浪劲搾出来,那时便会乖乖地接客了。”
李向东诡笑道。
“穿上这件衣服便行吗?”
里奈难以相信道。
“不错,穿上姣婆衣后,有些地方会变得特别敏感,就算她真的是三贞九烈,也是受不了的。”
李向东伸手指点着涨卜卜的乳房说。
说也奇怪,李向东的指头才碰触着幼嫩的肌肤,圣女便触电似的娇吟一声,控制不了自己地左右闪躲。
“碰这里也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