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奈立誓似的说,发现李向东沉吟不语,还加上一句道:“婢子没有骗你的。”
“我知道。”
李向东叹气道,倒没有怀疑里奈说谎,因为她是自己亲自开天闢地的,岂能弄虚作假,然而刚才使出淫欲神功吸取她的内力疗伤时,却发觉有异,及至运功探索,才发现元阴丧尽,外强中乾,要练成万妙奼女功,简直是缘木求鱼,可恨自己一时大意,传功前没有详加检验,使这一趟又要白费心机。
“是不是婢子练功不够勤力么?”
里奈惶恐地问道。
“不是。”
李向东罕有地心生怜意,柔声道:“是这功夫不适合你,别再练了,待我伤癒后,再传你另一种奇功吧。”
“谢谢教主。”
里奈看见李向东的精神颇佳,以为他的伤势已经好转,关怀地说:“现在可是好多了?”
“还可以……”
李向东不置可否,目注目外喝道:“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
“你怎么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在这个浪蹄子身上花费气力?”
红蝶推门而进,悻声骂道,看她脸红似火,春意盎然,可不知偷看了多久。
“是我要的。”
李向东冷哼一声,望着红蝶身后的美姬说:“干么作这样的打扮?”
“人家是教主的母狗,自然要像头母狗了。”
美姬手脚着地,摇头摆尾道:“教主别恼美姬吧,人家知错了。”
“母狗还要遮羞布么?”
李向东哼道,美姬身上的遮羞布,只是三块三角形的布片,掩盖着重要的三点。
“平时光溜溜的不大好看,但是侍候教主时自然要脱下来的。”
美姬谄笑道。
“这可不够,还要穿环!”
李向东刁难地说。
“穿环?穿甚么环?”
美姬可怜巴巴地说,知道还是要受罪。
“鼻环,乳环,阴环,全要穿上!”
李向东残忍地说。
“那不是要痛死人吗?”
美姬惊叫道:“饶我一趟吧,母狗真的以后也不敢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李向东阴恻恻地说:“这样吧,乳环阴环暂且搁下,鼻环可不能不穿,还要加上一根金炼子,让我牵着走路。”
“这样人家还能见人么?也不能给教主办事了!”
美姬着急地叫,她是魔体之身,些许痛楚也受得了的,只是太难看了。
“谁说不能?可以幪着脸给我办事的。”
李向东冷笑道:“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
“婢子动手便是。”
美姬无可奈何,唯有含泪答应了。
“红蝶,该你了,脱衣服,也学着里奈那样坐上来吧。”
李向东扭头看着红蝶说。
“你还要么?”
红蝶喜上眉梢道。
“为甚么不要?”
李向东拍一下里奈的粉腿,示意她下来道。
歇了这一会,里奈也好多了,虽然心里不愿,还是恋恋不舍地爬下来,岂料脚一着地,竟然软弱无力,差点便跌倒地上,才知道採取主动原来是这么累的。
****“喔……我又不行了……呀……教主……人家累死了……怎么你还没有来……”
红蝶软在李向东身上叫道。
“差不多了,你再动几下吧。”
李向东喘着气道。
“让我歇一下吧……我……我很累了……怎么你还没有乐够么?”
红蝶气喘如牛道。
“教主,让臭母狗助你疗伤吧。”
美姬
卖好地说,她见多识广,早已发觉李向东是藉着男女交合疗伤。
“你非人体,怎能助我?”
李向东恼道。
“教主,让婢子来吧,红蝶姐姐也很累了。”
里奈自告奋勇道。
“不用了……”
李向东扶着红蝶的柳腰,暗里运功,龙吐珠发,泄出了满腔欲火。
“呀……美……美呀……射死人了……呀……教主……你真好!”
红蝶乐极忘形地呱呱大叫。
李向东可不再耽搁了,立即闭目调息,使出淫欲神功的化功之法,把从两女那里汲过来的内力送往奇经八脉,融入自家功力。
运功完毕,发觉汲过来的内力足以开始自疗,李向东才松了一口气,知道假以时日,便能再战江湖,问题是没有三五年的时间,也别指望回复战前的七成功力。
张开眼睛,看见里奈捧着清水香巾回来,预备侍候给自己洗抹,暗叹这个善解人意的小丫头,不知为甚么元阴大损,竟然比不上历尽风雨的红蝶,要不设法助她练成奇功秘艺,武功难有寸进,在本教还有甚么作为,这辈子算是完了。
原因是手下诸女,除了美姬以异类修成人身,不用自己多花时间外,人人身怀异术,均有助成就大业,论地位,可比里奈重要得多了。
念到姚凤珠时,李向东便暗里担心,害怕在此重要关头才失去了她,因为没有她的淫欲神功採阳补阴,收集外来功力,自己可无望短时间内回复昔日功力,拿下那个万恶的毒妇,了断大仇,於是又再施法,寻找她的下落。
“教主,你回来后,还没有正正经经地休息,早点上床吧。”
里奈洗抹着李向东的鸡巴,心痛地说。
“我没事了,待我……”
李向东发觉镜里漆黑一片,还是没有姚凤珠的纵影,失望之余,改口道:“看看佩君招供了没有才休息吧。”
三女不用多看,也知道方佩君是吃尽苦头了,然而看见镜子里的情景时,仍是触目惊心,不忍卒睹。
方佩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