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也不用费劲了,把她交给赵彬便是。”
三长老狞笑道。
“钱彬?好主意!”
大长老点头道。
“他不会苦打成招吧?”
二长老皱着眉头说,钱彬就是兖州大牢的牢头,丁菱身为江南总捕头,三老或多或少,也曾为官府出力,自然认得许多官府中人了。
“现在铁证如山,她认不认也是没有分别的。”
三长老咬牙切齿道:“紧要的是问出敌情,早为之计,但是这个贱人奸狡恶毒,要不使出非常手段,如何能让她坦白说话。”
“对,成大事不拘小节,小慈为大慈之贼,妇人之仁,只会误了大事。”
大长老不以为然道。
“但是一个女儿家……”
二长老沉吟道。
“女儿家?一个不知廉耻,丧尽天良的淫妇吧!”
大长老气忿地叫。
“忘记了去年伏法的杀夫毒妇吗?虽然证据确凿,要不是钱彬,还找不到屍身哩!”
三长老冷哼道。
“要是掌门人知道……”
二长老为难道。
“她不会知道的。”
三长老森然道:“交给我吧,我会着他做得乾乾净净,不留痕迹的。”
二长老不再做声,俯身捡起散佈地上的纸片,掩饰心里的不安,知道红蝶不招供也不行了。
李向东没有收到红蝶的求救,就是收到,亦未必会动身再往兖州的,原因是他也忙得很。
美姬没有与李向东一起回到魔宫,看来是另有任务,回宫后,李向东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考查铁屍的进度。
几天不见,铁屍已是浑身长满黑色的长毛,毛猩猩似的,胯下银白色的狐狸尾巴更见突出,手脚也灵活了许多,举手抬足,力道沉雄,虎虎生威,只是走动时,还是一蹦一跳,更见诡异恐怖。
考查完毕,李向东尚算满意,知道方佩君没有抗命,依言调教铁屍,神色也和善了不少。
“他吃奶吃的多不多?”
李向东把方佩君抱在膝上,扯下胸前丝帕,搓揉着木瓜似的乳房说。
“只是一小杯……”
方佩君淒然道,李向东去后,她没有再让铁屍像孩子那样吃奶,只是挤牛奶般挤在杯子里,喂他喝入肚里的。
“味道不好么?让我尝一尝。”
看见白濛濛的奶水从奶头喷出来,李向东顿生兽性的冲动,低头便把奶子含入口里,吮了两口,便松开嘴巴,不满似的说:“怎么有一股怪味的,你吃过甚么?”
“今天吃过羊肉……”
方佩君满肚苦水道。
“以后要多吃点好吃的东西,这个味道不好!”
李向东皱眉道。
“是……”
方佩君不敢多说,害怕再说便会流下眼泪,暗念自己又没有吃过,怎知道味道好不好,要紧的是孩子爱吃。
“有没有让他吃过淫水?”
李向东继续掀开缠腰丝帕,检视着刮得乾净的下体说。
“有。”
方佩君点头道。
“吃过多少次?”
李向东点拨着粉红色的肉唇问道。
“昨天吃过一次。”
方佩君木然道。
“练过奸字诀没有?”
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
方佩君粉脸低垂道,暗念幸好昨天练过一次,否则这个魔头又有藉口整治自己了。
“练了多久?”
李向东笑道。
“一会儿吧。”
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尿出来没有?”
李向东诡笑道。
“没有。”
方佩君心里发毛道,要不是慑於李向东的淫威,昨天又给铁屍吃得难受,可不会试练奸字诀的,想到那毛棒似的尾巴捅进尿穴的感觉,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不敢想像要是不能使术制止,吃的苦头会有多大。
“不过瘾吗?”
李向东狞笑道。
“不。”
方
佩君心中一动,强忍羞惭,往李向东裤裆握下去说:“他……他怎能及得上你。”
“说的对,你总算知趣了。”
李向东大笑道:“孩子活得好么?”
“好!”
方佩君百感交杂道。
孩子长得很好,而且活泼可爱,经过苦苦哀求,魔宫的女奴终於容许方佩君亲自哺乳,母子接触愈多,愈使她难舍难离,矢志不惜任何牺牲,也要让孩子活下去。
“很好,要是你乖,他也会活得好好的。”
李向东满意地说。
“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的。”
方佩君满腹辛酸道。
“认得他吗?”
李向东抬手一指,案上的铜镜开始现出影像了。
镜子里出现的是姚凤珠在狼窝的闺房,穿得很漂亮的姚凤珠正坐在一个老者怀里,那个老者中等身裁,鬚髲俱白,年纪该能当姚凤珠的爷爷,此刻却是放肆地对她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是冷面阎罗……”
方佩君惊叫道。
“不错,他已经婊了凤珠几天,今天又答应留宿,我们可以趁机取回青龙剑了。”
李向东森然道:“要是找不到剑,该不用我告诉你有甚么后果吧。”
“有……一定有的!”
方佩君急叫道,她是知道李向东安排姚凤珠在狼窝当娼,就是为了冷面阎罗,然而他作出安排时,自己还没有招供,不禁奇怪他如何能够洞烛先机。
“有便行了。”
李向东点头道:“穿上衣服,走吧。”
原来魔宫里不是没有衣服,只是给藏起来了,尽管穿上久违了的衣衫,方佩君还是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自己是万劫不复了。
青龙魔剑仍是埋藏在老地方,没有人动过,在方佩君的领路下,李向东轻易取得魔剑,返回魔宫。
回到魔宫后,李向东便把自己关进石室,没有人知道他干甚么,方佩君又可以再过平静的生活了。
兖州大牢就在府衙之下,深入地底十丈,还有许多兵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