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址给你写背面吧,你哪天去我那吧,打车找我,我给你付车费。你这实在不方便!”尚鸿觉得根本没有尽兴,刚才没有控制住就泻了。
“真的?你还能瞧得起赵姐这样的呀。就算你没有结婚,小姑娘还不一大堆啊!别逗赵姐了!来看看我就挺高兴了,你还有良心!”女人竟然有些动情了,低头坐在床沿抚摩着尚鸿的大腿。
“我说真的呢!赵姐,这好几年了我要说没碰过别的女的你也不信。自从和你好过以后,我就觉得还是象你这样有经验的少妇最有魅力。你是最让我过瘾的女人,你浑身哪都肉紧,特别舒服。到我那咱俩好好爱一回吧,真正的做爱!我等你来!”
尚鸿再次热吻了女人一会,穿上衣服下床。女人急忙半裸着身子下床,帮着尚鸿穿鞋,象伺候自己男人一样。最后才自己穿衣服,又被尚鸿一阵里外骚扰。
“行了,别摸了!有你摸的时候!我去给你开门。你说话算数,礼拜六我休息,你方便吗?”女人认真地问,一边穿上高跟凉鞋。
“方便!你来吧!我们做爱!做一天!”尚鸿最后尽情亲吻了一回女人的娇嫩红唇,在女人身上找够了便宜,才恋恋不舍地出门,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送尚鸿出了宿舍大门。
走到街上,望着漫天的星斗,尚鸿突然有一种占有的快感。这个破厂压榨了自己两年多的青春,就用你的女人来偿还吧。看着身边刚刚被自己占有的女人,尚鸿有一种满足感,什么职位,工作,一切最后都似乎是为了在女人面前能挺直腰杆。
女人一直默默相送,也不说话,少了以往那种随便的神色,多了一种良家女人的沉静。也许此时才是这个女人的本色,尚鸿想,看看夜色昏暗,刚要再抱女人来个分别时刻的亲热,却见赵玉娥巧妙回避掉了。
女人正与不远处的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打招呼:“来巡查啊,领导!尚鸿啊,介绍一下,这是咱们劳服公司的于经理。”
“过来看看就走!送人呐?”来人回应。
“咱们这出去的大学生尚鸿,回来看看,人家现在厉害了,当经理了,跟你领导一样。”女人笑道。尚鸿生怕有破绽,急忙与来人也打招呼,走向远处路口去打车。
来人与女人看着尚鸿离去,才走向宿舍。“不错啊,一看就是精英!”男人说完,借着楼角夜色的掩盖拥着女人进了宿舍。此人正是女人这两年的老情人于建国。两年前,于建国借着职务之便,找机会与这个寂寞难耐的值班女人勾搭成奸,时不时过来偷腥幽会。
进得值班室,于建国没等女人站稳,话不多说就开始扒女人仅有的那点儿衣服。女人抵挡着:“今天不想来了,干活累了,改天吧!说说话吧!”
男人来了脾气:“说个屁!好不容易来了,你还拿架子。快让我操一会儿,要不和你没完,快让我操!小骚逼!”男人硬生生掰开女人的双臂,侵入了女人的禁地。也不管女人愿意与否,摸乳亲嘴,极尽纠缠。
“讨厌!今天一点儿兴趣没有!你看人家活的才是人样。咱们这跟老倒子差不多了,你别弄了,讨厌!”女人推搡着上面的男人。女人心理已经起了变化,只有她自己感觉到的变化,从前对这个男人还算满意,现在突然有些失望甚至抵触,脑子里全是尚鸿的样子。
“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你愿意人家得乐意啊!还是咱俩搭配,大小长短都正好。来,让我好好捅几下,把腿叉开!”男人淫笑着骑上了女人的身子。“小样,乳罩都没戴,我就知道你心疼我,知道我今晚准来干你。让我闻闻下面。”
“讨厌!别闻了,别闹了!”女人没有办法,仰面朝天,被男人褪光下身,掀起了一条大腿,被动地接受了男人的索求。
男人早已掏出勃起的家伙,生硬地破门而入。几个回合,就把女人弄得又开始哼哼起来。这个女人天生能对付男人,似乎同时几个男人也难以满足,只是她愿意不愿意的问题。
“你真她妈骚!我老婆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操她妈的,下辈子还当男人,专干你这个骚狐狸。还说不做,看你里面多滑溜,嘻嘻!”男人忘情地奸淫着,小屋里回响着“扑哧扑哧”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女人厚重的呻吟声。“你今天一点儿不配合呢?动弹动弹,别跟死倒似的。动弹动弹!”男人不满足地催促,一边啃上了女人刚被挥霍过的乳房。
“动个屁!你快点儿得了!嗯!嗯!你要命了!嗯!嗯!”女人埋怨着应付着。
“你下面真鸡吧滑溜,你男的算把你浪费了。我!噢!我干!干!噢!”男人今晚兴致很高,转眼两百来个回合,上下鼓动,奸淫不停。
女人虽然刚才没有满足,但送走尚鸿也就性欲消退了,本来没多少兴致,现在逐渐被弄得来了感觉,跟着也开始低声淫浪起来。
女人虽然在下面承受,心里却早跟着尚鸿走了。想想尚鸿刚才对自己投入的样子,忽然有种要跟着尚鸿私奔的心,也不知道周六尚鸿能不能真有空。还是年轻好啊,年轻干净,有活力,想当初两人着实好了大半年,只要自己值班,两人半夜总是厮混在一起,神不知鬼不觉的。
她当初特别喜欢值夜班,甚至主动跟别人换班,那是属于她和尚鸿的时光,可惜尚鸿不辞而别了。现在尚鸿能回来找自己,一定也是对自己没有忘,还有感情。
女人正合计心事,猛然乳头一疼,男人正痴迷地啃咬着,左右来回地咬。女人恨道:“疼啊!嗯!嗯!你个狗鸡吧玩意,你快点儿得了,嗯!你有完没完!嗯!嗯!”
“噢!噢!
快完了,快完了!老子完了,被你个骚货弄出来了,出来了!”男人早已高潮,快速几个动作,抽出家伙喷射到女人的胸口。
“讨厌,射在里头得了,每次非得弄在外头,要不就往人家嘴里整,你真够戗!”女人推了男人一把,男人疲惫地趴在上面。
“起来啊!压死我了!”女人翻身起床,坐在一边上用手纸擦拭着男人的淫精。
看女人默默的样子,男人再次奔袭到身后:“我妈呀,你每次都要我命了。我要是年轻二十年多好啊!就象刚才那年轻的!”于建国抱着女人上下乱摸,就是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