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男子被云然轻飘飘的几句话吓得一下俯下身子去,对着水镜那边的云然连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你是个懂事的。好好拾掇拾掇那边,我一会儿过去。」
云然看着眼前的赤裸青年男子满意的笑了笑,随手打散了水镜之后,往屋内又瞧了一眼。
发现此时那少年郎正刚刚射玩,抱着怀里的少妇正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那原本耀武扬威的粗大阳物,此时也好像是个吃了败仗的将军,从少妇的穴里滑出来之后,正软趴趴
的躺在少年郎的腹肌上。
二人正在舒爽间,只听咣当一声,门便被人踹开了,随即一个瞧着十分艳丽的美少妇便迤迤然走了进来。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此处,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那个俊朗少年郎的反应倒是极快,把身侧美少妇往床榻里侧一推之后,随手又扯了一件衣物遮住自己下体。
「哟呵,你这准女婿跟自己将来丈母娘,光天化日,朗朗干坤之下行这苟且腌臜之事还有脸来质问我?」
云然刚刚站定就听见眼前少年郎的质问,于是她本来还算好的心情,一时又有些不熟爽。
于是云然言语攻击眼前正刚刚行完苟且之事的男女之后,又扯了扯手里牵的绳子,把鲜于成礼牵了进来。
「你休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再说了你又是何人?有何证据?另外你身为一个女子竟这般不知检点,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牵着一个赤裸男子,成何体统!」
少年见这少妇面生,还又牵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这处处透着诡异的事情,一时也弄得少年有些懵。
不过他却还是硬生生的把言语顶了回去。
「闭上你的臭嘴吧,老老实实的把这条狗链自己带上,去趴你哥旁边。」
云然此生最最厌恶的几样东西中就有一样是诸界通行的那套礼法。
于是被这少年郎触到逆鳞之后,云然也没有了继续逗弄的想法,直接强行运转惑心决里的小术法,把这少年郎迷惑了。
随后云然几步走到床榻前,看到了那个用锦缎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正瑟瑟发抖的美少妇。
「妹妹莫怕,此事不会有第三人知晓,只是将来妹妹可能要另外寻一个女婿了。」
云然坐到床上之后,把手轻轻抚上了颤抖的躯体。
轻轻的渡了一点灵气给少妇之后才缓缓开口道。
「你……你为何不骂我?」
那少妇得了云然渡过去的灵气之后,那种被人捉奸在床的紧张感顿时消散了不少,又听闻云然那故意压低放缓的声音之后,才敢将将的把眼睛从被子里漏了出来。
细细瞧了云然一番之后,才开口。
「妹妹哪里的话,凭什么那些男子可以出去逛勾栏院,喝花酒,纳小妾,一生之中有数位女子或陪侍在旁或艳遇。反而到了我们女子这边,我们就只得听信那些圣贤的屁话,什么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云然言语间那熠熠生辉的眼神似乎是少妇这辈子见过最闪耀的光。
「可,可这于礼不合啊……」
少妇似乎是被震惊到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呵,妹妹,你也不是恪守礼节之人不是嘛?毕竟在天底下也没几个女子会在女儿女婿成婚前,就跟自己女婿在床上颠鸾倒凤的吧~」
云然倒是觉得这少妇有些虚伪,于是随口揶揄了一下。
「不……不是如此,是……是他逼迫于我的……」
少妇被人踩了小尾巴,一时更是嗫嚅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好妹妹,我也没有别的意思,随口开个玩笑罢了,你不要在意。」
云然见这女子还是没有跳出来这迂腐的教条,一时也没有了继续言语的兴趣,随口安慰了几句。
「好了,你们两个,跟我回去吧,以后这世上便再没有叫鲜于成礼,与鲜于成端的人了。」
云然说着就把二人带回了自己的那个小密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