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建斌看着我笑道:“小玉啊,我很想留你在这里
躲一时半刻的,但我怕姚老知道的话,我就是浑身长嘴
也说不清了。你也知道姚老的脾气个性,除非你能??”
我知道蒋建斌要说什么,就放下咖啡杯,毅然站起
身说道:“我就待在你这里。除了我爱人以外,谁联系
我,我都不说我的行踪,这下可以了吧?”
蒋建斌一听眉开眼笑道:“好啊,你既然这样坚决,
那我更是没话说。除了你爱人找你,我也绝不会说出你
在我这里。当然,你丈夫也不认得我,也不知道这里。”
当时天快亮了,蒋建斌安排我去了客房休息,自己
接着回主卧睡觉。
我睡在客房里的床上,却怎么也也睡不着。想起今
晚发生的事,感觉就像做了一场噩梦。我一直在床上辗
转反侧,快到天亮才模模糊糊地睡去。
我原以为蒋建斌这个老色狼会来骚扰我,但他很知
趣,一直到我睡醒也没来惊动我,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我睡到上午 11 点左右才醒来。拿起手机一看,没
有一个来电,令我心里失望到极点。看来陆珪是一时不
打算原谅我,不过这也不怪他。
蒋建斌叫我起来,和他一道外出吃了午饭。下午,
我还想在床上补个午觉时,蒋建斌走了进来。
“小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心情好点了吧。”蒋
建斌开始对我嘘寒问暖。
我知道他来想干什么。我成了姚磊的刑奴后,蒋建
斌对我一直有所觊觎,只是碍着姚磊的面子,不敢打我
的主意。姚磊很有意思,他可以把我交给其他男 S 调教,
但就是不允许蒋建斌染指半分。大概这也是某种规矩吧
——我是你的老大,你就不能动我的女奴。
我坐起身,直截了当地对他说道:“老蒋,你找我
是想和我上床吗?如果你能帮我和陆珪重归于好,那你
就只管来吧。”
蒋建斌做到我的床上,微笑着道:“小玉啊,我就
欣赏你的善解人意。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一直暗中仰
慕你。你可是我们上海 SM 圈中出了名的公调女 M, 很
多人都想结交你。我和你认识也三年了吧,却总是没机
会。姚老的调教是很出名,但一个人是一个人的手法,
这你应该清楚吧。我觉着男 S 和女 M 上床肯定少不了,
但调教才是重点。上床那只是结果,不是过程,我们玩
SM 的更注重调教的过程。
小玉,我答应帮你的事是一定会做到的,这你放一
万个心。我也不想趁人之危,在你危难之时逼迫你就范。
但能和你来一次调教是我梦寐以求的,希望你能考虑考
虑我。”
“如果你能帮我和陆珪重归于好,那我愿意做出点
牺牲。你现在想和我玩调教,那你就只管来吧。”无可
奈何之下,我只能答应
他。
“痛快,我就欣赏你这个性,那我们现在就来吧。”
蒋建斌得到我的首肯后,欣喜异常,以拳击掌表示欢庆。
我们来到了蒋建斌家的地下调教室,这里和姚磊那
里如出一辙。很快,蒋建斌对我的调教开始了,我的女
M 凄惨悲剧就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继续上演。
“小玉,你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吧,我们来玩玩母狗
调教。”蒋建斌拿着一条皮鞭空抽了一下,发出清脆的
劈啪声,令我有些精神一震。
是的,我是精神一震。在结婚前,我和陆珪忙着做
各种结婚准备,顾不上去姚磊那里接受调教,所以我有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受调教,已经招致了姚磊的不满。
我成为姚磊的女性奴当时已有两年多。女性奴的因
子已经逐渐深入我的骨髓。隔着时间长了不接受调教,
我会感到有些失落和空虚。那种被征服的渴望和 SM 导
致的性满足,使我对调教有些痴迷,我承认我是个下贱
和欲求不满的坏女人。
婚前那段时间,因为我忙于做结婚准备,使我的注
意力暂时脱离了 SM。现在蒋建斌的皮鞭声,唤醒了我
对调教的渴望。成为陆珪的妻子已经出了大问题,会是
什么结果已令我心烦意乱,只有调教才能使我暂时心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