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蕴上身衣服整齐,下半身却裸得如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光洁,此刻月光照进屋
内,阿蕴圆白光洁的臀上泛起银白的柔光,恰如一轮皎洁的圆月一般。那肥美的
臀尻不断翘起落下,吞吐着肉棒的蜜穴口亮着水光,时隐时现。
他看的双目喷火,便去撕扯阿蕴衣服。阿蕴恐他撕坏了衣衫,一边骑马一般
上上下下,一边顺着他的意思,自行脱去了衣服。此刻虽是冬夜,这偏僻厢房之
内又没有暖炉。但两人情欲似火,虽脱得赤裸裸的,身子上却挂满汗珠,兀自冒
出腾腾的热气来。
那人被阿蕴耸弄了一会,终觉不如自己来得舒爽。便一把将阿蕴翻到床上。
阿蕴柔嫩的背才硌在那床板上,便被他拖着,将屁股拉到床边。他一手抱着阿蕴
一只雪腿,扛在肩上,龟头在阿蕴花底滑了两滑,刚把她鼻中闷哼给挑逗出来,
便一下深深插入,顿时惹得阿蕴美美的娇叫一声。
他狠狠冲顶,阿蕴身子被他顶得来回移动,一对圆乳仿佛荷叶上的露珠一般,
不断晃动。那人一手掐握住一只,手指深深陷入那膏腴的乳肉中,桀桀笑道:"
老子把你一对奶子都干大了吧?" 阿蕴乳头敏感,被他手指几下捉弄,便硬硬的
翘立起来。她嘴唇一张,冒出的便是浪啼:" 你还说呢……今天……小姐都说
……啊……说我胸大了。"
那人听到,肉棒猛然弯翘起来,龟头紧紧犁着阿蕴花膣顶壁上方的嫩肉,一
直划到她的花心之上。登时将两个人都美的长声叫唤。阿蕴喘息不止,一双手捞
着他的脖子,急道:" 快来!快用力顶我!" 圆臀乱晃着,就去深吞那根长大肉
棒。那人将她双腿往肩上一放,捧起她的肥臀,粗野狂乱的深挺猛出。阿蕴抓紧
了他的手臂,仿佛哭叫一般,急促而慌乱的呻吟起来。
那人看着阿蕴的脸,脑中渐渐浮起薛灵芸的桃花一般的容颜来,仿佛看到了
她脸上那副又骄傲又高贵的表情,又想象着她此刻正被自己紧紧压在身下,娇矜
无暇的身子正被自己肆意蹂躏,他下体忍不住硬如坚钢,只将阿蕴的花径当做薛
灵芸的嫩阴,拼命纵送。
阿蕴啊啊的叫着,竟受了他数百下,不知什么时候就已泄了身子。正手足酸
软间,只听身上那人一声嘶吼:" 我要干死你!" 阳物竟顶在她花心之上,不停
的剧烈颤抖起来。
阿蕴只觉嫩膣之内,无数麻筋痒处都被他抖得现了出来,又被他巨大肉棒狠
狠碾压,巨大的快感自蜜穴之内疯狂升腾,一时间心头慌乱无比,双腿抖抖索索,
嘴中哭叫道:" 又……又要出来了……啊……" 她浑身猛的剧烈一挛,才舒开些,
又象打了个大冷子般用力一抖,一股清亮的水儿顿时如一练飞瀑般,标了出来。
阿蕴脑子中一片云雾,茫茫间只美得魂魄出窍,不知身在何处。
那人知道她泄出阴元,暗自采撷。然而他也被身下这如花美婢夹弄的飘飘欲
死,好不容易酸酸的硬撑到收功,又藏好自己的精元后,猛的在她花心上一顶,
将那热烫浊精怒射到少女小小的子宫之内。阿蕴啊呀一声,哆哆嗦嗦的松开了他
的脖子。无力的躺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那人丢开她的腿,也倒到她身旁,暗暗调匀着气息。阿蕴还说不了话,却侧
过头去,美目迷离间,看着这身旁这青年郎君,心道:冤家,你明明生的这般斯
文,为何不能对我好些?为何总是满嘴粗话淫词,就像厨房那烧火的老倌一般?
她瞧着这人有些清瘦的脸,对他又爱又恨,禁不住伸出手去,慢慢抚摸他有些羸
弱的身躯。
那人微微睁开眼瞧了一下,又闭目睡去。
阿蕴摸了一会,忽然蜜穴里慢慢有东西流了出来,她已有过经验,知道是这
人的精液化作水状,从自己身子里正流出来。她也不忙着去擦,小心翼翼的将头
慢慢靠在他薄薄的胸膛上。这一次却没被他粗鲁的推开。阿蕴满心欢喜,温柔的
轻轻挨擦着他。
那人伸过手来,抚摸着她的背,声音忽然变得清冷:" 你想说什么?" 阿蕴
犹豫了一会,道:" 还……还是不能问你的名字么?"
那人笑了一下,
白白的牙齿在黑暗中闪着冷光:" 我姓袁,叫夜来。" 阿蕴
默默的在心里反复念了几遍,牢牢记住了。又问:"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么?"
"你叫阿蕴。" 那人有些漫不经心的说。
阿蕴见他记得,心花怒放,便大着胆子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懒懒
的道:" 我是周慕瑾的跟班小厮。"
阿蕴登时一喜,她知道小姐和周慕瑾已在谈婚论嫁,自己从小和她长大,少
不得要一块到周家去,如此一来,岂不是可以和这袁哥哥朝夕共处?然而这好事
来得太过轻易,她仔细一想,不由疑窦丛生,便问道:" 那我怎么没见过你?周
公子这次来,却也没见带什么随身小厮。" 袁夜来道:" 他来了你们府上就把我
打发到后院奴仆寮中去了,所以未见到你们。"
阿蕴想了一想,又问:" 那他怎么提也没提?他这次去甘南道,你为什么不
跟着去照应?" 袁夜来忽然怒道:" 老子说如何便是如何!你若不信,还罗七八
嗦问个鸟!" 阿蕴平时谁都不放在眼里,家里只服薛灵芸一个人,有时薛老爷都
着她抢白几句。然而她碰上袁夜来,就像羊羔碰上恶狼一般,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立刻陪着不是道:" 别生气嘛,我只是问问而已。我相信你的。" 袁夜来
忽然失笑,问道:" 你相信我?" 阿蕴坚定的点点头,说道:" 我相信你!你说
什么我都相信。" 袁夜来笑吟吟看着她,阿蕴抬起头,勇敢的盯着他的眼睛。看
着看着,女孩的心就熔化了,她伸出手去,抚摸着袁夜来的脸,心疼道:" 你吃
得不好么?怎么这般瘦?要不明儿你和我一道吃,我吃的是东院的小灶,比后院
的大灶要精致不少。"
袁夜来冷冷拨开她的手,说道:" 不必了,饿不死。" 阿蕴愣了一下,终于
忍不住满腹的委屈,嘤嘤的哭了起来。袁夜来低吼道:" 哭什么!烦死了,再哭
老子走了!" 阿蕴不敢哭出声来,却控制不住声声哽咽,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