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这事,深入挖掘一下,争取能发表在内参上。这可以算是阳谋了,苏蘅疲惫的
脸顿时有了神采,一看表已经六点,没什么事该下班了。
回到家里,苏蘅推开门就闻到一股香气,勾得肚子越发饿起来,换好鞋到桌
前发现儿子已将晚饭做好,稀饭加菜十几碗,在桌上摆了个琳琅满目。儿子在挪
着菜盘,系着围裙,一脸殷勤。苏蘅妙眼一转,蹙眉想想今天下午接到的电话,
表情从吃惊到狡黠:「行行,你做了什么?今天这么乖?」
「这——这个」,王行之呆呆看着妈妈丰腴而不失窈窕的身姿:「其实也没
什么——」
「嗯——?」苏蘅拔高了声音,清澈的眼神变得严厉起来,英挺的剑眉,高
高的鼻梁发着母亲的凛凛威严,令王行之不由自主地低垂着头,小声坦白:「我
打架了。是为妈妈你打的!」
「哦?」,苏蘅一松秀发,越发显得云鬓蓬松,脸上似嗔非嗔。其实她已经
从王行之的班主任那儿知道了所有事情。王行之就把在学校的一五一十都说了,
当然没有傻到字字尽述。苏蘅摸摸他的大头,风清云淡地笑笑:「没事,你的同
学也是气不择言,不是故意的。」
「那不行!」,王行之斩钉截铁,妈妈装无所谓,可眼里有一丝藏不住的哀
伤:「妈妈你是最棒最好的妈妈,谁说你谁就吃拳头!」说完又牵起苏蘅的白玉
般的小手:「妈妈去洗洗脸,过来吃饭,我去把豆腐盛起来。」苏蘅笑吟吟的点
头,一脸幸福。
母子俩排排坐肩挨肩,王行之不停地往苏蘅碗里夹菜,什么磨菇啊,虾仁啊,
豆腐啊,甜豆啊尽是一些她爱吃的,在苏蘅的碗沿堆的高高:「妈妈吃啊吃啊,
这豆腐我先把银鱼用阳江豆豉,葱丝、蒜片、姜米爆香,加上嫩豆腐,一点豆瓣
酱慢火烧,还有一点点的黄酒,老费劲了……」
苏蘅尝了一口,豆腐烧的很入味,脸上巧笑嫣然:「真是好吃!」头亲昵地
顶了顶儿子的。「嘿嘿嘿。」王行之乐得没边,脑袋轻轻顶回去,母子俩说说笑
笑,吃得温馨又舒心。
吃完饭,王行之收拾着碗筷,等收到苏蘅身边,突然叫了声:「亲亲!」这
一两天他老这样,苏蘅条件反射般嘟起娇唇,早被王行之啄了一口,得意洋洋而
去。苏蘅无言的呆立,心想完了,这下习惯成自然了。上次的「意外」之后,王
行之和她的关系好像更加融洽,儿子对她来说越发像个——小情人,让她时不时
心里发颤,脸发热。偏偏她是这种情况的引发者,这导致她无法有力的运用母亲
的威严。但同时,她也获得了女人所需的安全感和幸福感,被王行之搂着香肩上
街时,她心里作为母亲的虚荣心和作为女人的虚荣心,似乎合为一体,都得到了
满足。
王行之平时有意无意的「冒犯」,在平时无微不至的关心呵护基础上,仿佛
都变成可以接受的他们这对母子间的亲密玩笑。让苏蘅在觉得不那么理所当然的
同时,却也没有让她觉得心烦厌恶,相反,她在得不到其他男人赞美,疼爱的时
候,儿子的倾慕之情,切切之语肯定了她作为女性,是成功的,有魅力的,骄傲
的。她潜意识里强烈的需要别人的肯定,无论是作为婚姻的失败者,还是官场上
备受挫折的孤立者。
「妈妈,吃什么甜点?冰激凌还是枇杷?」王行之高声问道。
「枇杷吧。」苏蘅优雅的坐在木椅上,拿起听筒拨了陈玲的电话——无人接
听。她一挑剑眉,拿出手机找到陈玲的号码,「嘟嘟」声响了许久,就在苏蘅想
要放弃的时候,耳朵里传来陈玲略有些急促的声音:「喂喂,你好——」
「陈玲。是我。是不是打扰你了?」苏蘅听着手机里的阵阵喘息,心想陈玲
莫非是在运动。
「没有没有苏蘅姐——啊,你好。」陈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
「你在干什么呢?」
「做瑜伽呢,姐。嗯哼——」又是一声媚人的轻吟。
苏蘅无心分辨,把自己的想法和她说了,陈玲叠声应许,苏蘅道谢,说再见,
刚要挂断,就听见陈玲「啊!」的一声,苏蘅心一急,刚想询问发生什么事,又
听见陈玲娇滴滴的抱怨:「真是的,那么急干嘛啊,一点也不心疼人家的胸!」
「原来她在做那种事!」苏蘅一下子反应过来,心如鹿撞,抓住椅子扶
手的
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正踟蹰间,电话里又传出陈玲一声迫不得已的浪叫,像手
一般抓住苏蘅的心神,苏蘅无法再听下去,赶紧挂断:「这死妮子!」
那边苏蘅兀自脸红心跳,这边陈玲和萧风战况正烈:两颗头交错的狂吻,以
舌渡津,满屋子都是「嗞嗞咂咂」接吻声和「窸窸窣窣」互相剥衣声,加上「吭
哧吭哧」喘息,男女交欢的气氛犹如添了细柴的灶火般燃起来。
「啊」的一声娇哼,陈玲背对着萧风,鲜黄的裙片给一下撩到腰部,裹着黑
色裤袜的下半身一下子暴露无遗,令人惊叹的细腰,小巧紧实的臀部一下子让人
呼吸又急促几分。萧风看着躲在薄薄丝袜底下的嫩黄内裤,阴茎粗鲁的要争破裤
裆。其实陈玲因为没有生育过,臀部不算大,但柳腰细得硬是把女人美好的曲线
衬了出来,让臀部的曲线显得圆润诱人。萧风看到那透明裤袜已被香汗濡得半湿,
细直的腿朦胧有致,椽子一般直溜。萧风着迷的吸嗅着舅妈的体香,两手在舅妈
略显丰腴的腿股交接处游走抚摸,温热又光滑,细腻的手感令他流连忘返,形状
和手感都是完美的,白肉在黑丝的覆盖下,如同有致命吸引里的黑色毒药,任何
男性都难免沉迷其中。
陈玲感觉自己外甥那热而宽大的手在自己两个微裂的半球上来来去去,上上
下下的挑逗,心里一阵悸动,呼出的气透着灼人的温度,全身的皮肤都被蚁虫撕
咬般痒得发狂,逼迫她不知羞耻的摇着娇臀,只希望拿手能来到两腿之间的那个
肥沃的贲起,在那揉捏安抚一把。萧风快手快脚地把自己的短裤跟內裤都踢掉,
两手勾住松紧带往下一剥,陈玲的裤袜带内裤统统离了皮肤,那茭白笋一样雪白
炫目的圆臀和大腿肌肤赤裸在空气中,发着淡淡的女人香,萧风一下子抱住眼前
的大白桃,像饿极的熊瞎子抱着玉米,又啃又吮,又吸又添。
「别逗舅妈了——快来啊!」陈玲被欲火烧得发了昏,细腰难耐的塌下去,
风骚的把臀瓣挺得更高,像只急切于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