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地回过头,仙姑早已不知所踪。
男子将身子与她的熨贴在一块,苏蘅立刻觉得浑身瘙痒难耐,难以抑制的伸
手抱住他。男子上下抚摸起来。啊,好强壮的身体,坚硬的像被晒热的岩石,滚
烫的钢板。男子的温柔中带点粗暴的抚摩令苏蘅娇喘吁吁,心里想我只是水做的
女人,无力反抗,嘴里只是低哼着,小腹的下部充满着令人不安的,奇异的饥渴
仿佛在期待某种疯狂的事情。
心神恍惚中腿间一痛,苏蘅粉颈一仰,张嘴却叫不出声来,一股充实的感觉
攫住了她的思维,苏蘅四肢缠着他,美丽的胴体紧绷像拉直的弓弦。
男子很有耐性的等待着,拿手和嘴轻抚苏蘅的上上下下,苏蘅感到自己像是
一只涨满的水蜜桃,充沛的蜜水从腿间的出口汨汨涌出,男子开始缓缓的律动起
来……
那仙姑不知为何又出现了,纤手朝苏蘅眉间一指,苏蘅顿悟似地闭上眼,她
就看到一只鸟,这只鸟从她眉心出生,先是米粒般大小,几个呼吸之间,已经羽
翅丰满,喙尖爪利,它抖抖高翅,伸直细脖,向天一声清呖,欢快腾飞起来,扑
啦啦直向云霄。这只鸟像是青鸟,头上的羽毛是橄榄色的,背上的羽毛是浅绿色
的,色泽青青,体态轻盈,沿着高高低低的曲线忽上忽下的飞翔,优雅从容,随
心所欲,潇洒自由。上升至高空后,青鸟掌握流波,展着长翅,就那么盘旋翱翔
犹如慢板,雍雅平和,气流滑过正羽上结构紧密而具有弹性的羽片,发出咻咻的
清响,密生在正羽下面的绒羽和纤羽被调皮的风儿吹得越发蓬松,长而有力的翅
尖微微张开了,像手一样拥抱天之蓝,抚摸云的白。
苏蘅坚信自己听到了青鸟的忽大忽小的拍翅声和喜悦欢畅的鸣叫声。这声音
唤起她心灵的共鸣,她被触动了,不知怎么的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渐渐地鸟儿和苏蘅的本体溶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而她和鸟儿之间就有了
心有灵犀般的契合感。她的声音在高飞,鸟在高飞;声音在低旋,鸟在低旋;声
音在展扬,鸟在展扬。她发现的她声音挣脱了她的控制,愈发急促,然后变得高
亢,渐渐地失去矜持和冷静,失去从容和优雅,开始有那么一股歇斯底里的味道
了,但鸟儿的心灵与苏蘅的相通,它没有犹豫,没有疲倦,没有惊慌,它瞬间分
辨出在苏蘅的声音里,并没有痛苦与忍受,反而是一种意外般的摆脱和喜悦。
鸟儿因此做出了眼花缭乱的动作,在半空中翻滚腾挪跳着百态千姿的舞蹈,
呼应着苏蘅的心情。
苏蘅的情绪越发激昂,她看到鸟儿的颜色由深青变成亮红,天空中熊熊布满
热烈的火烧云,鸟儿美丽的长翅被点着了,只一会儿的时间,它的身体便犹如火
球般耀眼,但鸟儿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恐惧,似乎早已预见了将要发生的一切,所
以就坦坦然的接受这命运。
鸟儿变得越来越大,竭尽全力向最高空冲刺,翅膀急速地扇动,快飞如梭。
忽然鸟儿浑身一顿,接着就如同折翼的战机坠向大地,近了,更近了,鸟儿
如同一颗流星朝苏蘅撞来,苏蘅仿佛闻到鸟儿身上刺鼻的焦味,她用尽全身的力
气,战抖着敞开所有,期待地张开双臂,迎接鸟儿的回归。
在二者重合的一瞬间,苏蘅的眼前爆开一朵无比瑰丽的焰火,由此引发的冲
击力让她悸动的不可自已,张嘴发出一声高高的叫喊……
苏蘅的躯体在极度的紧绷之后极度的舒张。「我在哪?是在天空,还是在大
海?」她迷迷糊糊地想。是浪花还是白云—那轻轻包裹她的。是微风还是水雾—
那柔柔沐浴她的。是暖阳还是细沙——那稳稳托起她的。如此惬意,就像婴儿的
襁褓,给她亲切翔实的安全感和舒适感。
啊,懒得想了,好困——光明后的黑暗和宁静随后吞没了苏蘅,身体疲倦而
轻松,虚弱又充实,她带着被给予的满足陷进黑甜的如巧克力一般的梦乡,沉下
去,沉下去……
(十七)
「谁让你放他们进来的!」办公室里,巴有朋气急败坏的盯着看门的陈贵,
眼光冷的像一匹饿狼。
「老板,大小姐也在啊,加上唐县长的女儿,副书记的儿子,我,我——」
陈贵称呼巴夏桑为大小姐。他一脸委屈,心想就是你也未必敢拦着,我一看
门的怪我有什么用呢?
「那你就不会拖上一拖,让人告诉我吗?」巴有朋平时的风雅荡然无存,肌
肉狰狞的扭曲着,像头发了狂的野兽。
「我刚想拦着,县长的女儿唐明月把我狠狠一推,大小姐还揍了我一拳。」
陈贵苦着脸,以手覆面,做可怜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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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滚出去!没用的家伙!」巴有朋骂骂咧咧,苦闷的拿出一瓶酒
一仰脖灌了起来,不大一会就躺倒在床。
陈国梁躺在大床上,心想不愧是首屈一指的大饭店,装潢果然大手笔,他喝
的酒差不多解了,不知是不是他人高马大,那杯酒对他没什么效果。苏蘅走了他
就没兴致了,大家各自回
房,领导们有的醉倒睡觉去了,有的去了按摩室。陈国
梁第一次来这,人生地不熟,不敢乱来。他这时眯着眼,意淫苏蘅光着身子跪在
地上给她吹箫的情景,阳具涨的像熟铁棍。
「叩叩叩——夜宵。」门外响起动听的女声。陈国梁一听乐了,这巴有朋还
挺知趣,怪不得几位领导极力推荐来这。他打开门,外面站着位朋友——柳芸。
柳芸是老熟人了,以前是市舞蹈团的舞蹈演员。那时苏蘅刚结婚,陈国梁灰
心丧气,遇到与苏蘅长得有几分像的柳芸,两人就见了几次面,随后陈国梁被老
头子带去国外考察,回来就找不到柳芸了,想不到在这碰上了。
「柳芸,你怎么在这——」陈国梁刚开口,柳芸就像鱼一样溜进来,「真是
笑话,这是我老公的企业,我怎么不能来啊?」说着飘个媚眼给他,暧昧极了。
「你老公?」陈国梁注意到她手上的结婚戒指。
「就是巴有朋啊。」柳芸娇嗔道。她今晚来这里是有目的。当年她是中意陈